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你讓我看的
羌南市的南郊,一個依山傍水、鳥語花香的地方,有一所學校,叫安陽武校。
安陽武校是華夏國,十大文武學院之一,歷史並不悠久。但它的撅起速度,卻如同雨後春筍,令人乍舌。
四月天氣,雖然空氣中還帶着少許的涼意,但那廣闊的操場之上,殫精竭慮、用盡苦辦法訓練的上萬學生,依然是揮汗如雨。
一張張尚且稚嫩的面龐,流露着一股執拗的倔強。
無論他們將來的武術成就有多高,在老師眼裏,他們始終都是最優秀的學生。
高二一班區域,滿臉麻子的程明,用目光一一掃過全班學生的相貌之後,繼而一股不忿,自心底油然而生。
好你個元芳,竟然連續三天曠我的課!
安陽武校附近,一間桌球室內,長發飄逸,相貌俊美的元芳,正仰躺在長木椅上,悠然自得的欣賞着,一身紅色火爆皮衣的何冰露。
美艷不可方物的何冰露,正手握一根光滑球杆,俯身瞄準一顆紅球,顫巍巍的雙胸擱在球枱上,視線和球杆呈水平。
元芳很生氣,她竟然拿圓潤豐盈的屁股對着自己,想不看都不行。
小腿緊實,大腿渾圓。筆直的長腿緊閉在一起,和猶如兩瓣月牙拼湊而成的屁股,呈一個倒三角的線條。
不過,元芳認為,她大腿根部,和臀部的那個有微微隆起的交點地方,才是整個下半身的精華所在。
那塊隆起,就好像一塊水餃讓人垂涎若渴,同時,還釋放出無限的神秘感。
元芳目光灼熱的聚在那塊隆起上,咽了三斤口水之後,才意猶未盡的收回目光,轉移到那根球杆上。
何冰露在做了,幾次預演的推動球杆動作之後,握在球杆尾部的右手,猛然向前一推,黃銅包裹的槍頭撞擊在白球上。
白球急速向前滾動,碰在之前瞄好的那顆紅球邊緣,紅球以球杆為中心線的65度角,準確的落入底袋。
整個動作標準而純熟,一點不拖泥帶水,同時球技也甚為精湛。待紅球進袋后,何冰露才款款走到球桌另一面,目標放在那顆黑球上。
幾個連續的進球,何冰露的球分已經遠超對手。那個站在球枱邊上,染着黃髮,手握球杆的青年,眼中沒有驚訝,反倒有一股濃重的怒意。
那個學生模樣的傢伙,竟然偷看他大哥的馬子的屁股,這是在找死。
“小子,你要再敢偷看何嫂子的屁股,老子挖掉你雙眼!”黃髮青年虎目收縮,一股至強的凶光閃爍,對元芳厲聲喝道。
何冰露依然夷然自若,並沒有被黃髮青年的言辭所影響,將最後一枚紅球射入球袋之後,才冷漠的抬頭,鄙夷的看着長椅上的元芳。
何冰露嬌顏如霜,冷眉冷眼的問道:“你叫元芳?”
“對啊,元芳你怎麼看就是問的我。”元芳坐直了身體,微笑道。
“你是偷看!”何冰露將球杆立在腳下,屁股一抬,坐在球枱上,柳眉微凝道。
元芳擺擺手,委屈的說道:“我沒有偷看,是你剛才自願把屁股撅到我眼前的。”
元芳着實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還倒打一耙,明明是她非要讓自己看的,結果她卻說,他是偷看。
“我那是在打桌球,俯身撅臀是必要的動作!”何冰露擺手阻止了,一副摩拳擦掌,想要將元芳就地放倒的黃髮青年。
“我知道。”元芳深以為是的點點頭,又說道:“可是,當時你的屁股擋住了我全部的視線,你說,你讓我看哪?”
何冰露眉頭輕佻,沉吟一下,反駁道:“你為什麼不閉起眼睛?”
“我為什麼要閉眼?”元芳皺眉問道,這女人,太霸道了吧?
何冰露冷笑道:“因為這裏我說了算。”
“你說了算?憑什麼你說了算?就因為你男人是這條街的臭蟲?笑話,一個小混混的女人,竟然如此猖獗!”
這個女人太不講理了,既然長着屁股,那註定就得被別人看,這難道也犯法嗎?
更何況,當時的情況是她硬要讓他看的,他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元芳冷言相譏之後,就準備離去,他翹課要面對多麼大的壓力,想睡個覺都睡不安穩,竟然拿屁股誘惑自己,男人果然不能長得太帥了。
“站住!”黃髮青年將球杆往元芳前面一橫,擋住他的去路,厲聲道:“小子,你這樣就準備離開?”
這傢伙竟然罵他大哥是小混混,那他是什麼?微型混混?
不給他點顏色,他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
“那你還想怎樣?”元芳一愣,連忙說道:“我可不想再看她屁股了!”
開玩笑,就那麼小看一會兒,那娘們就敢說是偷窺,那再多看幾眼,她還不得說自己是QJ?
“······”兩人,何冰露惱羞成怒,大步跨向元芳。
用球杆指着元芳,嬌怒道:“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本姑娘的屁股不好看嗎?讓你免費看,你還覺得你很委屈?”
何冰露想剁了元芳,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男人,就得將他大卸八塊。
“其實,看還能看,不是多麼不堪入目。”元芳笑道,隨即話鋒一轉,又為難道:“可是,你這個女人不講理,所以我就不想看你屁股了。”
何冰露一把扔掉球杆,氣急敗壞之下,雙手撕扯着一頭柔順的酒紅色長發。
“小子,我想你應該是安陽武校的學生吧?那你肯定知道高二的張龍,那是我大哥的親弟弟。”黃髮青年傲慢的說道。
黃髮青年打算先讓元芳了解一下他們的實力,所以才提到張龍。
張龍是高二很有名氣的學生,不但自身實力超群,而且在學校的地位也很顯著,又藉助他大哥張虎在校外的勢力,基本沒人敢惹。
既然元芳是學校的學生,那必定是對張龍有所了解的。
“對不起,我不認識。”元芳頓了頓,又道:“就算認識又咋滴?難不成他還能吃了我?”
“吃你是不可能,但你今天得罪了何嫂子,就算大哥不收拾你,張龍那關你也難過!
識相點,立馬給嫂子道歉,然後再留下五千元,這事就算是了了,不然,哼哼···”黃髮青年齜牙咧嘴的說道。
元芳驟然不悅,快步滑到黃髮青年身邊,拎起他的衣領,冷笑道:“哼什麼?你牙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