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燒肉甜點
“鄧醫生說一開始會疼,之後就欲仙欲死。”她喃喃着,“你為什麼一開始不說實話?”
五爺心裏趕緊為鄧醫生點了個贊,果然是教導有方!
馬上,又在她的鼻尖上親了親,“鄧醫生是你最好的朋友,你還不相信她啊,我那麼說,還不是怕你有心理負擔。”
不相信的看了他一眼,“那你輕點。”
他立刻舉手發誓,“再弄疼你,你就踹爺的臉。”
結果……
“啊,姓卓的,疼死啦!”一聲慘叫,喬傘就伸出小腿兒去踹他的臉,幸好五爺反應快,及時向後一躲,剛剛進了半截的兄弟也不得不抽了出來,要不然這一腳踹在臉上,明天他還見得了人?
一隻小熊衝著他砸過來,“大混蛋,騙子,你不說輕一點的嗎?”
五爺一臉的委屈,他的確很輕了,輕得就像做賊一樣,可他的碼有點大,大腳硬是想穿小鞋兒,自然是十分困難的,灰姑娘的后姐姐還得削掉腳後跟和腳前掌才能穿下水晶鞋呢。
她往床頭縮了縮,滿臉的防備,顯然不想再讓他進去了,那是真疼。
五爺急得抓耳撓腮,下面的兄弟已經開始起義了,偏偏她又抗拒的厲害。
忽然,腦子裏靈光一現,他急忙跳下床,光着身子滿屋子亂躥,也不知道在找什麼,最後神神秘秘的跑回來,眉開眼笑的,“小二,這次保證不疼了。”
這男人笑得一臉狐狸相,看着就不像有什麼好事兒,喬傘警惕的望着他,“你又搞什麼鬼?”
“反正相信爺就對了。”他將她拉到自己懷裏,低頭一個深吻,吻得她幾乎窒息,剛才的戒備也在這個熱火朝天的親吻中潰不成軍。
當他再一次想要強行進攻的時候,喬傘感覺到下面一涼,好像有什麼細細滑滑的東西流了進去,她不知道是什麼,只是覺得那涼絲絲的感覺真的很舒服,再加上他一直在她的身上撩拔着,便也沒有心思去想太多。
卓五爺見她沒有抗拒,忍不住為自己的先見之明而暗爽,幸好他在超市買了這款高檔次的潤滑劑,就是怕她適應不了他,現在果然是派上了用場。
真是太聰明了!
有了這東西助陣,就像灰姑娘的姐姐找到了鞋拔子,這穿鞋就容易多了。
(八哥,你丫這是什麼比喻。)
其實進去的時候是不可能不痛的,所以,卓五爺用了喬傘慣用的一招兒。
“小二,快看,天上有豬在飛。”
傻乎乎的喬小二立刻往天棚上看去,而就這一眼的功夫,他咬了牙,狠了心,一杆子到底。
“唔!”
他及時封住了她的唇,將她的那聲痛哼封在唇齒間,安撫般輕輕卷着她的小舌。
她的整個身子因為穿刺的銳痛而痙攣到了一起,兩條白腿緊緊的勾住了他精壯的腰身,不想哭,可是眼淚自然而然就痛得流了出來,好大一滴,像透明的珠子般掛在眼角。
他看見了,心疼的吻去,“小二,乖,忍一下,馬上就好。”
她閉着眼睛,輕輕嗯了一聲,那副可憐的小樣兒讓男人的心都快碎了,下面的動作自然也不敢大了,只能生生停在那裏,半天才輕輕的動一下。
五爺隱忍的滿頭大汗,喉結不受控制的上下滾動着。
看出他在強力壓迫着自己的yu望,生怕會弄傷她,喬傘縱然是疼得厲害,還是伸出手輕輕撫上他的臉,那絲汗意彷彿透過掌心的皮膚熨燙着她的心,她也心疼他呢。
只是一個動作,沒有什麼言語,卻是最好的鼓勵。
月光悄悄透過落地窗,將光華灑遍她的全身,令她的身體發出柔和悅目的光芒,像是一位沉睡中的女神,潔白光滑的身體上不帶任何的瑕疵,如同粉雕玉鑿一般。
他的小二,完美的像塊軟玉。
不再猶豫,他精窄的腰身向上一抬,帶着他的兄弟直起直落,她的臉上閃過痛苦的表情,貝齒咬着水潤的唇瓣。
漸漸的,在他的運動之下,她體會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那種快感之中夾雜着一些痛苦,一陣一陣如潮水一般湧來,身體彷彿被高高的拋向天空,然後又迅速的墜入大海。那種逐漸被強行擠壓和研磨的感覺過後,是慢慢的膨脹,膨脹的頂點接着又是突然的失落和空虛。
原來,他沒騙她,真的只會越來越舒服,舒服的她忍不住哼哼了起來。
這兩聲似乎是給男人加足了馬力,帶着一種不可阻擋的強硬,而這種強硬越來越霸道,潮起潮落的周期越來越短,衝擊的力量越來越強,她的身體漸漸跟上了這種節奏和幅度,在他帶給她的慾海中沉沉浮浮,最後直入雲端。
一聲急嘆的喘息,他享受着她顫慄的餘韻,動作更加的兇猛,像一匹脫韁的野馬,又像一隻逐獵的雄師,所有的yu望在她的體內爆發了出來,岩漿一般火燙洶湧。
爽,簡直爽死了。
喘着氣,他強健的身軀壓在她的身上,修長的四肢緊緊裹着她的柔白,正沉浸在高chao的頂端,五爺耳尖的聽到了一絲彷彿是竹子爆裂的聲音,緊接着……
轟隆一聲。
不堪五爺強勁折騰的雙人床突然向下陷去,床板子喀嚓喀嚓斷開數節兒,五爺抱着喬傘就結結實實的跌了下去,幸好床不深,還有床墊和褥子,所以這一跌也沒有多慘,不過卻綠了五爺的臉。
靠,他的新婚夜,竟然做塌了一張床,應該說他英勇無比還是應該說他倒霉透頂呢?
喬傘先是一愣,緊接着便吃吃笑了起來,蜷在男人懷裏的身子因為笑得太歡快而輕輕抖動着,“五爺,你太神勇了。”
“這是什麼破床。”他可是笑不出來,臉色越發的鐵青。
當初住進來的時候,她在二手市場買了這張床,老闆還信誓旦旦的保證一定結實,她一個飄輕的小女子睡着自然是沒事,可是假金就怕火煉,被五爺這一頓晃悠,它立刻就露出了本來面目。
狠狠在她的唇上舔了一下,他沒好氣的拉她坐了起來,大手往她腰上一箍便直接扛了起來,她沒穿衣服,突然這樣被他給白條條的扛着走,立刻羞惱的捶着他的胸膛,“幹嘛,放我下來。”
他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洗澡。”
來到洗漱間,他從肩膀上將她撈到懷裏,她趕緊摟着他的腰,把胸前的chun光緊緊貼在他的身上,腦袋埋在他的頸窩裏,真羞人。
卓曜放好了水,伸手試了下水溫,這才把八爪魚一樣纏着他的喬傘放進浴缸,這小公寓裏的浴缸小得可憐,只夠她一個人躺着,而他只能蹲在那裏乾瞪眼。
“小二,我們明天搬回去。”拿來毛巾浸在水裏,剛剛把人家弄着疼的嗷嗷叫,現在還不得趕緊當成姑奶奶般的伺候着,以後要是落下什麼心理陰影,再不讓他日了,那他就只能當太監了。
窩在溫熱的水流里,任由卓五爺奴僕般的替她擦拭着身體,雖然有些難為情,可還是享受的哼了哼,兩隻藕臂攀上一邊的浴缸,盡量不讓自己太過直白的暴露在他的眼皮底下。
縱然是夫妻了,可還沒做到可以如此赤果果的坦誠相見,適應,也需要過程嘛!
他的手探到她的私密處,輕輕撥弄了一下,“小二,腫了。”
那麼疼,能不腫嗎?
喬傘急忙夾緊了腿,不讓他看,一張蘋果似的臉氤氳了水氣,別樣的紅潤,舔了下唇角,沒好氣的扒拉開他還想繼續往裏探的手,“不用你洗了。”
“生氣了?”他的大掌摩挲着她的臉蛋兒,笑着看進她黑溜溜的美眸,“以後爺一定日得輕一點,日。日更健康。”
這是正人君子能說出的話?虧他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
“不想聽你說話。”她捂上耳朵,開始攆人,“你去修床。”
提到那張床,他的臉色更加的暗沉,不管如何,明天,他們都必須搬回頂上別墅,那裏有怎麼做也做不塌的雙人大床,有可以容納兩個人共同沐浴的大浴室,反正頂上別墅里,四處都是可以同她做那種愛做的事的地方,不像這裏,擠擠巴巴,調個屁股都困難。
這大晚上,床自然是不能修了。
洗了澡,卓曜將床墊子拿下來鋪在地上,兩個人就將就着睡在床墊上。
“小二,還疼嗎?”他試圖要去探探她的底,卻被她伸手抓住,“你別摸。”
“爺這不是關心你嘛!”
“鄧醫生說了,男人的yu望是無止境的,特別是剛剛嘗到了鮮果的男人,吃了第一顆就還想着吃第二顆,他們的胃口永遠喂不飽。”喬傘說得一本正經,將鄧醫生的理論知識發揮到了極致。
卓曜本來還在給鄧醫生點贊,現在只想給她點根炮竹崩飛了,這些話就不用教給他家小二了。
欲求不滿的男人無奈的舔了下乾渴的嘴唇,心思被人看透的感覺一點都不爽,這良辰美景,洞房花燭,就做一次哪夠。
不過,想到剛才洗澡時,她下面有些慘不忍睹的小花瓣兒,他還是收斂了大灰狼的本性,做起了乖乖的灰太狼,摟着她的纖腰,輕輕拍了拍,“睡覺,明天爺找人給你修床。”
“好累,明天不想早起,不想上班。”把頭往他胸前一埋,裝柔弱。
“卓太太,N。E都是你的了,你不想上班,誰能攔得住?”親了親她耳朵上的小肉肉,“乖,睡覺,明天爺起來給你做飯。”
卓五爺又要親自下廚嗎?
期待的同時,還是有那麼點……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