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她的反應很強烈
“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說這些,還不怕把人羞死?”
“你傻,心中默念就是了,用得着你大聲說出來嗎?”
“如果沒有穿着軍裝,那天難道你也會拜?”
“會拜。”
“就祈求菩薩,保佑你找個好老婆?”戴妍含笑問。
“這是一方面。”
“看來心事還挺多的。”
顧明波並不理會戴妍的挖苦,若有所思地說,“就要提幹了,我想這跟祖上的庇護與菩薩的保佑,有一定的關係。”
“要是沒有華枝她們在場,只有你我兩人,我或許也會拜。”
兩人想到一塊去了,顧明波想到的是提干,戴妍想到的是自己的終身大事,都覺得挺不容易的。因此.很想好好地燒柱香,拜拜佛,感謝一下菩薩,以求得內心與靈魂的安寧。
“可惜了,如果是這樣,那我倆的相愛就更大吉大利了。因為有大慈大悲的祖佛見證。”
說著話的時候,顧明波的手一直沒有停過,戴妍那裏已是狼藉一片。
“不要……再動……再摸了。”戴妍紅着臉,說。
“為什麼?你不喜歡?”
“那裏都快濕透了,再折騰,我都不好意思出去了。”
“你的反應這麼厲害,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如果不是你來侵犯我,我會是那樣嗎?”戴妍沒好氣地掐了一把顧明波。
“在家裏沒有關係,濕了,你可以再換一條。”顧明波不以為然地說。
“嫂子隨時都有可能過來敲門,你讓我怎麼起身?被她發現了,我會無地自容的?”
“你嫂子不會那麼眼尖,心理也不會那麼陰暗病態,一下就去瞅你的那些地方,她又不是男人。”
“別討人嫌。”戴妍輕輕推了一把顧明波。
“都已這樣了,還有必要再忸怩作態,說這種話嗎?”顧明波不但沒撒手,反而加強了手的頻率與力度。
“你就不能聽我的,安分守紀一下嗎?”戴妍求饒似地說:“我都要快被你摸得……癢死了。”
戴妍原想說被摸得快控制不住了,但這話聽起來有點出格,帶着絲許暗示,很容易引顧明波想入非非,更加胡作非為,想想不妥,忙又改口。
“其實這種感覺,正是你們女人喜歡與需要的。”
“胡說。”
“你還別不承認。”顧明波不無邪惡地說。
“看你的那個樣子,像是個老手,算我小看了你。”此時此刻,顧明波的所作所為,不得不引起戴妍的警覺與懷疑。
如果不是高中一畢業就去了部隊,戴妍有理由懷疑,顧明波一定已有過女人。否則,他的動作不會這麼稔熟與老倒,說的話不會這樣無所顧忌,包含深意。
“我就是想這樣,也沒有這個條件。”顧明波故作可憐地說,“別忘了,我是在部隊。”
“部隊裏有女兵。”
“可是,我們部隊裏沒有。”
“駐地有女青年。”戴妍還不死心,似乎很想能從顧明波的嘴裏,了解到一些他跟女性有牽涉的蛛絲馬跡。
“部隊有紀律,不允許跟她們接觸。”
“你別說得那麼純潔,我們這裏,每當老兵複員,總會有一些女青年被他們帶走。我想,天下烏鴉一般黑,你們那裏也好不到哪裏去。”
“下次你去部隊,你就會知道,我們那裏可嚴了。”由於心虛,顧明波不敢在這一問題上和戴妍多糾纏。怕萬一說漏嘴,被戴妍知道他曾經跟趙紅靜相愛過,且跟她母親有過。戴妍一定會花容失色,一腳把他踢開。想到這,顧明波忙重拾原來的話題,說:“我發現,沒動你之前,你那裏已濕了。”
那是個情況極其複雜又極其敏感的地方,早就由來已久,顧明波並沒冤枉她。
“我說過,那是因為你。”戴妍想辯解,無奈底氣不足。她知道,還是少說為妙,否則會越說越漏洞百出,且越抹越黑。
“我有那麼大的魅力嗎?不用動手,就會電到你,讓你情不自禁?”
“因為你是冤家。”
戴妍差一點就要脫口而出,罵顧明波傻瓜。這還用問嗎?當然像他的那個東西一樣,是因為異性相吸興奮。否則,它怎麼會堅挺?她也差一點伸過手去,就要摸向他的身下。好在緊急關頭,她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立即控制和壓抑了自己這股如潮般洶湧澎湃的激情。
“讓我要了你吧。”戴妍強烈的生理反應以及她的吞吞吐吐和羞羞滴滴,似乎讓顧明波看到了某種希望。
“不行,嫂子很快就要起床了。”戴妍連忙拉住顧明波企圖去脫她褲子的手。
“她起床后,不可能會立即來我這裏。”雖然是嫂子,但畢竟男女有別,大清早的,白鴿不可能像戴妍一樣來敲他的門。
“就要去上班了,臨走前,肯定要來跟你告別。”
“我們可以速戰速決。”
“怎麼來得及?就是穿衣脫褲也要時間。”
“那剛才你為什麼不早一點來?”顧明波埋怨道。
“難道還不夠早嗎?天還沒亮,我就過來了。”
“昨夜,你真不該去其它房間。”見戴妍態度堅決,躍躍欲試的顧明波不禁像泄了氣的皮球,癱軟在了床上。
“剛定親,就想動歪腦筋睡在一起,你不怕嫂子笑話?”
“她是過來人,理應理解。”
“就是她不說,你臉上能掛得住?”
“這有什麼?既然戀愛了,終逃不脫會有這一天。”
“但不是現在,那應該是在新婚之夜。”
“我可沒有那麼好的耐心,會傻傻地等到那一天再跟你肌膚相親。”
“這由不得你。”話雖那麼說,但戴妍一直狡黠地笑着,口氣並不堅決。
顧明波靈機一動,說:“那就等嫂子走了后,我們再做。”
“別忘了,你買的是早班車。”
“該死,要早知道這樣,我就該聽你的,買末班車。”
昨天去車站買票時,戴妍曾囑咐顧明波買晚班,只因為考慮到戴妍和白鴿去上班后,家裏就剩他一個人,他也就自作主張,把行程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