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英雄救美
看着何雨露被虎哥拖到巷子裏,我趕緊在腦子裏想辦法,不然就真的完了。
現在只要拖延時間就行,突然我想到了,於是我連忙跑過去對着虎哥說:“虎哥,這小妞說她想好好的服侍虎哥,想先去洗個澡,調個情,正好這旁邊就是酒店,不如虎哥......”
在我心裏已經把虎哥殺了一百遍。
“什麼!”虎哥突然轉過身大喊道,嚇了我一跳,接着虎哥大笑起來:“好~~~哈哈~~~這麼好的主意怎麼不早點說,那趕緊走吧!”
而這時何勇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了起來,趁我沒注意一腳踹在我的胸前肋骨上,我重重的撞在牆上,我感覺自己就快癱了,頭被撞破,流了一地的血。
我一點都不痛,最令我痛的卻是好哥們的誤會。但是我相信總會雨過天晴的。
我望着這昔日的好友,不由得內心在滴血,被自己在乎的人誤會,而自己卻不能說,是人世間最痛苦的事情。
何雨露急忙跑到我的身邊,用粉藍色外套替我擦拭着頭上的血跡,染紅了衣袖。
我看着何雨露焦急的眼神,我知道這是一種關心,何雨露對我有一種我從陳雅身上得不到的感覺,這是世界上最奇妙的感覺,比任何迷~藥效果都好。
此刻我覺得做什麼都值了,雖然我不知道我為什麼。
我眼角濕潤起來,若是我最愛的那個人可以對我這麼好,也許我也不至於落得如此下場。
我對着何雨露笑了笑說:“我沒事。”
沒有在意的時候,虎哥頓時大叫着過來了,一把抓着何雨露向著外面走去。
這時,我的心卻更加亂了,就像自己心愛的寶物被搶走一樣,我爬起來連忙跟了上去。只是此時我並沒有注意到我自己真實的感覺。
等我跑出這衚衕口時,何雨露已經掙扎着被虎哥拉到了酒店門口。
天色已經完全陰沉下來,明媚的春天竟有絲絲冷意,大街上毫無一人,只有昏暗的路燈閃爍。
警~察還沒有到來。我對警~察的辦事能力很是懷疑,也有可能這警察已經被虎哥收買了。所以,我只能靠自己。
何勇在衚衕里尖叫着,我知道那是虎哥的手下在痛打着他,我沒有管,此刻,最需要我的是在酒店門口掙扎着望着我的何雨露,她用那種祈求與依賴的眼神在等着我的拯救。
這一切都是拜我所賜,我不能不管。
咬了咬牙,我看到地上有根木棍,我抓了起來,對着那個畜生虎哥沖了過去。
虎哥身後只有兩個小弟,我衝過去一人一腳,兩個人沒有防備,結果被我一腳就給踹倒了。
我又拎着棍子對着虎哥的後背拍了過去。
虎哥尖叫一聲被我一棍打到在地,然後又立馬爬了起來,好像一點事情也沒有。
我拉着何雨露就向外跑去,而虎哥的手下這時聽到聲音,已經跑了過來,攔住了我們的去路。
我們就向另一邊跑去,而虎哥這時也過來了,攔住了我和何雨露。
“草,tm的,不想活了,敢動老子!給我上,朝死里打!”虎哥吐了一口唾液,狠狠的說道,然後一揮手,身後一群小弟就沖了過來。
我一看,一群人向著我和何雨露沖了過來,急的我滿頭大汗。
我拉着何雨露想要跑開,手裏抓着棍子,一棍子打倒了擋着何雨露的那個人,身後一群人卻已經沖了過來,一腳向我踹了過來,我重重的被踹倒趴在地上。
何雨露愣了一下,看着趴在地上的我,我大喊:“趕緊跑啊!別管我!快跑!”
我趴在地上,拉住想要去抓何雨露的人,死死的抓住,這是希望我不願放棄。
身上無數的腳向我踹來,全身撕心裂肺的疼痛向我襲來,我感覺骨頭都斷了,可是我要堅強的撐下去,我知道我可以燃起希望,哪怕一絲我都不會放棄。
我看到地上流了一大片的血,應該是我的,打我的人依舊不停,我的意識漸漸的模糊了,視線也漸漸模糊了。
我看到何雨露咬了咬嘴唇,眼角流下了兩行淚,我笑了。
突然,我好像被什麼打到頭,終於撐不住了。
最後一眼,我看到一群人衝著何雨露衝去,我想抓起什麼,但終究不行,我昏迷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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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緩緩的睜開眼睛。
面前的是兩個穿制服的警~察。
我並沒有見到何雨露,不由得內心一陣失望。
我猜到了是警~察救了我,但又十分擔心何雨露的安慰,便立馬爬起來問:“何雨露呢?何雨露她沒事吧。”
“不要亂動,那個和你一起的女孩是吧,她沒事,幫你交醫藥費去了。”其中一個警~察按住我的肩膀,讓我別擔心。
聽到何雨露沒事,我內心突然一陣舒暢,也頓生感激,除了我爸媽,從來沒有人像這般關心我,不由得一陣酸楚。
回過神來,這時才感到全身扎心的疼痛襲來,疼的我吱呀叫了起來。
“你能把當時的事發經過詳細的說一遍嗎?”一個警~察扶着我躺下。
接着我把事發經過說了一遍,另一個警~察拿着本子記着筆錄。
“你和何勇是什麼關係?”一個警~察問道。
“何勇?我們是大學同學,關係一直很好,畢業后在h市雖然很少見面,但是也經常聯繫。對了,何勇怎麼樣了?”我突然想到何勇會不會傷的很重。
“我們懷疑何勇與一宗詐騙案有關,何勇與所謂的虎哥是一個詐騙團伙的,而虎哥就是這個團伙的頭目。目前已被我們拘留!”其中一個警~察說道。
“什麼?!不可能的,一定是你們搞錯了,何勇家那麼有錢,為什麼要詐騙?”我不敢相信,我猜一定是警~察搞錯了。
“由於何勇沉迷賭博,所以何勇家的家產全部被敗光了,何勇的爸爸受不了打擊身患重病,為了治病花光了積蓄。而何勇也干起了詐騙的勾當。”警~察面無表情的說著。
我呆住了,我又想起了何雨露向我要房租的時候。
“根據何勇的口供,案發當天碰巧你給何勇打了電話,所以何勇就把目標轉到了你的身上,結果何雨露的出現打破了他們的計劃,而虎哥曾經因弓雖女干、搶劫、敲詐勒索曾多次入獄,這次看到何雨露的出現,賊性不改,又把賊手伸向何雨露。”
“還好你們及時報警,我們才及時趕到,不然,後果難以想像。也十分感謝你們為社會貢獻一份力量。”另一個記筆錄的警~察說道。
“畜生!別讓我逮着,讓我逮着我非弄死他!”枉我當初那麼擔憂何勇,還那般愧疚,沒想到何勇竟是這樣的人,我咬牙切齒,憤恨極了。
我不知道是為了何勇與虎哥這樣的敗類而惱怒,還是為了何雨露而擔心。
我知道何雨露此刻承受着多麼大的壓力與痛苦,可是她依舊外表那麼堅強。
“還有一件事。”警~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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