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二十四 暴打雜碎
導師在上面着急的不得了,而下面那群日本鬼子呢,卻開心的不得了。ZIYOUGE.COM這幫人竊竊私語,顯然就是故意的。
我看着這幫人的嘴臉,心裏很不爽啊,但是我忍了,我覺得他們可能也只是作樂而已吧,畢竟,我一個日本人,卻說著中國話,在他們眼裏,我是個叛徒或者異類吧。
在班裏,只有賈飛知道我是中國人,其他的人都不曉得。我哄騙他們,說自己從小生活在中國,所以才這樣的。當然,我也問起一些關於民族的問題,這幫人和我的觀點不一致,他們對於南京大屠殺什麼的,毫不關心,關心的只是吃喝玩樂。
賈飛見狀,就拍拍我的手臂,說:“麻痹,絕對是這幫孫子搞的。”
話剛說完呢,這個時候,前排的一個學生站了起來,說著:“導師,你把冉野弘一的文章弄地上了,在我這裏你,這不,快點拿去讀吧。”
這一下,讓我有些吃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難不成真的只是一場誤會嗎?到時拿着文章,也沒看,就叫旁邊的助手弄在投影儀下面。日本上課有個好處,為了讓學生看到作品,都會把寫好的文章投影到大屏幕上。
助手就投影起來,結果圖像剛剛出來,班裏人就笑開了花。我看了下,氣的直接站了起來!
文章已經不是我的了,而是用英文寫着一片關於辱罵中國留學生的文章,上面這樣寫着:關於愛,我作為一個日本人,我看到中國留學生在我們的祖國里,他們沒有一點文明禮貌,他們就和他們的祖祖輩輩一樣的,不思進取,所以被我們超越。對於這些人,我覺的無需給他們關愛,他們來日本留學,本身就是一種恥辱。對於這個,我覺得最好的方式就是將他們趕出日本,不要讓這幫人來玷污我們的大和名族。中國豬,永遠都是豬,是無法教育好的東亞病夫!
文章的最後,還用鉛筆畫了一頭胖胖的豬,上面寫着china的英文。而這頭豬的上面,就坐着一個日本人,這日本人是誰呢?不是別人,正是日本天皇。
這一下,作為熱血男兒的我,瞬間暴怒了。我吼着說:“是誰他媽改的,站出來!”我義憤填膺,和我一樣,賈飛也站了起來,痛罵日本雜種。
這個時候中田那傢伙站了起來,說著:“冉野弘一同學,我覺得你這文章寫的有些偏頗啊。在我看來,我們都是大學生,不管是中國的還是日本的,我覺得我們都應該團結在一起。沒想到,你居然有這種思想,怎麼去排擠中國留學生呢?”
我擦!這雜種居然反咬我一口,瞬間就把自己給抬高了。而這個時候,班裏一些極端分子,居然吵了起來,說著:“中國人本來就是豬嘛,我覺得寫的很好,難道不是嗎?”
導師在上面亂成了一團,感覺叫助理關掉投影儀,而我呢?我拿起自己的文具盒,猛的一下就朝那個罵中國人是豬的學生砸了過去,然而並沒有砸到他,而是砸到了中間的中田。
瞬間,班裏就暴動了,吼着說:“冉野弘一,你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我只想告訴你,中國人不是豬。中國人是有骨氣,有理想,博愛的一群人,而不像你們,雖然讀者日本最好的大學,卻做着下三濫的事情。”
我義憤填膺,而這個時候被我砸到的中田,起身就要和我理論,我根本沒有搭理,說著:“我就是中國人,請你們不要侮辱我的民族。在我的眼裏,你們根本不配來念大學。”
說完,我和賈飛揚長而去,這一下班裏就鬧開了。都嚷着說終於把中國豬趕出了教室。導師不是壞人,走過拉拉着我,跟我說這是個誤會,叫我別在意。我生氣啊,甩手就走人了。
氣憤的我和賈飛來到了外面的就把,喝着酒,聊着這些事,想着過往的歲月,想着因為自己祖國被人侮辱了,我痛心疾首啊。
而然,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等我回到寢室的時候,發現我的被子被人扔在了寢室樓梯上,我的洗漱用品也給扔了出來。我走到門口一看,上面用中國寫着幾個大字:禁止中國豬和狗入內。
這一下,徹底讓我失去了理智,我猛的一下撕下那貼在門上的紙條,然後敲門喊了起來,說著:“本中田君,開門!”中田那狗雜種並不開門,裏面卻響着音樂。
我沒多想,飛起來就是一腳,然後把門給踢開了。只見中田那雜種,正躺在床上,看着GV,一臉驚恐的看着我。
“莫西莫西?你幹什麼?”中田問着。電腦裏面的兩個男人,正在啪啪啪呢,記住,是同性戀電影,這傢伙看的就是這玩意兒。
丫還問我幹什麼,我想都沒想,衝上去,一個拳頭就干在丫的鼻子上,丫個子太小了,直接給我把鼻血都打出來了。我完全沒解氣,撲上去,抱着他的頭,就往牆壁上死死的撞着,這傢伙痛的叫了起來。
“中國人不是豬,老子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麼才是豬。”我說著,發泄着心裏的傷痛,這種傷痛,無關自己,而是自己的祖國和民族。
人可以享有榮華富貴,也可以一事無成,但是在面對大是大非的時候,我們必須站出來,必須為正義去鬥爭。那一刻,我感覺自己就是孫中山先生,就是在戰鬥。
這傢伙一下一下的被我撞擊着自己的頭部,很快頭上就流血了,丫嗷嗷的叫着,但沒有一個人來幫助他。這一刻,我戰神的不是一個日本學生,而是一個民族。
我踩着他的腦殼,說著:“中國人是不是豬?”
“不是,不是!”他小聲的說著,如同一隻老鼠。突然,這傢伙樂樂的一笑,說:”呵呵,不是豬是什麼呢?你再不放開我,我讓你死的很慘,就跟當年在南京死去的中國豬一樣!”
我擦!這傢伙居然要挾起我來,我明白,他算是出名的人,在學校社團里有大幫的擁護者,他想用這個啦嚇唬我。但是我跟本不會考慮這麼多,我拿着杯子,一下砸在他的頭上,狠狠的踩了兩腳,然後揚長而去。
我內心很是鬱悶啊,完全沒想到遇到這樣的人。一個人走出來,把賈飛也叫了出來,跟賈飛聊起了這事,說今天可爽了,狠狠打把那雜種打了一頓。賈飛卻一臉的愁苦,說:“兄弟,你這可能要惹麻煩啊,中田在社團里很多朋友,這樣一來,他可能會叫人找麻煩的。”
“呵呵,叫就叫!日本是法治國家,我還怕這個么?他娘的把我被子什麼的都仍在了地上,你說叫我怎麼忍呢?還有,在寢室門上班寫的東西,就是侮辱我們。”
“哎呀!我勸你今晚還是別睡寢室,這幫日本人出名的變態,你最好單獨找個地方,明天在過來讓老師解決這事。”
雖然我憤怒,但是賈飛說的也確實有道理,我想了想,自己如果留在寢室,可能面對的是一幫日本混子,而這事鬧大了並不好,我只是想來個殺一儆百。中田人氣高,大家知道他被打了,應該會收斂起來的。
想到這裏,我就坐車回家了。回的不是我的家,而是小妮子在外面的住所,是我給她租的。見我回來了,小妮子一把抱住我,問我怎麼不開心,我跟她講了今天的事情,說自己氣的都快死了。小妮子卻寬慰起來,說如果在早稻田大學找不到朋友的話,可以去他們學校玩,說他們學校很多中國的留學生,自己還加入了同鄉會呢。
對於她的快慰我很感動,為了幫我解開心裏的不快,小妮子很是貼心,主動和我纏綿了一次。這一晚上,我們玩的很開心,在窗子邊上,在廚房裏,都留下了我們戰鬥的痕迹。
然而,戰鬥正在關鍵時刻,中田那雜種卻打來了電話,跟我講,說:“冉野弘一,我全你快點來學校一趟,你的同胞賈飛受傷你,你得帶他去醫院看看。”
聽着這話,我都快瘋了,快速的和小妮子解決戰鬥后,穿好衣服就往學校裏面沖。剛衝到寢室三樓,就發現不對,一大幫人圍着我。
而賈飛呢,已經被人從寢室里拖了出來,鼻青臉腫的。賈飛喊着說;“袁野,你還來幹什麼,快點走啊。”
然而,我已經走不了了,我被死死的困住了。很快,這幫畜生拿着啤酒瓶,就朝我走了過來。
他們將我包圍住,中田頭上包着紗布,這小子比我矮了很多,問着我說:“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個是馬上給我跪下,賠禮道歉,然後大聲的說中國人是豬,這樣我可以原諒你;第二個選擇就是讓你和你的同胞一樣,被打成中國豬。”
“我干你老木啊!”我氣炸了,這樣的侮辱,怎麼能忍得下?我一腳踢在中田的肚子上,就像是在踢郭敬明似得,踢出了一個小時來。
但這一下,其他的人就坐不住了,吼着就上來趕我。說時遲那時快,突然一個聲音傳來,吼着說:“是誰在打中國留學生,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