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8章 承擔責任
如今這個科技時代,再厲害的功夫遇上槍均顯得防不勝防催命符便是這樣,他感覺到有危險時,急躲避依舊慢出半秒,兩個手臂各中了一槍,鮮血瞬即染紅他骯髒的衣服。他沒敢去查看自己的傷,更不敢在此多做半刻停留。他轉身不要命的跑,度猶如雷鳴閃電。槍是他比較畏懼的東西,此刻他心裏突然間產生的念頭。
朝催命符開槍的男女都用黑布蒙了面,他們鑽出樹林,像沒看見陳木和花苗的存在,只管叫囂着拚命去追擊受傷在逃的催命符。他們各自手中緊握的槍還在手上,並時不時的向催命符開槍。催命符的動作快,他們的動作倒也不算緩慢,可謂是半斤的八兩。前後兩拔人很快消失在草坪上。
陳木不覺看呆了,總覺兩個蒙面人似曾面熟,好像有在哪裏碰到過,卻老想不起來。
花苗張大自己的櫻桃小嘴兒,也看得是個花容失色,大氣不敢出,但畢竟比陳木見過的世面要多些。她很快清醒恢復正常,隨即想到自己今天的遭遇,專跑出來教訓陳木,不想人算不如天算,結果卻是個**於陳木。她又想到自己的兩個好姐妹6月及劉暢,一個遭到陳木調戲,一個暗對陳木情深。她氣得牙痒痒的,恨不得立馬活活剝了陳木的皮,再棄屍荒野日晒夜露喂鳥喂蟲。她情不自禁的吼叫起來,對陳木又打又踢,“你流氓,你烏龜畜牲王八,你不是個東西。我今天要收拾你,我打,我狠狠的打……”
陳木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就給花苗踢得趴在了地上。他雙手抱頭大聲求饒,“花苗,饒了我吧?今天事出有因不能全怪我的,我也是個受害者。你心裏真要有啥委屈和怨恨,你該去追那個可惡的催命符,他才是真正的罪魁禍。你對我施暴,你這不是找錯對象了嗎?”
從表面上看,陳木說得完全合情合理,你花苗對陳木不管有多大仇怨,他陳木也是其中的受害者。雖然是他陳木把你花苗變成女人的當事人,但真正的始作俑者卻是催命符,沒爭論也沒任何懸念。只不過,當時陳木神志清醒,冠冕堂皇的理由似乎蒙上些塵埃變得不理直氣壯。不過是與非均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挨打者會疼痛,挨打者陳木不想再挨打,其實,任何人都不想挨打,即使做錯了事情也一樣。
花苗聽陳木求饒弄不清為何打陳木了,她心頭越打越亂,好像對自己身上才生的事並沒放心頭。她是個貨真價實的少女,但知道遲早要被某個男人變成女人,唯有的區別是時間地點,或者說人不相同。如今被陳木意外的結束了她的少女時代,想挽回不現實,似乎找陳木泄也沒必要。她此時好像最氣的是陳木調戲了6月,及陳木不應該令劉暢對他暗自一網情深。
按照花苗現有的邏輯,她如今被陳木上了沒關係,能忍着並做出讓步,但陳木與她姐妹糾纏不清,那更是大逆不道。她似乎找回打陳木的理由,她咬牙切齒又狠狠的踢,嘴邊不忘記要糾正陳木的話,“我現在收拾你,是為6月為劉暢,不是為我自己,你曾欺負過她們,我今天來是專為她們雪恥的。”
陳木心中有火,劉暢與6月她們自己都沒跑來找麻煩,你花苗狗咬耗子多管閑事,看我怎麼收拾你。他放下抱頭的手,眼睛瞄準花苗又踢向他**的腳,急出手抓住用力向旁邊扯,再猛地拋出去。
花苗沒料到陳木會突然敢反抗,沒注意沒留神被陳木結結實實的摔在草地上。花苗委屈的哭了,兩個眼睛頓時冒出無數傷心的淚,“陳木,我這輩子要與你勢不兩立,你簡直不是個人,你是個人面獸心的小畜牲,你剛剛才把我的人上了,我不過打你幾下出出氣,你卻狼心狗肺的不把我當人來整治。哎喲喲!痛死我了……”
俗話說,男人最怕的是女人一哭二鬧三上吊,陳木也是這樣的角色。他給嚇懵了,忙爬起來向花苗跑去,全忘記花苗打他時的那份冷酷無情。他意識里全是對花苗的歉意,他去扶趴在草地上的花苗,說:“花苗,剛才是我不好,你打我吧!我現在絕對不會還手。”
陳木把花苗扶起來,幫花苗揩揩臉上的淚水,又說:“對不起,剛才是我不好,我現在用我的人格保證,我剛才不是整治你,是想阻止你再打我。你心裏應該比我更明白,我要不使出全力根本沒法與你交手,誰想到你對我沒防備,誰想到你那麼經不起別人的摔……”
對付生氣的女人,最好的辦法是騙是哄,陳木臨場揮十分出色,但他缺少對女人的了解。世上有句古語叫最毒婦人心,再是現在人們常說的女人變面比翻書還來得快,以至陳木馬上要遭殃了,還沒絲毫的警覺。
花苗逐漸停止了哭泣,她抬頭看陳木,樣子傻傻的。她用手擦擦自己眼睛,隨後順手甩出幾耳光,打在陳木臉上,跟着膝蓋頂在陳木腿關節處,把陳木放倒,並踩在陳木胸膛上。她的楚楚可憐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便是凶神惡煞,“別以為老娘的人就好欺負,你老實交代清楚,先前是不是存心想上我?”
躺草地上,陳木兩眼冒金花,他鬱悶得要死,這是唱的哪齣戲?他辯解道:“我不已經同你說了嗎?我也是受害者,你我兩人先前生的那件破事兒,我們歸根結底該找催命符算賬。”
“你狡辯,你別以為老娘是傻子,”花苗腳上用力,接著說:“當時暗器飛來的時候,是你抱着我滾開的,從這點分析你當時神志完全清晰,若不然沒別的道理可以解釋整件事的過程。”
“那你想要怎麼樣?”陳木豁出去了,沒啥好費口舌的,你自己看着辦吧?爛命有一條。算默認了。
花苗頓時語塞,她愣住啞口無言,是真沒想好該怎麼處理陳木。送陳木坐牢吃牢飯,這個主意還算不錯,可她從小到大從未與人打過官司,身邊也沒個能打官司的朋友,不知該從那裏入手,更何況懲罰了陳木,結果得不到半點好處;再是對陳木進行以牙還牙,反過來上陳木,這樣似乎徹底吃虧,是白白送陳木享受;最後剩下的辦法好像只有選擇收拾陳木,操作簡單而且易行,還能過打人的手癮。
花苗暗自笑了,她看被自己踩着的陳木,尋思該如何收拾陳木才算最賺錢了。
陳木靜靜地躺着,半天不見花苗有絲毫的動靜,不覺要看自己胸膛上花苗的腳,再往上慢慢遊走,一路跋涉春色泛濫,把陳木着實嚇得不輕。站立的花苗,弔帶裙下沒個遮羞的內褲,身上一草一木全落入陳木雙眼,連被陳木小傢伙霸佔過的洞**,也能清晰的看齣子丑寅卯來,腿根有結塊的血跡。他計上心來,說:“花苗,你下身好像還在出血?”
花苗趕忙用手提起弔帶裙看,覺陳木在自己下面不對,就顧不上陳木轉身查看。
真是難得的機會,陳木慌忙爬起來就跑,沒敢停留,沒敢回頭。
當花苗仔細檢查過自己的下身後,轉身看陳木的人已經跑遠。她立馬明白上當了,於是喊:“陳木,你要是個男人你別跑,你做了我,你應該要懂得承擔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