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七 代老爸求婚
一起隨華軍入周的遼國宣徽使海思、樞密副使蕭護思、東路軍統帥、幽州兵馬總監蕭思溫則垂首頓足一臉的悔恨:匆匆,太匆匆,若是早點商議謀略把公主、格格帶過來幾個,若能被華軍相中收房的話哪兒還有大周什麼事?雖說皇上跟陳摶老祖修鍊睡功(純屬杜撰,耶律璟睡覺功夫一流又不近女se,說他跟陳摶修鍊睡功不算太過。而且他不喜歡窮兵竇武、四處擴張、能隨遇而安也符合道家思想。)、不近女se沒有子嗣,但公主耶律和古典(遼世宗耶律阮長女,后封秦國長公主)、公主耶律觀音(耶律阮次女,后封晉國長公主)都不比你符后遜色,而且兩姐妹一個年方十八、一個十七(二姐妹生卒年月不詳,據史料及出嫁日期推測年齡大致相當,純屬杜撰)都待字閨中,怎麼也比你個gua婦強啊。等等,那位小王將軍不就是陳摶老祖的師弟嗎?托老祖過來說媒撮合也許有戲,哪怕封一貴妃、貴人也能保我契丹前程啊……三人一嘀咕一合計:飛鴿傳書,即刻。同時這兒離華山也不遠,趕緊派人上山找老祖,但願還能來得及……
什麼?這麼大鐵房子在動?哦,這本來就是鐵船。渡輪在眾人不可思議的眼光中緩緩離開岸邊駛向河中並逆流而上,船橋甲板欄杆前王莉竟拉起宗訓的小手在船頭擺出泰坦尼克的標準造型,並用英文唱起《我心永恆》。
“莉莉,錯位了,應該是咱倆站這兒的”蔣小博上前抱過宗訓遞給旁邊的李彤並拉起王莉的手重新擺出造型。
孫莉紅一把拉過他們倆:“什麼你們倆站這兒?正主在這兒呢!”
孫莉紅拉過剛上到船橋甲板上的秦化符后,並拉起他們的手擺好造型。
頓時船橋上響起中英文、男女聲、南腔北調的《我心永恆》以及一片喧鬧
尷尬的符後任由眾女眷擺弄,她能感覺到身後的秦化因尷尬而稍顯僵硬。
——這些人真會玩,真會享受,難怪他們不稀罕皇位,人家這幫女眷生活的多麼逍遙自在?這才是生活。
“瘋夠了嗎?該回來吃飯了。”對講機里傳來曲玉華的聲音:“我說秦化,你這重se輕友的傢伙,你把人家一幫大臣扔在河邊算什麼事兒啊?還有外賓呢你知不知道?讓士兵去請、可那幫傢伙根本不敢離開半步,你把人家那幫老頭凍出個好歹怎麼辦?最後還是俺家老王把他們連哄帶騙的弄回來,說你們去度蜜月了,不到一個月不會回來……哈哈哈哈……弄的那幫傢伙追着老王問什麼是蜜月……
等等,蜜月這詞好像應該有八千年了吧……NND,被那幫老傢伙給耍了……”
秦化一臉黑線:我重se輕友?你們一個個都一大幫老婆我一個都沒有我重se輕友?
孫莉紅竟不合時宜的為秦化求婚:“玉清(小符后名字不詳,出家后法號玉清仙師,此處借用玉清為名字)妹妹,嫁給我們老秦吧。就算你可伶可憐我們老秦,大家都好幾個老婆了就他沒有老婆,你就當是扶貧做善事的成不?”
“同意!你們婚禮時我給你們當伴娘!”
秦勇更是欠揍的湊過來說:“我說太後娘娘,你是喜歡我叫你“媽”呢?還是喜歡我叫你小姨?依我看叫小姨比較親切,好像叫娘親也不錯……”
船橋一角的王瀟和夏翰被雷的外焦里嫩,雖說他們不是第一次來到大船,也不是第一次與眾女眷相處,也知道她們口無遮攔,但拿太后開涮這也太逆天了,可又…好像也沒什麼不敬…覺得挺親切、挺熱鬧,只是打死他們也不敢參與。
“你這算是替你爹求婚嗎?”可憐的符玉清鬱悶之至,你們怎麼不勸說秦化讓他娶我,卻一個個都來求我嫁他?是我貼着臉跑兩千多里一路追過來的好不好?到現在他都還沒答應娶我的。
嗯,想什麼來什麼,只是怎麼聽着那麼彆扭?林岩陰陽怪氣的說了句:“老秦,你就從了吧……”
孫莉紅悄悄拉了一下林岩:“趕快通知老王準備婚禮……”
“什麼?”恍然大悟的林岩趕忙拿起對講機:“緊急通知,緊急通知,後勤各部緊急準備婚禮,即刻。”
王東林有點兒為難:“不能等明天嗎?時間太緊了”
林岩壓低聲音堅決的說:“不能,錯過今天,那麼高傲的倆人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次進入狀態。”
對講機里傳來曲玉華的低聲嘟嚕:“高傲?有什麼可高傲的?她能不能進入狀態沒關係,只要我們老秦願意,這麼多人隨時都能把她忽悠進洞房。”
駕駛室里的王耀已經淡定了許多,自大船到來皓軒告訴了詳情后才知道那年他溺水還真的是“鬼附身”,一年多來跟他們、特別是跟船長的閑聊中得知皓軒這種情況應該是“時空錯位”,是比較罕見的情況。他能清清楚楚的記得自己(在王耀家)自小到大的所有情況,他的的確確是自己的兒子。又因為他加上了“後世”的所有印跡,所以能輕鬆的得到船長他們的認可而定位為自己人,連帶家人、包括王瀟、夏翰都被視為自己人而委以重用。
因皓軒不讓他跪拜所有人包括皇上太后,可他見到魏仁浦、王溥等朝中大臣總覺得不跪拜有點怪怪的,只好在駕駛室里躲起來裝低調。他對同樣也穿着迷彩裝的曹延晟充滿了好奇,只見他除了對晚輩直呼其名“彤彤好、莉莉好、碧凡好、蘊涵好”之外對平輩一律都是“親家好”。見萱兒管他叫爹知道他是王東林的親家,沒想到他竟把這邊所有人都叫親家包括船長、秦化和林岩。寒暄之後便是前線見聞、西域現狀等。
曹延晟也沒把王耀當外人,他知道這種場合下能來到駕駛室的就不是外人,而且在晉陽時林岩也曾告訴他說王皓軒是自己人。聯想到在嘉峪關那邊時曾聽說這邊有一個自己人已經過來五年了。只是他不明白土生土長的王皓軒怎麼就成了自己人,跟過來五年有什麼關係……
萱兒還是不喜歡熱鬧場合,見過符后之後便和紫菡、紫蕊一起拉着爹爹哥哥敘家常。她們把精心收藏的、“自己人”專門配發的零食拿給曹延晟吃,儘管在上次給嘉峪關稍東西時已經給爹娘捎回去過一部分。
曹延晟伸手繼續把零食包起來:“謝謝乖,等我回去的時候帶給你娘。”
雖說王莉李彤等人以前為吃零食“爭搶吵架”,當她們剛過來時配發零食時卻請求曲玉華孫莉紅等人封存一部分給肅州的夥伴留下,最好能讓人給肅州她們送過去一些,說她們也饞了很久了。
曲玉華孫莉紅她們在分配的時候一視同仁,嫁過來的媳婦都是自己人,零食分配人人有份,包括王皓軒。
萱兒問曲玉華這東西還能存放多長時間,問可不可以給爹娘捎回去一些。萱兒把自己那份分出了一半用布包好縫好,準備在下次送貨時捎回
兩地聯繫上以後物資來回運輸很頻繁,嘉峪關那邊把加工好的東西運送過來,相互調劑原材料、生活用品等,也捎帶一些個人的東西等等。
甲板上依舊很熱鬧。
“婚紗好像都是現成的……”
“這是大婚,你讓人家穿你的舊婚紗?那麼多的帳幔籮紗隨便裹在身上一比劃一剪一縫,分分鐘搞定!甚至縫都不用,直接用紗帶紮起來就成。”
“什麼大婚?皇上結婚才叫大婚,gua婦再嫁……”
“噓……你小子找抽是吧?”
對講機里傳來曲玉華焦急的聲音:“船長,你先把那幫丫頭送回來成不?我實在忙不過來。”
就在眾人下船時孫莉紅還惡狠狠警告秦華:“沒有通知不準下船!雁兒,你們幾個留下看着他不準下船!”
漸漸恢復清醒的符玉清一頭霧水,這婦人不是林法師的太太嗎?她幾品啊?她怎麼敢這麼跟國師說話?還命令雁兒監視國師,雁兒敢執行命令嗎?難道秦將軍在這兒只是一個七品武官?她們要是知道秦將軍已經被封為正一品國師還敢這麼對他說話嗎?
雁兒等人一臉的委屈,我們是幫不上忙,可我們也喜歡看佈置新房的熱鬧啊,再說我也要去做伴娘,我不也得化妝啊?我們嚮往穿婚紗已經很久了。
“這次沒有伴娘,你們不用化妝了。”
“等等”秦化朝符玉清努了一下嘴:“先幫忙給她換身防寒服,帶靴子手套,有圍巾的話最好也找一條。”
秦化拉出橡皮艇檢查油料:“雁兒,你是跟她們回去還是跟我們去兜風?”
娟兒、翠兒儘管已經幾次坐橡皮艇兜風、執行任務,但還掩蓋不住心中的興奮:“我們可以做電燈泡?”她們才不在乎在凜冽的寒風中乘衝鋒舟是很悲催的事,她們在乎的是能在狂奔的衝鋒舟上盡情的驚呼、嚎叫。
秦化一臉黑線,就知道你跟着她們不可能學點兒好的:“穿上軍大衣帶上頭盔風鏡。”
萱兒過來弱弱的問:“我能去嗎?”平時一貫淑女的她也喜歡在風馳電掣的衝鋒舟上大聲喊叫,因為只有這時和盪瘋狂鞦韆才可以盡情的喊叫。
“當然可以。這船可以坐八個人,紫菡、紫蕊你們也過來。”不等秦化回答雁兒便領着萱兒她們到儲藏室拿來大衣頭盔。
秦化讓大家系好加裝上的“安全帶”便在一片驚呼聲中風馳電掣般向上游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