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蔓的算計
夏以蔓的臉更紅了,要是這樣的話,那不是告訴外面的人,自己到底幹了些什麼了嗎?
想想都覺得臉發燙,雖然他們起得這麼晚,也會讓人猜測,但叫比傅軒的餿主意強。
夏以蔓卷着被子,掙扎着爬了起來,傅軒見狀,只得體貼地拿過她的衣服,開始替她穿起來。
“我自己來。”夏以蔓立即伸手去奪自己的衣服,“我又不是小孩子。”
“可你是我的老婆。”傅軒淡淡地笑了,他拿着內衣往她的身上套,另一隻手揪開了被子,夏以蔓的臉更紅了。
傅軒卻神情嚴肅,認真地替她穿衣服。
夏以蔓臉上的紅暈褪去,很享受這樣的時刻,畢竟不用自己穿,就像古代的公主小姐一般,可以讓人服侍,她現在是真真切切地感受了一回了。
這樣的生活,倒是真的安逸幸福,她嘴角帶笑,也配合傅軒的動作。
傅軒的手碰到了她的身體,在她的豐盈上一捏,“好象長大了不少。”
夏以蔓的身體一震,臉立即曝紅了,她臉紅地迅速躲開,傅軒卻摟緊了她,在她的身上摸摸索索地佔便宜。
夏以蔓這才發現,傅軒剛才的嚴肅認真,只是為了放鬆她的警惕,現在這個邪氣的樣子,才是他本來的真相,他一臉的邪魅,享受地在她的身上遊走。
“傅軒,你……你敢再來一次……兒子在外面……”夏以蔓立即躲開他的手,傅軒臉上的笑容更甚,直到夏以蔓求饒,他才肯放開了她。
夏以蔓一邊快速地套上外套,一邊瞪着傅軒的後腦勺。
她怎麼發覺,傅軒跟兩年前完全不一樣了。那時候,她讓他往西,他不會往東,讓他往東不會往南。讓他撞牆,不會去挖牆。
那時的傅軒,也不會有現在的邪魅奸詐,現在,自己似乎少了以前的威嚴,傅軒居然不聽她的指揮也就算了,居然還敢調戲她。
傅軒等了半晌,就轉過身來。
“停住!”夏以蔓一聲暴喝,“不許轉身,不許開門出去,知道嗎?”
夏以蔓的怒喝未止,傅軒已經轉過頭來,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夏以蔓氣怒,“你怎麼跟我作對?”
“蔓蔓,我是你的丈夫,我也有人權,所以,你不能命令我幹什麼。還有,我要是再聽你的,你要是再跑了,難道我還不能追么?”傅軒一臉的委屈,神情帶着控訴,又回到了兩年前的以柔制夏以蔓。
夏以蔓的心一軟,也不再讓他轉過身去,反正她現在,已經穿好衣服了。
等洗刷完畢,傅軒攜着她,雙雙出門。
一拉開房門,便看到腳底下站着的傅二萬。
傅二萬正端着東西在吃,阿姨在一旁守着傅二萬。
顯然是傅二萬不肯離開,阿姨才陪着他在這裏守。
夏以蔓的臉的一紅,有些尷尬。
“媽媽!”傅二萬立即把手中的東西放下來了,跳起來抱住了夏以蔓的小腿。
“傅先生,夏小姐,二萬一直要守在這裏拍門,怎麼勸也不肯離開。所以我就把東西拿來這裏給他吃了。”阿姨立即解釋。
夏以蔓狠狠地瞪了傅軒一眼,臉上帶着一絲羞澀,“謝謝你,阿姨。”
“這是我應該做的,說什麼謝謝。他一早上起來,沒見到媽媽,一直在哭鬧,我只能帶來這裏,結果,又打擾了夏小姐休息。”阿姨曖昧地笑了笑,轉身走下樓梯,“我下去把早餐熱一熱。”
夏以蔓臉更紅了。
傅軒朝著兒子歡快地打招呼,“傅二萬,我是你的父親,給爸爸一個早安吻。”
傅二萬拿眼撩了傅軒一眼,嘟着嘴,對傅軒毫不感興趣。
傅軒並不氣餒,伸手去拉傅二萬的手,傅二萬立即用力地把他推開,“不要你……”
傅軒摸了摸鼻子,伸手摟住了夏以蔓的腰,又是一臉委屈地投訴,“老婆,兒子都不認我了。”
傅二萬蹬蹬蹬地衝過來,夏以蔓看他沖得急,立即伸手,想扶住他,怕他會跌倒,但傅二萬的矛頭卻是對準了傅軒。
傅二萬朝着傅軒衝去,頭手並用地去撞傅軒,傅軒不想讓兒子受傷退開了一步,傅二萬見把傅軒撞開了,滿意了些,得意地朝着傅軒大叫,“不許你再碰我媽媽。”
夏以蔓一臉的黑線,“傅二萬,他是你爸爸。”
傅軒伸手一撈,便把傅二萬給撈了起來,“兒子,我是你父親……”
傅二萬一愣,隨即掙扎着要從傅軒的懷裏下來,偏偏沒法掙下來,他轉向夏以蔓求救,夏以蔓沒事他,他的小嘴一扁,哇地一聲,哭得天崩地裂般凄慘。
夏以蔓一臉的黑線,也心疼兒子痛哭,傅軒更是沒法再抱下去,只能讓傅二萬下地。
一下地,傅二萬立即止住了哭泣,這效果,比演戲法還快。
他轉身,換心住了夏以蔓的小腿,眼淚汪汪地望着夏以蔓。
夏以蔓也不安慰他,只是問道,“傅二萬,你怎麼一大早就起來拍門?為什麼不先吃早餐,自己獨自玩一會?媽媽今天睡得遲了,但是,你也不能這樣拍門的知道嗎?一直拍是很沒禮貌的事情。”
傅二萬的嘴一扁,“媽媽,你沒跟我睡……”
看樣子,傅二萬一醒來沒有見到夏以蔓,是極其地委屈了。
“媽媽為什麼要跟這個壞人叔叔睡?他好凶……壞人你快滾……”傅二萬雙目圓瞪,朝着傅軒吐口水。
夏以蔓的臉一紅,紅過後,又是一臉的黑線,連忙制止了傅二萬,“傅二萬,誰教你這樣的?你再這樣,媽媽就不理你了。”
傅二萬更是委屈,抱住了夏以蔓的小腿不讓她走,還把臉埋到她的褲管里。
夏以蔓彎腰,抱起了傅二萬。
傅二萬一轉臉,又看見傅軒,小嘴立即一扁,一臉的哭相,傅軒不得不離開夏以蔓五步,脫離了倆人的範圍,傅二萬才高興起來,指着樓下的餐廳,讓夏以蔓帶他去吃東西。
剛剛傅二萬吃的東西也不多,現在肯定還餓,夏以蔓的肚子也餓,於是便帶着他一起下樓,倒是傅軒,也不敢跟在身後,只能坐在客廳里,眼巴巴地看着。
因為傅二萬抗拒傅軒,傅軒就算是想跟夏以蔓膩在一起,彌補這兩年的離別也不能,畢竟小別勝新婚,更何況,他們還是大別了兩年。
但偏偏傅二萬不允,也不願意離開夏以蔓,傅軒要是想靠近夏以蔓,除非是收服了傅二萬的心,才有可能有機會靠近。
傅軒一臉的苦相,“以蔓,你怎麼能教兒子厭棄我呢?”
夏以蔓和他隔着十米的距離,她搖頭,“傅軒,你還是想辦法讓他接受你吧,他有自己的思想感情,我不能控制他的。”
傅軒一臉的鬱悶,瞪着傅二萬,傅二萬感應到了,也瞪着大眼,怒視着傅軒。
傅軒最先敗下陣來,作為老子,哪能跟小子一般見識,雖然他很想把傅二萬抓起來揍一頓,但夏以蔓必然不肯,傅軒只能在腦海里想想罷了。
三人各自吃了早餐,夏以蔓要進入工作狀態了。
這一次回國,除了回到傅軒身邊外,她還負責着喬氏在中國的企業。
最近一個大項目還是跟聶思甜有合作,也是要跟進的一個項目。雖然喬氏中國分部是有負責人,但她才是主要的負責人。
夏以蔓帶着傅二萬到喬氏工作,因為傅二萬並不願意離開她。
又是才回到國內,夏以蔓也確實不放心把他放在家裏,喬氏她是老大,所以,帶孩子上班,倒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打開手機,夏以蔓發現,手機里有不少的未接電話,居然全是聶思甜的電話,傅榮棋也打幾通。
夏以蔓想了想,沒有給任何人回過去。
聶思甜的心思,她是知道的。而傅榮棋,她不想再給他任何的希望。
剛準備出門,門外便響起了車子駛近的聲音。
然後是聶思甜的嬌嗔聲,“傅軒,我來了。”
傅軒也是剛出門,還在門外等着夏以蔓,門是半虛掩着,所以聶思甜並沒有看到屋裏的人。
“傅軒,我帶了你最喜歡吃的餃子。我還專門給你做了一個湯,很好喝的,猜猜是什麼?”聶思甜甜蜜的聲音,帶着歡快。
其實昨晚,她就想留宿在這裏,卻沒想到突然被夏以蔓召喚,她趕到酒店,酒店的人卻說她早就離開了,雖然沒有退房,但也沒有再回來。她再打夏以蔓的電話,卻是一直沒有人接聽。
聶思甜怕夏以蔓出事,也怕酒店是為了保護客人的私隱,才故意說夏以蔓退房,所以威脅着開了門,卻發現裏面真的沒有人,而且裏面的條李也不見了。
聶思甜就坐在房裏,一直撥打夏以蔓的電話,卻沒想到,沒有找到夏以蔓,傅榮棋卻找來了。
傅榮棋喝得醉醺醺的,顯然是從哪家的宴會上下來,跑來了這裏,他把聶思甜當成了夏以蔓,抱着她說了半天的話。
聶思甜掙脫不開,還差點被傅榮棋佔了便宜。
折騰了一晚,聶思甜也累得在酒店房裏睡著了,然後第二天一早,她發現自己跟傅榮棋躺在一起,才發現事情大條。
幸好傅榮棋沒有醒,昨晚也沒有發生什麼。只是這樣睡在一張床上,怎麼樣都覺得曖昧。
她立即趁着那時,跑了出來,然後再打夏以蔓的電話,還是關機,聶思甜找不到夏以蔓,便決定要是下午還沒有見到夏以蔓,便打電話報警。
她想到了傅軒,昨天才剛剛確定關係,自己卻一個解釋也沒有,忙不迭地趕到了海景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