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解救三女!
臨來之前,吳權通知了吳芳,到了吳權家的時候已經是傍晚,遠遠的在村口我就看到吳芳在那裏等我們,在她身後還跟着貝貝。
我來到吳芳面前。內心有些焦急的說道:
“等很久了吧!吳芳。”
吳芳搖了搖頭笑道:
“沒有!我也是剛過來,浩天哥,這位是若冰姐姐吧,姐姐你好漂亮啊!這位爺爺是?”說完,吳芳眨動着那雙漂亮的大眼睛看了看寒若冰和變態老道。
“這是我的好朋友寒若冰,她受了點傷,這次是來你們這裏修養的,那個老頭是我的跟班。”我對吳芳笑道,毫不理會變態老道憤火的目光。
吳芳“噗哧”一下笑了出來。她着一笑太迷人了,我發現不只是我和變態老道,就連寒若冰都有些看的愣神了。
與此同時。吳權拉了一下吳芳說道:
“回家在說吧小妹,我們都餓了。”說完,帶着我們幾個人一邊聊一邊向他家走去。
我一直感覺很奇怪,變態老頭青時很能說,怎麼這回不說話了呢,可是當我看到這個老傢伙地眼神時,我才知道他為什麼一直不說話,原來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吳芳身邊地貝貝身上,那眼神是貪婪的、奸詐的,與當初看到恐龍,大蛆,蟑螂時的眼神,一模一樣。。。
趁吳芳走在前面的時候,變態老道一臉諂笑的湊到吳權身邊,說道:
“我說吳老弟,你的狗不錯啊,又大又肥。”
吳權看了看變態老道,很是得意地說道:“那是了,貝貝是我從山裏救回來的,很小的時候我就開始訓練它,很聰明,以前我在家的時候天天和我練摔交,特別有勁,你看它的前腿多粗,不過現在我不經常在家了,這個傢伙居然叛變,喜歡妹妹要比喜歡我多。”
怪老頭眼睛一轉,一臉不平的說道:
“這個叛徒,居然忘記自己的救命恩人,應該懲罰它,不如我們一會吃了他吧。”
吳權一聽,愣了一下,隨即大聲吼道:
“放屁!!!我說你今天怎麼這麼安靜呢,原來是打貝貝的主意呢,想吃貝貝,沒門。”說完,吳權氣乎乎的一把拉住貝貝,遠遠地離開了老道。
“我說老頭,你想吃東西想瘋了吧,我看你幾天不吃肉,你都能去吃人吧!”我在一旁諷刺道。
變態老道連忙陪笑起來:
“我就是順口一說,別激動,別激動,人肉我沒吃過,聽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有些心動。”
我聽到這裏,再次感覺這個老道的確有病。。。
吳芳在我們來之前,就已經準備好了晚飯,剛一進屋,我就聞到了一股撲鼻的香氣,變態老道更是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寒若冰身體虛弱,吳芳還特地為她準備了一些精細地食物,也好方便她食用,看到吳芳的細心,我很放心把寒若冰交給她照顧。
“小妹,我們明天就要出去辦點事情,寒若冰行動不方便,要在家住幾天,過幾天我們再回來接她。”餐桌上,吳權對吳芳說道。
我胡亂的吃了幾口食物,放下手中的筷子起身說道:
“這幾天就麻煩你了吳芳,好了,我心裏有些着急,要先走了。”
吳權一愣,說道:
“大哥,咱們是商量明天走么,怎麼剛來就走?”
我搖了搖頭。說道:
“我吃不下飯,現在只想趕快去北極,而且我還有準備一些東西,害怕時間來不及!”
吳芳對我們笑了笑說道:
“放心吧浩天哥。我一定會把寒姐姐照顧好的,保證完成任務。你有事情就先走吧。”說完,吳芳還調皮地伸了一下舌頭。
我點了點頭,剛要離開,吳權也從炕上下來,穿上鞋進跟着我出來,還有那個老道,也是戀戀不捨的望着貝貝,跟了出來。
我們三人連夜回到上海,上官雪柔的父親上官雲龍的電話。也打了過來,在電話里把我一頓臭罵。最後告訴我,辦理了幾個臨時旅遊地護照,讓我立刻去北京,和他帶着的一些保鏢馬上去救人,我沒有猶豫,準備了N沓黃紙咒符,趕到北京。與那些保鏢搭乘國際航班直接飛往挪威。。。至於為什麼去挪威,因為在上飛機前,接到了綁匪的電話,要求去挪威屬斯瓦爾巴德島!
我們在挪威下的飛機,購置了一些防寒的衣物后,輾轉來到屬斯瓦爾巴德島。
對於我這個南方人來說東北就夠冷的,可是東北的寒冷和這裏根本就就不能相提並論,剛一下車,眼前除了一片白茫茫之外。就只有北極風呼嘯,和雪的飄飛,零下幾十度的低溫讓我全身不禁打了一個寒戰。很難想像這樣殘酷的生存環境,那些北極生物是如何存活地。
儘管吳權是東北人,可是在這裏,他與我一樣,雙手緊緊的把着自己地領口,以免風雪順着灌進去,反倒是變態老道好像對這裏的東西都很感興趣,東看看西瞧瞧的,甚至還抓了把雪,嘗了幾口,最後又吐出來,直搖頭。。。彷彿這裏的寒冷對他並沒有太大的影響。
就在這時,一個身穿厚重防寒衣的人來到我們面前用很生硬的漢語問道:
“哪位先生叫秦浩天?”
我仔細地看了看來人,這個人身高在一米八十多,厚厚的口罩捂在嘴上,全身都是當地居才穿的那種皮製的防寒衣,這個人身上,我感覺不到任何異常,在確定他沒有危險后,我才說道:
“我就是秦浩天,你是誰。”
那個人得到了我的回答之後,從身上掏出一個信封說道:
“你的,給你的,一位先生讓我在這裏等你,把這個給你,說你的三位朋友在這裏等你。”
聽那個人說完,我面色陰沉的接過信封打開后發現裏面是一張地圖,仔細地看看,這是一張屬斯瓦爾巴德島的地圖,上面划著一條紅色的路線,應該就是應該就是綁架者讓我走地路線,與此同時,還有一張紙條,上面寫着:
“把你身後的保鏢甩開,否則的話,你不用來了!”
那個人給我地圖以後,轉身就要離開,我急忙上前將他攔住說道:
“你帶我去這裏,我們第一次來。”說完,我用手指了指地圖上的紅色路線。
那個人接過地圖仔細的看了看,可是隨後一臉驚恐的說道:
“這裏!厲害,我們不去。”
看着他半生不熟的漢語,我皺了皺眉頭用英語對他說道:
“你還是用英語說吧,你的漢語不標準,我聽不明白。”
那個人聽了我的話,臉上有些紅,很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后又用英語對我解釋了一遍,他說他叫盧斯,是這裏的當地居民,剛才有個法國人讓他在這裏等一個亞洲人,叫方浩天,只要給把信封給他就可以了,而且那個人還給了盧斯很多的酬勞。
盧斯說剛才我給他看的地圖,上面那個用紅色標識的路線不能走,盧斯說那裏是魔鬼才出沒的地方,一切現代電子機械在那裏都會失靈,很少有人能從那裏活着回來,即便是有幸運的逃回來了,也變成瘋子了。
聽盧斯說完,我皺着眉頭看了看手裏的地圖,這時,變態老道卻說道:
什麼魔鬼不魔鬼的,有我在,還怕什麼魔鬼不成。咱們還是去吧,三個丫頭還在她們手裏,而且路上有好多野味在等着我呢,哈哈哈…………說完。也不顧我和吳權,大步向前走去。
這個老傢伙居然能聽懂英語?我心裏感到有些奇怪,不過,像他這樣的人會一門外語也不算什麼稀奇,而且老道說地還是沒錯,不論如何,三女還在對方手裏,就算有魔鬼出現,我也得去,畢竟關繫着她們三個的性命。想到這裏,我只好無奈得搖了搖頭和吳權一起向變態老道跟了過去。留下那個叫盧斯的傢伙愣在原地,按照地圖上的路線,我們三個人向北極深處走去。
在臨走前,我把那張紙條和地圖給了身後上官雲龍安排地保鏢,他們看完后,一字沒說,迅速的遠離了我們。但是我相信,他們會輕易的離開,應該是從別的路線去那個地方!
我們所在的這個位置居住的人本來就很少,一路上越往北極深處走,更是寥寥無幾,從強風到狂風,從雪花輕飄到滿天飛雪,我們走了四個小時后,已經看不到任何人了。
走了整整一上午。已經接近中午十分,不遠處我看見一座很高的冰山,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它的存在而讓北極風變得小了一些。
當我們來到這座冰山附近的時候。我忽然看見遠處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動,仔細的看了看那東西,原來是一隻白色地北極兔,我還沒等說什麼,老道卻一下子跳了起來,他的眼睛頓時一亮,放出貪婪地光芒,抿了一下嘴唇,興奮地說道:
“終於看到一個能吃的了!!!等着我,午飯有了。。。”說完,變態老道身形一晃,向北極兔衝去。
老道沖向北極兔的速度快的令人咋舌,我猜那隻兔子可能還沒等反映過來,就被老道定住了,抓住那隻倒霉的兔子之後,並沒有返回,而是又在周圍轉了一圈,一會的功夫,手裏拎着四隻倒霉的兔子,笑呵呵地回到我們身邊。
“哈哈,收穫不錯,居然發現了個兔子窩,給你們來一道烤兔肉,保證你們吃了癮。”
老道說完,找了一個避風的地方用一直隨身攜帶的工具,升起火,烤起兔肉來,一邊烤,還一邊在上面撒着辣椒面和咸鹽,真想明白,他幹什麼總是帶着這兩樣東西,不過,他的手藝真不錯,兔肉在火上烤了沒多久麻就飄出了一陣陣肉香,聞着那誘人的香氣,我不禁咽了咽口水。。。
沒多久,變態老道將烤好的兩隻兔肉分別給了我和吳權,我們開始享用起北極的第一頓午餐。。。
午餐結束后,幾個人繼續向北極的深處走去,這一路上變態的老道可沒少打獵,什麼北極狼、北極狐,只要是被他看中地動物,無一例外的都被他從身上刮下一些肉,直至下午,老道正在從第三隻北極狼身上割肉的時候,我發現遠處有幾個黑點在晃動。。。
漸漸地,幾個黑點離我們越來越近,這才看清黑點是幾個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
在我們遠處,那幾個人停下了腳步,北極的風雪好像對這幾個人並沒有什麼影響,站在劣劣的寒風中,這幾個人冷冷的看着我們。
在這樣偏僻的地方,我想除了那些綁架者,應該會有其他人存在,為了證明自己的想法,我剛準備問話,就在這時,其中的一個人猛的一抬手,一道帶着土黃色光芒的光束,猛的射向正忙的不亦樂乎的老道身上。
沒有想到對方會突然發難,而且第一個受到襲擊的,居然是老道,我暗自為那個綁匪祈禱,那道寒光夾雜着破風之勢飛快的奔向老道的頭部,在只有白色的北極,若是眼力很好的話,真的很難發現那道射來的寒光。。
就在這時,老道連頭都沒有抬,左手在虛空話了一個圓圈,那寒光硬生生的被擋在了圓圈之外,隨着金屬落地的聲音響起,我才發現那是一把匕首,準確的來說這是一把飛刀。
老道在北極狼後腿撒了一些鹽和辣椒面之後,說了一聲:“以後別讓我再看到你,否則你前褪的肉,也得沒了!走你!!”只見那條渾身顫抖的北極狼飛快的竄了出去,眨眼見消失在我們的視線中,這個時候,變態老道才將地上的那把飛刀揀了起來說道:
“年輕人,難道我那親愛的小寶貝,也就是你媽媽沒有教你什麼叫尊老愛幼么,剛一見面就用這東西丟我老人家,你看看那邊還有兩個孩子,萬一把他們帶壞了怎麼辦。”變態老道用手指了指我和吳權。
那幾個人沒有因為老道的奚落而發怒,臉上的表情依然很冷淡的樣子,只見剛才的那個人再次一揚手,六點土黃色的寒芒以更快的速度飛向老道,也算回答了老道問話,只不過,不是用說的,而是用做的罷了。
老道似乎有些生氣,口中念念有詞的叨咕了幾句,那些飛刀居然叮叮么當的全都落在了地上,看那些人此刻的表情,似乎是感到有些意外。
就在這時,那幾個人終於開始說話了,只聽其中的一個人說道:
“我們是來迎接秦浩天的,不過迎接的同時還要試試你們幾個人的身手,如果贏不了我們,那就只有請你們死在這裏了。”
我盯着那幾個人,沒說話,不過右手已經伸到了懷裏,抓了一大把咒府,看了一眼吳權,發現他此時眯起了雙眼,握緊了拳頭。
變態老道似乎對那個人剛才的話也很爽,只見他皺了一下眉說道:
“看你飛刀上的能量,應該不是普通人,要是我沒猜錯的話,你們應該是最近崛起的什麼異能組織的人吧。”
聽了老道的話,那幾個人微微一愣,而我也感到很吃驚,我是懷疑這些人索要琥珀絕對不是什麼善類,不過我並沒有想到對方是異能組織。
這些人是異能者?難道是為了原始小島的那件事找我報復?但是那個異能人已經被黑衣祭祀殺死了,他們不可能知道是我乾的,而且他們為什麼會知道我有琥珀?要琥珀又是為了幹什麼?諸多的疑問在我腦中徘徊。
就在這時,那幾個人中的一個冷笑起來,說道,
“你這老傢伙還有點見識,我們幾個的確是異能組織地人。既然知道我們的身份,那就趕快證明你們能不能通過我們的驗證吧。”說道這裏,幾個人迅速的分開,擺出了一個進攻地隊形。看樣子,似乎隨時準備對我們發起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