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節 對你的愛說不完
滿臉猙獰的狂爵突然鎮住了,靜靜的看着倩逸,什麼話也不說,兩人就這樣相互對視良久。麒麟倩逸拿出黃金匕首,輕聲說道:“可以嗎?狂!”
狂爵慢慢的閉上雙眼,兩滴血淚從眼眶中滑落,他輕輕的點了點頭;“沒什麼,這我欠你的,倩…”黃金匕首慢慢的插進狂爵的心口。
兩聲嬌喝從人群中升起,張鳳和璐璐兩人化成兩道閃電朝狂爵電射而去;“狂….”張鳳扶住狂爵,璐璐手裏拿出幾根銀光閃閃的金針,朝倩逸射去。
倩逸閉上雙眼靜待死亡的來臨。時間停頓了兩秒,當倩逸再一次睜開雙眼的時候。狂爵從她的身前,慢慢的倒了下去,在倒下去的時候,狂爵拼盡全力的說道;“鳳兒、璐璐不要為難她,這不怪她!”
一聲龍吟從下面升起,霸炎變回本體,一條連綿幾十萬公里的天龍。巨大的金se利爪朝倩逸抓了過去:“臭女人敢傷我小爸,你去死吧!”
血冥掏出九幽爪和霸炎硬捍了一掌,轟隆一聲巨響,似乎整個天地都顫抖了一下。血冥對快要暴走的霸炎叫道:“不能殺她,她是你乾爸的老相好,我們快走吧!”
血冥抱着狂爵,一溜煙竄的沒影子了,所有膽敢抵擋血冥的神,都被一爪子拍死沒有例外。張鳳和璐璐兩人緊緊的跟在血冥的身後,她們放心不下狂爵。
狐狸等人的眼睛都紅了,清風一拳轟死一個高階神;“給我引爆這個小島,日,嘗嘗宇宙毀滅彈的威力吧!我們閃人。”
惡虎等人嚇的渾身一抖,跟着清風的身後,開始瘋狂逃竄起來。至高神正要下令追擊,他們腳下的小島,突然一漲一縮,然後被一股龐大的壓力壓成綠豆大小,被吸進了一個黑洞裏。至高神大駭,拉着雙眼無神的倩逸,開始瘋狂逃竄起來。
至高神在逃竄的路上,遇到一萬名法老院的成員,這一萬名從上古時期就存在的主神。一個個廋得仿似骷髏架子的一樣,他們冷冷的看着瘋狂逃竄的至高神。為首的長老,冷冷的哼了一下鼻子說道:“慌張什麼….”他話未說完,恐怖是事情發生了,一團黑光迅速吞併周圍的空間。那團黑光似乎什麼都可以吸入進去,就連上位神也無法逃脫。上百萬個懸浮小島,就被黑光一瞬間并吞,強大的吸力,逐漸把上位神壓縮成米粒大小,他們驚恐的叫着,然後又無可挽回的被吸入到黑光里。
已經跑的足夠遠的至高神和一干長老,嚇得狂退一通,然後才停下來。
黑光好似吃飽一樣,它瘋狂漲大,終於到了一個臨界點。至高神身後的法老院成員,察覺出不妙,瘋狂的朝後面狂退:“快退,這該死的玩意要爆炸了,見鬼,這到底是什麼鬼玩意。”
至高神和一干長老把他們帶來的手下全部拋棄,在他們看來這些神都是可以拋棄的。畢竟他們只是消耗品,是他們的玩物,毀滅了,沒有什麼好可惜的。
黑光的中心亮起一個小點,那個小點是無數能量的結晶體,只可惜它很不穩定,非常的不穩定。終於黑光再也無法維持平衡的時候,更加恐怖的事情發生了。黑光迅速消融,就像冰雪遇到烈陽一樣。金se的光芒慢慢散發開來,高度凝結的能量在一瞬間散發出來。那恐怖的威力,嘖嘖,就連主神沾上也要留下點零件。被至高神拋棄的一干高階神和上位神,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消融乾淨。
已經逃到安全地帶的至高神,瘋狂吼道:“該死,這是徹底的泯滅,他們到底用了什麼鬼玩意,竟然有這種威力。”
法老院的成員,一個個揮舞着乾癟癟的手臂,猙獰的吼道:“給我查,狠狠的查,所有和這件事牽扯在一起的人,全當成異端處理。神火壇已經有億年沒有重新開啟,那麼就讓它再一次開放吧!查到那些人從那裏來的,然後傾盡全族之力,也要毀滅他們。”
至高神眼神冷酷的看着倩逸,猙獰的笑了笑,暗地裏傳音道:“我想你應該會幫助我,不是嗎?那個該死的宇宙,當年我竟然忘記了,留下空間坐標,那麼現在是你該付出的時候了….”
上古聖人可以穿梭於任何宇宙之間,他們無需耗費任何力量。在他們看來,他們就像是一滴水融入海洋里,沒有任何障礙,沒有阻攔。而瑪雅神族不一樣,他們的身體就像金剛,宇宙的屏障就像是鐵木,他們要穿梭宇宙,必須要耗費龐大的本源神力,這也是為什麼很少有神,願意真正的降臨宇宙位面。
抱着狂爵的血冥,剛出現在環宇之中,就看到十顆終極星際要塞,帶領着層層疊疊的艦隊,正要進行跨宇宙之間的跳躍。血冥仰天一聲狂吼:“都給停下來!”巨大的聲浪,硬生生的擾亂空間屏障,把戰艦從虛空中逼迫出來。血冥的身影出現在終極要塞里,沖端坐在指揮椅上的奧爾夫上將叫道;“通知全軍停下來,我們的實力並不足以和瑪雅神族對抗,我們只要全力防守就好。”
奧爾夫上將的雙眼,沒有任何變化,他站起來應許一聲。張鳳和璐璐跟在血冥的身後飛了出來,然後就是狐狸等人和一大堆天龍幫的成員…
時間在悄然不覺中過去了一個月,黃金匕首對狂爵造成的傷害極大,但有了霸炎一切都沒有問題。黃金匕首里的古怪力量,在龍力的面前,變成了小孩子過家家,沒有一日狂爵的傷勢就全好了。可是黃金匕首不但刺傷狂爵的肉體,更是刺傷了狂爵的心。那種心靈傷的疼痛,讓狂爵難過的想要自殺,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狂爵的心臟,就會劇烈的疼痛,他不得不用酒精來麻醉自己。
迷迷糊糊的狂爵,一頭竄進了武漢市一家夜總會裏,守門的小姐,看到一身酒氣的狂爵,還以為是一酒鬼,於是便大聲喝道:“那裏來的酒鬼,滾,到一邊去。”狂爵把凌亂的頭髮撩到身後,露出那俊俏狂野的面容來。雙眼通紅的狂爵冷冷的說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狂爵的眼神裏面沒有任何殺意,有的只是化不開的憂傷。他不知道那種眼神,對任何女孩子都是致命的誘惑,迎賓小姐的臉蛋,頓時變的通紅,他小聲的說道;“先生請進…”狂爵搖搖晃晃的走了進去,坐在酒吧的櫃枱上,對正在調酒的調酒師說道:“給我來一百瓶威士忌,一千杯黑啤酒....”
調酒師以為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帶着一臉疑惑問道:“先生我沒聽錯吧!你確定需要一百瓶威士忌,一千杯黑啤酒.....”
“確定!”狂爵那憂鬱的眼神,讓調酒師渾身一震,他心裏頓時明白了,他對身邊的服務員低語幾句,然後倒了一杯黑啤酒給狂爵:“年輕人,你不應該這樣自暴自棄,來吧!今天就放肆一下,等一覺醒來,一切都會好的…”
狂爵在調酒師驚訝的眼神中,一口氣喝了十幾杯黑啤酒。最後調酒師怕出人命,他已經不敢在給狂爵倒酒了。狂爵一掌拍在櫃枱上,在櫃枱上留下一個手印:“給我倒酒,錢,沒有任何問題,放心我的命很硬,就連漫天神佛我也不放在眼裏,倒酒!“狂爵甩了一張紫金卡給調酒師。調酒師心臟快差點從口中跳出來,狂爵甩給他的紫金卡,他從沒見過,但他卻認識紫金卡上面的紫se天龍,那個象徵著什麼,他自然知道。有了這張紫金卡,狂爵可以從中央銀行無限的透支金錢。這可不是有權或者金錢就可以得到的,這樣的一個大人物,他可開罪不起。當他正在猶豫的時候,一個服務生在他的耳邊說了幾句,然後調酒師就不斷的給狂爵倒酒。成箱成箱的威士忌,灌進狂爵的胃裏。在舞池中跳舞的眾人,都停了下來,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瘋狂的人物,那可不開水。
狂爵低着頭,他的右手抓着一瓶威士忌,伴隨着他不斷用力,酒瓶迅速龜裂炸開。他強忍着眼淚,不讓自己痛哭出來:“江恨水,往相思,曾億往,淚撒夢鄉。我狂飲酒三千杯,花調零,秋葉蕭瑟。淚無痕,情堪幾何,傷者無罪,苦天涯人。一夢皆休,塵網斷,化鬼,憎人間道。無情,無愛,不傷。恨水東逝無奈何,普天之下唯有狂。,啊哈哈哈!”狂爵不禁然的想到,自己和倩逸的種種,時過境遷,所有的一切都已經遠去。極端的心痛,讓狂爵又吐出一口紫金se的心血出來。
狂爵狠狠的灌了幾口酒,隨手扔了幾張大鈔在桌上,就起身朝門外走去。調酒師伸手把紫金卡撒進狂爵的口袋裏,他可沒有那種膽量,貪污拿張卡。
黑暗的角落裏,一個美麗的女子,隨手扔了幾張大鈔,跟在狂爵的身後走了出去,同時走出去的還有幾個不知死活的混混。
狂爵出了酒吧,搖搖晃晃的走進一個小巷裏,他的手中變出一瓶烈酒,他仰天喝了一口,對身後的小混混說道:“都跟了這麼長時間,出來吧!”
幾個頭髮染的五顏六se,渾身上下都是爛補丁的不良少年,從小巷的拐彎處走了出來。領頭的青年,鼻子上打着耳環,他沖狂爵陰笑兩聲:“小白臉,乖乖的把錢交出來,我們好說話,不然嘿嘿!”他從腰上抽出一把明亮的砍刀。
狂爵靠在牆壁上,撇了一眼白晃晃的砍刀:“這都什麼年代了?你們這是黑社會?最起碼也要抗着泯滅粒子炮或者別的什麼大威力武器,再來打劫,那樣成功率會大些。”
混混頭目身後的幾個小弟,冷笑着說:“這個就能要你的小命,識相的把錢財交出來,不然送你去見撒旦。”混混頭目隨手把手中的砍刀舞出一個刀花,感情這個傢伙還學了武術,這也難怪,在這個年頭,要想學功夫,其實非常簡單的,就連學校都開了這門課程,而且還是必修課。
狂爵沒有理會他們,自顧自的喝酒,混混頭目坐不住了,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把自己放在眼裏,這讓自己以後還怎麼混。他舉起砍刀,就朝狂爵砍了過去,明晃晃的砍刀,化成一道黑se閃電,砍在狂爵的手上。一刀劃過,狂爵的手臂掉落下來,狂爵的肉體雖然強悍,但如果狂爵想讓別人把他手臂砍斷,也是極其簡單的事情。
砍斷狂爵的一條手臂,混混頭目大感有面子,用滴血砍刀拍了拍狂爵的臉蛋,猙獰的笑道:“看到沒有,快把錢拿出來,不然送你去見撒旦。”
狂爵用左手拿起白蘭地,狠狠的灌了兩口,仔細去感覺那火辣辣的疼痛,也許這樣才能減少一點痛楚吧!狂爵心想。不過轉念間,狂爵又笑了,他沖混混頭目翻了一個白眼:“撒旦要是知道我去他那裏,只怕他會連鞋也不穿,就跑出來迎接我吧!”
混混老大那刻在骨子裏的狠勁上來了,對手下的人吼道;“砍死他,然後從他的身上把錢找出來,特別是那塊紫金卡,應該值不少錢。”幾個混混一起上,很快就把狂爵砍成了一血人,手臂和腿都分家了,胸口上被捅了十幾刀。漸漸的,幾個混混察覺到不對頭,平常人中了這麼多刀,早就完蛋大吉,可是這個男人,還一直說;“用力,在用一點力,你沒吃飯嗎?對,就是那裏,從那裏砍下去,只要你傾盡全力,應該就可以把它分家了。對了,再捅深一點,已經穿透心臟了,好樣的......”
幾個混混大駭,正要逃跑,他們回頭突然看到一個絕美的女子。那悄然而立的身姿,那丹眼鳳眉,那朱紅的嘴唇,都讓人讒言欲滴。混混老大伸手去摸那絕美的女子,他的手逐漸被剝離,一個個細胞,一滴滴的血液被抽到空中。如此詭異的場面,讓另外幾個小混混,嚇的雙腳打顫,如何還能跑的動。
混混老大死了,那幾個小混混也嚇成了白痴,最後又被璐璐用銀針刺了一下:“你們已經是死人了,走吧!”本能的恐懼,讓那幾個已經變成白痴的小混混,嚇得飛奔而逃。
璐璐走到狂爵的面前,蹲下身子,用手輕輕的撫摩,狂爵的臉頰;“狂,你這又是何苦呢?你和她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如果你真的愛她,就去找她,不要在難為自己,因為你的痛苦,不單單是你一個人的。”璐璐悠悠的嘆了一口氣:“鳳兒姐姐也說了,她不在乎的,只要你開心就好。”
滿臉鮮血的狂爵,苦笑兩聲,流出去的血液迅速迴流,斷肢也快速,身上的傷口奇迹般的消失。狂爵控制不住的抱住璐璐,嚎嚎痛哭起來,他抱的是如此的用力,仿似要把璐璐融入自己的身體裏面:“璐璐,我是個男人,是一個爺們,我不應該婆婆媽媽的,不應該兒女情長的,可是我的心真的好痛,那種痛苦,讓我難過的想要自殺。你告訴我該怎麼做,我能夠怎麼做,所有的一切都晚了,我愛她,可是我又如何忍心讓她如此為難呢?璐璐.....”
璐璐把嘴唇貼在狂爵的唇上,一道銀光閃過,兩人同時消失。璐璐帶着狂爵瞬移走了,兩人走後,張鳳從漆黑的小巷中走了出來,她流着眼淚,喃喃自語:“狂,我愛你,所以只要你開心,一切我的都不在乎....”張鳳也走了,她隨便去了一家酒吧,那天晚上,她在酒吧里度過了一夜。幾個想去搭訕的混混,被她毫不留情的打成了終身殘廢。
璐璐和狂爵兩人出現在璐璐平時閉關的石室里,璐璐隨手一揮,一張粉紅se的床,出現在石室里。兩人倒在床上,兩人相互擁吻,粗劣的喘氣聲和慾火,讓兩人沉醉其中。伴隨着狂爵的挺進,璐璐的十指,死死的扣在狂爵背後的肌肉里,兩人就這樣不斷交合,不斷的做愛。狂爵揮舞着手臂,瘋狂的大叫着:“殺殺殺.....”明明是在做妙事,狂爵的身上,卻迸射出洶湧澎湃的殺意。璐璐盤腿死死的抱住狂爵,她想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狂爵那冰冷的心。破處劇烈的疼痛,被她硬生生的忍住了,他的嘴唇都被咬出血跡。
此時在瑪雅神領,倩逸正痛苦着,斯圖蘭卡.馮瘋狂的抽插,沒有任何錶情的倩逸。他瘋狂的怒罵倩逸:“你這該死的婊子,難道你還不想說嗎?那好,我們的兒子也不小了,按照我們瑪雅神族的標準,應該有十歲了,不是嗎?如果我們兩父子一起享受你,如何?是不是很舒服?然後我再用神術把這一切都錄製下來,我想那位先生一定會非常的高興,不是嗎?啊哈哈!”
倩逸驚恐的叫了起來,她想用力推開斯圖蘭卡.馮:“你不能這麼做,求求你了,如果你這麼做,我就死給你看。”
斯圖蘭卡.馮一巴掌抽在倩逸的臉上,猙獰的笑道:“你這個淫婦,我不但要和兒子一起干你,還會把你送給我的那些手下。你就是一個婊子,一個為了發泄我們性慾的婊子。來吧!”斯圖蘭卡.馮掏出長長的話兒,撒進倩逸的嘴裏,得意洋洋的狂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