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大結局(完)
“炎青,不得無禮,這是如溪公主,你爹認的女兒簡溪!”孫氏聞言,趕緊訓訴離炎青的無禮,一雙美麗的眼睛還不忘往簡溪的方向偷偷看去,似乎在看簡溪有沒有以此而生氣。
“簡溪?她就是那個傳得沸沸揚揚的簡溪?”離炎青愣住了,但不一會又說道:“難怪爹會認你做女,原來你長得跟筱兒那麼像,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不只是如此,老太妃也封她為如溪公主,看來想念離鴿筱的人還真不少啊!
“炎青!”孫氏又是一聲低訴的提醒,隨後又趕緊跟簡溪陪不是:“溪兒,炎青說話向來比較直,你別記在心裏。”
雖然簡溪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可是簡溪畢竟是皇族中的貴人,俗話說伴君如伴虎,簡溪是皇姑公主,亦是君,如果想治誰的罪,她相信只要一句話,此人必死無疑。
簡溪櫻桃紅唇微微勾起一抹弧度,淡淡的說道:“三姨娘,沒關係,三姐個性爽直,無心之過何罪之有,況且溪兒不是說過了嗎?宮外從簡,就以家裏的規矩亦可。”
“你們剛剛說的劉府總管,可是劉儒城的旗下的總管?他叫什麼名字?”簡溪妖魅的瞳眸輕抬,眼裏閃過一抹冰冷,劉府家大業大,旗下的總管大大小小都有十個八個,可是誰敢在劉儒城的背後搞小動作?他不想活了嗎?
離府跟劉府可是有無限期的合約,這個總管竟然敢扣着貨不給,她看這個總管是活膩了,而且就算沒有那份合約,以她跟劉儒城的合作關係,劉府要的貨,劉儒城也不會不給她這個面子。
“他什麼名字,我們倒是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是劉府的二總管,姓金,人人都稱他為金總管。”孫氏說著偷偷的打量着簡溪,心裏暗忖,這個簡溪真是不簡單,她竟然連劉儒城都知道。
據傳聞,這個簡溪好像是從雷銀國來的,是在給四夫人看診的時候被老爺認了做女兒,一個不是在帝都皇城生活的女子,卻對帝都皇城如此熟悉,她們還沒說出這個劉府是哪個劉府,她就已經知道她們指的人是誰,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你們放心吧!你們要的貨,明日一定會送來。”簡溪淡淡的輕言,烏黑的瞳眸里透出了自信的傲然。
“那麼肯定人家一定會照單給貨?人家憑什麼給啊?”離炎青輕輕撇了撇嘴,小聲嘀咕,這個叫簡溪的女人,她以為她說給貨人家就會給貨嗎?她給了那個金總管一個耳光,他怎麼可能給她們貨啊!
離炎青幾乎含在嘴裏的話,簡溪還是聽到了,她淡淡的揚起紅唇,輕聲的道:“憑什麼,這你就不用管了,總之明日他們會送貨上門。”
“好了,現在公事上的煩腦都解決了,我有點私事想要說,我今天來,只是想請你們回離府,你們可知道,爹他其實挺想念你們的,你們要是不回去,他心裏也許會自責,會難過!你們真的忍心看他這樣嗎?”簡溪說著,話突然轉了一個彎,雖然離宮源已經說過,她們是習慣了平淡的生活,可是生在商業場上,爾虞我詐肯定是少不了,她們能平淡嗎?
簡溪的話,離炎青低下了頭不語,而孫氏則是暗暗嘆氣:“溪兒,如今老爺的生意,都被我們搞得亂七八糟,我們怎麼敢回去?況且我們真的習慣了平淡,在這裏,雖然過得辛苦,可是我們快樂,比起以往在離府的大宅里,每天都擔心這個,擔心那個,防着這個,又防着那個,每天都活在猜忌與鬥爭中,那樣的日子真的很累,我們更嚮往現在的自由。”
以前,她的生活也圍繞着女兒,圍繞着丈夫,圍繞着爭鬥而活,沒有離開的時候彷徨不安,離開以後才發現,其實生活還是平淡實在,平淡而樂,要求越是多,過得越是累人。
簡溪心裏嘆了一口氣,隨後又問着離炎青:“那你呢?你也不想回去?”
“我……”離炎青張了張嘴,又看了看孫氏:“娘在哪,我就在哪,如果娘不回去,那麼我也不會回去。”
這個世間,大概沒有人會比娘更疼她,雖然她心裏想回去,可是回去以後呢?又過着以前那種生活?如果是那樣,她並不想回去,這兩年,她長大了,她不會再任性,她知道錢得來不易,也知道生活的艱辛。
現在回頭看看,以前的自己,還有現在的自己,她並不想做回原來只知道任性,只知道闖禍,每次出事都要讓娘袒護的女兒。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送你們一份見面禮,這是簡氏木炭的腰牌,只要拿出這個腰牌,任何一家簡氏木炭都會以貨源的本價讓你們提貨!而且沒有限制數量!”簡溪說著給她們遞上一個腰牌。
兩年前,原本森炭的生意是要離宮源打理,只是想到自己離開也許會需要資金,所以才獨自打理,這兩年來,她一直讓人打理,所以也沒有人知道簡氏木炭也是她的產業,而這個替她掌管的人,是一個讓人意想不到的人,而那個人就是劉儒城。
“簡氏木炭?”孫氏與離炎青同時一驚,她們震驚的看着簡溪,心裏驚訝,簡氏木炭在兩年前突然竄起,生意紅火得不得了,所以貨源一直都很緊張,不是有頭有臉的人,還拿不到貨。
所以不要說是本價,就算是高價,也未必拿得到貨源,可是簡溪竟然對她們說本價提貨,而且沒有限制,本價,可是指成本價格,哪有人做生意不賺錢的?人家大客戶都供應不上來,還會本價給貨?她只是騙她們好玩吧?
簡溪淡淡的看着她們驚訝的表面,但卻沒有發表什麼意見,她只是淡然的說道:“如果哪天你們想家了,隨時歡迎你們回來!我先回去了!”
簡溪說著緩緩站起,然而就在她站起來的時候,離炎青又是一驚:“你……你懷孕了?”
剛剛坐着,桌子剛好擋着了她的肚子,可是現在簡溪一站起來,那個微微凸起的肚子卻是那麼的明顯。
簡溪的事迹她是聽了不少,可是她從來沒有聽說簡溪嫁人了,然而看看她的肚子,不用想也知道簡溪懷孕了,一個沒嫁的大姑娘卻懷有身孕,這事爹怎麼也任着她胡來?而且也沒見老太妃那邊有什麼動靜,難道這個‘家醜’他們都默認不理嗎?
“炎青!”孫氏聞言,心裏暗暗一驚,她趕緊拉下離炎青指着簡溪肚子的手,向簡溪陪罪道:“溪兒,炎青還小不懂事,你可別怪她!”
孫氏在心裏暗暗擔憂,簡溪凸起的肚子她當然也看見了,可是聰明如她,她不會指出來,但是炎青怎麼如此魯莽?一個未出嫁的女子懷孕,這可不是什麼光榮的事,而且她指的這個人,還是老太妃親封的公主,宮裏都沒有傳出任何消息,老爺那邊也沒有任何動靜,那就表示一件事,宮裏與老爺都知道簡溪肚子裏的孩子的爹是誰,而且還默認讓簡溪自己處理,否則敗壞皇族的臉面,就算不殺了簡溪,也會除去她公主的身份。
從此事看來,也足以看出一件事,老太妃他們都把簡溪寵上天了,而炎青卻直言指出,也不知道簡溪不會怪罪呢!
然而就在孫氏擔憂之時,簡溪只是揚起一抹幸福的笑容:“三姨娘放心,我不會怪她!”
她沒有古代人迂腐的思想,懷孕也並不是什麼丟臉的事,只要有愛,只是喜歡,他的到來都是值得高興的事,而不是遮遮蔽蔽不敢讓人知道。
次日,孫氏與離炎青才起床,門外就來了意外之客,劉儒城親自上門賠禮道歉,而且已經將她們的要的貨連夜送到。
孫氏與離炎青看着劉儒城久久不能回神,簡溪說的竟然是真的,劉府不只重新給她們供應貨源,劉儒城還親自登門道歉,簡溪是怎麼做到的?難不成她用公主的身份壓人?
“三夫人,三小姐,如果兩位沒有什麼事,那麼劉某就先告辭了!”劉儒城看着震驚的兩人,並沒有表示什麼,他當然也知道她們為什麼驚訝,但錯在於他下面的人,他當然也應該出面道歉,而且她們是簡溪的三姨娘,和三姐,他不得不親自走這一趟。
“等等~”劉儒城的話,孫氏終於從中回神:“請問你為什麼這麼做?”
她實在想不出來劉儒城為何如此,登門道歉,他有必要嗎?他肯給她們提供貨源,她們已經很感激了,可是他竟然還親自上門道歉?她實在想不通!
劉儒城淡淡的瞟了一眼孫氏腰間的腰牌,黑如深淵的烏眸似笑非笑,溫和微微翹起的唇角,慵懶俊俏,聲音淡然優雅:“三夫人難道還不知道嗎?您腰間的腰牌,可不是人人都有。”
天底下只有一塊!它象徵著簡氏木炭的主人!而這個主人,就是簡溪!
孫氏聞言,美麗的雙眼閃爍着精明的光芒,她不動聲色的問道:“曾經聽聞,簡氏木炭亦是劉府的產業!但一直都沒有得到證實,難道這塊腰牌是您給溪兒的?”
簡氏木炭的傳言有很多,可是無論是哪傳言,都沒有得到主人的證實,所以她也不敢肯定簡溪與劉儒城是不是舊識,但塊腰牌是簡溪給她的,而且昨日簡溪還很肯定的說過,今天她們生意上的問題會解決,原本她還不相信,可是現在,她覺得簡溪肯定不只是意椅樓的主子,她覺得簡溪比起劉儒城更像簡氏木炭的主子。
簡溪,簡氏,不是嗎?
劉儒城淡淡的笑道:“三夫人,劉某相信,您心裏已經有答案了,不是嗎?”
他不是初出茅廬的商人,三夫人眼裏的信息,他又豈會看不出來?其實他的話很好猜不是嗎?簡氏木炭,那不就是簡氏家族的森炭,簡溪不就是姓簡嗎?
兩年前,簡溪突然給他來了一封信,信中只有寥寥無幾的幾行大字:簡氏木炭以萬兩黃金聘請劉儒城公子為代理主人,有意請到醉意樓一敘。
萬兩黃金可不是小數目,他當年只是好奇簡氏木炭的主子是誰,所以才去赴約,只是沒想到他見到的簡溪,竟然就是離鴿筱!他當時真是恨得咬牙切齒,離鴿筱買走他那些朽木,竟然一根都沒有用來做柴火燒掉,而是用來做木炭,雖然當時他還不知道什麼是木炭,但看着她用木炭燒起的星星火點,他就立即明白,這是一門商機。
而他們那批朽木做出來的木炭,則是用來送給一些大戶人家,因為離鴿筱,也就是現在的簡溪說:朽木燒出來的木炭是次貨中的次貨,只有生木生柴燒出來的木炭,才是上等的精品,次貨用來送人,先打響名號!
果然,她的做法成功了,也成就了今日的簡氏木炭。
“謝謝劉公子的解答!我明白了!”孫氏點了點頭,心裏暗忖,簡溪,這個女人太利害了,她竟然能把劉儒城這種能幹的人納為自己助手,世間,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個像她這樣出色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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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一輪紅日剛剛從東方海平面漸漸升起,黎明的曙光逝去夜幕的輕紗,吐出燦爛的晨光,菊院裏,便傳來委屈的聲音:“溪兒,我已經躺了一個月零三天了,能讓我下床嗎?”
他要是再躺下去,都快變成一個廢人了。
簡溪妖魅的瞳眸輕抬,淡淡的看了床上的費塵封一眼:“不行,你還要再躺幾天!”
這個時候讓他下床走出這道門,那她的計劃不是泡湯了。
“可是我已經好了啊!你看,我的身體多強壯!打死幾個老虎都沒問題!”費塵封聲音裏帶着哀怨,他是很想走出這道門,可是溪兒說了,如果他敢走出這道門,她這輩子都不會嫁給他,所以為了以後的幸福着想,他也只好忍着,可是他忍得好辛苦啊!他雖然喜歡清靜,可是每天躺上床上,再怎麼喜歡清靜的人都受不了。
“是嗎?我看看!”簡溪說著走到他身旁,然後在他身上輕輕的按,費塵封立即痛得啊啊大叫。
簡溪輕輕挑了挑柳葉眉兒,淡淡的道:“好像還沒好嘛!隨手一按都能讓你痛得死去活來!”
“溪兒,你耍陰的,這不算!”費塵封瞪着她,卻也無奈,她根本就是耍陰的嘛!按他的穴道,讓他生痛,這怎麼算啊?
“你有意見?”她就是耍陰了,那又怎麼樣?他還對她還手不成?
費塵封瞪着她,但片刻他又揚起一抹笑容,眼底閃爍着狡黠:“沒有,不過……拿點甜頭應該不過份!”
費塵封說著兩手不安份的在簡溪身上摸索。
“嗯~”
他的碰觸,就如電流襲擊一般,令簡溪悶悶的輕哼一聲,她嬌嗲的低罵道:“你在幹嘛?你在養傷呢!”
費塵封笑得無賴,朱唇在她的耳下輕輕摩擦:“我在養着啊!你不讓我下床,我了沒下床啊!”
他說的可是‘真話’,她有玉旨,不讓他下床,他現在還真的一點都不想下床,只想跟她在床上大戰幾百回合,狠狠的疼她幾回。
“你……你這個流氓,無賴!”簡溪又氣又羞,什麼沒下床啊?她看他這會一點都不想下床,這個大精蟲,滿腦子就想着怎麼‘欺負’她。
“是是是,我是流氓,我是無賴。”費塵封說著自己說過很多次的話,眼裏滿是柔情。
“你……”每次都這樣,簡溪心裏無奈,她為什麼每次都逃不了這個甜蜜的折磨呢!還是她並不想逃?
“你話太多了!”費塵封說著突然吻上了她的香唇,舌尖在她嘴裏輕輕翻動着,也副得她不得不與他糾纏。
“嗯~”下腹的疼痛,讓費塵封不自覺的悶哼一聲,她真的好甜好美,每次只要一個輕輕的動作,或者是一個媚態的眼神,都能引起他體內的慾望。
費塵封忍着腹下的疼痛,聲音低沉沙啞的說道:“溪兒!我愛你!”
“你這個可惡的傢伙!你不能每次都這樣,我不要啦!”簡溪感覺好難受,一股熱流從下腹傾出,身體不經意的輕輕顫抖着,這個混蛋,就知道說些動聽的話,而她,似乎總是逃不出他那溫柔的‘陷阱’。
“溪兒,你的反對無效,我知道你一定很想要,對不對?”費塵封說著快速除去自己身上多餘的隔膜,他赤着結實精狀的身體,呈現在簡溪面前。
看着他那完美矯健的身上中多了一道傷痕的胸膛,簡溪突然停下了掙扎,小手輕輕撫摸着那道傷口,輕輕的問道:“還痛嗎?”
一句輕聲的問候,費塵封嘴角揚起柔溫的弧度:“不痛!”
為她擋下了就不痛,沒有為她擋下這一劍,他才會痛,因為他會自責得心痛!
“可是我會痛!”簡溪說著紅唇輕輕吻在了他的傷口上,眼裏閃過一絲的心疼,如果不是為了她,他就不會受重傷了,而且還差點死掉,想到當時手術時危險的情景,她的手依然在發著抖!
她當時在害怕,她真的怕自己救不了他,他的劍傷並不像應瞳稀當年中的劍傷那麼單純,因為他還中了毒,好在她是百毒不侵的身體,她的血能解他身上的毒,否則她一定會恨死自己,如果不是她大意,他就不會受傷了!
費塵封似乎感應到她的害怕,他緩緩執起她的小手,微微用力的握着:“沒事了,我現在很好,真的,我們都沒事了!”
“吻我!”她想感覺他的存在,她想證明她的擔憂不是真的。
費塵封聞言,性感的朱唇勾起妖嬈的弧度,輕言道:“我的榮幸!”
費塵封說著緩緩向前一傾去,朱唇就吻上了簡溪的紅唇,她緩緩攀上了費塵封的脖子,盡情的回吻,香唇甘甜的味道,費塵封很快就回以火熱的纏綿,彼此狂飛的心跳,不自覺變重的呼吸。
費塵封極力的吸取着她嘴裏的芳香,大手在她玲瓏曼妙的身體探索着,很快的,簡溪玲瓏纖細勾魂的玉體很快便毫無保留的呈現在他眼前,費塵封妖魅的雙眸閃爍着幸福,一雙勾魂般的瞳眸打量在她微微凸起的小肚子上:“溪兒,你永遠都是我裏面最美的!嫁給我好不好?”
費塵封痴迷的看着她,再向她求一次婚。
有點霸道的目光讓簡溪覺得幸福,她也很想放任自己說一句好,可是想到自己的計劃,她也只能忍着:“還不能,再過一段時間吧!”
費塵封聞言,心裏暗嘆,又是再過一段時間,她的再過一段時間是過多久啊?每次都那麼說,要不是已經知道她的心意,他真懷疑她是不是在敷衍他呢!
簡溪見他一臉的失望,只好主動送上自己的紅唇,極力的挑逗着他,讓他無暇再想其他的事。
簡溪的主動,費塵封心裏還是暗暗一樂,溪兒很少主動,每次都是他挑開了頭,引誘着她與自己共舞,可是今天她竟然自己主動,他又怎麼能不樂呢!
費塵封狠狠的回吻着她的唇瓣,極力的挑逗着她身體上的每一處玉體,狠狠的在她潔白無暇的身上留下了一個個纏綿的愛痕。
“嗯~”愉悅的激情,全身如電流般竄傳,簡溪忍不住輕輕顫抖,她挺起了胸迎向他,換來了他更狂野的侵佔,他頭一低,輕輕咬上了她高高聳起的胸‘bu’,極力的吮着。
“溪兒,我愛你!”下腹的疼痛,讓費塵封不自覺的悶哼一聲,她真的好甜好美,每次只要一個輕輕的動作,或者是一個媚態的眼神,都能引起他體內的慾望,如今的吻,已經不能滿足於他,她的甜蜜引誘着他想到得到更多更多。
“啊~嗯~”
“溪兒……”費塵封忘情的喊着她的名字,在他說著的同時,腰下用力一挺,他貫穿她秘密的花蕾,深深的埋入她的體內,與她溶於一體。
他在她身上肆意的旋動了起來,卻也不失溫柔,灼熱不穩的氣息拂曉在她那絕色美麗的紅霞上,兩具熱情奔放的身子交織糾纏,譜成一曲令人面紅耳赤的樂章。
激情過後,凌亂的大床上,兩具光潔的身體依然糾纏在一起,簡溪氣息不穩的勾着他的脖子,費塵封精壯的‘小弟弟’依然深深埋在她的體內,他們彼此依靠,彼此享受着歡愛后的餘溫。
“對了,瞳稀現在怎麼樣了?”最近的事,溪兒說他需要體養,所以外界的事他一點都不知情,就連清鳳也被她調離了,現在他想知道什麼,還得問她呢!
“你放心吧!她想出家,也沒人敢收!”
應瞳稀是皇后,風烈焰又向天下人下了聖旨,現在不只是風璟國,就是其他三國,為了國與國之間的和諧,哪個尼姑庵敢替一個皇后剃度出家啊!
“那就好!”費塵封心裏的石頭落了下來,雖然應罕鉛罪有應得,可是沒想到瞳稀表妹卻因為此事弄得傷痕纍纍,說來他們對於這個結果也有點任責,他也希望風烈焰能打開她的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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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一輪紅日漸漸從東方升起,黎明的曙光拂去夜幕的輕紗,花兒異草在晨曦里染上了薄薄的露珠,隨着微風搖擺輕舞。
費塵封還在睡夢裏,一群侍女便擁了進來,她們排排站在床的兩邊,異口同聲道:“王,請起床沐浴更衣!”
費塵封一驚而醒,他看了看旁邊早已空無一人的位置,又看了看眼前兩排恭敬低着頭的侍女,他微微眯起雙眸,疑惑的問道:“誰讓你們進來的?”
跟溪兒在一起后,他向來不讓任何侍女為他更衣,第一是怕溪兒誤會,第二是因為他不想溪兒以外的女人靠近自己,可是誰讓她們進來的?而且溪兒呢?一大早就不見人影,她去哪了?
領頭的侍女,再次拱起手,恭敬的道:“王,奴婢們也是奉旨辦事,請您起床沐浴更衣!”
費塵封聞言,心裏的疑惑更濃了,奉旨?誰的旨?難道宮裏又出什麼事了?可是如果是出事了,風烈焰應該不會要他沐浴,而是要他快馬加鞭趕進宮吧?還是瞳稀回來了?所以風烈焰要他沐浴更衣進宮看看她?
費塵封剛想要把腳入到地下,可是他突然想起簡溪的命令,如果他這會沒有得到她的同意離開,她這輩子也許真的不會嫁給他了,費塵封抬起問着兩旁的侍女:“溪兒呢?”
“王,溪兒小姐已經先行,她讓您隨後跟來!”領頭的侍女對他恭敬的彎了彎腰,隨後揚揚小手,一干侍女立即一擁而上。
費塵封見她們走近,微微揮了揮手:“不用了,我自己來,你們都在門外候着!”
“是!”眾侍女盈盈俯身,領頭的侍女又說道:“王,這衣袍是溪兒小姐為你挑選的,您沐浴后,就穿上這身衣袍吧!”
費塵封揮了揮手,侍女將衣袍放下,又是一陣盈盈俯身,然後退了出去。
又是聖旨,又是先走,他們在搞什麼?費塵封眼裏充滿了疑惑,但任他想破了頭,都還沒有想出結果。
過了久久,費塵封終於梳洗完畢,當他出現在侍女們的面前,那已經是一個精神爽朗,神采飛翼的絕絕美男。
他一襲紅色的蛟龍袍,犀利深邃的目光有神,霸氣威儀的皇者之風,眉宇間散發著一股遇強則強的剛強之氣,然而眼底卻閃爍着溫柔,硃色的薄唇微微上揚着優雅的弧度。
這身衣袍原本是兩年前他要跟‘離鴿筱’大婚時穿的衣袍,只是沒想到今天卻被溪兒‘選中’,這件衣袍其實是當年父王與母后大婚時穿的婚袍,他不知道溪兒知不知道這套衣袍的來歷,但不管如何,既然她喜歡,那他就穿上這件衣袍博紅顏一笑吧!
領頭侍女見費塵封出來,立即恭敬的低着頭說道:“王,丞相大人請您先到前廳一趟!好像是因為溪兒小姐漏了東西沒拿!”
費塵封聞言不疑有它,也沒有多說什麼便直接往前廳走去,他經過了長廊小亭,走過了七彎八拐,終於來到了前廳。
當他走進廳內,費塵封頓時傻眼了,此時,老太妃正坐在主位上,兩旁還坐着風烈焰與應瞳稀,廳內的兩旁還坐滿了他熟悉的人,不只是三皇子,也就是雷銀國現在的皇帝來了,靜墨山莊的人也來了,他還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笑笑?國丈夫人?你們怎麼也在這?”費塵封心裏徹底疑惑了,她們怎麼都來了?笑笑已經嫁給了夜凌勛,而舅母也被笑笑接到了靜墨山莊,可是她們怎麼好像大集合似的,突然都出現在這裏,這太奇怪了!
國丈夫人但笑不語,應笑則神秘兮兮的對他挑了挑眉:“表哥,我也不知道!因為我們也是接到‘通知’才來的。”
“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費塵封聞言,眉頭微微皺起,難道是出了什麼大事?否則為何舉足輕重的人物都來了。
“當然!”就在費塵封百般猜測時,一道如黃鶯般的嗓音突然從背後響起,費塵封回頭看去,只見簡溪身上穿着‘鳳凰齊飛’緩緩向他走來。
“這……”‘鳳凰齊飛’?費塵封驚訝的看着走向自己的人兒,他眼裏突然閃過一抹興奮之色,溪兒讓他穿紅袍,自己也穿上了當年他給她的嫁衣,難道……
“費塵封,你可願意跟我成親?”簡溪紅唇微微勾起,絕色傾城的臉上含笑,一個月前,她就準備着這個婚禮,因為靜墨山莊離這裏比較遠,她要請應笑他們前來參加婚禮也需要時間,而且應瞳稀也是個問題,所以為了不讓他發現這個驚喜,她只好把他關在房間了。
費塵封臉上儘是激動,他大聲的回道:“我願意,我願意嫁給你!”
他終於等到她了!
“啊?”
費塵封的話一出,眾人驚訝的瞪大眼睛,嘴巴成了O字型,他們心裏一陣疑惑?是嫁嗎?西涼王要嫁給簡溪?而不是娶?
“呃……不是不是,是娶,我願意娶溪兒為妻!”費塵封妖嬈絕美的臉上難得一片紅霞,眼裏卻盛滿了幸福。
從來都是男人向女子求婚,然後女子高興的告訴男人:我願意嫁給你!
可是溪兒卻顛覆了傳統,搞得他一時站錯了方向,說錯詞了。
簡溪聞言,嘴角輕輕揚起一抹可疑的弧度,心裏暗笑卻幸福,這個笨蛋!
“哦!”眾人似乎明白的點點頭,隨後便是一陣漫天大笑:“哈哈~”
這樣的西涼王真是有點可愛啊!雖說求婚的人是新娘子,可是他的回答卻讓他們忍不住想哈哈大笑,被求婚的人就是嫁?他們能不想笑嗎?
“溪兒,謝謝你!”他想說的話很多,可是他不知從何說起,他感謝她的愛,他感謝她為他準備的婚禮,他感謝未來的日子裏有她的相陪。
“我也謝謝你!”她謝謝他所有的包容,謝謝他所有的謙讓!謝謝他讓她幸福!
費塵封與簡溪微笑對望,他們手牽着手,在眾人的笑聲中走向主婚人,走向屬於他們的幸福!
(全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