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愛你,說不出 他真的回來了
而君冽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般,嘴角滿是冰冷的緊繃著。
“一時的意亂情迷嗎?君冽,你究竟是在做什麼?”
深深的痛恨和無奈從男人的喉嚨處發出來,如同受傷的小獸一般,帶着深深的絕望。
今天的季子晴好像是出奇的安靜,她靜靜的看着窗外的風景,臉上一片的淡然。
君冽站在門口,目光看向了女人有些柔弱的樣子,他很想要伸出自己的手,把女人緊緊的抱在懷裏,可是……他的手指狠狠的一緊,最終還是深深的看了女人一眼,便離開了。
季子晴靜靜的看着窗外,秋風靜靜的拂過她的臉頰,她有些怔訟的看着遠處的風景。
又要進入冬季了呢?
“天天一臉憂傷,滿腹愁緒的樣子,我說子晴,你是想要扮演林黛玉嗎?”
一道戲謔的嗓音從季子晴的身後響起,季子晴轉過頭,看到一臉譏誚的看着自己的君臨。
“是又如何不失又如何?”
季子晴眉尖微楊,帶着不易察覺的撫媚。
君臨冷哼一聲,朝着女人走過來,伸出指尖輕輕的觸碰着女人尖削的下巴,冷聲道:“怎麼?沒有男人就那般的不甘寂寞?虛偽的女人,你想要折磨少爺到什麼時候?現在是想要讓他們主僕二人為你而瘋狂嗎?”
聽到君臨的話,季子晴的身體頓時一僵,她後退了一步,目光帶着一絲驚懼的看着君臨。
“君臨,你果然夠無恥。”
“呵呵,在無恥,怎麼比的上你的下賤。”
君臨桃花眼微微一閃,帶着一絲冷光的看着季子晴。
季子晴不怒反笑,隨即身體微微傾斜的靠在男人的胸膛,吐氣如蘭,尖削的指尖微微的撫摸着男人的胸膛,眼中帶着一絲的魅惑和一絲的冰冷的直直的看着男人。
“即使是這個樣子又如何?岑亞的心中,可是只有我一個人的呢,而你,永遠只不過是他的兄弟而已。”
然後直起身子,伸出手指,目光倨傲的攏了攏自己被秋風吹拂的髮絲。
君臨面色陰沉的看着女人,桃花眼危險的眯起,語中帶着一絲的警告道:“我告訴你,不要在招惹君冽了,要不然,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走到門邊的時候,君臨再次停下了腳步,嘴角一彎,帶着一絲輕蔑和陰戾道:“少爺在桑羅生死不明,你卻在這裏勾引他的得力助手,你這個女人,果然是下賤的夠可以。”
懶得再看女人一眼,轉身摔門離去。
悶響的關門聲震得季子晴身子戰慄,渾身的力氣驟然抽離,季子晴扶着牆壁,目光帶着一絲迷茫和暗沉。
桑羅,俊美的男子看着眼前的女人,眼底帶着一絲不耐煩,如果不是這個女人是這個亞特財團的千金,蕭岑亞真的就連一眼都不想要在看了。
“蕭哥哥,這個是我泡的雪蓮茶,你嘗嘗看。”
淺白的手指端着一個精緻的杯子,眼底帶着一絲嬌羞的看着男人俊美不凡的面孔。
季岑亞微微頷首,出於禮貌,還是接下來了。
看着男人喝下去了自己泡的茶,女子的臉上頓時一陣的羞澀。
“我的女兒,這是在害羞嗎?”
爽朗的男聲從他們的身後響起,被男人這個樣子一說,女人的臉頰越發的緋紅。
“爸爸,你怎麼過來了。”
籬落看着桑羅滿是戲謔的樣子看着自己,頓時嬌羞不已。
“難道我的籬落是不想要我過來嗎?”
說著還朝着籬落曖昧的笑了笑。
“爸爸……”
聽到桑羅王這個樣子一調侃,嬌嗔的在地上不斷的跺了跺。
桑羅撫着自己的鬍子,一臉笑呵呵的看着籬落,然後對她說道:“籬落,你先出去,我和蕭董事長還有事情要談談。”
籬落偷偷的看了看面色冰冷的男人,而男人至始至終都沒有回過頭看自己一眼,掩下自己有些酸澀的心思,便慢慢得離開了這裏。
桑羅王難掩笑意的看着籬落嬌羞的樣子,朝着蕭岑亞目光熠熠的說道:“季董事長,我就只有籬落這一個寶貝女兒,把她託付給你,我也很放心。”
季岑亞優雅的微微笑道:“能夠的桑羅王如此厚愛,我季岑亞應該是三生有幸,籬落溫柔賢淑,高貴不凡,我蕭岑亞原本應該要答應桑羅王的,可是奈何,我已經有了深愛的妻子,而且我也已經答應了她,此生此世,都只愛她一個人。”
聽到季岑亞竟然如此拂了自己的好意,桑羅王的面色頓時一陣的不好,他目光陰沉的看着季岑亞毫不畏懼的眸子,冷冷的說道:“季岑亞,我是看的起你,才把籬落託付給你,如今你這是不想嗎?”
“桑羅王的美意我自然是知曉的,可是,奈何,我的心中只有我的妻子一個人,請桑羅王不要為難我。”
聽季岑亞竟然如此不知好歹,桑羅王的面色頓時一陣的鐵青,想他,要不是在桑羅陷入軍火和幫派的爭鬥,自己出手幫他,還和他簽訂了軍火供應的合同,如今竟然傷他女兒的心,實在是不能原諒。
想他桑羅王為何稱為桑羅王,只因為他是桑羅軍火的大亨,可是如今,這個蕭岑亞真是不識好歹。
“啪”
只聽啪的一聲,桑羅王從椅子上站起來,高大的身子頓時充滿着身後的力量。
“既然你如此不知好歹,那麼也別怪我不客氣了。”
他冷笑的看着季岑亞,然後拍了拍手,便出現了一群身穿黑衣的男子哥哥拿着槍對準了季岑亞。
季岑亞依舊目光淡然的看着桑羅王,鳳眸滿是冰霜。
“只要你答應和籬落成婚,那麼我就放了你,並且以後的軍火都由你來支配,你看如何?”
聽了桑羅王如此厚重的條件,蕭岑亞一點也沒有心動,他目光帶着一絲冷凝的看着桑羅王說道:“我也說了,要我娶籬落,恕難從命。”
“你……”
桑羅王看季岑亞竟然如此嫌棄自己的寶貝女兒,頓時被氣的不輕,他伸出手指,指着季岑亞,似乎在怨恨着他的不識好歹一般。
“既然這個樣子,那麼……”
他一揮手,那些人便扣下了扳機,而就在這個時候,門,被推開了,籬落從門外衝進來,跪倒桑羅王的面前,淚眼婆娑的看着盛怒的桑羅王說道:“爸爸,你饒了蕭哥哥吧,他只是還沒有想通。”
桑羅王有些挫敗的看着籬落,然後招來一個人,在他的耳朵上吩咐了一下,那個男人便下去了,過了片刻,那個男人又出現了,手中端着一杯紅酒放到了籬落的手中。
“籬落,讓他把這個喝下去。”
“爸爸……”
籬落有些驚恐的看着桑羅王,爸爸這是還是想要季哥哥的命嗎?“放心,這個不是毒藥。”
桑羅王淡淡的解釋道。
而籬落聽桑羅王這個樣子一說,這才放下心來,她把酒端到季岑亞的面前,目光帶着哀求的看着季岑亞說道:“季哥哥,爸爸既然答應了我,自然不會反悔,如今爸爸給你一個台階下,你就服軟,把這個酒喝下去吧。”
蕭岑亞目光淡漠的掃過那杯紅酒,端起來,毫不猶豫的喝下去了,他自然是知道桑羅王不會那般的愚蠢,想要用毒藥來殺了自己,除非他不想要東非的市場了。
滿意的看着已經喝下紅酒的季岑亞,桑羅便帶着人離開了,而籬落有些擔憂的看着季岑亞問道:“蕭哥哥,你有沒有怎麼樣?”
蕭岑亞目光有些暗沉的看着籬落,剛想要說話,頓時感覺心底一股熱浪不斷的朝着翻滾,他有些難受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俊美的臉上一片的冰霜。
“季哥哥,你怎麼了?”
籬落看到這個樣子的季岑亞,有些害怕的上前,想要攙扶他的肩膀,可是卻被季岑亞狠狠的推開了,他目光帶着一絲兇狠的看着籬落說道:“酒里,你下了社么?快說。”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會知道。”
籬落緊緊的捂住自己的嘴唇,有些害怕的看着男人此刻赤紅的雙眸。
季岑亞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他可以確定,自己是中招了,可惡的桑羅王,他以為他這個樣子,便能夠逼迫自己和他的女兒結婚嗎?愚蠢。
“季哥哥,讓我幫你吧。”
籬落看到季岑亞這般難受的樣子,心底有些心疼的靠近了季岑亞。
一波激浪猛然襲來,緋紅的身子不住地戰慄,震得男人的頭向後仰起。凌亂的額發盡數散落,露出俊美如斯的臉,往日幽冷深寒的鳳眸,氤氳朦朧媚眼如絲,透溢出遮擋不住的蝕骨風情。
窈窕的身影款步輕移,澄澈的眼眸凝視着男人。目視到男人緋紅的臉頰侵染慾望,籬落遲疑地伸出纖細的手,滑膩冰涼的小手瞬間覆上男人滾燙的額頭,憐愛地輕移撫摸着男人細緻俊美的臉龐。
季岑亞只感到一股沁涼的清泉潤過燥熱的心尖,熾熱的身子猛然一震,蠱惑的呻吟溢出口來。
男人深深地凝視着眼前的若芳,霧蒙的雙眸劃過一絲清明,他遏制住自己的顫抖,狼狽地躲過觸摸的手。堅忍的男人愈發燥動不安,飽滿的額頭滲溢出細密的汗水,順着深邃的臉頰流淌下來。
季岑亞低垂的眼風醞滿慍怒,他屏住呼吸,額上的青筋條條綻出。
房間裏面瀰漫的香氣愈發濃烈,男人的呼吸渾濁愈見沉重,喉嚨翻滾激流回漾,更為強烈的猛浪陣陣襲來,戰慄的身子終於支撐不住仰倒在凌亂的大床上。
籬落的眸子帶着一絲渴望的看着男人性感而迷人的樣子,像是着迷了一般,女人柔軟溫香的身子覆在男人異常滾燙的身上……
這種觸感,頓時讓神志不清的男人有些瘋狂,他緊緊的抓緊了女人的手指,嘴裏不斷的囈語道:“子晴,不要走,陪我,好不好?”
籬落的眸子微微一怔,然後像是愛憐一般的輕輕的撫摸着男人的髮絲,溫柔的說道:“季哥哥,我是籬落,我是籬落。”
被女人這個樣子一說,季岑亞像是恢復了一些神志一般,他急急的避開了女人的手指,目光帶着一絲的暗沉。
“蕭哥哥,我真的不介意,不介意你的心中有着別的女人,也不介意做她的替身。”
籬落朝着男人輕笑一聲,便伸手,輕輕的解開了自己的衣裙,一件件的,直到全身赤裸的站在男人的面前。
她湊近男人,女人身上的氣息不斷的刺激着季岑亞奔潰的神經。
“季哥哥,來吧,我真的不介意。”
可是卻被季岑亞狠狠的一推,籬落有些傷心的看着季岑亞,眼淚便落了下來。
“蕭哥哥,我真的不介意,在這個樣子下去,你真的會死的。”
女人的眼淚,頓時讓季岑亞有些迷茫,他伸出手,仔細的擦拭着女人眼角的淚水,聲音帶着一絲的干啞和心疼的說道:“子晴,乖,不要哭,你一哭,我就心疼。”
籬落的眼淚越來越多,她有些悲傷的看着神志不清的男人,雙肩不斷的抖動着。
男人的唇瓣細細的吻在女人的身上,籬落眼中含着眼淚,可是心中卻是一片的幸福,如果可以這個樣子得到季哥哥,就算是替身我也心甘情願。
炙熱的吻直直的從女人的臉上一直到脖子,一路蜿蜒,直到女人的胸前。
不對,不對……
男人的神情有些焦灼,他火熱的手指不斷的撫摸着,沒有,怎麼會沒有?
激情退卻的男人,睜開眼睛便看到了女人白嫩而細膩的肌膚光滑一片,頭腦頓時一陣的清明,她把女人狠狠的一推,目光赤紅而兇狠的叫道:“滾,給我滾……”
原本還沉浸在其中的籬落,突然被男人這般的一推,頓時嚇得臉色蒼白,她哭泣的看着男人。
“蕭哥哥,求你,讓我幫你。”
季岑亞死死的瞪着女人,身體止不住的顫抖,突然他看到了桌上插着水果的那把水果刀,他直直的朝着那裏走過去,拿起水果刀,兇狠的直直的刺進了自己的大腿,頓時鮮血直流。
男人的腦子也在疼痛中清醒了過來。
“啊……啊……”
女人尖叫的看着男人,浴血的樣子,猙獰可怕。
籬落羞愧難當,穿着衣服便跌跌撞撞的打開房門,直直的朝着桑羅王的卧室走去,然後跪在桑羅王的面前,目光哀戚的說道:“爸爸,你放過季哥哥吧,求求你了。”
桑羅王看到籬落滿臉淚痕的樣子,便已經猜出來了,他目光有些暗沉的看着不斷哭泣的籬落說道:“籬落,你可要想清楚了,你真的可以放下他嗎?”
“爸爸,他現在不愛我,就連我自己送上門,他也不屑一顧,我一定會讓他愛上我的,所以這次,爸爸,你就放過他吧。”
籬落擦乾眼淚,朝着桑羅王說道。
桑羅王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女兒,低聲的嘆了一口氣,籬落的性子如同她的母親那般的決絕和堅定。
“既然這個樣子,那麼,籬落,你不後悔嗎?或許他這一輩子都不會愛上你,錯過這一次機會的話。”
“不,我會讓他愛上我的。”
籬落蒼白的小臉上帶着一抹堅定的看着桑羅王。
而桑羅王只是慈愛而心疼的撫摸着籬落的髮絲,目光帶着一絲的悠遠。
清冷的微風不斷的吹拂着,女人蒼白的臉上帶着一絲的焦灼不安,她睜開眼睛,從床上坐起身子,眸子直直的看向了門口,沒有那個人,君冽,真的去了桑羅處理叛徒了?
季子晴的腦海中閃過了君臨冷嘲熱諷的話語,“少爺在桑羅那邊生死不明,你卻在這裏勾搭他得利的左右手,你果然下賤。”
季子晴的手指微微的一陣顫抖,會沒事的,季岑亞,在我沒有給你無止境的痛苦的報復的時候,你怎麼可能會死?
女人的眸子在秋夜下,顯得格外的寒冷和寂寥。
三天後,當清幽凄冷的月光透過緩緩飄動的窗紗,投下了光靄不清的影暈。微風裊裊浮動,一室的靜謐無聲,淡雅舒軟的大床上,女人沉沉地熟睡着,恬靜的面容純凈柔美,一雙如水的星眸緊緊地合閉着,遮住了往昔的倔強和挑釁,彎彎的細眉,秀挺的鼻子,飽滿的雙唇……住斤歡技。
季岑亞仿若看不夠似的,伸出手指輕輕觸摸着女人的臉,嫩滑的觸感急速融化着他的心,讓他忍不住一遍遍的勾勒觸摸,削薄的唇輕柔地邪起,綻放了一抹情動的笑容。
疲憊的心被甜蜜所浸潤,他無時無刻不是在想着他她,想的心都痛。
這次去桑羅他的確是九死一生,如果不是心中記掛着這個女人……
思念已然成災,季岑亞俯下身子不斷的吻着女人,一吻成災愈發不可控制,他伸手把女人攬進懷裏,冰冷的手更是遊走女人的全身。沉睡中的女人秀眉微蹙,呼吸漸漸急促,睡得香甜的女人終於驚醒,緊闔的星眸驀然睜開,驚懼地望着近在咫尺的俊臉。
在看清了男人的面容的時候,季子晴的面色頓時一陣的顫抖,他回來了,竟然真的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