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關係在變化
肯定是我急促的呼吸被老班覺察到了,她馬上就把手從我的頭上收了回去,還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我注意到,她在背過身的時候,好像還用手在胸前匆匆摸了一下。
肯定是在整內衣,等她坐下面對我的時候,我發現那個小突起已經不見了。
“咳……”
老班輕咳了一聲,我趕緊驚惶的把自己的眼睛從她的胸前移開。
“好了,李飛,現在說說你和張筱清的事。”老班好像已經忘記了剛才的事,開始說起叫我來辦公室的事。
“老班,我沒有欺負張筱清。”我無力的辯解着。
“還沒欺負?你都把人家女孩子的屁股都給扎了還說沒欺負人家?”老班對我的態度很不滿,忍不住起身又走到我跟前,恨鐵不成鋼的擰了一下我的耳朵。
這個動作一點也不像老師在責罰學生,倒像是情人之間的親昵動作,所以我不但沒有一點害怕,反而有點陶醉和享受。
“你說你,人家一個女孩子,又是剛轉到我們學校,一個人都不認識,孤孤單單的,你好意思欺負人家嗎?”
老班還在那裏絮絮叨叨的說著,我的心思卻早已經飛到了九霄雲外。
“還有,你頭上的傷到底是怎麼回事?”老班說完了張筱清的屁股,又把話題轉到了我的頭上。
“老師,我不都說過了嗎?我是碰到了門框上把頭碰破了。”我咬住這個理由死不鬆口,說話不怕漏洞百出,就怕前言對不住后語,如果自己前邊和後邊的都對不上的話,那還會有人相信嗎?
“撞你個頭!你給我說說,你到底是蹦着往上撞的還是拿個凳子墊着撞的?”老班又是好奇又是好笑的嗔罵著。
我打定了主意,不管老班怎麼說,反正我就是一口咬定頭是撞破的。
老班花了一個中午的時間,也沒從我嘴裏套出實情,最後只好無奈放我回去上課。
臨走的時候我又想起周佛開的事,扭過頭來再次問了一句:“老班,要是那個周佛開再對你那個的話記得告訴我,我一定饒不了他。”
老班竟然撲哧一下就笑了,說:“李飛呀李飛,我就是告訴你你能怎麼樣,你是學生周佛開是教導主任,你就不怕人家處分你,給你小鞋穿?”
“怕他個鳥!只要老班你不讓人欺負,我就算背個處分,哪怕就是被開除了我也絕不會猶豫。”我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
老班愣住了,眼神也變得很柔和,很奇怪。
半天才笑着搖搖頭說:“李飛,我知道你老師好,可是老師希望你記住一件事。”
“老師的事情老師自己會解決,也能解決好。而你,現在最重要的是學習,不要整天想着去打架,明白嗎?”
我乖乖的說了一聲明白了,轉身正要離開,卻又被老班叫住了。
“李飛,等一下,幫老師一個忙。”
說這話的時候老班臉上有一絲紅暈。
“什麼事?老班,有事儘管說,我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惜。”能為女神做事,這讓我大感榮幸。
老班臉色更紅了,輕輕啐了一口說:“誰要你赴湯蹈火,你去把門關上。”
我一下子蒙了,老班要我幫什麼忙,怎麼還要關上門,難道是想……?
我腦子裏閃過這麼一個荒唐的念頭,但很快就否定了這個猜測,老班是怎麼玉潔冰清的人,怎麼可能做那種荒唐的事。
我過去把門關上,然後回到老班的面前,心裏仍在胡亂的猜測着。
老班突然一笑,讓我輕鬆了一下,接着就看到老班轉過了身子說:“李飛,幫老師把內衣帶子繫上。”
我的頭再次蒙了,什麼情況?老班讓我幫她系內衣的帶子,那就是說剛才我看到的那個小突起不是我看花了眼?真的是她的內衣脫落了?
可是,她為什麼要我來幫她系帶子呢?難道她不知道這對於男人來說意味着什麼嗎?
我懵在那裏沒有動,腦子裏既是興奮又是忐忑。
老班等了半天看我沒有動,就沒回頭又說了一句:“怎麼了?小屁孩,不想幫老師的忙?”
“想,想。”我馬上明白一件事情,不是老班對我有意思,是老班壓根沒把我當男人。
因為在她眼裏,我就是一個小屁孩。
“想就快點,弄完了趕緊去上課。”老班又催促了一句。
我不敢再猶豫了,慢慢的把手從後背伸進了老班的衣服里。
但我忙活了半天還是沒能把帶子繫上,一者是我太過激動,特別是一碰到老班光滑的後背,我的手就哆嗦上了。
二者是,老班罩罩的帶子已經被周佛開那個禽獸給扯壞了,根本系不上。
“好了好了,系不上就出來吧。”老班看我在裏邊摸索了半天還沒有出來,就扭頭說了一句。
我連忙把手抽了回來,這才發覺自己頭上已經是滿頭大汗。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狼狽的離開老班的辦公室的,但我知道,一個下午坐在座位上我都在回想自己指尖碰到老班光滑的玉背時,那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我明白一個道理,老師讓我幫忙系帶子,是把我當作可以信任的人,或者說把我當成了她的小弟弟。
因為我在她眼裏,還是一個沒長大的小屁孩子。
我沒有馬上去找紅毛報仇,因為我現在頭上還掛着彩,形象不佳不說,還嚴重影響戰鬥力。
現在我要做的只有養傷,等把頭上的傷養好再去找紅毛報仇。
而在這段養傷的日子,我和張筱清的關係也一天天變得融洽起來,我上課的時候依然天天睡覺,而她再也沒有用鋼筆尖扎過我,甚至還擔當起了為我站崗放哨的重擔。
而現在下課的時候,如果我再要從座位上出去的話,張筱清也會很配合的站起來給我讓路,有時候正在忙着做功課來不及站起來的時候,就把身子往前趴一點,讓我從她的背後擠過去。
而這時候我有時會做一些惡作劇,會故意的頂頂她的小屁股,她也只是紅着臉嗔罵我一句,不會再從凳子上跳起來罵我流氓。
我隱約覺得,我們兩個的關係已經從起初的水火不容開始變得親密起來。
當然,這種改變別人是看不出來的。
因為我們兩個儘管坐着同桌,但兩個人還是基本上不說話,甚至很少看對方一眼。
張筱清的漂亮是有目共睹的,隨着她來這裏的時間越來越長,和大家越來越熟悉,開始有一些男生圍在她的身邊,追在她的身後獻殷勤。這其中就包括良文。
良文是個富二代,不折不扣的富二代。
良文的老爸是我們這座城市最有錢的十個人之一,家裏開着大公司,據說資產有十幾個億。他每天上學騎得單車據說是從國外著名的品牌公司定做的,有人說幾千塊,還有人說上萬塊。
幾千塊也好,上萬塊也好,對於我們這些窮屌絲來說都是遙不可及的事情。
良文有錢,又長的很帥,所以身邊圍着的女生總是一堆。聽說班裏漂亮的妞十有八九都被他上過,就連學校的第一校花蘇唯據說也和他出去約會過。
當然,這些都是道聽途說。
但這傢伙玩了很多女同學倒是千真萬確的,因為我曾經不止一次聽說良文又甩了誰誰誰。
這天下午放學的時候,我還坐在座位上沒動,良文就到了我們的桌子跟前,當然張筱清也沒有走。
“張筱清,晚上有時間沒有,我請你看電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