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內急
“慕雪兒,慕雪兒,你醒醒,你怎麼了?”
慕雪兒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倒在了林弘飛的懷裏,她的師父走了,她該怎麼辦?她傷心地抱住林弘飛嚎啕大哭:“師父走了,他不要我了,我該怎麼辦啊,林弘飛,你不會不要我吧,我現在就只有你啦,嗚嗚嗚……”雪兒像一個受傷的小獸一樣地窩在林弘飛的肩膀上嗚咽着。(www.)
林弘飛抱緊了雪兒,這種前所未有地充實感讓他覺得感到十分滿足,好像等待了千年的人兒終於團聚了一樣,他用低沉而寵溺的聲音說道:“不管你是誰?從哪裏來?以後就由我來保護你吧,不過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雪兒抬起頭,給了林弘飛一個大大的笑臉:“我說出來可能你不會相信的。”
“哼哼,就連你這一會兒女皇,一會兒魔尊的我都能相信你,還有什麼是我不能相信的?”
“也對,我在大汶的時候也叫慕雪兒,而且還和這個慕雪兒長得一模一樣,我剛看見自己模樣的時候,把我自己都嚇了一跳呢!”
“哦?居然有這麼巧的事情?”
“我就說你不會相信吧?哼!”
“我沒說我不信,只是有些太巧合了!”
“林弘飛,你為什麼會相信我說的話?”
林弘飛想了想:“你知道你把那個杯子扔進哪裏了嗎?”
雪兒歪着腦袋問道:“不就是陷進牆裏了嗎?”
“牆裏?那可不是一般的牆,它是用鋼筋混凝土築的牆壁,別說是你一個大病初癒的弱女子,就是十個我加起來也不可能隨便一丟,就丟進牆裏了,而且那個杯子還毫髮無損,連個裂紋都沒有,這根本不是人力所能及的!”
“那你的意思是說我不是人嘍?”
“哈哈,我也懷疑你是怎麼做到的?”
“我就是隨便一丟啦,在我們大汶,一般的武者都能做的比我好。”
“哦?你們那裏的人都會法術嗎?”
“我們不管這個叫法術,法術是只有法師才會的,就像我的師父,他就是我們大汶的首席大法師,會很多法術。”
“那你們管這個叫什麼?叫武功?”
“不是,我們把擁有這種能力的人叫武者,武者分為九級,每個級別的武者有不同的能力,比如我是武者三級,我就只會些隔空搬運之類的小把戲,還有你看到的物透術。”
“物透術?”
“不錯,就是隨便拿一個東西扔出去,就可以貫穿很堅硬的物體,比如牆壁之類的,我還沒有用內力呢,如果用了內力的話,應該就能穿牆而過了。”
“可是你既然是魂穿,如何還有這些能力?”
“這些能力是與生俱來的,不是靠後天修習的,所以雖然我是魂穿,但是我的能力卻可以帶過來。”
“原來是這樣,那你會透視眼嗎?”
“那個要武者六級的才行呢,不過我卻可以聽得見,和看見的差不多。”
“你的意思是說你會順風耳?”
“不是順風耳,就是如果我想知道一個盒子裏面是什麼,我只要用耳朵聽就行了。”
“啊?聽覺是怎麼代替視覺呢?”
“這種能力一般情況下是不會用的,一旦用了之後,一天之內就喪失了任何能力,如果臨陣對敵的話會很危險。”
“也對,沒想到,你這個小丫頭還會那麼多東西呢,如果我們能像你們那裏的人有天生的能力就好了。”
“我們那裏也不是人人都是天生的武者,很多人都只是普通人,所以我們大汶對於法師和武者都是很崇拜的,不過我只是武者三級而已,我的母皇是武者六級呢!”
“母皇?怎麼你那都是女人當皇帝嗎?”
“是啊,聽說你們這裏沒有皇帝啦!”
“當然,我們這都是民主社會了,怎麼還會有皇帝呢?只是我真的很羨慕你的能力啊,如果我有的話就好啦!”
“那你剛才還說那個杯子是你丟的?那不明顯是騙人嗎?”
“如果我不那樣說的話,被外人知道是你乾的,你肯定會被當做怪物的,到時候會有很多麻煩。”
“那你會把我甩掉嗎?”
“是啊,我會把你甩得遠遠的,讓你這個老古董出去嚇死他們,哈哈哈哈”
“好啊,林弘飛,你敢說我是老古董,你是不是又想找打了?”
“啊、啊、啊……”整個卧室都充滿了林弘飛的慘叫聲,還有雪兒的怒吼聲。
……
雪兒自從來到異世,還是第一次睡得這麼踏實,躺在席夢思的大床上,蓋着軟軟的涼被,生活真是美好啊!
可老天好像故意和雪兒作對一樣,她在半夜的時候突然被尿憋醒了,她迷迷糊糊地起床出來找馬桶,可是她把二樓都逛遍了也沒有找到馬桶,她有些急了,忙推開一個門,“哇!不要意思啊,你們繼續,繼續啊!”
雪兒推開的房門正好是林弘輝和杜敏姿的房間,她看見他們二人渾身香汗淋漓地仍在奮戰,杜敏姿趴在桌子上,林弘輝則從後面進入了她,雪兒想他們二人不是從晚飯後一直運動到現在吧?這體力也太驚人啦!
門被推開門的時候,二人根本沒有理會雪兒,直到她發出聲音來,林弘輝才痞痞地回過頭:“雪兒?是你呀,要不要一起啊?”
“混蛋才和你一起!”雪兒“砰!”地關上了門。
她氣呼呼地大喊着:“林弘飛,林弘飛,你給我出來!”
林弘飛正在泡澡,聽到雪兒的河東獅吼,他連忙起身用一條浴巾包住下體,然後推門走了出來,“怎麼了?這麼晚了還不睡覺?”
雪兒聽到聲音,猛地一回頭,正好撞在了林弘飛那完美的胸大肌上,“哇,好疼啊!”
林弘飛看着雪兒捂着鼻子的糗樣,覺得十分好笑,忍不住地調侃她:“喂,慕雪兒,你摸夠了沒有?”林弘飛故意低頭看了看雪兒還放在他胸上的手。
雪兒連忙尷尬地把手抽回,另一隻小手還在不停地揉着自己已經撞紅的鼻頭,“你怎麼突然出現在我後面?撞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