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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北城快速地將褲子褪去,那碩大的胯下物直露露地暴露在洛辭樺的眼前,那size貌似有點hold不住的趕腳,她有那麼一瞬間想退縮了,吞咽着口水小心翼翼的說道:“阿城……那個似乎有點大……”
“嗯,大的正好適合你。”君北城淡定地說著黃色笑話,將洛辭樺的臀部微微抬高,兩條雪白的大腿架在腰上,那灼熱的小弟弟直直頂在洛辭樺的洞口旁。
“媳婦,有點疼,忍一下。”君北城說著吻上洛辭樺的唇,剛要挺身手機卻好死不死的響了起來,打破了這美好的氣氛。
洛辭樺混沌的腦袋一下子清醒過來,被打斷的事情讓她繼續下去她完全做不到,推搡着君北城,說道:“阿城,電話……”
“不管他,我們繼續。”君北城煩躁地說道,努力忽視掉那吵人的手機聲,繼續他的開墾之旅。
不過那手機偏生跟他作對似的,響個不停,君北城低咒一聲,在洛辭樺的反抗之下只能無奈地選擇放開,接起電話不爽地吼到:“有屁快放……”
“那個……阿城阿,我是不是打擾到什麼了,欲求不滿的樣子……”蘇燁幸災樂禍的聲音從電話哪裏傳來。
“如果你打電話來是如此無聊的事情,明天你就等着死吧。”君北城咬牙切齒地說道,轉頭看了一眼裹得緊緊的洛辭樺,莫名的煩躁,今天看來是不行了。
“別!阿城!那個阿姨讓我叫你們趕緊的過來送客,完畢!”蘇燁快速地轉達意思道,心虛地看了一眼四周豎著耳朵聽八卦的一群人,自己就這麼充當了炮灰,阿城,你也太猴急了吧。
“不去。”君北城乾脆利落地拒絕,掛斷電話將手機關機,轉身走回床旁,好笑地看着鴕鳥般縮着的洛辭樺,又苦笑看看自己勃[和諧]起的欲[和諧]望,穿好衣服,輕聲道:“媳婦,要我抱你去浴室清理一下嘛?”
“不用,我自己去!”洛辭樺霍的掀開被子,竄得比兔子還快,裹着毯子衝到浴室。
君北城只來得及看見一道人影閃過,而後嘭的一聲關門聲響起,無奈地整了整凌亂的床鋪,嘆息,待會估計又要洗冷水澡了。
洛辭樺在浴室里磨蹭了將近半個小時才墨跡着出來,避開君北城的目光,刺溜一下鑽進被窩,只露出一個小腦袋,悶悶地說道:“阿城,你可以去洗了。”
“嗯。”君北城應道,幫她掖了一下被角,起身走向浴室。
洛辭樺聽着浴室里嘩嘩的流水聲,又想到剛剛的事情,一張臉燒的通紅,如果剛剛沒有那個電話打斷,她是不是已經把身子交給他了呢?想到這,洛辭樺只感覺口乾舌燥的,不行不行,不能想了,睡覺,洛辭樺小聲地告誡自己,閉上眼睛催眠着自己睡覺。
等君北城洗好澡出來的時候,洛辭樺已經睡熟,他看着她恬靜的睡顏,輕輕地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個吻,道:“晚安,我的寶貝。”
說罷,快速地鑽進被窩,留下床頭的一盞小燈,擁着洛辭樺安然入眠,這一夜,無夢……
第二天,一大清早洛辭樺便被鬧鐘聲給吵醒了,洛辭樺揉了揉惺忪的雙眼,迷茫地望了一下四周,身邊空落落的,只有君北城的餘溫還殘存着,床頭柜上貼心的貼着一章黃色的小便利貼,看筆跡應該是君北城留下來的。
洛辭樺伸了個懶腰,悠哉悠哉地撕下便利貼,草草地讀了一遍,君北城的大意便是他有事出去兩三天,早飯已經給她準備好了,讓她不用擔心,吃完早飯直接回學校。
“嘛,阿城真是貼心。”洛辭樺獨自嘀咕道,從被窩裏爬起來,簡單的梳理一下自己亂糟糟的外形,踢踏着拖鞋順着香味摸索到廚房,桌子上的稀粥配一碟小榨菜正騰騰地冒着熱氣,粥的旁邊是金燦燦的荷包蛋,饞的洛辭樺口水直流。
蹭蹭蹭的跑到餐桌旁邊,拿起筷子頓時狼吞虎咽起來,即使最平凡的稀飯洛辭樺也吃出了幸福的味道。
解決完早餐,洛辭樺收拾了一下殘局,慢悠悠地晃跡到車庫裏,那邊有君教官特意給她準備的交通工具——綠色安全無污染的小綿羊牌自行車,洛辭樺默默地吐槽了一下眼前的自行車,蹬着兩車輪子墨跡墨跡地朝學校趕去。
因為還是大清晨的,海景房又是臨近郊區,寬闊的大馬路上冷冷清清的,除了周邊樹葉摩擦的簌簌聲,再無聲息,洛辭樺獨自一人孤零零地騎在大馬路上,迎面吹來涼爽的海風,不由得閉眼,單手扶着車把,另一隻手伸開來擁抱海風,享受這片刻的寧靜。
不過,這美好的一切都在幾秒后打破,從旁邊的小道上突然竄出來一個人影,直直地將要撞上了洛辭樺的小綿羊,洛辭樺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嚇呆了,大腦一瞬間空白,楞楞地竟然忘記踩剎車,自行車就這樣橫衝直撞地與那人來了個親密的接觸。
強大的衝擊力致使洛辭樺被甩下自行車,撞到在路邊的小石頭上,磨破了幾塊皮,絲絲鮮血從皮膚破皮的地方滲出,洛辭樺咧了咧嘴,抬頭看向自己那慘不忍睹的小綿羊,以及旁邊正嗷嗷直叫捂着小腿的女生,小聲地問道:“那個,你沒事吧?”
“你試試被車撞撞看,你能沒事嘛?”女子幽怨地看了洛辭樺一眼,抱着自己流血的雙腿,獨自哼唧着。
洛辭樺被噎得徹底無語了,默默地從地上爬起來,一瘸一拐的走向那女生,心裏暗自吐槽:“媽的,要不是你突然發瘋衝上來,我能被嚇傻撞到你么,自殺也別來找我啊摔,可憐我的自行車啊。”
不過面上還是面帶微笑的扶起那女子,柔聲問道:“既然你傷的那麼重,那我送你去醫院吧?”
“去,當然去,不然讓老娘殘廢了啊!”女子激動的說道,趴在洛辭樺的肩膀上,一隻腳不能落地,只能單腳跳着走路。
於是乎,兩個一瘸一拐的少女外加一輛破損的自行車開始了漫漫長途的跋涉,因為最近的醫院也離他們將近有3公里多,真是作孽的感覺。
等她們大汗淋漓趕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是9點以後,兩個傷殘人士在路上建立了頑強的革命友誼,洛辭樺不但知道這突然冒出來的女子叫藍若,還把人家的家底也給挖了個乾淨,當然,禮尚往來,自己的底也給兜了,女生的友誼有時候就是來的如此奇怪。
掛好號,洛辭樺直奔骨傷科,在那個禿頂老醫生猶如x光線一般的眼神掃視下,很沒出息的想遁走了。
“不過是點皮外傷,擦掉葯就好了。”老醫生不屑的看了一眼兩個小題大做的姑娘,隨意地丟過來一張方子,漫不經心地喊到,“下一個。”
洛辭樺趕緊接住那方子,逃命似的拖着藍若走出外科室,離得遠了,吐槽:“叼毛線叼,醫生不應該就是懸壺濟世的嗎,看看他那鄙視的態度,真是一肚子氣!”
“好啦,辭樺,現在的社會本來就是這樣,彆氣了,先配藥再說吧。”藍若勸說道,眼裏閃過一道陰鶩的光芒。
洛辭樺還在糾結那破醫生的職業道德問題,自然錯過了她陰狠的眼神,悠自念叨着跑去配藥了。
塗好葯,敷好傷口,藍若起身先告辭了:“辭樺,我先去單位報道了,有空我們再聯繫。”
“好噠,回見。”洛辭樺點頭,收拾了一下隨身東西,也沒注意自己的包包里是否少了些什麼東西,一瘸一拐的推着自行車向學校走去。
等洛辭樺艱難地爬到寢室的時候,楊笑二毛蘇琳三隻正睡得香甜,一點沒有要去上課的意思,洛辭樺癱倒在自己的小床上,敲了敲床板,喚魂道:“起床了,起床了,老巫婆來查寢了!”
“老師,我們沒有偷懶,我們立馬起床!”楊笑條件反射性的從床上跳起來,正兒八經的說道。
“噗嗤,笑笑。你好逗!”久久沒有等來老巫婆的怒吼,反而是洛辭樺的大笑聲,楊笑再傻也知道她被洛辭樺給耍了,磨牙道,“洛辭樺,你丫的不在訂婚第二天在家禍害你家君教官,跑到寢室來禍害我們幹嘛?”
“阿城有事去了,空蕩蕩的房子就剩我一個,還不如來寢室擠擠,笑笑,你不會嫌棄我的吧?”洛辭樺賣萌道。
二毛聞此,也興緻勃勃地撐起腦袋來調侃道:“洛小妞,敢情你是寂寞空虛冷啊,“新婚”第二天君教官就把你拋棄了,悲哀啊!”
“去去。幸災樂禍的傢伙,二毛,我不愛你了!”洛辭樺鄙視地看了一眼二毛,哼唧道。
“嘖嘖,不幸被我言重了?”二毛望天,悠悠地說道,引得楊笑一陣陣大笑。
“二毛,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洛辭樺徹底哀怨了,隨手拿起身邊的抱枕朝二毛砸去,寢室的歡鬧沖淡了君北城離開導致的淡淡的愁緒,她還有她們,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