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婉白綾失憶了? 二更
“她怎麼樣了?心情是不是依舊很差?”暗淡的房間,燭光微微閃爍,那低低的氣壓讓整個房間內,都有着一個壓抑的沉重。
書房內的司徒玉棠手中握着一本書,只是目光雖然看向那書中內容,眸子深處卻映照出一個人的影子,彷彿他在看的並不是書一本。
而此刻在司徒玉棠面前的人,便是朱氏了,朱氏在聽到這司徒玉棠的話時,便開口道,“喬側妃心情好多了,而且這喬夫人也留宿,說照顧喬側妃,所以此刻喬側妃晚飯也吃的挺多,心情也不錯,”
一開始喬側妃雖然臉色不佳心情也不好,不過在喬夫人來了之後,喬側妃的臉色跟心情頓時便開朗了很多,而且此刻就算不說話臉上也帶着笑意。
此刻司徒玉棠口中的“她”,就算這司徒玉棠不說名字,朱氏也知道司徒玉棠在說誰,只是此刻的朱氏便頓時嘆了一口氣。
明明在意卻偏偏不去解釋,反而任用這喬側妃誤會下去,此刻這王爺心目中到底愛想些什麼?
“她好了便好,”司徒玉棠輕輕的點了點頭,嘴角上也露出了一抹笑容,他此刻生怕那個丫頭會繼續胡思亂想下去,不過此刻還好她未曾在胡思亂想了。
其實喬雲蕾恐怕不知道,這喬夫人之所以會來府中,也是他故意泄密出去的,故意讓喬夫人知道這喬雲蕾過的不好。
面對便是希望喬夫人可以來照看她,此刻好了喬夫人的到來,果然讓這丫頭心情好轉了起來,也算他未曾白費心機。
“王爺你為何不跟和喬側妃解釋一下,這樣子下去的話,喬側妃恐怕當真會恨上王爺你,”朱氏看了看這司徒玉棠,見他明明很高興喬雲蕾,卻偏偏不解釋一下,反而在這裏沉默着。
在如此下去着喬側妃對王爺的誤會恐怕會加深,而此刻這王爺明明也很在意,卻偏偏躲着喬側妃不去尋喬側妃,當真讓她一頭霧水。
“奶娘有些事情你不清楚,莫要在說了,本王自有打算,”很多事情不是解釋就可以說清楚了,更何況此刻喬雲蕾也未曾誤會自己,他的的確確是護着柔兒。
不管自己出於什麼緣故護着這若朊柔,卻依舊沒辦法改變,他在喬雲蕾跟若朊柔之中,此刻選擇了護若朊柔,而並不是給她討回公道。
更何況此刻自己去解釋了有什麼用?司徒玉棠輕輕的笑了笑,世界上不是所有事情,解釋了就可以改變的,更何況曾經自己去尋她,恐怕大門未曾進就早已經被她趕出來了。
所以此刻也沒必要在去自討沒趣,惹那個女人生氣,畢竟她此刻懷孕了,自己出氣也僅僅會讓她生氣影響身子而已,與其這樣會不如不去了。
“王爺你、、、”朱氏在聽到這司徒玉棠的話時,張了張嘴道,只是在最終卻依舊搖了搖頭,罷了,這一切都是王爺自己的事情,她這個做下人的,也不好多管多問。
很快朱氏便跟司徒玉棠說了一下,這喬雲蕾此刻的狀況便準備離開了,只是就在朱氏準備離開的時候,卻看到一個下人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
而當朱氏一看到這下人的時候,便先是一愣,“巧慧你幹什麼?急急忙忙闖進了,成何體統,不知道老身在個王爺說事情嗎?”
一看到這巧慧走進來的時候,這朱氏臉色頓時便不好,畢竟此刻要是她跟司徒玉棠有着重要的事情在談,那豈不是都被這丫頭給偷聽去了。
一想到剛才的情況,朱氏臉色就算想好也了困難了,更何況這巧慧還是這婉白綾的人,誰知道她是不是這貴妃娘娘派來的探子?
“朱奶娘奴婢知錯,只是奴婢有着重要的事情要稟告,”巧慧在一撞到這朱氏的時候,也是先一愣,很快便跪地道。
然後看向這高位上的司徒玉棠,“王爺大事不妙了,王妃她出了事情,王爺嗚嗚、、、、”
在一跪下之後,這巧慧便用吞咽的聲音看向這司徒玉棠,那臉上也露出了一抹大事不妙的模樣,而當司徒玉棠一聽到這巧慧的話時,眼眸頓時一暗。
很快便未曾在說話,而是自己從座位上起身,然後快步的走想這婉白綾的住處,雖然自己不待見這王妃,只是此刻她若當真死了,那對於自己來說也是一件不妙的大事。
畢竟此刻他雖然騙過冥皇了,騙過冥皇說這一切意外,都僅僅是下人們的疏忽意外,只是此刻他卻知道,一旦這婉白綾死了的話。
恐怕父皇也絕對不會善罷甘休,一開始父皇之所以會聽信自己的話,無非就是為了很這喬婉二家,不讓這二家大鬧了起來。
而此刻一旦這婉白綾當真死掉的話,恐怕這父皇也不會善罷甘休,畢竟婉白綾怎麼說也是他的外甥女,他不可能眼睜睜看着自己的親外孫女,被別人謀害死之後,卻依舊一聲不吭。
其實此刻這司徒玉棠心中依舊在打鼓,那便是此刻就連他,也難以猜不透這冥皇心目中,到底在想些什麼東西?
自己的話跟證據若是這冥皇不相信,他一定有着把握可以揭穿自己,只是他卻沒有,司徒玉棠眼眸暗了暗,父皇你心中到底有着什麼想法?
很快和司徒玉棠便來到了婉白綾的住處,而當走進去的時候,卻聽到吵吵鬧鬧聲音,很快司徒玉棠被整個人,都被什麼東西撞到了一下。
“玉棠表哥,你來看白綾啊,玉棠表哥白綾好高興啊,”很快司徒玉棠便看到一襲白襯衫的婉白綾跑了過來。
然後直接便抱着自己親昵道,那小臉上也掛着盈盈笑意,尤其是看向司徒玉棠的時候,眼眸內便有着說不出的眷戀。
而當司徒玉棠一看到此刻這婉白綾的時候,整個人先是微微一愣,今天的她怎麼搞的?
“玉棠表哥你是不是不要白綾了?你昨天明明說好了,要帶白綾去游湖,嗚嗚、、、、可是玉棠表哥,你卻為什麼沒有出現,玉棠表哥你是不是討厭白綾了,嗚嗚嗚、、、”而此刻的婉白綾,便用一雙帶着霧氣的眼眸看着司徒玉棠。
那濕漉漉的目光,便帶着幾分委屈,尤其是在看向這司徒玉棠的時候,便委屈之色更加重了,說出來的話也有着幾分軟綿綿的嬌意,彷彿在撒嬌一般。
此刻的婉白綾便委屈的看着司徒玉棠,那模樣彷彿司徒玉棠欺負了她,“玉棠表哥你好壞,都不來看白綾,嗚嗚、、、”
“大夫這是怎麼回事?”如果此刻這司徒玉棠,還未曾注意到婉白綾的異樣,那他也當著是越活越回去了,只是這女人到底在搞什麼鬼?
而當不遠處的大夫一聽到司徒玉棠的話,頓時便跪在地上道,“回王爺的話,這王妃因為撞到了頭,所以此刻神志不清,記憶也停留在九歲的時候,”
而此刻這大夫一聽到司徒玉棠的話時,頓時便嚇的三魂七魄全部都跑了,畢竟這七王府的正妃變成了傻子,這事情要是傳了出去,豈不是會讓別人笑話。
而當司徒玉棠一聽到這大夫的話時,便眼眸悠悠的看了看這婉白綾,只見看的婉白綾,悠悠是秀美的容顏,只是此刻她的臉上卻多出了幾分天真的笑顏,少了幾分冷厲與算計。
此刻的她當真是失憶了?或者是眼前這個女人有着其他的隱瞞?一看到婉白綾失憶了,這司徒玉棠頓時便皺了皺眉頭,也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麼?
“玉棠表哥你幹什麼不理我,是不是白綾讓玉棠表哥你討厭了,嗚嗚、、、玉棠表哥你別這樣,你不是最疼白綾嗎?為什麼此刻卻不理我,嗚嗚嗚、、”見司徒玉棠未曾理會自己的時候,而此刻的婉白綾便哭得很傷心,尤其是那慘白的臉上,便帶着幾分楚楚。
此刻的她便在也沒有往日的,那王妃該有的端莊跟大方,反而多了几絲孩子氣,在加上這孩子便的語氣,跟嚶嚶的吞咽,頓時便讓她整個人都顯得楚楚可憐了起來。
“本王沒有生氣,你莫要多想,”在看到這婉白綾濕漉漉的目光時,司徒玉棠輕輕的笑了笑道,然後揉了揉婉白綾的秀髮,模樣有着親昵。
而當婉白綾見此的時候,精神有些恍惚,尤其是在看到對自己笑的司徒玉棠,眼眸蹲守逼一紅,然後便撲在司徒玉棠身上,低聲抽提了起來。
而此刻在場的下人們,一看到婉白綾失態的模樣,便一個個很自覺的走了出去,在走出去之後,整個房間內,便僅僅是剩下司徒玉棠跟婉白綾了。
婉白綾看了看這司徒玉棠,然後拉着司徒玉棠的手,臉頰在司徒玉棠身上磨蹭了起來,“玉棠表哥,她們說白綾是你的正妃,那玉棠表哥你要留下來陪白綾,”
而此刻婉白綾的話,若是以前的她說出來,司徒玉棠肯定會拒絕,只是在看到如今這婉白綾,用一副孩子的語氣來說,司徒玉棠卻意外的的點了點頭。
只是看向這婉白綾的目光,卻多多少少有着幾分探究,這女人當著是傻了,當真是失憶了?而且此刻的記憶,也僅僅是停留在那一年而已。
“玉棠表哥白綾很高興,白綾就知道,玉棠表哥你最疼白綾了,一定不會讓白綾傷心難過,玉棠表哥你最好了,”婉白綾一聽到司徒玉棠的府時,臉上便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那模樣便彷彿是得到了什麼獎勵的孩子一般,只是面對婉白綾的笑容,司徒玉棠臉上的笑顏,卻僵持了幾分,這當真沒有開玩笑嗎?
一看到婉白綾的目光,司徒玉棠此刻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凶她看着模樣恐怕會立馬哭出來,而此刻的他也沒有把握,這婉白綾當真是失憶了?還是僅僅在欺騙自己而已。
“好了,白綾你先睡覺,本王會有着事情,一會在來看你,”面對婉白綾的那張臉,司徒玉棠沒辦法將溫柔維持多久,很快聲音之中便帶着幾分冷漠道。
而當婉白綾一聽到司徒玉棠的話時,眼眸內的淚光,頓時便只打轉,那撲撲的眼淚也掉了下來,看向曬太陽的目光,便彷彿在說騙子一般。
一看到婉白綾露出這樣子神情,司徒玉棠先是微微一愣,很快腦海之中,便出現了另外一個女子,那個女子也是帶着一臉的憤怒看着自己。
在看向自己的時候,也彷彿在說,騙子,你壓根又在欺騙我一般,一想到這一切的時候,司徒玉棠看向婉白綾的時候,頓時便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好了,地上涼,你先回床上睡覺,你放心本王不會走的,”說著便將婉白綾抱起來,然後放到這床榻上,在將被子蓋在婉白綾身上。
而當婉白綾聽到司徒玉棠的話時,在看到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時,頓時吧露出了一抹甜美的笑容來,“謝謝玉棠表哥,玉棠表哥你什麼時候在帶我去游湖啊?為什麼你昨天沒有來?”
說著婉白綾便看了看這司徒玉棠,那小眼睛之中便帶着滿滿的為什麼?面對婉白綾這一句話,司徒玉棠給婉白綾蓋被子時候,下意識停頓了一下。
“昨日本王有事情,所以未曾去,下一次有時間在帶你去,”雖然在那一刻,司徒玉棠的眸光之中,有着很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只是很快司徒玉棠便恢復了過來道。
只是也只有他一個人知道,哪一天他未曾去的真正理由,哪一天他在知道哪些事情之後,怎麼可能還有着心情去見那個人的女兒。
婉白綾彷彿未曾覺察到司徒玉棠的情緒一般,在得到司徒玉棠的承諾之後,頓時便笑的更加開心了。
“好了,你乖乖睡覺吧,”司徒玉棠將被子給婉白綾蓋好道,朱氏神色之中卻有着幾分淡漠,尤其是那目光看向婉白綾的時候,便更加有着幾分冷意。
而此刻的婉白綾卻在這冷漠的目光下,點了點頭,然後輕輕的閉上眼睛,喃喃道,“玉棠表哥你若是一輩子都如此待我,我便是死了也很高興,”
說著便緊緊的抓住司徒玉棠的手,然後在過來一會之後,整個人便無聲無息的睡下了,只是在沉睡的時候,心中有着甜蜜,卻也有着酸澀,難不成當真要如此留下他?
而此刻的司徒玉棠在看着這少女容顏,那墨色的眼眸內微微閃過了一抹輕笑。
只是那抹輕笑卻有着幾分譏諷,也有着幾分寒意,一輩子?如果你不是她的女兒,我也許會一輩子對你好。
雖然不愛卻也可以給你一起最好的,畢竟在兒時的時候,他曾經也將眼前這個女人當成妹妹一樣來疼愛,只可惜這一切都是被你母親親手毀了的。
在看到婉白綾的模樣,司徒玉棠的眸光之中有着不滿的恨意,彷彿要透過婉白綾,看向另外一個人一般,一個讓他恨之入骨的人。
而此刻在另外一邊,因為喬雲蕾懷孕的緣故,在加上府中事情多,所以此刻這喬夫人便留下來照看喬雲蕾幾日。
畢竟此刻這喬夫人也實在是不放心,不放心喬雲蕾一個人住在這七王府,七王府之中雖然什麼都好,只是這愛使心眼的人卻太多了。
尤其是此刻自己的女兒懷孕了,便更加是有着不少人,恨不得殺着而後快,所以此刻這喬夫人自然要留下來好好保護這喬雲蕾。
而在喬雲蕾聽到這喬夫人要留下,自然也是高興不已,畢竟她可是很久都未曾見喬夫人了,見自己的母親了,她是喬雲蕾一是原主。
在接受了原主的記憶之後,她便已經決定接受整個喬家,因為喬家的人待自己當真好,她也很喜歡喬家,這並不是因為原主的緣故,而是因為他們那一份愛女心。
“小姐這王妃聽說傻了,而且此刻這王爺也留宿陪伴王妃了,”而此刻這秋月便在將外面打探的消息告訴喬雲蕾,而此刻她要說的,便是這婉白綾痴傻的事情。
“傻了?”喬雲蕾在聽到秋月的話時,頓時便皺了皺眉頭,這女人當真傻了,不過想了想那一日,婉白綾撞頭破血流時,就算真的傻了,應該也是有着這一份可能性。
“回喬側妃,這王妃的的確確是傻了,這大夫也在努力開藥,鑽研這藥方,好給這王妃醫治,而這王爺則是在聽到,王妃瘋了之後,便也二話不說的趕去看着王妃了,”在聽到喬雲蕾的話時,秋月便點了點頭道。
其實這王妃瘋了的事情,在她們院中內可有着不少人早已經樂翻天了,畢竟這七王府傻了,自然要將王妃的位置讓給別人。
而此刻在府中喬側妃柔側妃,這二人都有着機會做王妃,而此刻最大機會的人,便某過於這喬雲蕾了,畢竟往日司徒玉棠寵喬雲蕾,她們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所以此刻在喬若閣內便有着不少人在暗自高興着,當然是不是真的為喬雲蕾高興,在她們心目中,也僅僅是只有她們自己知道而已。
而此刻眼前這個秋月,雖然在說婉白綾傻了的事情,不過這悠悠眸光之中,卻一如既往的,都是沉寂似水,悠悠然然,有着幾分傷春秋悲淡淡哀傷。
“恩,這件事情本宮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喬雲蕾對着這秋月揮了揮手道,對於婉白綾真傻假傻的事情,喬雲蕾心中爺爺沒有一個定位。
而在這秋月走出去之後,喬夫人卻看了看這喬雲蕾,臉上有着不放心的神色,“小蕾這王妃是當真傻了,還是想騙大家,如果她想騙大家也應該不可能啊?畢竟她性子高傲,怎麼可能裝瘋扮傻?”
婉白綾喬夫人雖然未曾見過多少次,不過卻也知道是一個高傲的主,這讓她裝瘋扮傻,可是有着一定性的困難,畢竟這婉玲郡主的高傲誰不知道。
而當喬雲蕾在聽到這喬夫人的話時,便起身,然後走到這燃油燈面前,輕輕的弄了弄燃油燈。
那張微微發胖的嬰兒肥臉,在那燈光的照射下,便硬生生的生出了幾分朦朧來,都說燈下看美人是最美的,而此刻這喬雲蕾眉宇之間便有着一股妖嬈,卻又帶着清純的嫵媚。
是那與生俱來的嫵媚,而並不是這臉上看出來的嫵媚,那舉手投足將,也有着風情萬種,一顰一笑皆是牽動人心。住池長弟。
喬雲蕾嘴角微微勾出一個邪魅的弧度,然後回過頭來看了看這喬夫人道,“娘,女人的愛很讓人瘋狂,也很讓人不可理喻,此刻這王妃是不是裝傻我不敢斷定?只是女兒卻也僅僅是信了一半,她雖然高傲,只是終歸是女人,而且還是一個愛王爺入骨的女人,”
婉白綾是高傲這半點也不假,只是很多高傲的女人在這愛情面前,不都願意放下自己的高傲嗎?
此刻婉白綾雖然不知道她是真傻假傻,不過此刻的她卻也僅僅是信了五層,五層認為真傻,不假那一下子撞的夠狠的,別說可以撞傻人了恐怕就算死了也沒有人會懷疑。
所以喬雲蕾看傷勢信婉白綾真傻五層,而另外便是因為此刻她傻了,便接近司徒玉棠的機會也多了,也許是她多想了。
也許此刻這婉白綾是當真傻了,而且這婉白綾也許並沒有,她想像之中那般愛司徒玉棠?
“誒、、、母親你別多想,女兒很多事情都會自己看着辦,”一看到這喬夫人的目光時,喬雲蕾便回過頭輕輕的笑了笑道。
而當喬雲蕾的話落下,這喬夫人頓時便搖了搖頭,“娘沒有擔心,娘僅僅是認為,女兒長大了,想法也越來越成熟,只是娘卻越來越心疼,當真希望娘的小蕾可以一輩子都跟以前一樣,每一天都開開心心的過着,只是娘卻也知道那樣子小蕾是活不久的,所以娘那是又心疼,又欣慰,也無奈罷了,”
拉着女兒坐回凳子上,喬夫人看看道,女兒越來越好,她的心卻越來越難過了。
“娘人都是會變的,你莫要多想,放寬心,女兒長大了,不是為了別人長大,僅僅是認為在像一開始一樣任性下去,那樣子也僅僅會讓娘親你們擔心而已,沒想到是女兒疏忽了,讓娘誤會女兒過的不幸福,娘女兒今天可以告訴你,女兒過的很幸福,女兒看開了一切之後,這才發現,此刻才是我最想要的,女兒唯一的心愿,便是可以生下這腹中胎兒,然後慢慢的撫養他長大,教他各種各樣的人生道理,在女兒老了之後,便讓他來孝敬女兒,給女兒養老,讓女兒老有所依,”
說著也不知道是在安慰喬夫人,還是在幻想,總之此刻喬雲蕾的臉上,便掛着滿滿的幸福,彷彿她說的一切都在眼前一般。
有時候這男人未必靠得住,所以此刻喬雲蕾也沒有在打算靠司徒玉棠了,他無論做出什麼來?只要他不動自己的孩兒,一切都跟自己沒關係。
無論他對自己的感情是真是假?此刻的喬雲蕾也不在意,反正她有了孩子,這孩子父親的愛,在不在對於自己來說,壓根就不重要了。
如果他沒辦法做好父親,那自己可以代替他這個做父親的,加倍給這孩子寵愛,如果他不喜歡這孩子,自己也可以帶走孩子離開,然後找一個沒有人認識自己的地方,安安靜靜的過下半輩子。
“你這丫頭,這想法可不行,女人這一輩子終究要靠男人,這王爺此刻雖然讓別人迷了心智,不過小蕾你卻也不可以放棄,娘相信小蕾是最棒的,你一定可以,”在喬夫人心目中,雖然很討厭司徒玉棠也恨着司徒玉棠。
只是喬夫人卻也知道,此刻自己就算恨不得殺了司徒玉棠,去依舊沒辦法改變什麼,因為小蕾依舊是對方的側妃。
而此刻她噹噹希望女兒可以搶回這司徒玉棠的心,畢竟此刻女兒又懷孕了,如果在失寵,那日後的日子恐怕會感覺如履薄冰。
雖然有着喬家相護,只是娘家畢竟是娘家,他們可以保護女兒一時,卻沒辦法時時刻刻的護着女兒一世,所以想女兒好過,唯一的辦法也僅僅是跟司徒玉棠和好而已。
對於喬夫人的話,喬雲蕾未曾在多說了,畢竟喬夫人有這個想法可以了解,而此刻她就算說在多,喬夫人依舊會勸的。
畢竟古代女子三從四德早已經深入骨髓,此刻自己說不要相公,恐怕這喬夫人也會將自己當成神經病一樣看待,該死的出嫁從夫。
所以與其多說還不如沉默,而當喬夫人見喬雲蕾沉默下來的時候,便認為女兒聽進去了,然後欣慰的笑了笑。
不過在看到這女兒腹部的時候,卻微微一愣,“小蕾着才四個月的肚子,怎麼就越來越大了?都跟六個月的時候差不多了,這沒問題吧?”
此刻一看到這喬雲蕾的防備,喬夫人便有些擔憂,畢竟這女兒的肚子,此刻便越來越大了,而且都快趕上六個月的孕婦肚子了。
而當喬雲蕾聽到喬夫人的話時,便低着頭看了看自己的腹部,這才發現果然跟喬夫人說的一模一樣,這肚子當真是大過頭了。
畢竟在現代她也看過不少孕婦的肚子,只是那裏有着一個人可以比過自己啊,而且這簡直就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成長着。
“應該沒問題,這御醫都跟女兒說了,說女兒身子好,就算經過這一次意外,這孩子也僅僅是動了胎氣而已,所以壓根就不用擔心,”不過當喬雲蕾想到這大夫的話之後,卻也安心了。
畢竟每個人懷孕了都會因人而異,自己一開始懷孕的時候,不是連嘔吐都很少嗎?所以這一次肚子大了些,壓根也沒有什麼問題。
而當喬夫人一聽到喬雲蕾的話時,便笑了笑的點了點頭,是看向喬雲蕾的腹部,卻依舊有着一抹擔憂。
此刻這大夫說了沒問題,那會不會是雙胞胎啊,如果是雙胞胎這到是喜上加喜,只是這生雙胞胎卻也有着一定性的危險。
畢竟女人生一個都要走鬼門關,更何況此刻這女兒還有可能是雙胞胎,這便更加讓喬夫人擔憂不已,而此刻她心中也打定主意了,在回去之後便給喬雲蕾求佛去。
希望佛祖可以保佑女兒平平安安的生下這腹中的胎兒,可別讓她跟自己的生母一樣,紅顏薄命那樣子老爺子恐怕都會發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