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 痛了,為什麼不放
他的手指游弋在夏琬的肌膚上,那細膩的觸感,讓他心底湧起一陣炙熱。
這個女人啊,他愛了那麼些年,他對她的愛一點都不會遲軒少,為什麼她就是不能愛上自己呢?
瞧着女人隱忍的怒火,那雙噙着倔強眼淚的眸子死死地盯着他,良辰瞬間覺得身上的慾望剎那間就消失了。
可他卻貪戀着她臉上的容顏,精緻的五官,氣的臉發紅的臉頰,還有那白皙的後頸,真的很迷人。也不知道,這樣的她,他還能留戀多久?
他雙手鉗制着夏琬,忍不住一鼓起將她擁在了懷裏,他吻着她的後頸,輕輕地咬着,允吸着,一道紅色的痕迹赫然出現在白皙的肌膚上,就像是他給她烙上了屬於他的印跡一樣。
懷中的女人身子僵硬的厲害,全身一副戒備。
良辰突然笑了,鬆開了她。他想,如果他再進一步,會不會這個女人就要跳起來和他廝打起來?
女人木然的瞪着他,咬着唇,顯然在全神貫注的準備一切可以反抗他,他知道她有多討厭侵犯她的自己,可就是捨不得離開她的身邊,離開這張床,這間卧室。
門被敲的噼里啪啦作響。
良辰充耳不聞,然,外面的菜菜卻忍不住了,一槍打壞了鎖,破門而入。
“良辰,你他媽到底還要不要KILL?”
良辰深吸一口氣,起身,朝門外走去。
兩人的身影消失在門外,不知道用西班牙語談些什麼,但是菜菜的語氣很不好,很惱火。良辰的聲音依舊淡淡地,之後,菜菜踩着靴子蹬蹬地下了樓,氣急敗壞的樣子。
良辰又返回了卧室,他拉上鐵鏈,將門鎖好。
夏琬看良辰的臉色很不好,她猜想,會不會是遲軒那邊有所動作了,已經快找到這邊來了。
這麼多天沒她的消息,遲軒一定很憂心,他一憂心,就會逼良辰出來。
這些天,良辰和她寸步不離,一直陪着她,把她當成珍珠捧着,按照菜菜那句話的意思,良辰應該是不理KILL組織的事,如果是這樣……
良辰回來又坐到夏琬身邊,彷佛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夏琬有心打聽什麼事情。卻不知道良辰會不會說,索性就不問了。
良辰說,“小琬,遲軒來了,就在沙漠外的小鎮上。今天和我的人打了照面。”
夏琬先是一喜,接着一驚嚇,良辰的人幾乎都在這裏,也不知道遲軒帶了多少人過來,他在明,良辰在暗,這邊又是良辰的地盤,如果有什麼三長兩短的……她不敢往下想。
“你要對他們做什麼?”夏琬問。
良辰溫柔地說,“瞧你嚇得,我什麼都不會做,只要他們查不到你在哪兒,我什麼都不會做。”
夏琬一個字都不信,良辰苦澀一笑,“我只想和你,安安靜靜地生活,不想被誰打擾。”
“只要他們不打擾到我,我一定不會動他們,小琬,這是我對你的承諾。”
“荒謬。”夏琬沉聲說道,“真是荒謬,我是遲軒的丈夫,他來找我,天經地義,本是你理虧,你怎麼說得像是你有很有理一樣?”
“小琬……”良辰看着她,沉默不語,滿嘴的話,都咽下去。
夏琬說,“良辰,放手吧。”
“放手?”他喃喃地重複着這個詞。
放手,談何容易,原本擄走夏琬就是在他人生計劃之外,可很多事情,人算不如天算。
“我知道現在你的KILL組織遇到了麻煩,如果你現在不管,難道丟下你的家族的基業,還有那麼多人的命不管了嗎?”
良辰臉上的表情陰沉了下來,雙手抓住夏琬的肩膀,眼底複雜的神情,“誰告訴你的!菜菜?”
夏琬淡然地說道。“是誰重要嗎?她也是為你好。”
“為我好?”良辰又是自言自語了一句,眼底突然煥發出慾望的神采,“很好,為好我,要不是何遲軒,我現在也不會如此狼狽!”
他臉上的表情猙獰起來,一手抓起夏琬胸前的衣衫,用力一撕,裂帛的聲音響起,他欺身而上,白色的紗裙成了片片碎布,凌亂地貼在光滑白皙的肌膚上。
夏琬掙扎着,揚手扇了良辰一記耳光。
他臉上承接着痛,卻並不肯罷休。
遲軒,很好!!
你毀了我的KILL,我就讓上了你愛的女人。
他一隻手抓起夏琬的手腕,拉在頭的上方,欣賞着她身上赤裸着的每一寸肌膚,真美,一如上一次……他們在床上相擁的時候。
那還是好久,久的他幾乎都要忘卻了,卻又頻繁的出現在他的夢裏。
另外一隻手自然地在她身上遊走着,撫摸着光滑的肌膚,溫涼細膩的觸感,讓他很受用,只覺得渾身的慾望只往一處涌去。
身下的女人毫無抵抗的能力,就像一隻垂死的羔羊一樣……任由他處置。
只是那憤恨地眼神,讓他無端端地覺得沒了底氣。
良辰抓起床邊的枕巾,蓋住了她的眼眸,他的身體炙熱如火,可身下,夏琬的身子卻僵硬而冰涼。
“小琬,我愛你。”他俯身,湊過唇在她的耳畔輕輕喃呢。
愛?可笑!夏琬咬着唇,全身戒備着。
良辰吻着她的耳垂,輕輕的咬着,想要挑起她的慾望,然而,沒有。
他有些失落,抬起下頷,卻冷不丁的耳朵被一張嘴咬住,生疼!!
“小琬,放手!”他下意識地就想一巴掌打在那張臉上,可他捨不得,任由那鋒利的牙齒咬着他的耳朵,痛……
許久,夏琬也沒力了,嘴裏充滿了血腥味。
他那隻耳朵汩汩地冒着鮮血,若不是夏琬被注射了肌肉無力的針劑,良辰的那隻耳朵肯定不保了。
夏琬看不到良辰的樣子,卻知道他受傷了,痛了,卻為什麼還不肯放棄?
夏琬心生憤怒,卻又無力抗拒,哆嗦着唇,說:“如果你侵犯了我,我就……死。”
“對不起,我失態了。”良辰搖了搖頭,翻身從夏琬身上下來,一手捂着血淋淋的左耳,歉疚地說,“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