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集 幸福之旅(上)
www.對因斯萊克上校的答謝宴因為凌佳的回歸變成了凌佳的接風宴.雖然性質增加了一些.但場面越發的熱烈了.一場歡宴夜半才散.
考慮到凌佳和鄧夢佳一路舟船勞頓.馮楠提前就讓倪浪準備好房間先讓二人和花淺紫先休息.第二天下午再和因斯萊克上校交接工作.
酒宴散去.馮楠親自把因斯萊克上校送到西河區的小碼頭乘船去市區.並再次表示了感謝.因斯萊克上校說:“要說感謝.我還得感謝你.沒有你的幫助.我至今也只是一個醫院的男護士.而且以後還有很多生意可以合作.而我相信我們的友誼也會與日俱增.”
馮楠也說:“我對這一點深信不疑.”兩人握了手.又擁抱了.再握手.然後因斯萊克上校才上船回城裏的寓所去了.
馮楠回到酒店房間.才到外間.就聽到裏面傳來一陣聲音.正是女女之間親熱的聲音.還以為是魏晴和柏青這一對拉拉又喝多了走錯了地方.奇怪的是記得剛才散席之時看見那倆走的時候挺清醒的樣子啊.
但馮楠也沒想那麼多.笑呵呵的邊往裏走邊說:“你們兩個傢伙.拿我這裏當泡房啊.還不滾回自……”
話說到這裏就再也說不下去了.映入眼帘抱在一起擁吻的.不是柏青和魏晴.而是凌佳和鄧夢佳.
馮楠愣在當場.半晌說不出話來.鄧夢佳看上去還知道害羞.當即就用薄被把自己身子遮了.凌佳卻依舊是一副大咧咧的豪放女樣子.非但不知遮蔽.反而笑嘻嘻的過來伸手來拉馮楠.馮楠這才反應過來.趕緊躲開說:“真沒想到你們好這一口兒.得了.我讓你們.”、
說著.他轉身就要走.卻被凌佳從被后一把抱住說:“哎呀.你誤會了.我們正在熱身呢.”
馮楠一邊掙扎一邊說:“知道知道.一開始不是都得熱身嗎.”他的力氣比凌佳大的多.但凌佳像塊熱膏藥一樣的粘着.一時還真掙不脫.而凌佳也體會到了馮楠的力量.怕自己一個人拉不住.就招呼鄧夢佳說:“夢夢.快來幫忙啊.不然你楠哥哥就要走了.”
鄧夢佳猶豫了一下.果然也上前來拉馮楠.馮楠趕緊說:“別開玩笑啊.你們玩兒就是.我又不會把你們怎麼樣.”
凌佳說:“你必須得把我們怎麼樣.我和夢夢這次回來.就是準備來做你的後宮的.”
這下馮楠真的呆住了:後宮.這是怎麼個意思.
凌佳見馮楠不掙扎了.就說:“小楠.原本打算先熱熱身.然後讓你吃了再慢慢跟你解釋.這怪我.忘了你不是那種隨便開口亂咬的男人.要不你先坐下.我和夢夢慢慢跟你說是怎麼回事好嗎.”
馮楠這才說:“行啊.不過你們……”
凌佳笑了一下扭頭對鄧夢佳說:“夢夢.收拾一下.換件衣服.”兩人這才把散落在四處女人穿戴的小東小西的都收拾了.又換上睡袍.馮楠則在靠遠一點的沙發的地方坐下了.
收拾妥當.凌佳和鄧夢佳也都在床上坐了.馮楠才說:“佳佳.你的個性我知道一些的.可今天你來的也太猛了.還拉上夢夢.都不知道你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葯.再說了.你真有那意思.以前不是都去找楊立明的嘛.”
凌佳笑着說:“你的意思是讓我去害他.算了吧.”笑了幾聲說:“我雖然才到.到也聽說了一些事.立明因為個女孩子.不是才被你罰了倆月的苦役嘛.而且聽說立明兒老婆已經首肯了.讓立明收了那女孩子做二房.還是福特納好啊.這在國內.立明可沒這福分.所以啦.我才不去找他呢.還拖帶着夢夢.難不成我做老三.夢夢做老四.”
馮楠說:“這……那你剛才說做我的後宮又怎麼回事.也夠荒唐的.這跟做立明的老三老四有啥區別.”
凌佳笑道:“當然有了.你是西河區的領主啊.相當於土皇帝.有個後宮也很正常啊.”
馮楠說:“太荒唐了.啥亂七八糟的.行了.今晚你倆就睡這兒.我另找地方睡去.”
他說著.站起來就要走.卻又被凌佳撲到面前攔住說:“不行.你可不能走.”
馮楠有些惱怒.這哪兒有這麼自甘下賤的啊.而且還是凌佳.就壓低聲音嚴厲的說:“讓開.別胡鬧了.”
正說著.忽然覺得背後有人拽自己的衣襟.一回頭正是鄧夢佳.她拽着馮楠的衣襟.身體微微扭動着.低着頭.
馮楠覺得有些不對.因為若是鄧夢佳也是凌佳這種性格的話.這場鬧劇無非就是倆人胡鬧著玩兒的.即便是真的來個三人行.那也是玩樂的成分居多.但馮夢佳確是個文靜靦腆的女孩子.一般不會跟着凌佳直流的人瞎胡鬧的.馮楠又托起她的臉.發現已經是淚流滿面.這才有點慌.趕緊哄着拿紙巾幫鄧夢佳把眼淚擦了.凌佳又過來摟了鄧夢佳的肩膀.讓她在床頭坐下.輕聲安慰着.
馮楠長嘆了一聲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跟我說說.讓我幫你們.”、
凌佳也談了口氣說:“倒也沒什麼其他的.只是遇到了臭男人罷了.”
她說著.看見馮楠房間的小吧枱那邊有酒.於是就過去開了一瓶.也不謙讓.自己仰脖子咚咚咚下去了半瓶.這才又長出了一口氣.把回國這幾個月的經歷娓娓道來.
凌佳等四人回國后相互間就斷了聯繫.其實主要是凌先生要這麼做的.畢竟在這起被俘事件中.只有凌佳沒有受到**.如此一來難免會被其他志願者的家人騷擾.接下來就是忙着替凌佳相親.希望她趕緊嫁出去.安頓下來.也好省心.
凌佳此時也想早點嫁人了事.於是也就順從了父母的安排.參加了一次又一次的相親.
在介紹凌佳情況的時候.凌先生和凌太太刻意迴避了凌佳曾經去過非洲做志願者這一情節.若是對方堅持提起.兩口子就要強調女兒雖然被俘.但沒有受辱.雖然他倆知道不管他們怎麼解釋.對方也是不信的.但每次卻都又不由自主的去解釋.
凌佳的判斷方式很簡單.也很有效率.就是凡事提起非洲之俘事件的.一律不再見面.道理很簡單.中國雖然早就結束了處女時代.但原本在女人下體裏的那塊膜.卻還結結實實的寄生在一些男人的腦子裏.並且是不是的出來做做怪.
有了這個原則.凌佳很快就淘汰了大部分的相親者.或者說是被人家淘汰.反正結果都是一樣的.最後只有兩個男子入了凌佳的法眼.其中一個是個文質彬彬的會計師事務所的合伙人.兩人交往了三周.那人開始提出為什麼不想福特納政府和西河子爵索賠.並且拿出一份賬單來.上面羅列了重重賠償條目.並且說這牽涉到國格問題.、
其實向福特納政府和想西河子爵索賠已經不是什麼新鮮話題.但凌佳看了那賬單.條條款款都專業無比.於是就嘲諷道:“上回去福特納該請上你的.不然也不至於就這麼點兒撫慰金啊.”
那人高興之餘沒聽出凌佳語氣中的嘲諷來.得意地說:“那是.我是專業的.而且我們一旦索賠成功.咱們以後的日子可以這樣安排……”說著.一二三四的羅列起來.多少拿來投資.多少拿來做生意.多少拿來旅遊.就像在計劃花自己的錢一樣.把凌佳說出一身的冷汗來.並且百分之百的肯定.這傢伙嘴上沒說.本質上就是奔着凌佳曾經被叛軍俘虜這件事來的.再細一打聽.這傢伙已經離過兩次婚了.算上老家的娃娃親.足足有三個老婆.五個孩子.而且每離一次婚.他的個人事業和財產就更上一層樓.凌佳倒不是怕自己成為他的第四個.而是擔心他這麼玩兒.早晚得把自己給玩兒死.於是就果斷和他分手了.
最後一個男人雖然也離了一次婚.有個孩子.但人品看上去還好.若不是有次和他開了房.凌佳還真沒看出這傢伙的底來.真是一個比一個隱藏的深.
凌佳對這個人感覺原本是不錯的.不然也不會把自己交給他.更不會還計劃着和他結婚.可誰知完事後.那男人戴着頗為滿足的微笑對凌佳說:“寶貝兒.沒想到你居然還這麼緊啊.看來咱爸咱媽沒騙我.不過在我之前你也還是有男人的.但我不在乎.”
這句話就好像是一碰冷水迎頭澆下.因為凌佳猜出這傢伙滿口的不在乎.其實是什麼都在乎.不過事已至此.還是在接觸一段時間再說.但結果果然不出凌佳所料.這個男人極度的自私.而且佔有欲非常的強.很快就開始給凌佳定規矩了.諸如晚上回家時間不能超過九點.和什麼人出去一定要向他報告等等.
“那段時間我感覺就像一個假釋犯.而他就是假釋官.”最後凌佳解釋說.
“所以你們也分手了.”馮楠問.
凌佳點頭.但又說:“其實比分手還糟糕.無休止的爭吵.什麼難聽的話都說了.反正那男人的意思就是:我這麼好的條件.又這麼寬宏大量的要了你.你這個有污點的女人怎麼就不知道感恩呢.這就是在國內.要是在這兒.我就一槍把他給斃了.”
馮楠說:“不管是福特那還是西河區.都是講法制的.咱們不能隨便斃人.不過可以安排他去塔博叛軍的地盤兒去旅遊一次.”
原本凌佳正苦大仇深的講着.卻被馮楠這一句話給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