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冷熱交加雙重夢
用鑰匙打開了門,我又關上門,看着陳琳站在外面,一雙眼睛中涌動着什麼東西看着我。
門阻隔了她的視線,我放下書包走到客廳給爸媽打了電話,電話沒一會兒就接通了,聽着裏面熟悉的聲音,心裏突然有點想念。
“喂?是魅兒嗎?”
“嗯!爸,是我。我想你了。”
“魅兒,爸爸也想你,再等兩天爸媽就回去了啊!對了,你表姐陳琳去咱們家了,你看見她了嗎?”
“哦,表姐,叫陳琳嗎?她在門口呢!”
“是啊,她要在咱們家住幾天,魅兒你好好招待她啊!”
“好……”她還在門外面呢?這……
“你讓你表姐接電話吧!”
“呃……爸,你等會兒啊!”放下話筒,我立馬跑去打開了門,尷尬地笑了笑,“表姐,你快進來吧,我爸想和你說話。”
說完,我就讓開道,伸手去接她手上的包,“表姐,我來吧!剛剛對不起了……”
“嗯,沒事,我自己來就行!”表姐搖搖頭,我下哦那個鞋櫃裏拿出雙鞋給她換好。
等她過來,我就把話筒遞給她,小心地坐在身邊,盯着她,希望她不要說剛剛的事情才好。
“喂,舅舅?我陳琳啊!”
我聽不見爸在那邊說什麼,但表姐臉上一直掛這笑意,最後掛電話也沒把我剛剛把她關在門外的事情和我爸說。
“表姐,對不起,我剛剛也不確定是你……”
“沒事,你一個人在家,是該小心些!”表姐擺了擺手,說完話,肚子叫了起來,然後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髮。
我立即起身去把冰箱裏的水果和零食拿了出來,“表姐,你先吃,我去做飯。不過冰箱裏沒菜了,吃面行嗎?”
“行,我去幫忙吧?”表姐嘴裏咬了口蘋果,含糊不清地說,我擺了擺手,說我自己行,就進了廚房。
不過最後等她吃完那個蘋果,她還是進來了。
“表妹,要我做什麼嗎?”
見她進來,我急忙攔着她:“你去做着吧,我馬上就好了。”
奈何我手上拿着鍋鏟,抵不過她,她看見桌上的菜和肉,就洗了手來幫忙洗菜切肉。
我說了幾句她不聽,也就只能由着她去了。
洗菜的時候,我們倆的手不時地碰在一起,本該很正常的事情,可能是我看着她身上的衣服和打扮,有些不太舒服,接觸的時候感覺也有些奇怪,我不敢表露出太多,盡量避開着。
晚飯,表姐吃了兩大碗面,我就多喝了些湯,邊吃才知道她是坐班車過來的,坐了有七八個小時,然後一路問到了這裏來,見門關着就在門口等我,等着等着就睡著了。
吃完飯,她又要幫着收拾桌子,我不好再讓她幫忙,不時地觸碰產生的那種感覺越來越清晰,便讓她先去洗澡,早點休息。
她可能也難受,便沒強求。洗完澡出來,表姐身上看着稍微清爽了許多,我看着也舒服不少。
這個時候問題就來了,表姐誰哪啊?
爸媽不在,我也不想讓她進去住,但更不可能讓她睡我的房間,然後我去睡爸媽的房間,但總感覺怪怪的,最後我還是開口……
“表姐,你今晚和我一起睡吧?”
表姐猶豫了一下,眼睛裏的光亮的和燈泡似的,點了點頭,“行,行……”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聽見睡覺所以很興奮。
之後我就關了燈,和表姐一起進了我的卧室,打開燈,簡單地收拾了下床鋪。
“表姐,你先睡吧!我去洗澡。”
“好,你去吧!”表姐點頭應道,坐在床邊打量着我的房間。
我看了看房裏東西都收拾的挺好,拿了睡衣就進了衛生間。
沒一會兒,外面突然傳來聲音,衛生間門口便多了一個黑影來回晃動。
“魅兒,我能用下你電腦嗎?”
正在洗澡的我微微一愣,應了一下,然後外面就沒聲了,黑影也跟着消失,但我心裏卻又一股說不上來的怪異感覺,不過很快那種感覺就被我壓了下去。
洗完澡出來,我一邊搓着頭髮,一邊走到表姐身邊。
“啊,魅兒,你洗完了啊?”表姐驚訝了一聲,轉身看着我,見我盯着屏幕,尷尬地笑了笑,“嘿嘿,我在找工作。”
“嗯?表姐,你打算在市裡找工作?”我問道。
“是啊,所以最近我可能要長期住在你這裏一段時間了。”表姐頗有些不好意思,我看着電腦屏幕,半會兒沒出聲,“表姐,點這裏!”
一會兒見她看見一個消息,握着鼠標不知道點哪裏,我伸手指了指,“表姐,你不太熟?”
“嗯,我高中就輟學去打工了,這幾年偶爾才去網吧玩玩遊戲,對電腦不是很熟悉。”表姐直接回答。
“哦!”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表姐還沒找到合適的工作,見我一直盯着屏幕,便問,“魅兒,你要用電腦嗎?”
“不用,表姐你用吧,我先去睡了。”我擺擺手,起身往床上走去。
“魅兒,明天周末你放假嗎?”
“怎麼了?”我走進衛生間,又伸出個腦袋來看着她。
表姐砸吧了下嘴巴,說:“我明天想去買幾件衣服呢!出來的時候,忘記帶衣服了。”
“哦,那明天我陪你去吧!正好買點菜回來。”
“行,那魅兒你早點睡吧,要不把燈關了?”
“你看得見嗎?不用了,我拉上被子就行了。”說著我就躺了下來,翻來覆去的,最後拿出手機,盯着屏幕上那個凰字,一直不敢按下去,最後還是默默地關了手機,閉眼睡覺。
半夜,涼風徐徐,吹在我身上,像是直接貼着肌膚,身上什麼都沒穿似的,冷得我打顫。
我面前一片雪白,到處都白茫茫的一片,腳下也像是踩在雪地上,冰的我打顫。
轉了轉身,什麼都沒看見的我,低頭間突然注意到我身上居然真的什麼都沒穿,不由着急地伸出雙手捂住胸口,蹲下身體,蜷縮成一團。
“嗚嗚……”
冷風吹着和貓哭泣一樣,我聽着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血管凍得都要凝結了。
不一會兒,我的身體突然開始變得熱了起來,好似有個火爐立在我身邊,我眯着眼睛朦朦朧朧地伸出一雙手摟了過去,眼皮子依舊重的很,像是結了一層冰,把上下眼皮凍在了一起,怎麼也睜不開。
手上抱着的火爐異常溫暖,貼着我光滑的肌膚很舒適,我手上摟的更緊了,而那火爐也像是長了手從我腰間纏了過來,將我也摟住,一點一點地蠶食着我的肌膚。
那種溫暖地感覺令我陶醉神往,身子舒服的不行,有那麼一瞬間讓我想到了那天月夜下的溫泉,令人臉紅不已。
似是那暖爐融化了冰雪,周圍開始變得潮濕起來,連着我的皮膚上也像是摸了一層水,這水還黏黏的,卻感覺很誘人。
我蜷縮的身體被暖爐稍微的打開了些,雙手鬆開,還來不及陶醉,胸口突然一疼,全身的知覺都回來了。
我猛地睜開眼睛,黑暗中什麼都看不清楚,只有微弱的光亮從窗子口透進來,身上的潮熱還沒褪去,我不由伸手摸了摸臉頰,有些發燙,目光一轉便落在了躺在我身邊的表姐身上。
她正側躺着,背對着我,呼吸很平靜,正在熟睡當中。
我悄悄地伸手拉開了睡衣的領口,伸手摸了摸,眉心皺了起來,有點濕濕的……不像是汗水,那不是個夢嗎?
疑惑良久我也得不到答案,沒一會兒就沉沉地睡了過去,直到第二天早上醒來。
兩個人起床收拾好,直接去小區門口的早餐店吃了早餐,錢是表姐搶着付的。
之後我們進了市中心,逛了好幾家服裝店,表姐買了兩套衣服,還要給我買一套,被我拒絕了,她也是來找工作,我怎麼好意思讓她給我買衣服!
買完衣服,就是去超市買菜了。
表姐一點也不客氣,往購物車裏面撿了不少好菜,我想最後她可能是要搶着付錢,一天下來,她的熱情我可是見識到了,差點讓我也招架不住,對她的好感也是蹭蹭地往上升。
“表姐?”我撿了包餃子放進車裏,回身看見表姐站在那裏發愣,不由地順着她的視線看過去,一媽媽正抱着孩子在那裏餵奶,嘴角微微抽了抽。
這看起來很奇怪嗎?
不一會兒,那媽媽抱着孩子過來了,“你好,請問洗手間在哪兒?”
我微微撇開視線,伸手指了指拐角處,“就在那後邊。”
“謝謝!”說著,那媽媽抱着孩子就過去了。
“表姐,還要買什麼嗎?你有什麼喜歡吃的?”我轉身看着面前的菜攤,問。
“魅兒,你去洗手間嗎?”表姐問我。
我搖搖頭,說:“表姐你去吧!你知道在哪嗎?”表姐眸子一暗,瞬間又亮了起來,“知道,那後邊是吧?”
我點點頭,看着她轉身,進去之後才放心,又繼續挑菜。
超市裏多是女人,不少是些大媽和年輕的女人,男人很少。這個時間點正是家庭主婦們出來買菜的期間,所以一時間超市裏也算是人滿為患了。
推推攘攘之間,一道尖叫聲傳了過來。
“有流氓,抓流氓啊!”
頓時,整個超市都炸開了鍋,所有人包括我也一起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正是超市的女廁所里傳來的。
三四個女人從裏面沖了出來,首當其衝的就是剛剛向我問路的那個抱着孩子的媽媽,她身上的衣服滑倒了胸口,一隻手拽着衣服,一隻手抱緊了孩子,往外面沖。
後面緊跟着出來的還有表姐,我立即跑了過去,心中有覺得有點奇怪,這個超市一直很太平的,怎麼也會發生這種事呢?
我也沒細想,畢竟這種人,全世界哪兒都有,是種通病,更擔心的還是表姐,她沒什麼事才好。
“表姐,你沒事吧?”我衝上前,抓住表姐的胳膊,看了看後面,“剛剛裏面怎麼了?”
幾個保安上來了,站在廁所門口,兩個攔着幾個婦女詢問裏面還有沒有人,流氓在哪,確定沒人之後,兩個保安才走了進去,不過一會兒,又看空着手出來了。
“你們剛剛看見有人出來了嗎?”一個保安問。
周圍的人紛紛搖頭,大部分的女人都退得很后,不敢接近,男人們也都紛紛護着身邊的人。
保安又問:“有誰看清了那流氓長什麼樣嗎?”
依舊沒人回答,另外一個保安才說:“裏面什麼人都沒有,你們確定看見流氓了嗎?”保安開始懷疑了。
我看了看剛剛從廁所里衝出來的幾個女人,面上都很驚恐,尤其是那個媽媽,雖然衣服依舊拉好了,臉上還掛着眼淚。
“表姐,你沒事吧?”我轉身看着身邊的表姐。
她輕輕搖了搖頭,面上情緒還好,一直低着頭,身子有些發抖,我伸手環住她的肩膀安慰她。
接着保安又盤查了一番,我一直陪在表姐身邊,過了約有十多分鐘,超市才逐漸平靜下來。
出去的時候,超市門口又多了一道檢查,我一直我着表姐冰冷的手,心裏有些愧疚,第一天出來就發生這種事情,我難辭其咎啊……
“表姐,你沒事就好,這家超市一直很安全,應該可能是你們看錯了……你又看見什麼嗎?”說了半晌,我忍不住地問了出來。
許是在回憶,表姐低着頭沉默了半晌,才慢慢開口,聲音還着點顫,我握緊了她的手:“我什麼都沒看見,聽見有人在裏面喊,我就趕緊提好衣服,一起跑出來了……”
“那個流氓看見你了么……”話到最後,逐漸沒了聲,表姐沒看見什麼,那她怎麼可能知道流氓有沒有看見她呢?
表姐搖了搖頭,靠在出租車窗上休息。
我從袋子裏翻出瓶礦泉水,擰開來遞了過去,“表姐。”
表姐接過,喝了兩口,才逐漸緩過神來,蓋好瓶蓋子,握着我的手:“魅兒,這市裡也不安全,你一個人出去外面也要小心啊,你又長得這麼漂亮!”
“嗯,知道,表姐!”這番話聽的我很感動,她才是那個被流氓看了的人,現在還反過來安慰我,不過如果當時我跟着進去就好了,說不定能把那個流氓抓住。
現在說這個也晚了,我張了張嘴,不想再提這件事情讓表姐難過了,為了也不讓她在想下去,我提着買的菜放到表姐面前,說著待會兒回去做好吃,轉移她的注意力。
不一會兒就到了家,表姐看起來也還挺高興的,一會去就去換新衣服了,我就把菜都放進冰箱,看着時間然後開始做飯了。
等表姐換號衣服出來,嚇了我一大跳。
“不好看嗎?”表姐小心地問。
我搖搖頭,上下打量了一下表姐,體態還算標準臉型也算是個美女,只是……
“表姐,下午我帶你去做個髮型吧?”我說。
表姐轉頭對着光滑的冰箱面左右看了看,爽快地應下,然後捋起袖子就過來幫忙,我也不推辭,今天準備做的豐盛些,畢竟表姐是客人,昨天晚了就算了,今天有空可不能擔待了,不然爸媽回來知道肯定要罵我的。
吃過午飯,收拾了桌子,沒睡午覺,我們兩就興奮地出去了。
出去先是給表姐弄了個漂亮的髮型,然後聽表姐的意思想去看看幾份工作,我便陪着她一起去了。
按照表姐的話說,她沒什麼技能,虧得長得還不錯,所以她找的都是服務類的工作,去的都是酒店和酒吧。
問了好幾家,最後有家酒店和酒吧讓表姐選擇,我沒說什麼,直到晚上看見酒吧火爆的生意,表姐毅然決然地決定了在酒吧的工作,而且這酒吧還包吃包住,順帶着就把表姐的的問題也給解決了。
最後,說好讓表姐下周一就開始來上班。
找到工作,表姐便提出請我吃飯,我推辭了幾句,表姐一直堅持,最後兩人找了個大排檔。
上午我看見表姐錢包里的錢不多了,只開口說我喜歡大排檔,不想讓她為難。
“表妹你喝酒嗎?”表姐拿着菜單問。
我搖了搖頭,“表姐,你喝吧!我和果汁就行了。”
“行,老闆來五瓶啤酒,一瓶果汁,還有……”表姐噼里啪啦地報了好幾個菜,要不是我攔着她,她還不知道要點多少菜。
我喝口水,說:“表姐,我們就兩個人,吃不完的!”
表姐笑笑沒說話,見老闆拿上來啤酒,倒了一杯遞到我面前:“表妹,你要不要試試?……算了,還是別帶壞你了,舅舅回來罵我!”說著,就把那杯啤酒放到了自己面前。
我笑了笑,看着那黃色的液體,其實我曾經偷偷嘗過老爸的酒,不過不太好喝。
果汁上來,表姐給我倒了滿滿的一杯,兩人就着菜,一直吃到了晚上八點才回去。
加上開始的五瓶啤酒和後來的三瓶,表姐一個人一共喝了八瓶,結賬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暈的,還是我扶着回去的。
表姐整個人都醉醺醺的,回到家裏我給她泡了杯加醋的熱水下去,稍微清醒了些,自己去洗了澡,就躺床上了。
我收拾了下,也洗了澡就睡了。
熱,無比的燥熱,比夏天的正午還要熱。
我舔了舔乾燥的唇瓣,睜開眼睛,周圍一片金黃的顏色,刺得我眼睛酸疼,像是正待在太陽的中心,汗如雨下,還沒從我皮膚上滑下,就蒸發了。
很奇怪的是,我腳下光着,身上卻穿着件冬天的大棉襖,我想着這不是有病嗎?這麼熱的天穿棉襖,想也沒想我就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了下來,先是棉襖,然後是裏面的羊絨衫,還有保暖內衣……
當我脫得最後只剩下上下的內衣的時候,整個人立即脫水,倒了下去。
熱氣一遍一遍地沖刷着我的身體,眼皮子閉着也能感受到一片炫目的金黃色,燥熱的我感覺全身的身份都被蒸發的感感覺覺。
我咽下最後一口唾沫,一股冰涼感立即從腳底爬了上來,冰冰涼涼的像是放在冰箱裏的冰水,逐漸將我淹沒,親吻着我的肌膚,一點一點的,我不由地舒服地吐了口氣,眼皮子聳拉着不想睜開,任由那冰水將我全部吞噬,一口一口地吃進嘴裏。
沒一會兒,那冰水就沒到了我的嘴邊,我張大了嘴巴,一條滑溜溜冰涼的東西鑽了進來,在裏面翻攪着就是不讓我咽下去,真是調皮。
但我真是渴的不行,糾纏了半天,我終於忍不住地一口咬了下去。
“嘎嘣!”
上下顎碰在一起,我的牙……
我疼地醒了過來,從床上坐起來,兩手摸着臉頰,倒吸了幾口氣,才逐漸緩過神,眉毛動了動,好像……不是很疼啊,應該說一點兒也不疼。
原來是做夢!
不過最近真是奇怪,我怎麼開始做這種夢了?昨天是冷,今天是熱,明天又會來什麼?
這和我的前世又有什麼關係嗎?
我帶着疑惑,看了眼還在熟睡的表姐,悄悄地躺了下去,很快又沉入了夢鄉,這次睡得很舒服。
早上醒來,吃過早餐,表姐便一個人出去了,說是去熟悉熟悉工作環境,我只叮囑了她小心,就趁機窩在家裏修鍊,順帶着給李旭陽打了個電話。
陳揚早已經從醫院出來了,最近似乎一直很忙,也沒個消息。
之前,我和李旭陽一起又去看了她一次,在他的病房裏見到了那個李曼,從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變成了一個溫柔的小女人,趴在床邊喂陳揚喝湯。
李曼見着我,有點畏懼卻強撐着,一直守在陳揚身邊。
後來,好像就沒了陳揚的消息。
“喂?”電話里的疲憊的聲音將我拉回神,“喂,李旭陽嗎?我是林魅兒,你傷好了嗎?”我的傷有落九凰給我治療,當晚就好了,那天他被掃了一臂,傷的也不輕呢!
“嗯,好多了!”說完,那邊沉默了會兒,又說:“今天晚上還不能出去。”
“嗯,你傷要緊,好好休息……明天去學校嗎?”其實我心裏還是有點惦念,見到他本人就好了,只是他不肯告訴我他家在哪,不然我就可以去看他了。
我沒得到回答,電話里就傳來一陣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