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 沒想到冥王的醋勁竟然這麼大
葉扶桑抬起眼皮,往後躲了躲,沒躲過,那股陰冷還是如同附骨之蛆,她下意識地用手撐着床榻,往床的裏面爬去,葉扶桑迷迷濛蒙的,又處於睡夢,整個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搖晃着自己的腰,一直爬到了最裏面,直到撞上牆壁,方才停下,葉扶桑用手摸了摸那冷硬的牆面,醉得迷離的眼睛沒有發現這堵“牆”其實就是……
葉扶桑伸出手,抱住那堵“牆”,臉陶醉地貼在那堵“牆”上,舒服地蹭了蹭之後,才打了個哈欠,繼續昏沉下去。
似乎從某個地方傳來極輕的笑聲,“呵呵……”
葉扶桑的左腳腳踝被什麼東西纏住,身體被往外拖,好夢被打擾,厭煩地伸出右腳踹了踹,只踹到了一團空氣,接着,葉扶桑的右腳腳踝也被什麼東西繞住,葉扶桑嘟囔了一句,不死心抱住那堵“牆”不肯撒手,卻被什麼東西點了點手腕,一陣酸麻,手無力地垂了下來。
葉扶桑被拖了過來,四肢攤開地躺在大的驚人的床榻上。
一切都在無聲無息中上演,如果有旁人在場,一定會認為葉扶桑是一個腦子不正常的神經病,或者是在夢遊,抑或是做了什麼有顏色的夢,也只有這樣想,才不會覺得眼前這一幕詭異而又可怕。
一股冰冷,如同那具陰靈一樣的氣息,在葉扶桑身上輕輕撫弄着,葉扶桑沒有脫衣服,依舊穿着那件大紅色的衣袍,腰帶被輕輕的挑開,露出裏面白色的裏衣,她的的下巴被抬起來,輕輕扣住,因為這姿勢,葉扶桑的嘴巴微張,一股冰冷的氣息闖入了她的口中。
像含着冰塊一樣的感覺,卻比冰塊更加陰冷,葉扶桑的舌頭不由自主地動起來,想把那股氣息抵出自己的口腔,卻被那股氣息纏住,攪動,葉扶桑的頭動來動去,不肯就範,嘴裏發出含糊不清的“唔……唔—……”聲,口水從嘴角流下來,已經快窒息了,那個冰冷的氣息卻還是執拗地糾纏於她,一直到葉扶桑快暈厥過去,才堪堪放開了她。
而此時,不知道什麼時候,葉扶桑的裏衣已經被扯開,露出白皙的肌膚,蝴蝶鎖骨,平坦的小腹,還有高聳的……
葉扶桑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然而整個人彷彿被麻醉的神經一般,遲鈍無比,她努力的睜開眼,又疲憊地合上。
那股冰冷的氣息貼着葉扶桑的臉頰、脖子,一直流連到她的胸口處,輕緩地撫摸着,纏綿、悱惻,然而,即使他再輕緩,還是讓葉扶桑不舒服地皺起了眉頭。
“呵呵……”沉重的低笑聲傳來。
接着,葉扶桑的衣服被慢慢褪去,暴露在空氣中的身體因為突然的寒冷而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陰冷的氣息在她身體上撫過,每一寸都沒有放過,即便是最隱蔽的部分。葉扶桑隨着那股氣息的動作,不由自主地顫抖着,嘴裏發出輕輕地喘氣聲,因為寒冷,也因為若有似無的瘙癢,和【快】【感】。
一直到那股陰冷的氣息停在了葉扶桑的雙腿間。
冰冷與火熱,僵硬與柔軟,在這裏交匯。葉扶桑的腰忍不住扭動了起來。似乎是想躲開,又似乎是想靠近,那股陰冷停在他的敏感處不輕不重地揉搓了起來,太刺激了。冰火兩重天的感覺讓葉扶桑張着嘴,喉間發出壓抑而又苦痛,享受而又排斥的□,那□模糊不清,卻更加【曖】【昧】,勾起人的【情】【yu】,葉扶桑胡亂的揮舞着手臂,迷迷糊糊地用手往外推了推,卻推了個空。
聽到了葉扶桑的聲音,那股陰冷的氣息動作越發的快,也越發的挑逗,同時,那股陰冷的氣息也分散了開來,在葉扶桑的胸口、腰、脖子以及嘴唇上肆虐着,幾處的快感一起襲來,讓葉扶桑終於達到了頂點,整個人軟成一灘春水,眼睛緊緊的閉着,臉色潮紅,喘着粗氣,胸口激烈起伏。
葉扶桑掙扎着想要醒來,可是,很困,很累,腦子裏像灌了鉛一樣,沉重到無法思考,疲憊像潮水一樣湧上來,不一會兒,葉扶桑又響起了平穩的呼吸聲,那股冰冷的氣息,一直沒有遠離,一直緊緊的貼着葉扶桑,糾纏在葉扶桑身上。葉扶桑在它的動作下,輾轉反側,痛苦與歡愉並存,一聲聲高低起伏的低吟從紅唇里溢了出來。而葉扶桑此時的模樣,非但沒有讓那冰冷的氣息停住,他反而越發的強勢起來,握住葉扶桑的腰,擠開她的雙腿,一股陰涼的氣息猛地進入了她。
“啊~~”葉扶桑就好像被電到了一樣,一聲高亢的低吟猛地溢了出來,身體猛地一個抽搐。
那股冰冷的氣息因為她這反應而猶豫了起來,但是葉扶桑攤開手腳,滿臉紅暈地躺在那兒,一副任君採擷的樣兒,實在讓人無法罷手,過了一會兒,那股冰冷的氣息還是勢不可擋的鑽了進去。
剛開始,是極細的一小股,雖然陰冷的感覺還是讓葉扶桑很不舒服,但是身上其他地方的撫摸和碰觸,讓葉扶桑轉移了注意力,接着,那一股極細的氣息,慢慢地變粗變大,逐漸擴開了葉扶桑的,直到把那處的肌肉全都拉伸,填滿了每一處的空隙,在這慢刀子出細活的過程中,葉扶桑雖然也做了一些掙扎,卻是有心無力。
恍惚中,葉扶桑聽到了一聲陰冷的喟嘆。
那股在他體內的冰冷氣息,不急不緩,不快不慢地廝磨着,葉扶桑不自覺地想往後躲,身體卻被定在了地上,動彈不得,他只能被動地承受着這種不知從何而來的親昵。
靜,整個郡主府都籠罩在一層陰影里,到處寂靜無聲,只有一間寢殿裏,傳來一聲聲似求饒,似難受,似愉悅的低吟……
過了許久,在母雞即將啼鳴的時候,整個屋子那原本微弱的燭光一瞬間便亮堂了起來,床上也逐漸顯現出了一個身影,花淵祭一臉的魅惑,慵懶的撐在葉扶桑身旁,看着洗禮過後的她,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起身,花淵祭慢慢的伸出手,微弱的燭光照耀下,“葉扶桑”身上一個透明的身體被漸漸的飄了出來,最終,輕飄飄的搭在了花淵祭的手臂上。
看着手上毫無重量的透明靈魂,花淵祭眼眶有些濕潤,扶桑,你終於是本尊的了。
一道身影閃過,屋子瞬間寂靜無聲,只有滿屋的凌亂,和那個躺在床上失去靈魂正在逐漸冷硬的身體,他是冥王,是上古大神,他自然不屑以自己的身體來要“她”,因為那個身體,不是扶桑的,若是他要了那個身體,只會給那人帶來好處,或許是死而復生,又或許的萬古長存,他花淵祭只會要一個女人,那就是他的葉扶桑,只有靈魂上的【交】【he】,才是真正的結合。
花淵祭回來的時候,花司辰和冥界各位祭司已經在等候了。
“跟本尊來。”花淵祭神色輕快的瞟了一眼眾人,開始急急忙忙的抱着葉扶桑往冰殿走去,眾人看着他們邪佞殘酷的冥王嘴角那無法言說的笑意,還有那輕快的步子,一個個嘴角不停的抽蓄。
誰能想到,堂堂的上古大神,竟會因為一個女子而孤僻千年,等候千年,因為一個女子而開懷。
花淵祭抱着手上毫無重量的扶桑,看着她幾近透明的臉,還有那長長如同剪影一般傾瀉而下的睫毛,眼裏溫柔的似是要流出水一般。
等扶桑這次在醒過來的時候,便是真正的扶桑,是那個把他看的比什麼都要重要的扶桑,是視他為唯一的扶桑,是那個有了上下幾千年記憶的扶桑……
站在冰殿裏,眾人大氣不敢喘的看着冰棺里沉睡的人,眼底閃過驚艷,卻在花淵祭那妒意十足的鳳眸掃射下慌亂的低下了頭,他們知道冥王對扶桑仙子的佔有欲非同一般,卻沒有想到這麼的不一般,就連別人看一眼也不許。
“準備吧。”隨着花淵祭一聲令下,眾祭司開始了繁瑣而複雜的儀式,花司辰眼眶也有寫濕潤起來,希望這一次,王能夠真正得到自己想要的,能夠和扶桑仙子相守永世。
一切禮儀準備就緒,花淵祭放手,就見那透明的靈魂輕輕的鑽進了冰棺里的身體裏,花淵祭滿臉激動狂喜的盯着,接着,就見葉扶桑的睫毛輕輕的顫動了一下。
眾人也站在一旁,屏息盯着這一幕,似是察覺到身後那一道道的視線,花淵祭眉頭不悅的皺了一下,雙眸依舊沒有離開葉扶桑的臉,卻是吩咐道:“你們愣着做什麼?難不成希望本尊的女人醒來第一個看見的是你們?”說著,花淵祭動了下身子,徹底的擋住身後那一道道的探究的眼神。
眾人無語的對視一眼,不禁有些汗顏,卻還是恭敬的退了出去。
睡夢中,葉扶桑眼角瀟然流下一滴清淚,最終隱沒在了發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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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下章開始就是記憶追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