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愛你,說不出 虐待

第一百二十一章 愛你,說不出 虐待

兩年前的他因為幫蕭岑亞擋下了致命的一擊,所以才換來他的器重,這樣的結果真的很好,自己想要的無非就是想要好好的忠心於少爺,不是嗎?

所以他並不認識這位少夫人,一直以來少夫人都是個禁忌的話題,沒有人敢提起她,誰會想到那位神秘的少夫人竟會是身邊這位楚楚可憐,弱不禁風的女人?

不,她不是弱不禁風,君冽淡淡的搖搖頭,自己不就是因為被她的外表給迷惑住了嗎?差一點,便讓這個女人輕易的逃脫了嗎?

可是很快,君冽便想要打破自己剛才說的話,他緊緊的捏緊了手指,嘴角滿是抽搐的看着自己手上已經掛滿了女人購得物品,滿滿都是。

即使心中有多麼的不滿和厭棄,君冽還是盡忠職守的跟在一臉興味的季子晴的身後。

就在季子晴終於結束了購物的時候,君冽的臉色已經可以用鍋底來形容了。

季子晴淡淡的看着面色難看的男人,嘴角帶着一絲笑意的看着他。

“夫人,你還要去多久?”

把東西全部放在了車上,君冽臭臭的問道。

而被君冽這個樣子一問,季子晴頓時彎起了唇角,這個男人真的是很不一樣,原本跟在蕭岑亞的身邊的男人應該是不會輕易的顯露自己情緒的,可是這個男人,卻青澀的可以,竟然毫不掩飾自己的情緒。

正當季子晴覺得好笑的時候,君冽的電話響了,而君冽則是一本正經的向著季岑亞報告自己的行蹤。

季子晴冷眼看着冷漠的君冽畢恭畢敬地彙報着行程,儘管季岑亞並不在,可是君冽的口氣中,卻充滿着畢恭畢敬,像是對於季岑亞,是非常的尊重的。

看着這樣情況的季子晴,臉上的笑意頓時消失不見了,她嘴角帶着一絲的譏誚,原來,無論是什麼樣的人,在蕭岑亞的面前,都像是一隻綿羊一般的乖順嗎?

是呢,在那個惡魔一般的男人的面前,有誰是可以肆意妄為的呢?

君冽收起電話,淡漠地目視前方,“少夫人,還需要去哪裏?”

“繼續往前開吧。”

季子晴神色淡漠的看着窗外,眼睛抬也沒有抬的說道。

君冽沒有說話,手指靜靜的捏着方向盤,而季子晴這才發現不對勁,他們竟然朝着剛才來的路往回走,她的眉頭頓時一皺,朝着君冽冷哼道:“沒有聽到我說得話嗎?我讓你往前開。”

“對不起,少夫人,既然你已經沒有了想要去的地方,那麼就請你回家。”

聽到君冽的話,季子晴的唇角滿是譏誚。“果然是季岑亞最忠心的夠。”

說完,便不再看君冽一眼,神色淡漠的移向了窗外。

而君冽被季子晴這個樣子一說,握緊方向盤的手指微微的緊縮着。黑色而清澈的瞳孔滿是複雜。

回到別墅的季子晴,便直直的沖向了二樓,然後直直的撲上了床上,直到有傭人過來說,設計師已經來了,這才醒過來。

果然,打開門,便看到了一臉神色淡漠的君冽,此刻像是一個忠心的護衛一般,站在季子晴的門口,季子晴冷冷的掃了他一眼,眼帶譏誚。此人,果然是蕭岑亞身邊最忠心不過的狗,真是無處不在,處處監視。

耳邊響起讚美的聲音,“季太太,你真是太漂亮了。”

季子晴回過神來,對上設計師驚艷的目光,她淡淡的笑了笑,禮貌的致謝。她站起身來兀自上樓,回到卧室換上那個人為她準備的晚禮服。

她慢步來到鏡子前,身姿曼妙的女人,勝雪的肌膚襯着紫色的晚禮服,大膽的設計讓她的雪胸隱現,雪花型的淺紫色鑽石醒目的垂在她的胸前,順直的烏髮被燙理成卷蓬鬆地挽在腦後,幾縷柔軟的秀髮隨意的垂在耳旁和脖頸處,配着完美的妝容,慵懶中透着華貴,優雅中伴着嫵媚。

季子晴的心驟然收縮,以前的生活好像都是上輩子的事情一般,再次看到這個樣子的打扮,季子晴的心中無比的複雜,而今晚的他,究竟是給自己準備了什麼“驚喜”?

兀自發獃的女人突感光裸的背部寒毛聳立,她僵滯着身體透過鏡子望着向她走來的男人,瞬間她就被擁進熟悉的懷抱,耳根處撩撥着男人溫熱的氣息,“我的子晴,你永遠都是那麼的美麗動人。”

季子晴冷眸盡現嘲諷,虛偽的男人,望向自己的眼眸里明明不帶一絲的溫度,卻能說出如此溫柔動聽的情話。

季子晴淡漠的掙開了男人虛偽的懷抱,朝着他冷嗤道:“蕭岑亞,在這個家中,你就沒有必要在玩這種虛偽至極的遊戲。”

蕭岑亞狹長的鳳眸輕輕的掃了女子一眼,眼底滿是玩味的說道:“看來子晴你很清楚,那麼你就好好的扮演這個角色吧。”

奢華的夜晚,燈紅酒綠的放縱,幻離靡亂的人們縱情享樂,潛在的、蟄伏的慾念和罪惡都將肆無忌憚的顯露出來。

季子晴收回望向窗外的視線,眼底滿是譏誚和不屑的看着那些外表光鮮亮麗,內心卻醜陋不堪的人,天天帶着面具生活,會不會有一天,連自己的真面目,都已經找不到了呢?

她直直的忽略了站在自己旁邊的蕭岑亞,目光淡淡的掃過會上的所有人,偶爾一瞥,便看到了一直站在蕭岑亞旁邊的君冽,此刻的他也像是精心打扮過的一般,精緻漂亮的容顏,帶着一絲青澀的冰冷,如同隱藏在月色的下的黑色水晶。

看着這個樣子的君冽,季子晴的眸中浸染笑意,視線掩飾地掃向窗外,正出神的時候,突感腿上一涼,蕭岑亞的手已撫上她的腿,冰冷森寒的感覺讓她本能地如觸電般的避開。

如同一條長着毒牙的毒蛇一般,這般噁心的感覺,讓季子晴厭惡。

女人的刻意躲避讓季岑亞的胸腔頓時閃現一絲的怒火,陰側的鳳目迫出戾氣,狠狠地把她拽進懷裏。季子晴被鉗制的胳膊傳來鑽心的疼痛,季岑亞冰涼的手指順着裙擺的開叉處滑了進去,愈撫愈深。

季子晴冰冷而滿是怒火的怒視着他,然後狠狠的地抓住他侵犯的手,朝着他淡漠而譏誚道:“蕭岑亞,發情也要看時候。”

蕭岑亞掀起薄唇,淡淡的說道:‘我只是和我親愛的老婆,親熱一番。”

聽蕭岑亞如此下流的話語,季子晴的臉色頓時滿是蒼白,她冷笑的看着蕭岑亞,神情淡漠。

蕭岑亞看着季子晴,眸色頓時微微的泛着幽深,而這個時候,突然有人打斷了蕭岑亞的興緻,他有些悻悻的看了看季子晴,便和那個人離開了,到了離季子晴比較遠的地方交談。

季子晴淡漠的看着遠處侃侃而談的蕭岑亞,眼底永遠帶着不屑,無論怎麼樣,即使披着天使的面容,內心卻是惡魔的身子,這樣的人,真的令人厭惡。

季子晴看了看周遭,在注意到了別人並沒有很注意自己的時候,她便一個人走到了庭院。

夜的寂靜,慢慢浸襲她的思緒,茫然的雙眸遠望夜空,墨色的天幕殘月孤懸,繁星點點卻彼此遙遙無極,若隱若現的星芒更是欲跌墜欲,彷彿要盡數墜入那無望無極的深淵。住木反亡。

淚珠在那一刻傾瀉下來,一顆顆的飄落在夜風中,一切怨恨隨着淚水肆意揮發,心中的郁滯慢慢疏解,她拭去臉上的冰涼,貪婪地深吸着爽潤的空氣。

心情漸漸平靜的她轉過身來靠在石雕的欄杆上,目光穿透玻璃門向廳內望去,裏面燈影飄紅,舞影婆娑,歡聲笑語盡染一切。

季子晴的眸中劃過不甘和憎恨,這難道真的是她的宿命嗎?不,絕不,她一定要讓他後悔把她留在他的身邊。

不,這不是,他毀了她的家庭,毀了她的一生,就這個樣子算了嗎?

蕭岑亞,這不會是剛開始的遊戲,絕不。

沉浸在哀思中的人後知后覺,忽感到有異息侵入,她猛然抬起頭,身材高大的君冽靜默地佇立在那裏,淡漠地望着她,靜如一泓沉寂千年的深潭。

看到他的出現,季子晴的眼中現出厲色,不耐的目光狠狠地掃過這個礙眼的男人,聲音更是透着森冷,“你真是陰魂不散吶?怎麼?要時時刻刻的看着我?這個樣子真不是一般的礙眼,還是擔心我一不小心不見了,你無法向你的主子交代?不愧是他最忠心的狗。”

對於季子晴的話,君冽像是沒有聽到一般,依舊是一臉淡漠的看着他,隨即聲音平淡而沒有絲毫起伏的說道:“少夫人,這裏夜深露重,你還是請回吧。”

季子晴來到君冽面前,象看怪物一樣的盯着他,時間在靜默中流失,忽然她笑了,極其嫵媚妖嬈,縴手更是曖昧地輕撫他的面頰,

“我可以認為你這是在吸引我的注意力嗎?還是你想要時刻的看到我?君冽,你還太嫩了。”

女人的笑容驀然收斂,冰冷地警告着他,“記住,下次在這個樣子不動聲息的出現在我的面前,我一定會讓你好看。”

季子晴收回視線優雅的轉身朝大廳里走去,而君冽則是獃獃的站在那裏,冷凝的臉上竟隱暈一抹淺紅,隨現即逝。

新返回宴廳,季子晴眉眼含笑地漫步在人群中,空氣中飄溢着香檳的醇香,舒緩着她緊滯的神經。忙碌的侍者身影穿梭,音樂悠揚暗香浮動,不時地傳來水晶酒杯輕磕碰撞的聲音。

女人慵懶的眸光穿過人群落在正與人談笑風生的季岑亞身上,季子晴的唇角抿起譏諷,原來魔鬼的笑容也能如此動人,儘管笑起來牲畜無害,但是他終究是魔鬼。

季子晴收回視線穿過人群向餐枱走去,挑了一些自己喜歡的東西,細細的品嘗着,味道還是不錯,美味的食物可以讓人暫時忘卻一些的痛苦。

“子晴,真的是你嗎?”

就在季子晴一個人吃的歡快的時候,背後突然傳來一道激動的男聲。

季子晴轉過身,便看到了穿着一身淺灰色西裝,面容清雋的男子,季子晴一臉獃滯的看着男人,舔了舔唇瓣的問道:“你是誰?請問我認識你嗎?”

聽到季子晴的話,原本一臉激動的榮華,頓時微微一凝,他看着面前姿容秀麗而高貴的女人,實在是很難把這個女人和那個時候談笑風生的青春女孩聯繫在一起。

“我是榮華,子晴,你不記得我了嗎?”

季子晴抽氣一張餐巾紙,仔細的擦拭了下自己的嘴角,神色有些淡漠的看着榮華說道:“抱歉,我並不認識你。”

說完,便想要端着托盤,離開這個地方,卻被榮華伸手立馬抓住了季子晴的手。

就在季子晴想要扯開榮華的手的時候,“榮總裁認識子晴嗎?”一個低醇的男音驀然響起。

季子晴驚懼地轉身,目光赫然對上季岑亞陰鬱冰冷的眼眸,她的心一窒,隨即舒展笑容,親密的迎了過去,“岑亞,我正在為你挑選食物。”

蕭岑亞變換神色笑着攬過她的肩,沖榮華微微頷首,“榮總裁,這是我的太太子晴,你們認識?”

榮華沉穩地恢復神色,清雋的眉眼直視着蕭岑亞,微笑的回應,“蕭夫人與我的一位故人很是相像,方才是榮某魯莽錯認了,驚嚇了她,還望蕭先生見諒。”

季岑亞釋然一笑,低頭寵溺的望着季子晴,“餓了吧?我已經吩咐了傭人給你燉了補品,你的身子還是很虛弱的,我們等下去和上官伯父說一下,就離開。”

季子晴勾起唇角,如此虛情假意的做戲,對她來說,已經是習以為常了,於是她靜靜的窩進了季岑亞的懷裏,像是一個身體柔弱不堪的女子一般。

蕭岑亞向榮華歉意的一笑,“榮總裁真是不好意思,看來我要失陪了,我太太身體不適,我們要先走一步。”

榮華禮貌的點頭,笑臉相送,望着他們的背影消失,眸光漸漸冰冷。

手指緊緊的縮緊。

蕭岑亞擁着季子晴走出上官宅,君冽的車早已停在門口,兩人坐進車裏,季岑亞原本輕攬佳人腰部的手驟然收緊,女人吃痛驀然躲開。

男人盯着目光淡漠而驚懼的女人,極力壓制着心中的不快,他漠然的轉過臉去不再理她。他們各自獨坐一旁,車子平穩的駛離安宅。

冰冷的沉寂漫過靜坐的每一人,行駛的車內不時的有光線掠過,瞬間照亮他們冰冷的臉龐,隨即又暗淡在夜色中。季岑亞的鳳眸暗沉陰霾,削薄的唇更是不悅地抿起。

而季子晴則是的光怔忡的望着窗外,完全沒有了往日的神采,憂傷而孤寂浸染雙眸。而君冽更是冷着一張殭屍臉,表情淡漠的開着車。

車內的氣氛詭異地安靜,君冽的眼球轉動,他透過後視鏡掃了眼後面的人,目視前方的眸光中劃過擔憂。以他對少爺的了解,這樣的他絕對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方才少夫人與榮總裁親密的舉動,已然已經徹底的惹怒了他。

擔憂的心倏地一抽,他莫名的煩躁起來,他逾越了,他怎能為她擔心?這不該是他所涉及的,想到這裏,他的表情迅速恢復淡漠,目光專註的開着車。

車子終於拐進季家別墅,剛一停穩,季子晴就先行下車,她逃似的走進樓里快步上了二樓。

在這個樣子待下去,她真的要瘋掉了。

蕭岑亞步下車子,望着女人倉皇而逃的背影,眸光盡現冰冷,渾身迸出迫人的戾氣。

急匆匆的步入卧室的女人把身體緊緊靠在牆壁上,縴手死死地抵住心口,緊閉的雙眸睫毛顫動,壓抑的淚水終於濺落下來,流漫進嘴裏一路澀進心裏直絞她的心臟。

“轟”的聲響,門被人一腳踢開,震得季子晴驟然心驚,她驚愣地望着破門而入的男人。顫抖的身子瞬間被季岑亞抓扯在手裏,鬼魅的鳳眸陰惻地盯着她,“是不是很想念他?你這般為他的哭泣,可是,那個人卻一點也不知道呢。”

季子晴臉色瞬息萬變,聲音更是抑制不住的抖動,“是是又如何?難道你還能管得住我的心嗎???”

然後看着蕭岑亞的面色極具的變動着,眼中帶着一絲詭異的時候,季子晴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朝着蕭岑亞大叫道:“是不是你?那次的事情一切都是你搞出來的嗎?”

聽到季子晴的話,蕭岑亞笑得森冷,嘴角更是輕蔑的掀起,“你不是都看到了,你的好情人摟着別的女人在一起風流快活。”

季子晴的身子猛然一震,心直墜谷底,她不敢相信地望着他,聲音嘶痛地低吼:“是你?一切都是你的安排,為什麼?蕭岑亞,你怎麼可以這個樣子對我?”

蕭岑亞鳳眸瞬間冰凍,把懷裏的女人狠狠地摔在牆上,女人柔弱的身子碰撞的心肺炸裂,頭暈目眩,陣抽痛讓她不能呼吸。

下巴被男人狠力地捏住,魔鬼的聲音響附耳旁,“難道在你的心中,他就那麼的重要?你這般迫不及待的爬上他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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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前遇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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