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再十四章 東山再起嗎
“你們做什麼,那可是我的……”許如冰想要去搶自己的首飾,結果卻是被一邊的侍衛瞪了一眼,並對她不善的斥道,“現在這裏的一切都是要充共,什麼你的,你敢說哪一樣是你的?”
許如冰被吼的連連的後退,她拉了一下方成元的袖子,“相公,我們……”
方成元將一口牙都要咬碎了……
“我們走吧,”他帶着一家老小,只能是離開了這個宅子,而在外面,已經圍了不少的百姓過來看熱鬧了。
方成元感覺自己都是沒有臉抬頭了,結果眼睛卻是一紮,發現了一個他正巧認識的人,也是與他頗有些交情。
“李兄,”他連忙的上前,“李兄,今日小弟有難,不何李兄可否……”
李子允扔了搖自己的扇子,“我也只能向大哥說聲抱歉了,這次生意,我也是賠的很慘,現在也就只有啃自己的老本和那套宅子,以後怕也只能勉強度日了,到時是方兄你啊,這生意自有風險的,你怎麼不給自己多留些餘地呢,看吧,這現在就連住的地方也沒有了。”
方成元愣在了那裏,只就只能目視着朱子允大搖大擺的離去,而他還是傻獃獃的站在那裏,卻是不知道自己要去何方,要何去何從。
“公子,那個方公子不是你的朋友嗎?”朱子允的下人歪着頭不明白的問着自家的公子,“公子,你明明說,生絲的生意做不長久的,為何,你還要故意透露風聲,讓方公子去做呢,這不是害他嗎?”
“你懂個什麼?”朱子允用扇子敲了敲自己書童的腦袋。
“這飯可以多吃,記的話要少說的,小心本公子拔了你的舌頭,讓你以後再是說不了一個字,”書童連忙的捂住了自己的嘴,這下再也是不敢多嘴了
可是,一會,他又是忍不住了,
“對了,公子,我們這是要去哪裏啊?”
“哪裏?”朱子允用扇了指了指前方,“當然是去三王府啊,喝茶啊。”
書童這眼睛猛然的一亮,“那是不是可以見到小郡主了?”
“是啊,”朱子允大笑了起來,“小丫頭簡直一天一個樣,真是長的漂亮啊,可惜本公子這年歲大了,不然還真的要等她長大呢,還有,你這是什麼眼神?”他又是敲了一個自己書童的腦袋,“沒事用眼神斜你家公子做什麼?”
小書童這不但要斜他,還要撇嘴來着,“公子,你也不看看你多大年紀了,小郡主現在還不到一歲,等她長大成人,你都是成了老頭子了,還想要老牛吃嫩草嗎,這草還吃的真是夠嫩的,都不怕王爺追着你殺。”
而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頭上又是挨了一扇子。
“本公子就是吃了怎麼樣啊?本公子這長相,這身份,這學識,是越老越有味道,還有什麼叫老牛吃嫩草,你見過本公子這麼俊的老牛嗎?”
“再俊俏也是昨日黃花了,今天都成了黃花菜了,明日就成了淹鹹菜,後日還不知道是不是都成了菜根了……”書童小聲的嘀咕了起來,心想着,他們公子還真的能做的出來,他承認他家公子在這鳳城是絕對有頭有臉的人物,這不知道要多少姑娘擠破了頭想嫁的,可是他偏生就是一個也不動心的,不會真的喜歡小郡主吧,小郡主那張臉是好看,恩,長的很像是她爹三王爺,簡直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莫非……
他再是斜起了他家公子,
莫非他家公子有那個愛好。
“胡想什麼,”李子允直接一巴掌,再次扇在了書童的腦門,這一雙小眼睛不時的轉着的,誰知道這心裏在想什麼,八成也是那些不乾不淨的。
書童只能幹笑着,這事情,他可是不敢亂說,否則這要是被公子知道了,那可不是敲腦袋的事,怕是要掐脖子。
“王爺,方公子在外面求見,”一名下人走了進來,拱身道。
“他?”墨雲煥輕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就說本王沒空。”
“是,”下人這便是下去了。
李子允突生的一笑,“王爺,他還想要東山再起呢,不過,沒有那可能了,沒有本銀,又是欠了一屁股的債,這以後怕是要租上幾畝薄地,種地去了,可問題是,他會種嗎?”
“那是他的事,”墨雲煥冷笑一聲,“本王還算是仁慈了,給他留了幾件衣服,不然定要他光着屁股滾出去,多行不義必自斃,他最在乎什麼東西,本王就讓他失去什麼東西。”
“做多了不義之事,連老天都是看不過眼的。”
“是啊,心術不正的人,可是不會長久的,”李子允也是一笑,就像是方成元。他這是機關算盡了,最後還落的一身灰,想要發財,先學學如何做人才行。
對了,他又是想到了什麼。
“王爺,你家的小郡主呢?”
“她啊……”墨雲煥想起自己的女兒,這唇角就已經揚的很開了,“那丫頭也不知道是隨了誰的性子,天天要出去看街上的東西,邊冰帶她出去了。這要是不帶。脾氣一下來,怕又是要弄的整個府里雞太不寧的。”
這一點李子允絕對的相信,墨雲煥的這個女兒,絕對的有胡鬧的本事,有這樣一個爹,這樣一個娘,她的性子能安份才叫怪了。
“還有,王爺,你這女兒的性子可隨了你啊,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啊。”
墨雲煥輕輕的搖了搖頭,還真是,以後怕是一個瘋丫頭了,不過,也無所謂,他的女兒,在這鳳城想要橫着走都可以,不要說是鳳城,京城都行。
“王爺,你還不願意回京,是嗎?”李子允放下了手中的茶懷,再一次提起了這個問題。
“京城,”墨雲煥微眯起了雙眼,“暫且不回吧,讓我母后好好的想想,不是所有的事都能如了她的意的,我家小貝兒現在也不能周車勞頓,還是呆在這裏的好。”
李子允不再說什麼,也不再勸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