刺殺
“父親,我是認真的!”凌妙嚴峻的臉上一雙汪汪大眼認真的看着司徒明山。
“這裏是戰場,沒有你們小孩子的事情,胡鬧!”司徒明山沒想到凌妙竟如此不聽話。
“父親!如果你不想妙兒沒了父親,那你就讓妙兒留下來!”一句話,戳的司徒明山心中生疼,他欠的最多的,就是這個孩子了!
“妙兒,我的好妙兒,為父知道你的心意,你先回去,為父一定回去看你!”熊熊戰意突然升起,司徒明山此時不為別的,就只為勝利之後可以回家看自己的女兒。
“父親,我是認真的,我有辦法幫你?”
“胡鬧!”
“司徒兄,凌妙這孩子確實聰明,也許她真的知道如何解救這包圍圈。因為她那番奇遇才讓她如此快速長大!”上官弘偉也不知道該幫誰,如果讓凌妙回去,那麼她死活是不肯回的。如果讓將軍答應,那也是很為難。左右不定,上官弘偉決定,假若實在不行,就讓凌妙留下來,到時自己將她救走便可。
“她一個女娃娃,知道什麼?這不是下搗亂么?”司徒明山急了,怎麼上官弘偉也幫着凌妙說話。
“父親,你過來看!”凌妙好說不行,抓着司徒明山,來到沙盤地圖跟前。
“我軍駐紮在這裏,他們在那裏,如今他們潛伏在左右兩翼,而我們無法在短時間內撤離,而范海大將軍在一天以後才能到達,我軍唯一的救命稻草就是范海將軍。”凌妙噼里啪啦將軍情分析了一個透徹。
上官弘偉和司徒明山驚呆在那裏,不過上官弘偉首先反應過來,因為凌妙給他的驚喜實在是太多了。
而司徒明山很明白,上官弘偉不曾教過孩子們有關軍情的事情,而凌妙是如何懂得分析軍情的?
“妙兒,你究竟是如何懂得這些的?”司徒明山雖然驚喜,但是女孩子家還是不懂得為好。這些東西並不是天資聰穎就能學會的。
“父親,很簡單的道理嘛。就好像平時姐姐她們故意堵着我的去路,後面追一條大狼狗,而奶娘就是我唯一的救星。”凌妙眼珠一轉,隨便扯了一個謊。
“報!白美澤將軍請您到大帳商量敵情!”一個小兵從外面進來,對司徒將軍抱拳施禮。
“哦?可又出了什麼變故?”司徒明山其實剛剛開會回來,這沒過多久又叫去開會,除非敵情有變。
“將軍,是的,剛剛來報看,范海大將軍被敵人纏住了,估計按時來不了了!”那小兵也不隱瞞。
“這!”司徒明山一聽,己方的救命稻草沒了,可如何是好?
“范海將軍還有一天就到,其中肯定出了姦細!”凌妙此話一出,不近讓司徒明山和上官弘偉震驚,就是來通傳消息的小兵也愣了。
“此話怎講?”
“父親你看,范海將軍此刻應該在距此地八十里地的尚品鎮,此地險峻高山,易守難攻,而且又是最快到達父親這裏的最快的必經之路,就算對方的何長謀能猜得到會有援軍,為什麼不是鎮守東邊的梁將軍?諸如此類的漏洞還有很多,我想父親應該能猜得到吧!”凌妙指畫著沙盤地圖,分析的條條是道,司徒明山讚許地看着凌妙。
“將軍,你也在這裏,真是太好了!”白美澤從大帳外走進來,因為這是一個專門存放沙盤地圖的帳篷,所以白美澤來到這裏才會更方便的商量軍情。
“嗯,美澤大將軍,聽說情況有變,這是小女凌妙,快見過白美澤大將軍!”司徒明山急忙介紹自己的女兒,隱隱的,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凌妙會有辦法化解這場危機。
“小女凌妙,見過白將軍!”凌妙抬眼望去,白美澤,人如其名,長得白嫩,美麗的面龐,就算是美女也可能比不過他臉部的美麗。他看起來倒是想一個文弱的書生,不像是一軍主將。
“哦,剛才聽你說的,確實像那麼回事,看來你很有見解啊!一會兒你就站在旁邊聽着吧,多一些知識有好處!”白美澤臉上倒是掛着溫婉的笑容,不像司徒明山那樣着急。
凌妙不知,白美澤臉部一直是掛着笑的,不管是碰到多麼難解決的事情。
不一會兒,其他三位將領也來了,開始商量軍情,不過到最後,也沒余商量出一個更好地結果。
上官弘偉站在一旁,在想對策,而凌妙站在一旁卻不敢發言。心中早已將計劃想好,只等待給她一個機會說了。
眾人沉默,此時大約是凌晨寅時了,還商量不出一個結果。
“各位叔叔,凌妙有個辦法,不知當講不當講?”凌妙走上前一步,清脆的女生很成功地引起了將領悶得注意。
“唉!小孩子,別瞎搗亂!”程昱擺擺手,不耐煩的說。
“不,程將軍,有時候小孩子也會有意想不到的後果。”白美澤憑着剛剛在門外聽到凌妙的那段分析,決定讓凌妙發言。
“凌妙!你講吧!”司徒明山感覺女兒不會讓他失望。
“各位將軍叔叔,那凌妙就在此多嘴了。我們可以讓將士們拿出自己的衣服,用稻草一類的東西捆綁成與人大小相等的形狀。然後披上將士們的衣服。白天我們照樣換崗,晚上我們就開始率兵度過梁江,白天時,為了防止對方偵察,我么就用做好的稻草人來充數,每個士兵拿上兩個,在不知不覺中,我們就會全身而退!”
“咦?這是個辦法!”眾人首先都是眼前一亮,讚許的看着凌妙。
“凌妙,不錯,給你記一大功!”白美澤依然溫婉,但眼神里是真切的讚許。
其實,凌妙想到這個辦法,完全來自於原來世界的草船借箭的故事。在這裏,她也是碰巧用得上。
“去,開始準備吧!先想法撤退,等緩過來了,再與他決戰!”白美澤下定最終結果,無人反對,眾人領命下去。
“什麼?你說她竟然去了戰場?”歐陽烈幾天後聽到戰場傳來的消息很是震驚,當他聽到自己心中所牽挂的那個人兒去了雄縣無比的戰場,恨不得自己已經在她身邊。
眼神中的不可思議,雖然擔心凌妙在戰場的安危,但轉念一想,他歐陽烈看上的人,能是一般人嗎?嘴角勾起迷人的微笑,卻一點都不像平時那種心狠手辣之人。
第二日晚,何長謀開始發動總攻,三面夾擊形成的包圍之勢,幻達帝國的兵馬就好像囊中之物,只等待這對方來取。
“報!將軍,我軍突然發現,對方人馬突增了三倍。”一個幻影帝國的探子在何長謀剛要發動總攻的時候來報。
“哦?不對呀!我軍的八萬兵馬已經把范海的兵馬拖住了,難道消息有誤?”何長謀怎麼想,怎麼都覺得不可能,他親自培養的人馬,會出錯嗎?
“隨我去看看!”何長謀親自帶了幾個人,悄悄潛伏到幻達帝國駐紮的軍營附近。
軍營內,三個人一夥,兩個人一起,匆忙地走來走去,很忙的樣子。從數量上來看,增加了兩三倍的人,可是帳篷的數量沒變。
“難道?”何長謀親自看到的情況也是震驚了一下。
他們帳篷不增,如何住得下增加的兩三倍人,除非有一個說法,那就是麻痹自己,等自己出擊。他們給自己迎頭痛擊。
黑暗中,一個人影鬼鬼祟祟地從幻達帝國軍中跑了出來。
“站住!”凌妙和上官弘偉早就等在這裏,這是看到的人必定是姦細。
那人聽到有人喊他,豈會站住,跑得更快了!
他跑的再快,豈是上官弘偉的對手?上官弘偉一個箭步,騰空而起,幾個動作就將那人提在手裏。
那人一身夜行衣,暗中掏出匕首,回身直刺上官弘偉的心臟。上官弘偉實力要比那人強上一些,幾個回合下來,便將那黑衣人制服。
“喲!原來是我們的尚亮大將軍吶,這是要去給何長謀通風報信去嗎?”凌妙拉下這個黑衣人的面巾,一副剛剛認識的面孔出現在她面前。
上官弘偉將他捆綁在地,動彈不得。
“你們休要胡言,我這是刺探敵情你們快放開!”那尚亮臉不紅,氣不喘,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
“那我怎麼沒聽父親說起過尚亮將軍趁夜刺探敵情的事情啊?據我所知,這些都是交由下面的人來辦的。”凌妙的臉上浮起冷笑,彷彿地獄來的魔煞。
想自己的父親被圍,不就是因為這個敗國之將尚亮嗎?
“哼!”手起刀落,一把極其鋒利,薄如蟬翼的匕首刺進尚亮的后心,尚亮一臉不相信地看着天使一般的女娃娃會給他一刀。
是他害的她的父親差點負罪被殺,她一定不會饒了這種吃裏扒外的小人,奸人。
上官弘偉一臉不置信,這個凌妙何曾是他認識的凌妙,如此冷血的她簡直媲美他的頭牌殺手,要說她沒有經過任何殺手訓練,上官弘偉如何都是不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