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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氣可真好啊。”昨夜的雨落到半夜才停下。今早的空氣清新至極,比起那污染嚴重的二十一世紀,為了健康這裏明顯的要好得多。
說起來已經來到這裏幾天了,每當安靜下來的時候,卻總是會想起現代的生活,留戀那裏的一草一木,還有她的奶奶。她消失會不會有人想到這個世界還有一個叫陸寧昭的女孩存在過,有沒有人焦頭爛額沒日沒夜的尋找她。她好想回去,回到奶奶的身邊,那個夏天的樹下。
“郡主,你怎麼了對着竹林哭了。出什麼事情了?”旎雁捧着衣物走到門口,看到她就站了一會,淚水流滿了雙頰,慌亂了手腳。
“沒事的,沒事了。”握住旎雁給她擦淚的動作。“我去晒衣服,你去做些早餐。待會我們循着這條路徑去看看吧,出去鍛煉鍛煉”
捧着衣物來到屋檐腳,細細的晒衣物。“誰?”眼睛飄到一個穿着白色的身影就唰的一瞬間從她身後閃過。待到她轉身時,空無一物,只有被風吹動相互碰撞的聲音,還有浸過昨夜的雨水的菜種子都已經約莫長出了三四片葉子,在那悠悠的晃動。
聽着有鈴聲響起,從西廂的入口處有一行人漸走漸近。近了看清是家丁和仲雲。還有一頂轎子,華麗無比、。
“----王爺駕到”前面的家丁向裏面準備出門的人報道。旎雁趕緊拉着寧昭出來門口迎接。
“參見王爺,王爺萬福金安”這古代老是在行李,真是討厭夠了。
“起來吧”轎中的人沒有下來,富有磁性邪魅的嗓音只到是尋常的說。
“謝王爺!”
“王妃昨夜不願與仲管家回府里,是不是還在埋怨着本王定婚之夜未有與王妃共枕才如此生氣?”依然是極淡的嗓音,似在說著一件不着邊際的話。
“不敢,臣妾沒那麼大的能耐生王爺的氣,王爺那邊的忙碌,即便訂婚之夜不在又如何?!臣妾被指責又如何,這不都是拜王爺所賜么,王爺又何必再問”寧昭氣不打一處來,轎中的男子就是陸郡綿所愛之人么,寡情,冷淡,無情無義。現在站在自己訂婚對象的面前居然還不下轎,一點禮貌都沒有。
眾人都低下了頭,這郡主可真夠厲害的,居然敢頂撞王爺,卻比從前的郡主多了些嫻熟與嫵媚。
“本王到是聽出王妃的怨氣重重吶,還在說不生氣么”裏面的聲音笑笑到。
“臣妾不敢”寧昭咬牙切齒說。“那是王爺的自由,王爺愛誰就和誰在一起”
風銘修不住的勾勾嘴角。掀開帘子。問眼前的女子“是么”
寧昭不禁愣住了。頭腦里縈繞着:這個男子好帥,如同神祗一般。光潔古銅色的臉龐,透着稜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着高貴與優雅。身材偉岸,白衣猶如希臘的天使雕塑。
旎雁拉了拉寧昭的衣角“郡主?”
“啊··沒錯”剛剛她看得呆住了,這個男人就是陸郡綿的心上人,真的是個美男子。
風銘修看寧昭愣愣的俏秀模樣,抿嘴笑了。走到她得身邊,寧昭實在不願意看到他,扭頭看旁邊,風銘修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呵,王妃幾日沒見本王,一定是分外想念呢,既然用眼神gou引本王?”
寧昭定住了,他的氣息蓬勃在她的耳夾處,一句簡簡單單的曖昧話,硬是讓他說出了別樣,燒的她的臉頰緋紅。這個男人沒禮貌,耍曖昧,還無情無義,虧得她還誇他帥氣。可別被他的一句話迷得神魂顛倒的。
轉而又倔強的抬起頭看着他的眼睛。說“哼,我可沒有那時間去想念王爺,對於那二字我更是沒有興趣,我覺得外面的姑娘可能更合你的胃口。王爺想去哪裏就去哪裏,本宮恕不奉陪”
噼里啪啦的一炮亂轟,就像轉身跑走,昨夜的雨水濕了一地現在還有些滑,腳下踩空她閉眼認罪時,卻突然跌進一個溫暖的懷抱里,唇上被濕濕的柔軟物體一併覆蓋,有東西狠狠的敲開緊閉着的牙關,肆虐的入侵她敏感的嘴唇內部。
腦袋轟的一聲砸開了鍋、----這個男人居然當著那麼多的侍從面前吻了自己。
用力的掐手臂,讓自己不要被舒適的吻給迷倒了。可是掐的不是自己的手。
頭頂傳來一個悶悶的聲音。“王妃就這麼渴望與本王來個坦誠相待?掐得本王的手臂都疼了。”
寧昭趕緊從風銘修的懷抱里站好,卻看到周圍一個人都沒有,只有落葉還在飄飄絮絮的落下,安安靜靜的,地上只有一群人站過的腳印留在原地告訴寧昭剛剛的事情是真是存在的,剛剛的一群人稀里嘩啦的全跑了。
“仲伯”風銘修抿嘴笑着喊到。沒有人回應。卻又看着寧昭漲紅的臉輕飄飄的飄出一句。“剛剛在場的都賞紋銀五十兩”
結果···竹林的不遠處傳來了窸窸窣窣的響聲。
寧昭的臉色漲紅到了脖子根,紅得都要滴出了血色,然後她居然看到風銘修在曖昧的看着她舔嘴唇。咬牙切齒:這男人··不可理喻啊。
風銘修卻對她感了興趣:這丫頭居然會臉紅了。
寧昭說完轉身跑進了屋子裏,啪地關上了那扇木門。靠着門喘氣她上輩子命苦,好不容易來到這裏一會,也要過這種生活?還說他對陸郡綿沒有興趣,感情他幾輩子沒碰女人了,當著侍從的面前強吻她,還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