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除非你是神槍手
“說得冠冕堂皇,好動聽。”
“不知好歹的東西,難道你沒聽說過一個毛頭小夥子,如能得到一個成年女子的言教身傳,是他一生的福分。”葉飄揚知道顧明波在譏笑她,於是輕聲罵了他一句。
“你不會是在說自己,不會是在暗示我,我跟你做了這些,得對你感恩戴德是吧?”
“感恩戴德倒不致於,我也沒有那麼大的貪心。以後希望你能多過來陪陪阿姨,這倒是真的。”
“來陪你,就是來跟你做這些事?你還不貪心?”
“阿姨既獻身,又免費教你本事,這等好事,在你眼裏,竟是貪心,你還有良心沒有?”
“省省吧,這等好事,我可承受不起。萬一出事了,除了跳樓和跳海,我將無路可走。”
“烏鴉嘴,能有什麼事可出?紅靜父親又不在這裏,除了他,誰還會來管這閑事?”
“正是因為他不在,我才擔心。有一天,你真的懷孕了,連一個可以當替死鬼的人都沒有,到時看你該怎麼辦?”
“杞人憂天,你又啰嗦了。”
“說實在的,你這麼長時間沒來那個東西了,我真的很擔心,但願你不會看走眼。”
“你放一百個心好了,阿姨雖不是醫生,但這方面的知識還是有的。想當初懷紅靜丹靜時,妊娠反應很是厲害,一天得嘔吐好幾次。可是如今,平安無事。”
“真的?你以前懷孕會嘔吐?”
“阿姨騙你幹嗎?”
“如果是這樣,那我就放心了。”
顧明波聽說過,女人在懷孕期間會有妊娠反應,但因人而異。既然葉飄揚懷孕會嘔吐,但這次沒有,說明這一切真的是自己杞人憂天,虛驚一場,顧明波一直為之緊張不安的心,也就徹底放了下來。
顧明波如釋重負的樣子,葉飄揚見了感到說不出的有趣,輕聲戲謔道:“不是我說你,你也太自負了,三五炮就想把阿姨轟得潰不成軍,你休想,除非你是神槍手。”
“你不知道,我還真是神槍手。不敢說百發百中,要十環,不打九環,卻是小菜一碟。”見葉飄揚說的俏皮,顧明波也禁不住幽默地來了一句。
“看不出你原來還有這麼大的能耐。”葉飄揚不禁加重了手的力度,因為她發現在她的撫摸下,顧明波的生理已有了明顯的變化,她溫柔地充滿期待地關照道:“把衣服脫了,到床上來吧。”
“幹嗎?”
“你說還能幹嗎?”葉飄揚的眼裏,似乎有一團火正在燃燒。
顧明波終於明白過來,連忙說:“這不好,你正在生病。”
“傻瓜,我哪裏有什麼病?我只是因你疏遠我,才感到心裏難過。現在你來了,而且還開竅了,變乖了,如果阿姨還病懨懨的話,不就變得比你還要傻了?別再愣着了,快到床上來吧。難道你看不出來,阿姨已忍不住,火燒火燎了?”
顧明波彷彿下了重大決心似的,鄭重其事地說:“阿姨,今天我可以答應你,但必須說明白,這是最後一次。”
“你說什麼?”葉飄揚禁不住愣了一下,困惑不解地問:“你說,今天是最後一次?”
“是的,以後我不想再發生這種事。”
“算了吧。”葉飄揚一臉揶揄地笑着說,“還是不要說這些自欺欺人的話吧。”
“我不開玩笑,說的是真的。”顧明波一笑不笑。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上次你也曾裝模作樣地說過,這也不行,那也不好。可結果呢,那次你還不是樂不可支地跟我做了,還有這會兒,我們不是又要開始了?想想當初的那些話,不就覺得多餘可笑嗎?”
“反正我有話在先,請你以後不要怪我。”儘管還沒放棄自己的立場,但顧明波的口氣已明顯軟了下來。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阿姨是今朝有酒今日醉。別再磨磨蹭蹭,吊阿姨的胃口了。男子漢,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乾脆點,快點來吧。”
葉飄揚的催促,就像聲聲戰鼓,攪得顧明波既心旌蕩漾,又手忙腳亂。他只脫了一件外衣,便挨着葉飄揚,坐了上去。
葉飄揚張開手臂將顧明波摟在懷裏,摸着他的臉頰,深有感觸地說:“男女之事就像抽鴉片,只要做過一次,就會想着做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更多次。要想不做,阿姨做不到,我諒你也做不到。”
“我畢竟是紅靜的男朋友,我們不能對不起她。”
“我們已經對不起她了,多一次,少一次,還不是一個樣?”葉飄揚牽引着顧明波的手,放在她高聳的胸乳上,說:“別再心口不一了,我知道,你對我還是迷戀的。否則你的那個東西,也就不會這麼氣勢洶洶,張牙舞爪了。”
顧明波還想說什麼,但葉飄揚已低頭吻住了他,他只得將話又咽了回去。剛開始他還緊閉着牙齒,被動地接受着葉飄揚蠻橫的親吻。不一會兒,他便經受不住葉飄揚的撩撥與攻城掠地,敞開口腔,和她如饑似渴地吻了起來。
葉飄揚雖徐娘半老,但風韻猶存,在某種程度上,比青澀的少女還要迷人不知多少倍。這在前兩次的苟且中,顧明波已深切地領教過了。假如拋開趙紅靜的這層關係不說,在內心深處,他並不反對和葉飄揚去做這些,這畢竟也給他帶來了回味無窮的快樂。
“我們還是把衣服都脫了吧。”葉飄揚輕輕移開嘴唇,溫柔地說。
就要做這事了,兩人還穿着衣服,確實不方便,顧明波只得重又跳下床去。
葉飄揚只穿着一件襯衣,很快就被她除去。見顧明波站在床下,還在漫不經心地脫着,已急不可耐的她不禁下床,拉過他就脫。
她已脫過他一次衣服,尤其解皮帶,她已找到了其中的奧秘。因此,這會兒她不費吹灰之力,就將他脫了個精光。
葉飄揚沒有讓顧明波立即去床上,而是擁着他,用前胸輕柔地若接若離地摩擦着他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