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小打架
後面那四個在現在來說是正太。
我和西瓜平走。到了食堂，西瓜讓一個人去排隊打飯。這讓我不排隊，直接吃的還是有點自豪。
我們找了個桌子坐下。
“帆哥，就那小子。媽的前天打我們，喊了高三的瘸子。”西瓜指着一個平頭說道。
“他是搞體育的？”我問道。
“恩。體訓生。媽的前天就是因為打籃球，撞了一下。”西瓜說道還掩飾不了內心那天的脾氣。
“帆哥，飯來了。”西瓜說完看打飯的來了。
“西瓜哥。那小子媽的不讓我插隊。”打飯那小子說道。
西瓜用手指勾了勾在排隊，隊伍外面的一個學生會的人。
那人走了過來說道“西瓜哥，怎麼？”
“媽的，還問我怎麼了？不認識他是我的人，不讓插隊？”西瓜先兩耳光'然後指着打飯那小子說道。
學生會那小子用力看了一眼打飯那小子。心裏有所思。
打飯那小子在那裏陰笑。
“好了，你走吧。”我說道。
“瘸子打了你們沒有。”我問西瓜。
“沒有，就是讓那逼打我們。”西瓜說道。
說著說著飯吃到一半。
“走，幹事。”我對着西瓜說道。
我，西瓜還有四個都起身拿着飯盆。那小子在那裏跟自己女友吃飯。
我過去，走到他的身邊，一飯盆蓋在他的頭上。
我就把手鬆開了，還是有點緊張的手不停的抖。
半盆飯在他的腦袋上，他女友退了幾步，抱着自己的閨密。
“媽的，你打我？”那人說道，一腳踢在我肚子上，西瓜一看，五個人一起上，給他給按倒在地。
我上去巴掌對着他說道：“媽的，你小子牛逼。”說完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一個大腳印子。
“有種單挑，放我站起來。”
“傻逼嗎？現在還單挑？”西瓜說完一巴掌想把那天的氣發出來。我一看示意全部都打。我們六個一起圍着這個體訓生在地上打了個痛快。周圍的同學也圍了過來。
“走，有種你搞我。高一六班西瓜。這是我帆哥。”西瓜說完指着我說道。
“媽的，有種！！等我三分鐘。別走！”那人說道。
“好，趕緊去。”我笑着說道。看着這小子臉上那腳都腫了，還紅。今天看來穿老爸的大頭皮鞋還是有用的。不再是耍帥用的。
“謝謝帆哥。”西瓜說道，我笑了笑。
不一會，那人喊來了瘸子，瘸子走了過來喊到“誰她媽的打我弟啊。”瘸子拿着飯盆一丟手，從食堂上的地上，一直滑過來。
“哎呀，瘸子哥。”我喊到。
“曾帆啊，怎麼這事是你啊。”瘸子說道。
“恩，小事，哪天我請你去吃飯。”我說道。瘸子眼裏還是有點顧忌的。說道：“恩，既然這樣，你道個歉。我們認識就這樣了了。”
“這個，道歉，瘸子我跟你實話，我是不會的。”我說道故意把紋身露出來。
“那這事就不好辦了，本想讓你跟着我，讓你帶高一看來現在不要了，因為你不聽話。”瘸子對着我笑着說道。
“瘸子哥，原來你幫我是想讓我帶高一啊。”
“恩，曾帆，你連教導主任都打了，我是這樣考慮的，看來我必須現在支持噴子的小弟吳倉上位了。”瘸子有點鄙視的說道，那眼神好像在告訴我，你小子沒有我，你早去公安局了，學校裏面是我幫你壓下來的。
“吳倉，他媽的，算個球啊，我都可以踩他，還不如我帆哥，瘸子你就用帆哥吧。”西瓜說完從口袋裏面拿出一根煙，給了瘸子，瘸子一看煙的牌子還不錯，拿起夾在了耳朵上。
“不是我，不行啊，你們也知道，我跟噴子鬧成對，就是因為我不想讓吳倉這人帶高一，因為吳倉這人，有點小心眼。”瘸子坐下把飯盆給一下掃在地上說道。
“瘸子哥，不給帆哥帶就不給唄，我們一樣可以撐起來。”剛才打飯那小子說道，我心裏很佩服他的勇氣。
“你他媽的，有你說話的份?你西瓜哥，都是個尿!”瘸子上去就是一耳光對着剛才打飯那小子罵道。
周圍的人，圍着也越來越多了。看熱鬧的人很多。把食堂圍的水泄不通。
“這樣，瘸子，我道歉是不會的，現在西瓜是我兄弟。”我沒有在瘸子後面加一個哥字，讓瘸子笑着對我說：“不錯，不錯，小子，今天在學校我不弄你，出了校門不會管了。告訴你我想弄的人，還沒有不想弄的。”
“既然這樣，瘸子，我也把話挑明了說，今天西瓜是我兄弟，你弟打了我兄弟，我一樣的打，有本事，我們星期五體育場。”我有點底氣的說道，西瓜一看我把他當成兄弟，便說道：“帆哥，放心去搞，媽的。”
“走，等我想弄你的時候，不再是道歉，我會讓你跪在我的面前，唱東方紅。”瘸子說完轉身離去。
“看什麼看，還看，欠揍啊。”西瓜吆喝着周圍的人快散去。
瘸子走後，我一腿軟，坐在了飯桌上。用手捏了捏鼻子，剛才精神時刻在緊張着，如果剛才幹上了，學校知道了這事，我應該會開除的。
四中因為學校的升學率差，所有招生很少，所有學校是不會輕易放棄一個學生的。
“帆哥，今天你幫了我，我會跟定你了，有什麼事情，找我們。”西瓜看出了我的過濾。
“恩，帆哥，我們跟定你了。”其他的四個也說道。
我看了看，示意都走。
今天這麼一說，我和瘸子就成了抗。從食堂出來，陽光很大，讓我很刺眼想脫掉一切的衣服。
想了想後天，李梓過生日，跟西瓜打了一聲招呼，就出去了。
五十塊錢，能買什麼？我也不知道，但是在街道上逛了一圈最後選定了送一個紅心包裝盒裏面放一塊手錶。摸了摸自己的小金庫，也應該夠了。
買了回來，我記得是一個紅色帶着的表，上面的紫紅的紅心包裝盒。我到學校的時候，放在了自己的衣服裏面，彎着腰，在肚子這裏，所以看起肚子很大。
以前上樓梯用不了多久的時間，現在我卻用了很久。來到教室一看，沒有多少人，我快步的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從衣服裏面，偷偷的把禮物放在課桌裏面。
“哎呀，有什麼好東西啊，這麼藏着掖着。”我趕緊把課桌蓋住，一看是方馨。
方馨，可不是名字這麼優雅，而是一個大大咧咧的女孩。她也跟班上的男孩玩的好，用現在的話來說是女漢子。
“沒有，沒有，我買了包煙，懂的，懂的。”我看着方馨說道，手在課桌蓋上就沒有離開過。
“你騙誰了，我還不知道，你不抽煙。”方馨說道。
“是，是，我現在抽了。"我笑着說。
“是後天送給李梓的吧。我看到一個紅心了，我生日你送我什麼啊。”方馨問道。
“你哪天，我那天直接請你去吃飯。”我笑嘻嘻的說。
“恩，我記到了，其實你後天可以跟她表白的。”方馨示意的眼睛眨了一下說道。
經過方馨這麼一說我還是有點想法，後天表白的，
“帆哥，可以跟瘸子扛上，我喊我哥來。”西瓜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坐在左欣然的位置。
“怎麼？你哥是外面的？”
“恩，我哥在外面也混了些年，只是沒有當成老大，我想還是有點能力的。”西瓜說道。
“這個，不行，那別喊你哥了，我們自己來就行，你就跟別人說星期五，下午我們要綁瘸子，讓他有點擔心。”我說道。
“恩，好，這是我們幾個人湊的，應該過幾天還可以湊點。”西瓜從口袋裏面拿出了三百塊錢。
“這個錢，不要，既然我們是兄弟了，錢就算了。”我推辭着不要。
“兄弟，我們現在就不要這樣，錢，你拿回去，到了那天，你有多少人，都帶去，必須要帶着能打的。”我說道。
西瓜一看把錢收起來，說道：“帆哥，那我拿回去了。”說完。西瓜從教室的後門走去。
我自己心裏想到，看來自己會因為打架在這學校出個名了。
西瓜走後不久，班上的同學也陸續進來了。因為我是通學生，所以就在教室等着，高一雖然不上晚自習，但是也有很遠地方的學生，所以還是有寄宿的。
我趴在課桌上，咬着圓珠筆，在課桌上擺着一張紙，紙上畫著紅色的紅心，粉紅的紋底。
不知道怎麼寫情書，這就是我第一次的尷尬，我從課桌裏面拿出很多的歌詞，想照着抄，但是總感覺哪裏不對，最後才發現，都是分手以後的感嘆。
趴在課桌上，差點沒有把口水染成了情書了，最後東拼西湊的寫了三百左右的情書。
最後放下了紅心盒裏面。
趴在課桌上，感覺安心了很多。
“曾帆，你現在變鬼了？【方言：意思是你和以前不一樣】現在上課了你還趴着。”化學老師說道。
我這一看才知道，原來已經上課了，讀報課都已經上完了。這情書寫的有點久。
從課桌上抬起頭上。心裏有點不爽，，開始覺得別人管我，我就覺得他媽的真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