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掃墓與開端

章節名：第十四章掃墓與開端

晚飯過後，顏正霖將顏汐叫到了書房，或許孫振耀的突然拜訪，打亂了原有顏正霖的計劃，顏汐知道，現在該是面對一切的時候了。

“小汐，你母親是林如，也是我的第一任妻子”顏正霖看着顏汐說道。

“恩，下午的時候知道了”顏汐反應的很淡淡，顏正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但是這件事情已經不能瞞下去了。

“小汐，你媽媽……。”顏正霖和顏汐說著他們的曾經，無非是怎麼自由相愛，對於失去的懷戀什麼的，顏汐只是聽着從頭到尾都沒有打斷顏正霖的話。

聽完顏正霖說完關於林如的事情，以前自己從來沒有發現，眼前這個人竟然如此虛偽，想着自己前世認真付出的一切是多麼的不值得。

“小汐，事情的一切你都知道了，瞞着你，是希望你有一個更好的成長環境，宋怡對你也和馨馨都是一樣的”顏正霖解釋性說道。

聽着顏正霖的話，顏汐內心充滿了諷刺，一樣的嗎，自己前世的是基本都是個獃子吧，很少去參加聚會什麼的，到死的時候才知道這個人事多麼的虛偽，前世就是宋怡設計自己身敗名裂，對我好，好像自己從來沒有感受過，只是給自己創造了一個虛假的生活環境罷了。

“恩，我知道，我媽媽的墓在什麼地方，我想明天去給她上香”顏汐壓制着自己的衝動問道。

“好，明天讓程伯送你去就好”顏正霖看着宋怡說道。

這個男人還真是虛偽，顏汐發現自己真的一刻也不想和他多呆，於是便說道“好，我知道了”。

“小汐，你永遠是我的女兒，有什麼需要和我說”顏正霖或許看着顏汐過於冷靜讓他內心產生了一絲愧疚的說道。

“恩，我知道了，沒其它事我先回房了”顏汐說道。

顏汐回到了房間，想着顏正霖剛剛說的和母親的以前，母親的一生就如同曇花一現，所謂的相愛其實是徹頭徹尾的欺騙，真以為自己還是那個曾經的顏汐嗎。

第二天，顏汐依然起床一起吃早餐，顏汐沒有和任何人打招呼，對於顏正霖這個父親，顏汐已經完全當他不存在一些，吃過早餐，顏馨本來也是和顏汐坐一輛車上學的，但是宋怡讓顏正霖說讓顏正霖一切送顏汐上學，顏汐就拿起書包離開了。

窗外景色依舊，心卻越來越冷，這個世界是沒有關心自己的人，也沒有自己關心的人吧，那麼自己就只能通過自己的努力活着了。

“程伯，你知道我母親的墓在什麼地方”顏汐問道。

“大小姐…。”程伯停頓了，昨天老爺說大小姐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世了，今天程伯一直關注着顏汐，發現顏汐和平常沒有什麼一樣的地方，顏汐什麼時候變得萬事不形於色，讓程伯非常吃驚。

“在A區光華路的墓園，大小姐什麼時候去”程伯沉默了好一會兒回道。

“放學后吧，放學后你來接我”顏汐說道。

車上恢復了一如既往的寧靜，很快車就開到了學校，顏汐一天的學校生活又開始了。

學校的生活一如既往，芊芊一天還是像小黃鶯一樣纏着顏汐嘰嘰喳喳的的說著有關生活中的一切，只是多一樣，那就是顏汐放學後會固定給芊芊補習英語一個小時，雖然只有十多天的時間，芊芊的英語已經得到了很大的提高。

很快放學的時間到了，雲芊芊轉過來了，對顏汐說道“小汐，我發現是我學習語言方面的天才，今天連挑剔的老李同志都表揚我了”。

英語的李老師，雖然年輕，但是做事卻一般一眼的，所以班上的同學都習慣叫他老李。

“恩，芊芊的語言天賦真的不錯”顏汐回道，顏汐知道雲芊芊的學習能力一直都不錯，之前是沒有找到方法，有點厭學所以英語才是最差的。

“好了，小汐，我們繼續吧”芊芊說著將書本放到了顏汐的課桌上，正打算將椅子搬過來。

“芊芊，不好意思，今天放學了我有事情，明天吧，好嗎”要顏汐說道。

“小汐，有什麼事情，要不我一起去吧，可以不”說完，雲芊芊用他那對水汪汪的的大眼睛盯着顏汐。

芊芊不屬於那種一看就讓人十分驚艷的女孩，但五官也十分精緻，配上一對水汪汪的的大眼睛，看着去有點像洋娃娃，顏汐看裝出可憐兮兮的芊芊，伸手摸摸我雲芊芊的頭，說道“今天不方面，下次請你去新開的那家米其林餐廳好不好”。

這次的事情，不能帶芊芊去，但是看着她雙眼中充滿的關心，顏汐只能用芊芊最喜歡的糕點來誘惑她了。

“今天一天你都沒什麼精神，真的沒事嗎？”雲芊芊說道。

“沒事，可能是昨天沒休息好”顏汐道。

“呵呵，那我就放心了，那你今天回去好好休息吧，我也是，一道周末玩瘋了就休息不好”邊說還不好意思的笑笑。

“恩”顏氏回道。

雙方各自收拾着書包，一起向校外走去，程伯的車已經在外面等了，但是接芊芊的還沒有來，可能是以往都是四點半的緣故吧。

“芊芊，要不要先送你回家”顏汐擔心的說道。

“不用，我等一下就好，小汐，你早點回家吧”雲芊芊回道。

“要不你去對面的糕點店坐一會兒，我看着你過去”顏汐說道，對於雲芊芊年齡不大，偶爾還犯點迷糊，顏汐不是很放心的說著。

“好啊，我先去對面吧，反正也有點餓了，小汐別忘了米其林店的糕點”芊芊說著，可能是剛剛有點擔心顏汐，忘記糕點了，現在看到糕點有想起來了吧。

“不會的，你去吧”顏汐說著

“恩，我過去了，拜拜”雲芊芊回道。

“拜拜”顏汐看着芊芊走進了糕點店，轉身就上了程伯的車。

程伯看着顏汐，自從顏汐出院后，表現和從前完全不一樣，好像對任何人都是冷冷淡淡的，但是剛剛看着顏汐對同學的關心，卻又是一如既往，想想自己雖然是顏家的管家，但是也是百人之中脫穎而出的，很少有自己看不懂的人，顏汐就是其中之一。

“程伯，你見過我母親嗎”顏汐問道。

“沒見過，我是十年前來顏家的，當時夫人一起去世了”程伯回道。

“哦，先去花店吧”顏汐說道。

程伯很快就將車開到了花店，顏汐下車看着滿目琳琅的鮮花，各種品種都有，這是自己第一次去看望母親，前世的時候，對於十月懷胎的母親，顏汐卻從來都不知道，一直講宋怡當成自己的母親，還說什麼生顏汐的時候傷了身體，顏汐想着就覺得諷刺，雖然自己現在還沒有能力去報仇，但是給他們弄點不愉快還是可以的。

“程伯，你在車上等我吧”顏汐說著，說完就下車了。

“老闆，給我12枝紅色康乃馨、桔梗、葉上花，配全白色溫馨包裝”顏汐說道，12支紅色的康乃馨，代表的意義是我愛你，媽媽，但是顏汐媽媽已經去天國了，所以選擇了白色包裝。

老闆看了看顏汐，問道“小姐，康乃馨送給您媽媽吧”。

“恩，是的”顏汐回道。

“那就好是用粉紅色的包裝，沒有用白色的”老闆好像的解釋道。

“不用了，我白色的吧，我是給我天國的媽媽”顏汐說著。

老闆看了看顏汐，沒在說話，就直接去給顏汐包裝了，老闆將花束就包裝好了，顏汐付錢后回到了程伯的車上，車在路上行駛着，顏汐心裏的格外的沉重，前世今生，加起來30多年了自己第一次去給母親上墳，用於自己來說，自己真是十分不孝。

車緩緩駛入墓地，墓地的墳並不顯得密集，想來是顏正霖選擇密集的地方也丟去起這個人吧，獨佔林氏，享受這原來母親的一切，富饒的活着。

根據程伯的帶路，顏汐很快來到位於母親的墳前。

“程伯，我想一個人呆一會，你在下面等我”顏汐說道。

第一次來看自己的母親，顏汐想一個人陪母親待一會兒，哪怕是冰冷的墳墓也好。

顏汐走過去，將花放在了墓碑的前面，雙腿跪了下來，給母親磕了三個想響頭，雖然自己從未見過母親，但從孫叔的口中知道，媽媽的身體並不好，卻堅持讓自己來到這個世界，那一份母親想來是十分偉大吧，換做是自己，或許沒有那樣的勇氣吧。

“媽媽，感謝你將我帶到這個世界，現在的自己，只能獻上一聲晚來的問候，我現在只能僅僅以12支康乃馨無言的說一聲，我愛你，我會找出一切事情的真相，請安息”。

顏汐說著，回憶往事的一切，重生后自己從來沒有流過眼淚，而此時的眼淚好像不聽使喚似的嘩嘩的往外流着，顏汐看着墓碑上面已經模糊的照片，照片上面已經可以找出與顏汐相似的影子，這才是骨肉相連。

此時的程伯在離顏汐不遠的地方，看着顏汐，不知道一個12歲的孩子，在靜與寂的交錯地方，顯得十分的無助與悲涼，彷彿天地為之變色，萬物都是都以蒙塵，世間再也沒有一絲其他的色彩，看着這樣的顏汐，程伯不忍覺得心疼，不同於那次海邊的霸氣，平日裏的冰冷，現在的一切是那麼悲涼，一切的一切都深深的刺痛程伯的心，對於顏汐那天的話，或許在這一刻已有答案。

程伯獃獃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知不覺之中，顏汐已經都了過來，神情依舊沒有太大的變化，只是通紅的雙眼證明曾經哭過。

離開墓地，程伯在離顏家與海邊的分路出，想着剛剛的顏汐，車自然而然的開向的前往海邊的路。

車已經停在了海邊，顏汐下車，往海邊走着，程伯更在後面，誰也沒有說話，顏汐剛剛通紅的雙眼，也好多了。

“大小姐，那天你在海邊說的話，還算數嗎”程伯問道。

“程伯，你只真的嗎？”顏汐問道

“是的，自從大小姐和我說過後，我再也無法管住自己曾經那份創業的激情，可在老爺的心中，我只是管家”程伯道。

“好，但我要你的忠心，從今往後你只忠於我一個人”顏汐說道。

程伯聽着顏汐的話，感覺顏汐已經從剛剛悲傷中走出來了，現在的大小姐充滿着光芒，讓人不自覺的聽從着。

“好”程伯肯定的回答着，就像大小姐說的一樣，人生就是一場賭博，自己現在也要賭一次，不為別的，是為剛剛看着大小姐的那一份無助與悲涼和現在這份自信的光芒，人生難得瘋狂一次，現在瘋狂一次那就如何。

“好，我相信你，程伯，我也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顏汐說道。

在海邊呆了一會兒，顏汐就和程伯回家了，在快到家的時候顏汐說道“程伯，我這裏有一份企劃書，你看一下吧，看是否可行”。

顏汐說著將書包內的企劃書拿了出來，遞給程伯，程伯將接過企劃書，放在了旁邊的椅子上對顏汐說道“好的，大小姐”。

“程伯，以後沒有外人的時候就叫我小汐吧，有外人的叫我汐小姐”顏汐說道。

“好的，汐小姐”程伯說道。

顏汐看着程伯也沒說什麼，對於這個叫了自己十多年大小姐的程伯來說，突然叫自己小汐怕是不可能，時間還很長，慢慢來。

一切事情都照着顏汐的計劃順利發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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