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鴿子血紋身

第三章 鴿子血紋身

我從拐彎處,直接回家,大衣上有的前面有了一點血,我看了看,趕緊的回去,在廚房把血擦掉,放回爸的衣褲裏面,穿回了自己的衛衣。

在廚房熱了點,媽吃完留下的剩飯菜。

兩天的憋屈真的無處訴說,吃完飯,自己站在十樓上面的陽台上,風直直的打了過來,我的眼淚終於沒有任何的遮掩,一下就出來了。像泉水一樣,撕心裂肺的哭。

我蹲在十樓的陽台上,看着樓下,自己有點無助。看着自己手上脫掉的皮,上面有點血。在這樣的一個世界,我怎麼才能讓自己得到自己的公平?

我被教導主任打了!我卻要寫保證書!為什麼!

我曾經有過理想,我想做一名軍人,因為我覺得沒有當過兵的人就像沒有水的花一樣。當現實和理想衝突的時候,你只有選擇現實。因為你為的就是活下來就好。

哭完我洗了把臉,想了想,還是去蘇格酒吧,因為我知道事情只有找他們才能解決掉。我砸掉了自己的存錢罐,裏面全是硬幣,出了家門,去了銀行換了兩百的整鈔。

我來到蘇格酒吧的時候在傍晚五點鐘左右。買了一包煙進去。裏面這時候都在打掃衛生準備迎接晚上的生意。

在酒吧的進去後有一個靠邊的位置一個皮質沙發上,幾個男子正在逗兩個女孩。

“對不起,我找下瘸子哥。”我問正在掃地的一個服務員。

“不知道,你去那裏問問。”服務員指着那皮質沙發上的人說道。

“你們誰認識瘸子哥嗎?”我問道。

“哈哈,瘸子啊,你怎麼找他啊,還稱他為哥啊,他這尿的.”坐在皮質沙發上中間上的一個年輕人穿着休閑的黑色西裝平頭,在鼻子上有個刀疤印子。

“好了,好了,鼻疤,別逗他了。”在從皮質沙發左側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一個人,我一看,那邊是廁所,應該是從廁所出來的。

“馬哥,你出來了啊。”鼻疤說道。

“恩,怎麼你找瘸子啊,什麼事。”馬哥說道。

“我今天下午捅了人,看情況應該是噴子哥的弟弟。瘸子哥讓我過來。”我低聲哽咽的說道。畢竟沒有怎麼和混混說過話。還是很害怕的。

“鼻疤,噴子是誰?”馬哥問道,手在皮質沙發上,剛才的那幾個也沒有打鬧了。

“馬哥,好像是販子的人。”鼻疤說道。

“媽的,要是販子,上次砸我場子,你啊,打的好!不要怕,捅個人沒有什麼的。”馬哥說道。

我一聽趕緊的從口袋裏面拿出剛才的那煙。給馬哥替了過去,馬哥一看笑道指了指我對着他們說道:“你比瘸子這小子玩的活啊!我喜歡你這樣玩的活的人!”

“那個。。馬哥你看你幫我解決下,我學校進去我肯定得挨揍啊。”我說道。

“這個嘛。那鼻疤,你跟他去解決下嘛。跟販子說,學校就不要去找了。”馬哥說道。

“馬哥,上次我們幹了架,現在他見到我,販子他不幹死我啊。”鼻疤說道。

馬哥看了看,拿起紙寫了個電話說道:“你去學校有事就打我電話,販子的人不要怕,上次砸我場子,現在是沒有看到他,沒有機會綁他!”馬哥說道。

我一聽看來是沒有機會了。從蘇格酒吧出來,心裏就擔心,走路都看看,有熟人不,怕來打我。

事情沒有辦好,還虧了一包煙。但是心裏有個想法就是紋身,我剛才看到馬哥的紋身很牛逼。

一個鷹紋在肩膀上,我想了想,還是去紋身店,露出點,是學生看到你還是有點怕的。

說干就干。我去了紋身店,一個黃紅色的燈光。我的要求是在手上紋一條龍,用鴿子血,因為當時老闆介紹鴿子血可以在夜裏發光。

我當時感覺很酷,就答應了,紋身不是一般的疼開始,後來收尾還好點。

紋身完,我在鏡子裏面看了看,還是很酷的,老闆開價要五百。我一看說道:“我只有一百,你要不要,不要我走了!”

“你敢走?你去道上打聽打聽我,你敢霸王紋身,你跟誰的?”那紋身師傅說道。

我想了想,我沒有跟過誰啊。

“販子哥?馬哥?”那人問道。

我點了點頭。

“哦,那行,你給五十吧,外人我一般收五百的。五十我只是收個工錢。”老闆說道。

我笑了笑,離開了紋身店,想起明天還要去上學。也沒有瘸子哥的電話,瘸子哥在怎麼尿,在學生當中也應該有怕的。

幸好,學校是不上晚自習的。以前是上過的,但是最後教育局說高一不能上晚自習,高二開始上。

我回到家,媽也已經在沙發上看着瓊瑤劇,爸出差回來了,穿着大頭拖鞋,翹着二郎腿在那裏迎合著媽看瓊瑤劇的情緒。

“爸媽,我回來了。”我把鞋脫掉,換上拖鞋。

“你吃飯了嗎?”爸看了看我一眼問道。

“吃了。”我有點無力的說道。

我向自己的房間走去。爸媽在客廳。在經過爸媽的身邊的時候我把袖子拉長了一點,怕爸媽知道我紋身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裏面,我看着被自己砸壞的存錢罐,我用一個袋子把碎罐子給收拾了。這個存錢罐是我初一時候買的,三年我用硬幣存了兩百塊,而壓歲錢,這些卻讓爸媽保管着,現在都沒有見到過給我。

在房間裏面,我想起了爸以前跟我說過的一個故事,爸說以前家裏窮,沒有錢,被人嘲笑。還被人打過兩拳,因為是自己沒有錢,沒有地位。不敢做任何的反抗。

而現在的我就好像以前的爸,我洗了把臉,水在破了皮的手指上拍打的很疼。我看着鏡子裏面的自己。我想絕地反擊。洗完我擦了點牙膏在傷口上。有點涼涼的感覺。

躲在被子裏面,從眼眶裏面硬是讓牙膏弄出了眼淚。到現在我都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在手上塗上牙膏。

對自己的紋身還是挺滿意的。

但是卻沒有發光,我躲在被子裏面看了足足有三分鐘。

硬是沒有看出發光,我心裏一想,媽的,我這被坑了是嗎?

心裏胡思亂想一陣之後。便睡著了。一覺醒來。我偷偷的去看了下爸媽房間,爸媽還在,但是沒有醒。

我從門口的鞋櫃裏面,拿出了一雙老爸的大頭皮鞋,那時的自己,不知道怎麼都喜歡穿老爸的大衣,老爸的皮鞋。很不喜歡的衣服。

可能就是當時的叛逆心理。

我把以前的那雙皮鞋,從鞋櫃裏面拿了出來。穿上。洗個臉刷個牙,也就出去上學了。那種大頭皮鞋讓那時的我特別的愛,真心的想自己有一雙大頭皮鞋。

我拿着自己的書本。圓珠筆不知道去哪裏了。這就是不背書包的後果,因為筆你不好保管。

來到學校的拐彎處的時候,我想起了昨天放學的時候,吳倉的那個眼神,真的好讓人憐惜。我心一疙瘩,地下頭向學校走去。

在地上還有一點血,但是幹了。我一看,旁邊的同學都在說,昨傍晚有人被捅了。

我心裏都害怕警察來抓我。來到教室的時候,左欣然坐在教室裏面,一看我來了,轉身對我說道:“我沒有說是你捅的,不要再讓瘸子來騷擾我了。”

我一聽難怪我進校門沒有事,一定是瘸子放出的話,所以也沒有弄出個所以然來。

“曾帆,剛才瘸子那幫人來了我們班說,誰要是把你捅吳倉的事情說出去,就讓誰像吳倉一樣的躺在醫院,大家都不敢說話。”劉武對着我說道,從口袋裏面拿出了一瓶瓶罐的百事。

我沒有想到,自己的命運會這樣,但是我知道,這只是本班。瘸子還是有點用的。

心裏還是想報答一下這瘸子的。

我故意將紋身露了出來,劉武一看說道;"你入道了?”

“沒有,紋身就入道了?”我問道

“恩,在學生眼裏,紋身了就是入道了。”

“哦,我問你一下,我紋身用的是鴿子血紋的,怎麼夜裏不發光啊。”

“帆哥,鴿子血是喝酒的時候呈現紅色,在夜裏。我也是聽我哥他們說的。'劉武說道。

從曾帆到帆哥,這是一個質的飛躍,雖然是從紋身質的飛躍。

但是我心裏的滿足感很讓我驚訝。

“曾帆,你出來。”門口不知道什麼時候瘸子哥來了。

我走了出去,教室裏面都看着我。

“等下老師來問你,你就說不知道,誰他媽的敢出賣,我弄死誰!”瘸子說道。

我點了點頭說道:“謝謝,瘸子哥。”

“沒事,我看你是跟噴子抗起,我這人就是喜歡跟噴子作對。”瘸子笑着說道,跟着三個人說完向六樓走去。

我一看,還是去上個廁所,離上課還有三分鐘。

我一看,去了廁所把拉鏈拉開,嘩啦啦的。在廁所的前面一堆人在抽煙,在廁所門口有個放哨的,看這放哨的男孩也是高一的,是隔壁班的。

我尿完,正準備走卻被人喊住:“曾帆,怎麼你還敢來?”

我回頭一看,幾個人讓開,從人群裏面走出來的是噴子哥,高三的怎麼來到了這裏。

“噴子哥。”我喊道。

“你他媽的,敢動我弟??”噴子哥上來就是一個耳光打在了我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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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的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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