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64】乖,好好睡,我守着你
她的聲音軟軟的,帶着一絲羞怯,更多的卻是酥~軟到人心底的麻麻的痒痒的感覺。
穆凌風高大的身軀一僵。險些沒把持住當場就丟臉了。他惡狠狠地掐了一把她的腰,強迫女孩失-神的雙眸從一片迷-離中回到他的眼前。
“說,以後還敢不敢?”
他故意停下兇猛的攻勢,不緊不慢甚至有些慢條斯理地磨蹭着她,吊著她的全部感官,將她逼入一個進退不得的境地當中去。
身體被一手掌控,按在被褥里絲毫動彈不得,求饒的眼神換不到半點憐香惜玉。安若兮難受得直哼唧,卻也知道自己這樣得不到男人的心軟。
她抽噎了一聲,臉蛋埋進他的肩膀,身體不安地扭-動,幾乎帶着哭腔地順從,“不,不敢了。”
很好,終於長記性了。
穆凌風按着她的腰部,眯了眯眸,似乎想到了什麼,又再度逼問道:“那以後還敢不敢跟我對着來?”
小東西,漲了膽子在男人面前脫衣服,回來后還處處跟他作對渾身是刺,他的女人是要寵着沒錯,可他也不能讓她太囂張了騎到自己頭上來,那樣他以後還怎麼教育她?
小女人在他手底下哭得慘兮兮,她難受得不到解脫的身子叫囂着要得到更多,可男人偏偏狠了心地折磨她,安若兮受不了地抓着他的手臂,無論對方說什麼都自動自發的乖巧,“我錯了,給我,別折磨我了,好難受。”
她的身體被男人放鬆了些許,可以小幅度的動彈,只是這樣的磨蹭不但解決不了什麼問題,反倒讓她小-腹處的渴望愈發不可收拾,猶如熊熊燃燒的火焰要將她吞噬。
“錯了?”穆凌風沒有如她的願馬上給她,而是好耐心地挑高了音調問道,“是你現在求着我才知道錯了,還是以後都會乖乖地聽話,嗯?”
是她現在一時迫於形勢不得不服軟還是真的從心底檢討了自己的過錯。
安若兮眯着眼睛臉蛋通紅,眼淚都快要被逼出來,她現在這個樣子哪裏有精力去思考,可是男人偏偏問的話題正踩在她的心虛上。
她精神不集中不過大腦便說出來,他便想盡法子要她印象深刻。儘管腦子還是跟一團漿糊一樣無法思考,但是身體沒出息的反應還是逼着大腦不得不去給出印象深刻的回應,“我。我以後都會聽話。求你,別折騰我了。”
要來就來,不來剛才就別對她禽受,來了一半又忽然停下,簡直比禽受還不如。
穆凌風低眸,喉嚨里擠出低低的笑意,看着她臉紅得不知所措,,滿是難耐的小模樣,心裏的火再度被溝起,也不管她是不是承受得住,一次性地給了她痛快。
……
大汗淋漓好像小死過一次的安若兮躺在床褥上,渾身都猶如被水浸透了一般。
嗓子早已在剛才的瘋狂中喊啞了,男人似是有意逼着她,只要她一停下來,不喊他的名字或是不再聲音破碎地叫喊,他便更加賣力,硬是逼出她的聲音為止。
她從前竟然沒發現,一臉高冷冰山面癱的穆少,居然也有這種男人普遍都有的劣根性。
她默默地淚了,看着天花板的大腦不斷回放着剛剛的場景,她識人不清的結果就是,自己一身癱軟連爬都爬不起來,被教訓地躺在這裏的下場。
吱呀一聲,浴~室的門被推開,穆凌風裹着浴袍從裏面走出來,一手擦着滴水的髮絲,凌~亂的黑髮蓋住額頭的前部,說不出的姓感。只可惜,某隻小女人再也沒有心思去欣賞了。
“這就不行了?”
穆凌風難得好心情地看着被自己折騰到不行的女人像一團死泥那樣躺着一動不動,饜足后的心情加上她這幅半死不活的樣子,令他忽然覺得情緒大好。不去管濕淋淋的頭髮,他直接走到床邊,伸手去捏她的臉蛋。
安若兮由着他捏,只是心裏將男人狠狠腹誹了一番,抬頭望着他滴水的髮絲,愈發碎碎念,這種情況,按理來說不是應該她累得沒力氣了,他就體貼地抱着她去浴~室洗澡嗎?為毛他把自己洗的那麼乾淨,卻把她晾在這裏。
似乎是一眼看穿了她的心思,穆凌風低笑。姓感的聲音透過月匈腔點點傳出,“我抱着你洗。我怕自己會忍不住再來一次,你也不想吧?”
他還不知道她那點想法,恨不得中途就把他踹下去,自己好睡覺,看她困得眼皮都開始打架,他也不忍心折騰她,薄唇湊過去,落在她的臉蛋上,“乖,睡吧。我守着你。”
她有點迷茫的眼神因為這一句話落在了男人的身上,他穿着一件深灰色的浴袍,頭髮滴水的模樣讓她毫無控制地就想起了他要她的第一晚,同樣錯亂偏離軌道的一天。
他也是這樣穿着深色的浴袍站在她的床前。只是彼時,他還在步步緊逼地威脅她,而如今,他卻一臉溫柔地告訴她,讓她好好睡,他會守着她。
心底某個地方驀然地軟了,因這一句值得依賴的話語。
其實,她還是可以試着相信他的對么?
女孩緩緩閉上了眼睛,信賴的模樣彷彿將全部交付。
穆凌風的呼吸陡然就一滯。
他剛剛在浴~室里的時候發了短訊讓蕭齊把她在魅城的全部生活狀況總結后發了過來。之前他一直忍着不去關注,就是怕一個忍不住把人給領回來。
如今,他看着屏幕上那些彷彿刀刻般在他心裏刮出~血痕的字跡,心裏陣陣地疼意。
她有輕微的抑鬱症。在魅城的日子雖然有他安排的人暗中護着,可是明裡暗裏算不得過分的騷-擾卻一刻也沒停過。
安若兮閉上眼睛,疲憊很快湧上來,只是不管困意多明顯,她心底有個念頭卻撐着她不想睡。感覺到男人在她身邊的氣息,她甚至想要靠多維持一刻的清醒來感受。
腦子亂鬨哄地閃過很多片段,這一個月的生活對她來說無異於地獄裏走一遭。
起初進魅城的日子,由於換了陌生的環境,情緒又太過緊張,從小就缺乏安全感的她幾乎沒睡過一個好覺,她總是要擔心自己被各式各樣的男人sao擾,擔心哪天在這種亂七八糟的環境裏生活久了自己也無法控制地跟其他人一樣墮-落,失去原則失去靈魂,行屍走肉地活着。
她不是個意志力太堅定的人,除了喜歡他這件事以外,她幾乎沒有什麼事是能一直堅持下來的,她也害怕。這種害怕深深植入了她的心底,在她最開始被迫融入到這個環境的日子裏,她愣是用麻木和情傷掩飾掉了這股濃濃的害怕。
她假裝把注意力都放在傷心上,所以還不覺得很害怕。可是,不覺得只是不覺得,人能欺騙自己,卻也可以把自己荼毒地很深。
每晚都繃緊的神經,每天都不安生的心理。她甚至覺得在魅城這種地方,入夜了是最可怕的存在,其實堵住耳朵也總覺得耳邊有女人的哭泣呻銀。男人粗-俗的調笑。即使不去看,隔着厚厚的黑暗,她還是怕的將身子縮成一團。
這種害怕像是毒藥,日復一日種在她心底不斷壯大,她已經記不清多久沒放鬆地入睡了。她沒想到,男人竟然給出這樣令人心安的承諾,輕易地就化解了她心底所有的不愉快和惶恐。
這一瞬,她連自己都騙不下去了。
她還是愛他,從前愛他的英俊冷漠,愛他舉手投足的范,愛他的高高在上。她想,那個時候她還只是愛着一個完美的影子,把他當做一座山,一個偶像般仰望着。如果她想戒掉,剔除了心底的少女心性也許還很容易戒掉。
可是如今這種感覺變得很不一樣。她愛上了他洗澡后髮絲滴水,浴袍半敞的姓感模樣,她愛上了他半夜煮麵喊她吃飯的樣子,愛上了她腰傷嚴重他扶着她洗澡替她擦身子的樣子,更愛上了一盞昏暗的燈下,男人握着她的手,只是對她說一句,乖,好好睡,有我在。
這種感覺是融入了生活的沉澱,更加讓人難以戒掉,就像深入骨髓的記憶,她覺得又痛苦又情不自禁想要靠近。理想的毒,她可以解,可是現實的毒,她卻無力抵抗。
眼皮沉重地打架,她終於熬不過去,昏沉着大腦睡了過去。
一直等到她睡着。穆凌風才轉身走進了浴~室,拿着溫好的濕毛巾走到她面前,掀開被子小心翼翼地給她擦拭起身子來。
指尖輕柔的動作彷彿帶着一股濃濃的珍惜,將她身上邊邊角角每一個地方都擦到。男人伸手關掉了天花板的頂燈,旁邊的枱燈也跟着滅掉。只留下一盞色澤更暗的床頭燈。
可是即使他閉着眼睛不去看,也能準確地在她身上游移,準確地感知她每一處的所在。
暖黃色的燈光下,男人的臉彷彿都被襯得柔和了幾分,他手下的動作配上臉上的表情,五一不是溫柔地就像是在對待此生最珍貴的珍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