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記89
芙湖來到他的身後,為他揉着肩膀,“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抽刀刺下之時,聶少邪像風一樣閃到她身後,掐住了她的脖子。()
芙湖驚訝的睜大眼睛,“沒想到皇上的武功,居然這麼高。”
“你不知道的事還有很多。”聶少邪用力,芙湖睜着眼睛死去。
唐舞帶着自己做的飯來到牢中,林青容坐在牢中,頭髮幾乎白了一半,冷漠的盯着唐舞的一舉一動。
唐舞慢慢把飯放在她能拿到的地方,“小姐,這是唐舞為你做的最後一次飯。”
“我不要看到你,都是因為你我好好的一個家被你拆散,死的死,流亡的流亡,潤織也因為你而死。”林青容如今還對她恨之入骨。
“我也沒想到你會去了谷雄族當了國師,以前的嬌縱的你居然因為恨而改變了自己,我們不都是一樣嗎?因為恨的力量親手摧毀了一切。”
“你一定後悔吧。”林青容冷笑起來。
“是,如果我知道潤織會死,寧願放下恨,你呢?芙湖死了,你也讓一個妙齡女香消玉殞。”唐舞頭倚着牢門。
“她死了?”林青容有些茫然,隨後仰頭大笑,“她是谷雄族的人,為族人死是應該的。”
唐舞搖搖頭,靜靜的離開了。
林青容流出淚水,頭撞在牆上,鮮血洶湧流滿臉頰,兒時她是林家的掌上明珠,快樂無憂……
……
後來,聶少邪將國事交給黑若等大臣處理,他借微服出訪遊歷在外,下落不明。
莫綰去餐廳吃飯,不巧的是遇見了顧錦的那位管家,他慈祥的對她笑了兩聲,讓她來坐。
“莫小姐,你是學畫的吧。”
“是的,您怎麼知道。”
“我們少爺常提起你。”他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莫綰沒回應,只是淡淡的笑了。
“對了,這是我們少爺度假村的地址,他請您過去觀賞一幅畫。”
“什麼畫。”
“您去了就知道了。”管家提前離開了餐廳。
帶着好奇心,她搭車來到度假村,司機羨慕的說:“小姐,你朋友在這裏啊,這兒的人可有錢了。”
莫綰交了錢,按地址進去找。
顧錦一身休閑的T恤早站在街頭等她了,見到他,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我等你好久了。”
聽到這句話,莫綰有些懵,不好意思的隨他進去。
豪華游泳池,玻璃房,四處都明亮照人,植物種的很多,有錢人真會過日子,這裏是現代版的世外桃源吶。
顧錦雙手插兜,帥帥的揚着嘴角,“這幅畫畫的是一位公主,你看。”他手指一方指引她。
莫綰看到那幅畫,略帶西方的手法,那個公主端坐着,表情非常的冷。
“怎麼樣。古代傳下來的畫,卻有西方的影子。聽說這個公主嫁給了一個平民,那個平民最後待她卻不好,最後讓公主抑鬱寡歡而死。”
莫綰摸着這畫的質感,好熟悉的感覺。
顧錦想起:“想喝點什麼。”
“都可以。”
顧錦離開,莫綰仔細的打量這幅畫,公主身上佩戴着一塊玉佩,那塊玉佩不是馮嬸送給自己的那塊嗎?怎麼會在這裏!
忽然,莫綰也不知道自己穿越回了荊國。
顧錦端着咖啡回來,已尋不到她的人影。
……
莫綰身穿着現代衣服在一個村子裏站着,來往的人不時的看着她。
肚子為什麼痛起來,低頭一看,明明是三個多月的肚子,現在已到了生產的時候。
“啊!救命啊!”她扶着牆,好心的大嬸過來,一齊把她送到了產婆那裏。
生孩子為什麼那麼疼!呀!用力,用力!像在閻王爺那走一回,終於,孩子生了下來。
“喲,是個男娃。”
莫綰看着孩子,她要哭死了。
好心的大嬸給她做了好吃的,“我們這裏沒多少糧食了,你湊合吃吧。”同樣身為人母的大嬸們疼惜着這位不素之客。
“多謝。”
一個月後,莫綰真心覺的孩子長的丑,不像自己更不像聶少邪,難道是因為穿越的因素引起孩子的基因變化?
一個月後,莫綰真心覺的孩子長的丑,不像自己更不像聶少邪,難道是因為穿越的因素引起孩子的基因變化?
她這些日子見大嬸們對她很好,總想報答她們,後來發現村裏的男人少,女人多。
大嬸告訴她,“這村子的男人靠到礦上去幹活為生,可是他們得了許多病,後來病死。”
“那這些人還在礦上嗎?”
“活着的為了生計只有在那裏幹活,每一個月才回來一次。”
莫綰明白了,未過幾天,男工們都回家探望,她親自診脈,並做出藥丸給他們吃。
兩天後,大嬸們都送了禮來,歡喜道:“沒想到莫綰姑娘是上天給我們村兒的貴人哪,我老頭子說,他已經不咳嗽了,身體感覺輕快了很多。”
“其實他們是因為肺部吸進了很多金屬物,我做藥丸正是專門排解體內的這些東西。”
“哎喲,我們也不懂,總之,莫綰姑娘就留下吧,我們村兒還沒有個大夫呢,一病就要走很遠的路去鎮上。”
面對大家的請求,莫綰感覺孩子還小,就在這裏留幾年吧。
“這樣吧,我不太可能會永遠在這裏,你們幫我找個居所,然後,十幾歲的孩子可以跟我學習醫術,如果哪天我不在這裏了,也好有個傳人能繼續為你們治病。”
“好好好!”大嬸們的眼睛都散發著希望的光。
一晃四個年頭過去,莫綰是三個徒弟的師傅,她的兒子莫重伊也四歲了。
重伊一年比一年好看,漸漸的在他小臉上看到了聶少邪的影子。莫綰不禁想起紫陶,她現在應該快十歲了吧。
她已放下那份感情,而自己的臉再不是樓沫綰,而是莫綰自己的,即使到了他面前,他也只當自己是陌生人。
她已放下那份感情,而自己的臉再不是樓沫綰,而是莫綰自己的,即使到了他面前,他也只當自己是陌生人。
她記得馮嬸給她的玉佩留在宮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