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警花來訪

凡事都不能急於求成。

龐毅坐在家裏練習了一會。就停了下來，他使用的金屬材料是家裏的菜刀，把菜刀恢復成原樣，收進櫥櫃裏。龐毅從來沒在家裏做過飯，這把菜刀好沒用過呢。

正準備打電話給李姐，談談美容院的事情。

突然響起一陣敲門的聲音。

龐毅急忙收起煉魂書。

家裏的機器狗清掃完衛生，跟在龐毅後面搖尾乞憐，和真狗差不多，十分可愛。

現在這個時間應該不會有人找他才對。天色都已經黑下來了。

透過門鏡，外面站着兩個警察。一男一女。

難道銀月亮歌廳的事情被警察知道了？宮明這小子的嘴還真不嚴實。

龐毅是有點冤枉宮明了。

宮明現在還躺在醫院裏，接受特別看護，警察還沒時間問他些什麼。

把跟在身後的機器狗塞進廁所。龐毅正準備開門。

十葉提議：“要不要試驗一下。新技能。”

“怎麼試驗。”

“你把大門鑄型成刀。看看能不能殺了他們。”這個想法還真恐怖。

“然後呢？”

“毀屍滅跡啊。真笨。”

“別亂出餿主意。”龐毅絕對不會幹。警察行動都是有記錄的。

龐毅大開門，雖然對穿制服的警察不是很信任。

“你們有是嗎？”疑問是跟定的。龐毅儘可能讓自己看上去，很迷惑，對生的一切都一無所知。

女警很漂亮，屬於禍水級的。很符合現代人的審美觀，十分的骨幹。在龐毅看來，如果胸部在大一些就更完美了。至於具體細節，也許要脫光了，才能看清楚。

田思皺了下眉，看起來別有一番韻味。龐毅的眼神讓她覺得討厭。特別是當龐毅盯向她胸部的時候。田思盡量壓住即將爆的怒吼。龐毅並不是嫌疑犯，銀月亮歌廳慘案射擊43條人名，根據歌廳閉路電視的記錄，案前龐毅有去過銀月亮歌廳，確沒有出來的記錄。田思和同志陳志一起來。只是為了取證。

為了破獲銀月亮歌廳的慘案。那怕一點線索。他們也要爭取。

“我們是警察。”田思亮出證件。陳志站在一邊沒動，只是一臉的嚴肅。

“看的出來。我叫龐毅。這裏的互助。請問怎麼稱呼。美女。”龐毅搭話的度不快，語氣上慢半拍。特意的偽裝，和詞語上的修飾，讓龐毅看起來像個花花公子。

龐毅不想被人和銀月亮歌廳聯繫在一起。

女警皺了下眉，越不喜歡龐毅的樣子了，真相把龐毅關進監獄呆上幾年。這種想法有些濫用職權的嫌疑。

“我叫田思。這是我的同志陳宇。”

陳志是個很高挑的人，大概有1.8m的身高，實在讓龐毅羨慕。長相屬於小白臉級別。如果派去卧底，大概會被某女匪頭看上吧。到是個當卧底的好材料。龐毅在心理邪惡的想着。到不是龐毅對陳志有偏見，而是不喜歡男警察。

陳志對龐毅沒有任何好感。第一印象糟糕透了，他暗地裏喜歡着田思，當然看不慣有人調戲心上人。

不知道為什麼。龐毅就是不喜歡穿制服的男人。對女警確有種**比較邪惡的喜好。

“你就是龐毅。”田思再次確認了一次。

龐毅特意整理了一下衣服才回答：“是的。”

“關於銀月亮歌廳的慘案。我們有些問題想問你一下。”

“哦。”龐毅在心理暗罵該死。“進來在說吧。開着門會進蚊子的。我可不想半夜爬起來打蚊子。”把田思和陳志請進屋，看的出來，兩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看人的眼神都那麼盛氣凌人。

兩人沒有坐下。

陳志說：“龐毅。我們希望你把銀月亮歌廳的事情。交待清楚。”

完全把龐毅當成嫌疑犯了。龐毅橫了陳志一眼，完全不準備給他面子。

大概因為有人在旁邊，被龐毅橫了一眼，陳志覺得很沒面子。

“你最好老實點。把事情交待清楚。”態度惱火。好像要拔槍一樣。

龐毅坐到沙中央，根本沒給兩人留位置的準備，也沒說請坐。龐毅拿起個蘋果咬了口。才冷着臉對陳志說：“我要交待些什麼。你能說明白點嗎？”轉又對田思露出獻媚的笑容。“田警官。要喝點什麼。冰箱裏有果子和啤酒。”

“不用了。”田思處於禮貌的回答。

陳志確要怒了，當警察的說上句慣了。陳志當時就要作。田思馬上攔住陳志。

兩人也沒有找地方坐下。龐毅坐在沙的正中間，兩邊的位置都不夠坐下兩個人。是故意不給兩人留位置。

真的很不給面子。

田思問：“龐先生。你今天去過銀月亮歌廳吧？”

“去過。怎麼了。”既然警察找上門來。就是有線索，否認到引人懷疑。

“你沒聽說銀月亮歌廳生的慘案。一共死了43個人。全市都轟動了。龐先生一點都沒聽說。”

“沒有。今天下午我一天都么出去。電視都沒看。”

田思和陳志都不相信龐毅的話。如果真不知道，為什麼要請他們進屋呢。在警察看來，邏輯上很不合理。兩人認定龐毅知道些什麼。

田思又問：“龐先生。今天裏什麼時候離開銀月亮歌廳的？”

“忘記了。我不習慣戴手錶。”龐毅不戴手錶也是個事實。

陳志譏諷的說：“龐先生還真沒有時間觀念啊。”

“我可不是。需要為生活到處奔波的人。”龐毅擺出一副我是有錢人的表情。“不像某些人，掙點死工資。夠不夠花還不一定。”這話明顯是說給兩個警察聽的。

陳志真的很想打龐毅一頓，在把龐毅關進拘留所，管一輩子。

田思還算冷靜，她拿出一個小型的mp4，打開播放文件，放在龐毅面前的桌子上。

圖像里龐毅和宮明一起走進銀月亮歌廳，攝像機角度是吧枱的正上方，可以清晰的看清所有進入者的臉。

時間是上午9：1o

接着。9：23。

一起殺手衝進歌廳，開始大肆的屠殺服務員和顧客，啟奉山一身白大褂跟着走進來，抬手打出一件東西，閉路電視變成了一片雪花，攝像頭被打壞了。

整個銀月亮歌廳，只有這一個攝像頭。

銀月亮歌廳有黑道背景，許多交易是不能記錄的。

田思說：“你和宮明9：1o進入銀月亮歌廳。接着歹徒在9：23衝進歌廳行兇。可我們只找到了昏迷中的宮明。龐先生。”田思很嚴肅的問：“1o分鐘。你是怎麼離開銀月亮歌廳的。可以說一下嗎？”

“你們是怎麼找到我的。光靠一個錄像？”龐毅心驚於警察的辦事效率。

“你的照片在我們那裏有備案。影像比對，不會過1個小時。”田思又說：“龐先生的競技場網吧。在a市。也是一流的大型網吧了。”田思等於告訴龐毅。老實交待。你的底細我們都知道。

龐毅記起開網吧的時候。作為老闆，他的確在警察局備了案。

陳志說：“老實交待。我們在你和宮明的包間裏。現了打鬥的痕迹。當時到底生了什麼。你最好說清楚。”

龐毅絕對不會承認。不管有什麼證據。當時留下的打鬥痕迹，根本不時普通人能夠留下的。

“對不起。我和宮明是一起去的銀月亮歌廳。我在裏面呆了一小會就離開了。”龐毅沒有否認認識宮明。

“閉路電視裏沒有你離開的記錄。”

“我走的是後門。”

“為什麼？”田思和陳志都不相信龐毅的話。

龐毅聳聳肩說：“因為。有個我不想見到的人。所以就從後門離開了。”

“是誰？”陳志無比的質疑。

龐毅沒有馬上回答。他不知道該說是誰。那裏沒幾個認識的人。

“到底是誰？”陳志的態度越不好了。

“對不起。這是個人**。”

陳志板起臉說：“龐毅。希望你能夠老實交待。銀月亮歌廳有43人被殺。案情重大。省廳十分重視。專案組明天早上就會到達a市。我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兇犯。”

龐毅站起來很不客氣的說：“陳警官。你是懷疑我殺了這43個人嗎？”

陳志盯着龐毅說：“不好說。“

語氣里真把龐毅當成了殺人魔王。

田思急忙緩和氣氛。“陳志你冷靜點。”她道歉說：“龐先生。他是想破案。有些着急了。這次的案情重大。希望龐先生能夠配合我們一下。”

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兩個小警察配合不錯。

案情的確重大。43條人命。

龐毅不打算在說任何事情，警察不會抓到任何兇犯，元兇啟奉山已經死了。以現場留下的痕迹看，不會有人懷疑到他，那些不是人類可以做到的事情。

讓警察去頭疼吧。

田思又問：“龐先生。你離開銀月亮歌廳的時候。有看到奇怪的人嗎？”

可以肯定。田思和陳志沒有足夠的證據，他們只是靠猜測找上門來，沒必要多說任何一件事情。

“我說了。不想和一個人見面。”

“他是說？”

“抱歉。這是我的個人**。”

“……”

陳志還想追問。被田思攔了下來。

“謝謝你的合作。有問題我們隨時會來找你。在這之前。請別離開a市。”

“不送。門在那邊。”

龐毅對兩人，不打算在客氣了。實在是兩個討厭的傢伙。

剛要送兩人出去。廁所里響起一陣“唏哩嘩啦”的聲音。好像什麼東西散落了。

陳志迅的拉開廁所門，龐毅住的是小居室的二室二廳房，廁所門就在大門的旁邊，兩道門中間擺了個鞋櫃，伸手就可以拉開門。

清掃衛生的機器狗直接跳了出來。嘴裏叼着一瓶洗頭膏使勁的撕咬着。見到龐毅馬上丟下洗頭膏。跑上前擺出搖尾乞憐的樣子。而廁所里已經亂套了。機器狗把廁所里的手紙洗漱用品弄的到處都是。

原本應該負責清掃的機器狗。反倒成了垃圾的製造者。

田思的眼角抽搐了一下。“這是？？”真的好多疑問。

“我家的機器狗旺財。”隨口起了個很惡的名字。龐毅把機器狗抱起來，還真是沉啊。防止機器狗做出引人懷疑的動作。

“這種機器狗。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龐先生在那裏買的。”

龐毅昂着頭說：“我自己做的。”

“你……”田思和陳志都不敢相信的看向龐毅。他們可不相信，一個網吧老闆。能做出技術含量高的機器狗。

龐毅自豪的說：“我可是開網吧的。做這麼點東西還是容易的。兩位慢走。不送了。”

把兩人清出門。田思看着機器狗，想問些事，沒說出口。龐毅就把門給關上了。

十葉從天棚上探下頭說：“還你做的？你就吹吧。”說完穿過窗戶。飛下樓。跟蹤兩個警察去了。

龐毅也關不料十葉。

龐毅站在廚房的窗戶邊。看着兩人上了警車。

田思和陳志都向上看了眼。

四目相對。兩人都覺得一陣的脊背涼。有種被捕食者盯上的感覺。

兩人也算是警界培訓的精英份子。都接受過嚴格的訓練。在龐毅身上，他們感覺到只有殺過人的特種精英才有的煞氣。

坐進車內陳志對田思說：“這個人絕對有問題。”

“沒有證據。”田思還算冷靜。“我們不能光靠直覺抓人。回去仔細查一下他的底細。”

“應該派人盯住他。他的那隻狗。就夠可以了。”

“上面不會同意的。龐毅不過是個證人。不是嫌疑人。我們位置的影像證據。也不是指向他的。”

田思動汽車。

“我就覺得他可以。上面不派人。我來盯他。”

陳志下定決心要緊盯龐毅，他的直覺還真厲害。

田思並沒有打算阻止陳志，她心裏對龐毅也充滿了懷疑。

兩人完全不知道。他們的對話全被十葉聽到了，除了龐毅之外，其他人是看不到十葉的。兩人不具備見鬼的感知力。

十葉飛回龐毅身邊。

“要殺人滅口嗎？小白臉警察想盯你的哨哦。”

“……”

“你不打算行動嗎？被警察盯上可不好辦哦。”

“能怎麼樣。過日子唄。我又沒做違法亂紀的事情。”

“哇。你殺人還不算違法亂紀。16個哦。”

“……我這是正當防衛。不算違法。”

“借口。”

懶得理會十葉的無理取鬧。龐毅將身子摔到床上，保單一蒙呼呼大睡起來。

十葉呆了一會飄到屋頂的閣樓里去了。那裏是她的私人空間。

離開龐毅所住的小區。

田思接到了局裏的電話。

“你說什麼？在重複一邊？”田思懷疑是不是聽說了。

陳志側耳仔細的聽。電話里的聲音，很慢的說著。

“我們清點受害着的時候。現了王明亮的屍體。還有他的2個保鏢。上面懷疑這是一次黑幫仇殺。目標就是王明亮。”

田思還是不相信。“不可能。要殺王明亮。也不會在歌廳里搞屠殺吧。”

“王明亮。是a市四大龍頭之一賀顯南的乾兒子。平時保護很嚴密。銀月亮歌廳。又屬於賀顯南旗下的產業。動作大一點也可以理解。而且。”對面停了下。小聲說：“而且。上面希望快點破案。不管什麼理由。先安撫大眾。然後在慢慢查。”

“明白了。我們馬上回去。”

“度快點。”

田思和上手機。使勁的敲了下方向盤。汽車喇叭尖利的聲了一聲。

“官僚主義。43條人命。是可以隨便敷衍過去的嗎？”田思提出自己的疑問：“王明亮是賀顯南的乾兒子。平時身邊幾十個保鏢。而且行蹤漂浮不定。很難找的到。就算是黑幫仇殺。他們是怎麼知道王明亮行蹤的。”

陳志說：“應該是有內鬼。”

田思說：“會不會是龐毅。他和宮明的關係不錯。”

陳志露出渙然大悟的表情。“對啊。最近傳聞賀顯南要退休讓位。王明亮和宮明都有可能繼承。也許是宮明想殺王明亮。龐毅跟宮明走的那麼近。一定脫不了關係。”

“回去。找人來盯梢。一定要盯死他。”

田思說著踩下油門，汽車以更快的度飛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