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定終身!(番外結局)

005 定終身!(番外結局)

四目相望,這是皇甫越與鍾誠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對恃,兩人僅僅只是這樣相對而站,一瞬間就讓混亂的場面安靜下來。當然,安靜中更像是蘊藏着什麼彷彿一觸即發。因為他們無論是從相貌、身高、氣韻都如此相似,同樣的丰神俊朗,就連身家都旗鼓相當。

可是在皇甫越的認知里,皇甫越與余糖糖的世界裏從來都沒有插足過別的什麼人,無疑,此時鐘誠的出現對他來說是是突兀的,也是不可允許的。

“讓開。”

他吐出兩個字,雖非極冷,卻也讓在場的人都感到了那種壓迫,然而這於鍾誠而言,卻好像並沒有太大的作用。

“先生,她是女生——”

他站的仍如一棵松柏般擋在余糖糖面前,悍衛者的姿態。可是於皇甫越而言,他的世界裏何曾需要別人來悍衛余糖糖?所以鍾誠的話沒有說完他便一拳揮了過去,伴着鍾誠倒下去的身子的是余糖糖的驚呼聲。

她下意識的動作是去攙扶鍾誠,卻感到腕子一緊,竟是皇甫越捏住了她。

四目相望,他眸光灼灼卻又透着寒意,而她眼睛裏是對他的失望。

“放手。”

安然受了那麼大的傷害,他卻維護着杜峰,從小到大他雖然嘴巴上對自己很壞,可是卻是一直寵着自己的人,而她也理所當然地享受他護着自己,直到此刻。也許心裏看得越重才越接受不了這種落差,所以余糖糖此時才會失望、難過。

皇甫越自然是不會放的,反而捏的愈緊。因為他知道她此時的表情雖然冷然,但她心裏其實一定很難過,若是放手只會讓彼此關係更糟,然而下一秒他捏着糖糖腕子的手也被鍾誠捏住。

氣氛一下子變得更加複雜和緊張!

皇甫越從來都不是受制於人的人,他立即放掉了余糖糖,反手與鍾誠動起手來。兩人你來我往,就那樣在醫院的走廊上拳腳相加,且為了避免傷到余糖糖而將她舍在原地。

余糖糖分不清自己的心理,明明生着那個人的氣,可是看着兩人過招,心裏又緊張到了極致,幾乎第一下都受着牽引般。

“鬧夠了沒有。”最後終是受不了自己心裏的煎熬,吼完轉身走開。

她相信只要她離開,他們便不會再打。

“余小姐!”鍾誠比皇甫越更早地追上去,將皇甫越留在了原地。

“哥。”杜峰擔憂地喊。

他知道他錯了,他今天是有點衝動,可是他沒想到會害安然成這樣,更沒想讓皇甫越因為自己與余糖糖弄到這個地步。

皇甫越卻沒有理他,而是一直看着余糖糖離開的方向,直於拐角處完全看不見。從前的時候他只要受了一點傷,她都緊張的好像痛在自己身上。今天,她卻完全不顧自己的死活……

彼時,余糖糖已經疾步出了醫院,手突然被人從后拉住,她氣呼呼地轉頭,本以為是皇甫越卻看到鍾誠的臉。表情有一瞬間的收勢不及,隨之而來的便是尷尬,因為竟一時不知說什麼才好。

“沒事吧?”倒是鍾誠一臉關心地看着她,模樣分外自然。

余糖糖看着他臉上的擦傷,倒不好意思起來,搖頭。

鍾誠唇色微勾,笑的一臉坦誠,也放下心來,說:“沒事就好。”

余糖糖看了一眼門診樓的方向,來來往往,唯獨沒有那個人,心頭不由失望。低眸間看到鍾誠手裏拎的東西,應該是給安然準備的,那些紅糖和粥都混在了一起。

“這些看來是不能用了,要重新準備。”鍾誠彷彿這時才注意到自己一直拎在手裏上的東西的慘狀。

余糖糖看着他臉上的傷心頭湧上一抹歉意,一邊接過他手上的東西,一邊說:“我陪你去處理一下傷口吧。”

怎麼說他都是隨自己過來的,看那些準備的東西也都在為自己忙前忙后,心裏歉意更深。

鍾誠也沒有推脫,隨她返回門診。糖糖讓他坐在門口排隊,然後將他手裏的東西扔進垃圾桶,便跑去挂號了。

這個時間門診患者倒也不多,她拿了號回來時,鍾誠已經在診室。多虧他躲的及時,只有拳風擦過臉頰,不過只是皮外傷。

不過這麼帥的男人臉被傷了,還是令給他處理傷口的護士感慨不已,還好心地拿了個冰袋給糖糖,讓她給鍾誠敷着。

糖糖只好接了過來,蹲下身子給他壓在傷口上。

“年輕人不要隨便動手,傷了還不是女朋友心疼,這麼漂亮怎麼忍心。”護士年紀還是長了一點,一副過來的人的口吻,嘆息着走了。

糖糖身子半蹲,手上拿着冰袋。四目相望,被誤會了關係倒有點尷尬。畢竟若說他們不熟,他們卻是小時候就認識,若說熟?又是最近才剛剛見面。

“我可以喊你糖糖?”喊余小姐總是顯的太生疏,更何況兩家本就是很好的關係,最主要的他心裏渴望喊這個名字,好像這樣喊着兩人的關係也顯的更近一些。

“當然。”相比起他,糖糖倒沒有多想,畢竟就算小時候的情分也是無可厚菲。

鍾誠笑了,喊:“糖糖。”與此同時,他伸手扶住自己臉上的冰袋,其實是覆住了她的手。

四目相望,他的眼神里彷彿帶着些許說不清道不明的幾縷綣繾,而這個名字也彷彿在心裏喊了無數遍。

余糖糖自然不知他所隱藏的那些情感,只是覺得他的目光有些讓人不好直視,低下了頭。

皇甫越過來的時候,正是看到這副場景。

兩人離的那樣,像是情侶一般。鍾誠深情地望着她,而糖糖眸子低垂,顯出幾分“嬌羞。”妒火突然在胸口燃燒,他大步上前,直接將余糖糖拽了起來。

突如其來的力道令糖糖有點懵,她都沒來及看清是誰,就已經被皇甫越抗上肩頭。

眾目睽睽,皇甫越滿臉的怒火抗着她穿過門診部的走廊,拉開車門便將她扔了進去。

余糖糖只感到一陣天翻地覆,都沒坐穩,他一臉俊臉便迫近在眼前。四目相望,他眼睛裏的火焰猶沒有熄滅。

“皇甫越!”她連名帶姓地喊他,彰顯着她同樣未消的怒意。

皇甫越不說話,只是將她圈在自己的與車門的範圍內。

余糖糖周身都是他的氣息,莫名的不自在,推着他的胸膛問:“發什麼瘋?”

下巴卻被他捏起,咬牙問:“怎麼?打擾你們了?”看剛剛那情景,他不出現,她是不是就要被勾走了?

余糖糖開始不懂你們的意思,稍一想才明白過來,臉色不由脹紅,又羞又惱,伸手捶他,罵:“混蛋。”他怎麼可以誤會她?怎麼可以這麼說她和別的男人?手卻被他捏住:“余糖糖,你見過真正的混蛋沒有?”

余糖糖不明所以地抬頭看着他,下一刻,他就這樣吻上來,包裹住她柔軟的唇。

“唔……”余糖糖下意識地去推他,卻被他乾脆壓在椅墊上。

當時皇甫越是真生氣了,想到她第一次看那個男人花痴的樣子,想到那個男人居然跟自己叫板,想到剛剛她手拿着冰袋給那個男人敷臉。

她是他從小養大的公主,什麼時候輪到其它男人來插手?什麼時候允許她多看別的男人一眼?

這樣想着,心裏就愈發地狠。舌翹開她的貝齒,長驅直入,強行與她勾纏在一起。

余糖糖雖然已經二十幾歲,但是因為皇甫越的過度保護,根本連接吻的技巧都生疏異常,又何談此時的吻?只覺得心裏慌亂,一味地推着皇甫越。

只是此時她越是推拒,對於急於得到肯定的皇甫越來說,得到的慾望就愈加強烈。於是他的手隔着衣料撫弄,且愈加肆無忌憚起來。當時心裏只有一個念頭,她是自己的,她只能是自己。

這麼多年來他不是不渴望,只是一方面覺得她還小,另一方面也為她的遲遲不開竅生氣,找不到合適的機會捅破自己的心事。此時積壓在心頭的渴望強烈起來,只聽嘶地一聲,她的裙子被扯開,露出精細的鎖骨,以及圓潤的肩頭……

突兀地這一聲讓彼此瞬間回歸現實的同時,車廂內的一切也嘎然而止,四目極近相望,她臉上呈現出一抹狼狽的尷尬,趕緊捂着自己被撕壞的衣服別過頭去。

其實何止是她,就連皇甫越都沒有想過自己一直徘徊游移的心事會在今天、在此時、在這樣妒火中燒的情況,將感情就這樣坦露在她的面前。

氣氛一瞬間的凝滯,他醞釀了半天楞是沒有說出半個字來。目光落在她被扯壞的衣服上,然後調整心緒發動引擎。銀灰色的阿斯頓馬丁駛離醫院,車子在兩人沉默中一直開進他位於半山的別墅。

傭人們正在鬱鬱蔥蔥的院內忙碌着什麼,白色的建築如同城堡一般,看上去一派祥和。管家看到皇甫越的車子駛進來,已經迎到車門前。

“下車吧。”他拔了鑰匙推開門,轉頭卻發現余糖糖還捂着肩頭的衣料卧在裏面。

皇甫越只好繞到副駕駛座,拉開車門,然後當著她的面將自己的襯衫脫了裹住她的肩頭,然後將她從車廂內抱出來,邁着穩健的步伐走進別墅。

男人的皮膚偏白,可是肌理分明,倒三角的好身材令很多女傭都紅了臉頰,但是更多的好奇還是落在余糖糖身上。她卧在皇甫越懷裏難得的老實,手胸口的布料,接觸到傭人投注到自己身上的目光,臉幾乎要埋進皇甫越胸前的布料里。

要知道對於皇甫越來說,這丫頭在自己面前就是只小野貓,張牙舞爪慣了,像此時這樣安靜的時候不多。尤其臉頰一抹嫣紅,真是醉了他的眼眸。

余糖糖只顧着害羞,直到被他放到床上才有點醒過神來。不由伸手捶了他一下,埋怨道:“皇甫越,本小姐的清譽今天都被你毀了。”

本以為他放下自己就離開,豈知這次他卻任她打着。只伸手捏着她的下巴讓她面對自己,所以她才與他定定瞧着自己的目光對上。

“余糖糖,我願意負責。”

他的眼睛那樣好看,鼻子那樣好看,臉和額頭也好看,就連翕張的薄唇都那樣好看,是她看了二十多年都依然覺得很帥氣的五官。可是他此時的眼神卻是無比認真的,雖然在車廂里被吻的時候有點預感,此時他那句話還是讓她的心湖起了波瀾。

胸口敲鼓一般咚咚地響着,好像要跳出嗓子眼一般。她眼神有點慌,結結巴巴地問:“你說什麼?”其實此時她是理不清自己的心緒和情感的,只是本能地詢問。或許是不能置信那句話的意思,所以想要再聽清楚一些。

皇甫越看着她的模樣卻笑了,並沒有再一次重申,因為他知道她需要時間來消化。可是看着她此時披着自己襯衫坐在床上的模樣,他又有那麼一些不想她冷靜下來。唯恐她冷靜下來就會猶豫,就會不喜歡自己,這樣想着,捏着她下巴的手便改而捧住她的臉。

他掌心有點潮潮的,應該是出了汗,可是余糖糖卻覺得臉頰微微地發熱,好像被蒸籠蒸着了般。

此時的她並不知道,她在皇甫越的眼中是絕美的。人生二十多年,他想要將她納入自己身下,照顧一輩子的念頭是那樣強烈。所以她緊張地屏着呼吸時,只能眼睜睜看到他的薄唇再次欺過來。

溫熱柔軟包裹住她的唇瓣,並沒有像在車廂里那樣急切、激烈,彷彿她是珍寶,需要他這樣虔誠地細細雕琢、呵護,直到她在他身下綻放……

他們的感情有二十多年,比任何人愛情其實都成熟,但也同樣青澀。開始時雖然那樣迫切卻又不得不慢慢摸索,以至於很久才找到“關竅。”

這場醞釀了太久的愛戀,最後演變失控,以至於久久不息……

余糖糖疲憊地醒來時,外面的天色已經黑了。她看了眼時間顯示凌晨2點,嚇得馬上從床上坐起來。但由於動作太急,腰部傳來一陣疼痛,令她低喘出聲。藉著枱燈的光線去看,纖細的腰兩側都帶着青色的指印子。

蹙眉間,一隻男人的手臂環過來,他湊過去輕呵着吻了吻,說:“對不起,下次我輕點。”

雖然認識二十多年了,自己再窘的模樣他也見過,可是她畢竟是女孩子,剛剛發生這樣親密的關係,她還是有點不自在,下意識地往後避了避,說:“我該回去了。”

光線太暗,皇甫越一時看不清她的臉色,只是怕她會後悔,所以緊張地抓住她的手臂,正欲說什麼,外面便傳來了車子引擎的聲音,車燈在窗外的光線也跟着閃了一下。

皇甫越還來不及想這麼晚了誰會過來,就聽到樓下一片吵雜,接着管家上了樓,敲門,聲音有些為難:“少爺,駱少騰先生來了,要找糖糖小姐。”

兩人在床上本來就尷尬,這一聽父親的名字糖糖當時就慌了,差點就跌下床去。要知道她從來沒有夜不歸宿,也難怪駱少騰會找上門來。彼時的她不知道的是她的手機遺留在皇甫越的車裏,家裏找她都找瘋了。

“糖糖。”皇甫越喊,聲音相對鎮定一點。余糖糖抬頭看着他,他說:“別慌。”那眼神其實更有力地傳達着兩個字——有他。

今天發生的一切都很突然,糖糖其實還沒有時間去回顧,可是此刻她看着皇甫越,心莫名地就定了。

這深更半夜的,兩人匆忙起床。皇甫越連澡都來不及沖,找了套衣服隨便穿上便下了樓。

彼時的駱少騰正安然泰之地坐在客廳內的沙發上,面前擱置着管家命人奉上的茶水。不說他與生俱來的高貴,單就他是自家主子未來的岳父而言,管家也是半分怠慢不得。

他聽到腳步聲抬頭,正看到皇甫越一邊整理着衣服一邊匆匆忙忙地下來,眉頭微蹙。

“駱叔叔。”皇甫越喊,很有禮貌的樣子,大概已經猜到他來的目的,模樣坦然又謙恭。

這世上也大概只有餘糖糖的父親能讓他如此了,就連其父皇甫曜都未必有這樣的待遇。

駱少騰微微頷首,面上倒沒表露什麼,只是抬眼間,餘光正瞥到自家女兒穿着件男式襯衫躡手躡腳地從主卧里出來,閃進了隔壁的一間房內,臉色不由變的極為難看。

皇甫越順着他的目光看過去自然也瞧見了,暗叫一聲不好。再定眼,就已經對上駱少騰冰寒的眸光如利箭般朝自己射來。

其實糖糖平時來皇甫越這兒比較頻繁,隔壁早就默許是她的房間,她此時只是急着閃進去找衣服去了,總不能穿着皇甫越的衣服見人。只是當她出來的時候,驟聽到樓下一聲驚呼。探身去看,便見一個茶杯在地毯上翻滾着,而皇甫越的衣角正在露着熱氣。

“爸!”余糖糖心頭驟緊,快步奔下樓來。

駱少騰此時的臉色極為難看,只是並未看向余糖糖,而是依舊落在皇甫越身上。熱茶雖然晾了一會兒,但現在是夏天,澆在襯衫薄薄的衣料上,他皮肉還是感到一陣灼痛。

“皇甫越,你怎麼樣?”余糖糖嘴裏雖然喊着駱少騰,可是整顆心都已經在皇甫越身上。

“沒事。”皇甫越薄唇輕勾了下,看着她搖頭安慰。

其實見識過父親最初怎麼對待晨晨的老公,他覺得駱少騰只是這樣對自己並不算是什麼事。

余糖糖卻已經掀開了他的衣服,看到腰側被燙的紅腫一片,當下就急了,喊道:“你傻啊,怎麼不知道躲開?再說,這是你家,把他趕出去都成。”余糖糖此時眼裏全是皇甫越身上的傷,心疼眼淚都快滴出來了,所以嘴裏全是賭氣的話。

皇甫越剛想安慰,駱少騰慍怒的聲音已經傳來:“余糖糖!”

心裏想着真是女生外向,這還沒結婚呢,她就教唆皇甫越趕他老爹了。

余糖糖才不怕他,紅紅的眼睛瞪着他,嘴巴癟着,看上去生氣又委屈:“騰騰,你如果再敢傷害皇甫越,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這都多大了,當著外面的人還撒嬌?駱少騰撫額,頓時覺得一陣頭疼。

皇甫越見狀,趕緊將余糖糖拉至自己身後,跪下來說:“駱叔叔,我是認真的,我會對糖糖負責。”於她,他從來沒有抱着玩玩的心態,也從來沒有亂玩過。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尤其自己女兒明顯就已經認定了自己的心意,駱少騰便知自己再為難便只剩下棒打鴛鴦的討厭角色。可是眼前這個男人就這樣把自己女兒拐到手了,他又不怎麼甘心,所以臉色很臭。

“明天,讓皇甫曜過來提親。”每字每句都彷彿帶着咬牙切齒的味道。

“是。”皇甫越恭敬回答。

“爸?”糖糖彷彿此時想到要去體會父親的心情,然而他已經離去。

駱少騰乘着車子離開皇甫越的別墅不久,身上的手機響起來,他看了眼來電,將車子停在路邊才接起,喊:“老婆。”

“找到糖糖沒有?”那頭的余小西問。

“找到了。”駱少騰回答。

余小西聽出他話里低落的情緒,試探地問:“在皇甫越那裏?”

“嗯。”駱少騰依舊回答的心不甘情不願。

其實兩人青梅竹馬這麼多年,每一次互動余小西都看在眼裏,覺得這是遲早的事。只是駱少騰對糖糖早過寵愛,是他捧在手心裏的寶,一直不願意麵對罷了。

“少騰……”她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一個父親的心情,哪怕這個人是她的丈夫。

“咱們準備嫁妝吧。”半晌,駱少騰的聲音才由話筒里傳來。

那頭余小西不知應了沒有,他便掛了電話。手握着方向盤看向霓虹璀璨的街頭,猶記得那一年他知道糖糖是自己親生女兒時的心情,猶記得那一年小小的她穿着白裙在綠茵的草地上奔跑,腳邊跟着一隻蝴蝶犬。

畫面不知不覺流轉,轉眼那個穿着白裙的她已經蛻變成亭亭玉女的女孩。身披潔白的婚紗,由他親手交付給另一個男子……

故事就到這裏吧,我知道有些倉促,但番外榴本來就是不打算寫了的,只是看群里的姐妹一直很期待才試着寫了幾章,希望你們滿意,么么噠(づ ̄3 ̄)づ╭?~

新文還在籌備中,這次休息的時間貌似也長了一點,大概6月底或7月初正式開坑,屆時榴會發公告通知大家,親愛滴們也記得一定繼續支持榴喲,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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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婚之獨愛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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