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節

接下來的一個月，卡爾度過了他十三歲的生日，讓他鬱悶的是精神力還是老樣子，雖然橫龐大，但是只能釋放4級魔法。正常的魔法修鍊是隨着精神力的增強而釋放出魔法的等級也就越高，卡爾現在也搞不明白，他的精神力到了一個什麼樣的程度，釋放五十多個4級魔法才能讓旋渦差不多停止轉動，然後要冥想修鍊出精神力被旋渦吸收了才會恢復到原來的度，就算旋渦差不多停止轉動了，卡爾也不會因為精神力消耗過多而感覺疲累。看來只有到石城中級魔法學院試試能不能找出原因了，卡爾心裏無賴的想到。

橫斷山脈的唯一缺口就在巴塞的領地上，自從庫爾提烏斯在這裏修建了狂暴要塞，完全就把這個缺口堵死了，在這一千多年裏抵禦了獸人無數次的進攻，狂暴要塞依舊屹立。

“奧佩爾大公爵，您看今年獸人的攻擊什麼時候回到來？”說話的正是安特生，此時站在狂暴要塞的城牆之上對着一個全身散着幽雅的氣息，看着就會產生好感的4o多歲的金中年男人尊敬的詢問到。從安特生的口中我們可以知道，這個中年男人竟然就是提爾帝國的現任大元帥，榮耀軍團的軍團長，加菲爾德家族的族長，奧佩爾大公爵，在提爾帝國就是緊次於帝王的存在，並且起家族也是除皇室以外，提爾帝國的第一大家族。

“安特生，你知道獸人為什麼每年秋天都會向狂暴要塞動一次進攻嗎？”奧佩爾反問着安特生。

特生略已遲疑。畢竟問他話的是大公爵閣下，提爾帝國的大元帥，還是多倫行省的大領主，安特生的頂頭上司。可不能讓他小瞧了他的智慧。腦子裏略微思索着，整理着語言。恭敬的回答到：“奧佩爾大公爵，以在下看來。獸人所居住的庫客亞是一個和我們多倫行省差不多大的地域，地形比較複雜，有着荒漠，荒野，丘陵以及平原。除了平原和丘陵以外，獸人每年所產的糧食不多，而且獸人族的人口很多。每到秋天各個部族都會為過冬的糧食而生內戰。所以我認為獸人每個秋天都會對狂暴要塞動進攻，是出於攻破狂爆要塞，來搶奪我們的糧食，以及佔領我們的土地，好改變他們現在的生活狀況。”說完，安特生稍稍抬起頭對着奧佩爾，希望他認同他的說法，而且他的說法也是整個人類對於獸人的看法。

“安特生，你剛才所說，都是普遍人類的看法而已。”奧佩爾輕微的搖了搖頭，手指着兩旁懸崖峭壁可以看出去峽谷以北的平原接著說道：“狂暴要塞至從你的先祖庫爾提烏斯閣下建立以來，就沒有淪陷過。這一千多年，獸人從來沒有踏過狂暴要塞，而侵略到巴倫行省搶奪到一粒糧食。聽了我這番話，你現在有新的想法了嗎？”

“奧佩爾大公爵，請恕再下愚鈍，請您為安特生解疑。”安特生疑惑着，適時送上了一記馬屁。

“安特生，你也應該知道。獸人每到一百年就會大舉進攻狂暴要塞，上次獸人大規模舉動生在聖戰歷出動了獸人大軍整整有一百萬。而距離上一次大舉入侵已經九十年了。而除了每隔百年的軍事調動規模巨大以外，每年秋天襲擊狂暴要塞都是幾萬人的小規模軍事行動。你認為這說明了什麼？”奧佩爾略有深意的轉過頭，望着安特生。安特生還是一臉疑惑的看着奧佩爾。

“獸人這是在練兵啊。如果我所料不差，獸人的糧食是可以自給自足的，之所以進攻狂暴要塞，就是為了鍛煉獸人的新兵，再淘汰一些沒有戰鬥力的老兵，這些可以從歷來獸人退軍之後所留下來的屍體可以得到證實。”奧佩爾拋出了一塊重磅炸彈，震撼着安特生的心靈。

“可是，奧佩爾大公爵，獸人為何會以這樣的形式來練兵呢？”安特生開始有一點激動了。

“相必你也知道神聖教廷聖典中所記載的聖戰。人類歷史的記載是從聖戰以後開始的，記錄著聖戰的也只有教廷的聖典了。”奧佩爾示意讓安特生接着他的話說下去。

“根據聖典的記載，在聖戰歷之前的神話時期，這塊大6生活着許多個種族。神族，魔族，人類，獸人，矮人，龍族和精靈。魔族和神族天生就擁有着強大的力量，據說是最為接近神的種族。而龍族傳說中是創世神為了守護這塊大6而創造出來的種族，有着比魔族和神族還要強大的力量。獸人是除了這三個種族以外，個體力量最為強大，但是智慧比較低下。人類卻有着其他種族都沒有的學習能力。矮人是天生的匠師，有着無於倫比的創造力。

精靈卻是天生自然魔法使用者，無比親近自然元素的力量。聖戰的序幕只是神族和魔族之間因為信仰而生的種族戰爭，兩個種族都有着非常強大的實力，隨着戰爭的爆，事態不受控制了，大6上的其他種族，除了龍族沒有以外。人類，獸人，精靈，矮人，都捲入了這場戰爭。直到爆了全面大6戰爭，這個時候的聖戰便達到了**。整個大6都陷入了混戰，每個種族都仇恨着其他種族，都想獨自成為大6的主宰。直到魔族最先按奈不住，先開始大量的屠殺滅族。很快，魔族的這種行為很快便成為了眾矢之的，其餘的種族都聯合起來，一起進攻魔族。魔族雖然被種族聯軍進攻，可實力卻是很強橫，堪堪抵擋住了，卻讓戰況陷入了膠着。當時的魔族的王秘密的召喚了魔神相助，神的力量是無比的龐大，一出手就把魔族最敵視的神族殺得差不多滅族了，魔族更在魔神的威名下主動出擊，妄圖消滅剩下的種族。其餘的種族見魔神出現，開始感到了恐懼，深知魔神不是由軍隊就能擊敗的。神族的境況最慘，先召喚出了他們所信奉的神邸光明神。隨後人類所信奉的戰神，精靈神所信奉的自然之神，獸人所信奉的獸神，矮人所信奉的創造之神都一一響應信徒的召喚。戰爭由種族戰爭升華到了神之間的戰爭，這時龍族才緊張了起來。之前大6上的戰爭並沒有破壞創世神賦予他們一族守護大6的使命，而神之間的戰爭可以輕易的破壞掉整個大6，最終龍族召喚了出他們所信奉的龍神，龍神看到大6上的神已經開打了起來，也不敢上去制止。最後不得已只好向創世神出了報告。可是創世神的到來卻是這場神之間戰爭的尾聲了，魔神已經殺死了戰神和創造之神，自身也被光明神，自然神和獸神搞得奄奄一息。至高的創世神為了避免再次生這樣的危機，劃開了一個次元空間，把魔神和魔族一起封印了過去。創世神因為戰神和創造之神已死，便賜予當時人類4個強者的神格，成為人類的守護神。這四個神就是元素神邸，火焰之神，大地之神，水系之神和風系之神。並且告知剩下的種族要和平相處，這就是被世人所知，教廷聖典上記載的聖戰。而這一年就成為了聖戰曆元年。而因為神族的差不多滅族了，在神族的誘惑之下，有一部分人類便信仰光明神，才有了現在的神聖教廷。”安特生把聖典上關於聖戰的記載，詳細的敘述了一遍。

“是的，你所說的聖戰和聖典上的記載是絲毫不差。”奧佩爾讚許似的點了點頭，接著說到：“在這之後，人類便有自己的歷史記載。在聖戰以後的年，除了神族和龍族以外的各個種族已經休養得比聖戰之前的實力還要強大，已經把創世神的話忘得一乾二淨了。好戰的獸人聯合起精靈族又再次挑起了爭端，大6上再次爆了全面戰爭，這場戰爭持續了年，被稱為動蕩的年代。人類和矮人不得不聯合起來對抗着獸人和精靈族的聯軍，終於在人類的領袖托馬斯。阿育王的帶領下，人類和矮人聯軍把獸人壓制在了橫斷山脈以北的庫客亞，而精靈則被流放到了大6東面的耳語森林。阿育王更是建立了統一大6的帝國托馬斯王朝，矮人經過這次戰爭也溶入了人類的生活，漸漸的被人類同化，成為了人類的一份子。合久必分，在托馬斯王朝經過兩百多年的恢復，似乎人類的好戰天性被激了起來，開始了內戰，托馬斯王朝覆滅，分裂成為了現在的三個帝國。而神聖教廷在戰亂之中乘機坐大，佔據了大6東南沿海挨着耳語森林的一塊地域，成為了神聖教廷的獨立區域。這就是現在這塊大6的勢力分佈。”

佩爾大公爵閣下。您說的是一點沒錯，但是這跟獸人攻打狂暴要塞有什麼關係呢？”安特生還是一臉的疑惑。

“安特生你別著急，先聽我說。經過了又一千多年的修養，我們人類佔據着大6最廣褒富饒的土地，經過這麼長時間的展，加上人類學習的能力，令我們人類擁有了非常強大的力量，更成為了這塊大6最強大的種族，已經沒有任何種族可以和我們抗衡了。而獸人就如你說所，只是在那貧瘠的庫客亞生活着，這一千多年來卻沒有什麼展，在我們人類如此強橫的實力下，他們來進攻狂暴要塞，難道真的不怕激起人類的仇恨，而導致他們滅族嗎？如果是你，你會面對着一個強大的敵人而去挑動着他的憤怒嗎？”奧佩爾說完看着安特生。

安特生已經聽得額頭上都冒出了冷汗，這些問題他從來都沒想過。對着奧佩爾戰戰兢兢的問道：“奧佩爾大公爵，在下太愚鈍了，請問獸人如此這樣，為什麼還要來進攻狂暴要塞呢？”

“安特生，你應該明白一個道理。如果個體想要不被這個世界的法則所淘汰，個體就必須不斷的去強大自己，不斷的進步，才能適應這個世界的法則而生存下來。而群體則不一樣，如果一個群體安於現狀，那等待這個群體的就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滅亡。所以當初的阿育王沒有滅盡獸人和精靈，而托馬斯王朝的覆滅也正是人類這個群族沒有對手了，自己內部分裂在和自己競爭。所以獸人每年都會來進攻狂暴要塞，他們這就是在為自己的生存而戰啊。而精靈和神族我想也差不多快滅族了吧。龍族卻是一個列外，擁有着悠遠的生命，生活在無盡之海西面的龍島上，為創世神守護着這快大6。安特生，你現在明白了嗎？”

佩爾大公爵的話真是讓人茅塞頓開。大人應該是大6第一個有此真知灼見之人。”安特生快成了馬屁王了。

還排不上號罷了。有此想法的第一人應該是阿育王，還有歷代的帝王都知道。歷史上不少強者也都知道。我只是踏着他們的路而知道的。”奧佩爾轉了一下語氣，說道：“安特生，雖然今年獸人在預計中只是小規模的進攻，但狂暴要塞的防禦也要做好充分的準備。”

佩爾大公爵閣下，屬下一定堅守本份，完成任務。”安特生對着奧佩爾行了一個軍禮回答到。

“好了，安特生，我是絕對相信你的能力的。”奧佩爾抬起手拍了拍安特生的肩膀，臉上帶着微笑，和顏悅色的接著說到：“聽所你的侄子通過了初級魔法考核，要到石城中級魔法學院進行學習了，真是令人高興啊。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將會成為你們斯坦因家族第一個以魔法師為職業的族長。這可是斯坦因家族的驕傲啊。”

“是啊，我也很為我的侄子卡爾他感到驕傲。卡爾到達了石城以後，還請奧佩爾大公爵閣下多多照顧，安特生在此先行道謝。”

“呵呵，斯坦因家族和加菲爾德家族世代交好，就憑這一點，我一定會多加照顧我這位世侄的，安特生不必有此顧慮。我保證卡爾不會在石城出現任何問題。”奧佩爾臉上笑得更加愉快，向著安特生保證到。

“那就有勞奧佩爾大公爵閣下了。”安特生必恭必敬對着奧佩爾又是一禮。

們再去視察一下狂暴要塞的軍備，得做好充足的準備。”奧佩爾說著便在安特生的陪同下離開了城牆。

再過幾天就是九月了，離石城中級中級魔法學院的開學臨近了。在玫瑰城堡的卡爾和安娜希塔將啟程了。在這臨別時刻，卡爾召集了迪南，特蘭，哈夫和阿南，交代好離開后的事宜，和安娜希塔坐着馬車向石城而去。

在巴塞通向石城的道路上有個名叫陀螺的小鎮，卡爾和安娜希塔正在陀螺鎮一家飯店裏面用着晚餐。

“卡爾弟弟，今天我們就在這休息一宿，明天就可以到達石城了。”

“好的，安娜希塔姐姐。”卡爾回答着，眼睛卻盯着飯廳中間的一頭銀色長，一身白袍，抱着一把豎琴的中年人正在演出的中年人，應該是一位呤游詩人，卡爾判斷着。但總有一點不對勁，他讓我的感覺好像一直都在盯着我，但是他的眼睛並沒有盯着我啊。

“。。。。。。。天空出現了眾神，在神的光輝的照耀下，人類擊敗了魔族，而人類的四大強者更被至高的創世神賜予了神格，成為了人類的守護神們那偉大的英雄，讓我們自由的生活在這星空之下。”呤游詩人唱的就是聖戰，卡爾剛好聽到了結局。在用餐的人們都鼓掌起來，對着年輕的呤游詩人拋出了銀幣或者是銅幣。

卡爾略微思考了一下，走到了呤游詩人的身邊，向他桌上放着的盒子裏面拋出了一枚金幣，轉身返回自己的桌子。

“尊敬的魔法師閣下，感謝您的慷慨。”呤游詩人站起來對着卡爾的背影深深的鞠了一躬。

卡爾轉過身，看着呤游詩人回答到：“這是你讓我聽到了優美旋律的回報。”說完眼神中似乎有些疑惑，心裏想着：這個人除了長得很英俊之外，剛才我用精神力探索過了，沒有一絲異常，大概是我想太多了。

呤游詩人再次像卡爾鞠了一躬，轉身拿起豎琴和裝着錢的盒子向門外走去。命運的車輪轉動着，步向了可知也不可知的未來，斯坦因。卡爾，神所選中的人啊！呤游詩人走到門口，心裏暗暗的說著，臉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