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愛的太辛苦
容羽一直都視葉赫墨胤為自己的對手.而人生最難得的就是有一個對手.洛雪雁了解.容羽在尋找一個可以和葉赫墨胤公平競爭的機會.
如果真是這樣.那不用她說.容羽也會救墨胤.他就不會允許葉赫傲來插入他們之間的鬥爭.
這樣想想.洛雪雁倒是放心的隨着塵使離開了.待到無人之處.洛雪雁穩了下心.驚奇的看向一方.嚷道:“燭暗.我在這裏.”
隨着塵使警惕的轉身.並未防備她的時候.洛雪雁一個手刀打過去.想像之中的.塵使回過了身.不可思議的看着她.
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一個弱女子算計.
眼看着塵使暈厥了過去.洛雪雁笑的爽朗.她要抓緊時間離開才是.無論如何.她都不會留在容羽身邊的.
其一是因為.義父的教導;其二是她不想讓墨胤誤會.她與墨胤之間有太多的錯過.突然間她也想和他一起面對困難.不做任何的妥協.
洛雪雁對浮寂閣還算是熟識的.聰明警惕的躲過了那些暗衛.逃離開了浮寂閣.
遠遠的看着那座山.浮寂閣的所在之處.洛雪雁感慨萬千.不知道墨胤知道浮寂閣被容羽掌控.會作何感想呢.
只是現在洛雪雁不知道該要去哪裏.她想救墨胤.可是憑藉她一個人的力量.根本就辦不到.為今之計.是以靜制動.
只是她沒料想到.短短這幾個時辰的功夫.祁天皇朝.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原來當初葉赫墨胤在葉赫傲手中救下的那名藍色眼眸男子.博格米爾恩.竟是海外某個部落的人們敬仰愛戴之人.就類似於祁天皇朝的國師一般.那日墨胤派了手下送他回家.
在海邊.那男子見到了尋找自己的哥哥.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博格對自己的哥哥訴說了來祁天皇朝的遭遇.這裏的皇上很兇殘.莫名其妙的抓走了他.還說想要殺他們的族人.
幸虧有安霆侯葉赫墨胤救了自己.這才逃脫出來.兩人一齊送走了墨胤派去的人.並表示了謝意.哪知不過須臾.那男子就被葉赫傲派來的人殺了.
他的哥哥.僥倖逃過一劫.回到了家鄉.將弟弟所說的事講述給了族人聽.族長大怒.表示這樣的人.根本不配做祁天皇朝的天子.他應該受到懲罰.
或許也是為了給博格報仇.族長派人花了大價錢.時刻注意祁天皇朝的動向.一有機會就進攻祁天皇朝.將那昏庸的君王拿下.
可竟沒想到.正趕上了葉赫墨胤逆反.族長聽說當日葉赫墨胤救過博格一命.便生出了幫助葉赫墨胤的心.心道這就是最好的時機.
如此便派了大批的人馬.過海進攻祁天皇朝.也就是洛雪雁現在看到的情景.
洛雪雁站在屋檐上.驚愕的看着下面一個個藍色眼眸的男子.這.這分明就是現代的外國人呀.不一樣的只是裝扮而已.洛雪雁心道.這是上天派來救墨胤的嗎.
就在這時一股陰邪的氣息朝自己凝聚.洛雪雁心驚的向四周看去.卻未見任何人.或許是自己太過於敏感了吧.轉過頭只見一個黑影擋在了自己的身前.
不由的心驚.生生嚇的往後退了一步.卻忘記了自己是站在房檐上.
那男子冰冷的大掌攬住了她的纖腰.洛雪雁心有餘悸的看着那男子.銀色的發.陰邪的笑容.
半晌洛雪雁才回過神.嘆道:“是你呀.嚇死我了.不過怎麼在哪都見得到你.之前在海獅島見過你一次.在澤國是第二次.現在又在這裏.”
洛雪雁說著就笑了.對面的男子眸子裏也閃過一絲笑意.他以為她真的不想見到她了.
扶着洛雪雁站直了身子.回道:“我受舒蔚所託.自然要保護你的安危.”
洛雪雁愣愣的看着那男子銀色的發.失神說道:“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他.你瞧.我現在身邊沒有一個人.這就是上天在懲罰我呢.”
“怎麼會.你是我見過的最善良的人.”銀髮男子幽幽的說著.也在無形中表達了自己的愛意.
洛雪雁怔怔的看着眼前的銀髮男子.雖然面容不一樣.氣息不同.但有時他給她的感覺真的很像舒蔚.從前舒蔚就是.不論自己有什麼危險.他都會在第一時間來救自己.
他也時常會說.你是我見過最善良的人.
或許.他就是舒蔚呢.就像當初的葉赫墨胤扮演浮寂閣的閣主一樣.面容可以戴上面具.可以是易容術.聲音以內力壓制就好了.氣息隨便找一個香包……
這樣想着.洛雪雁就笑了.她真是瘋了.怎麼可能呢.舒蔚沒有道理這麼做的.可是.看向銀髮男子的時候.洛雪雁還是忍不住開口詢問.
“你真的只是舒蔚的朋友嗎.有時我會發神經的想如果你是舒蔚就好了.那樣現在我絕對不會這麼無助.”
洛雪雁一想到那個總是默默陪在自己身邊的舒蔚死了的時候.就會難過的要窒息.
銀髮男子張了張口.卻什麼都沒說.他就是舒蔚.但是他怕說出來.與現在的結果完全不一樣.為了提升功力.他的性子完全變了.用別人的話來說就是很陰邪.人不人鬼不鬼.
“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想了.”他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
“原來你在這.”伴隨着一陣蘭花氣息的臨近.身後傳來了一個溫潤的聲音.
洛雪雁有些害怕的抓住了銀髮男子的手.現在的容羽.讓她覺得莫名的恐懼.
“你是怎麼找來這裏的.”
容羽淺淺一笑:“你的身上有種獨特的氣味.想要找到你很簡單.除非.你死了.”
容羽那溫潤的眼神只在洛雪雁的身上停留.再看到舒蔚的時候.就陡然變得陰冷起來.“你是誰.怎麼會在她身邊.”
舒蔚自然認識容羽.但是為什麼他覺得面前的這個容羽變化也很多.“我只是負責保護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