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驚魂,決裂 一更
原本打算在宮中休養數日的喬雲蕾,跟婉白綾卻想不到在晚上吃飯的時候,突然聽到這七王府出事情的消息。
一聽到七王府出了事情,這婉白綾跟喬雲蕾自然沒有心情留在宮中休養,於是二人便快速的上了這馬車。
面對喬雲蕾跟婉白綾要走,婉貴妃一開始雖然不樂意,不過卻也未曾多做阻撓,而是讓朱氏跟雲兒好生照看這喬雲蕾跟婉白綾。
只是婉貴妃在看向遠去的馬車時,眼眸內頓時便有着一抹輕笑,這逆子當真是放心不下這喬雲蕾,不然怎麼會在這時候來接人?
此刻的婉貴妃便當成這司徒玉棠,不放心喬雲蕾在皇宮內住下,所以才急急忙忙找人接喬雲蕾回家,畢竟這皇宮內處處危機,這司徒玉棠當真是放心不下。
而當婉白綾跟喬雲蕾上了馬車之後,這馬車內的氣氛便詭異十足,喬雲蕾不說話僅僅是看了看這婉白綾,而這婉白綾也不說話,就是那樣看着喬雲蕾。
在感覺到婉白綾的目光時,喬雲蕾微微皺了皺眉頭,不過卻也未曾多說些什麼?只是心中卻在疑惑,這王府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而此刻馬車內便有着無線的沉默在蔓延着,喬雲蕾低着頭,因為一天到晚都未曾吃飯的緣故,僅僅是喝了一些補品,此刻便早已經飢腸轆轆了。
一開始她不敢吃飯,畢竟司徒玉棠交代了,很快這太醫來了之後,喬雲蕾才敢小心的吃了一些,畢竟這肚子餓過頭了,她在不吃飯恐怕身子會熬不住。
而最讓喬雲蕾感覺到奇怪的卻是,這司徒玉棠不是說好了,在下午的時候會來接自己嗎?為什麼此刻都未曾出現?
畢竟此刻自己在宮中發生了這等事情,在後來還差一點便動胎氣流產了,而這司徒玉棠卻都未曾出現,這也太讓人感覺到奇怪了。
而此刻在另外一邊的婉白綾,在暗處看喬雲蕾的目光,便有着幾分陰狠,尤其是想到自己下午中毒的事情時,便更加暗恨了這喬雲蕾幾分。
畢竟此刻的婉白綾便認定了,這下午的戲壓根就是喬雲蕾,自導自演出來的,目的便是為了陷害自己,好讓自己身敗名裂。
不過此刻的她要失望了,舅舅早在東窗事發前,便封住了所有人的嘴,所以此刻她的計劃,便完完全全失敗了,不過喬雲蕾你給本宮等着。
很快馬車便漸漸前行着,雲兒則是在一旁照看喬雲蕾,而此刻的喬雲蕾卻突然生出了一股不安了,而就在這時候馬車突然猛烈的跑了起來。
差一點便讓這喬雲蕾撲到在馬車內,好在一旁的雲兒連忙扶住,而此刻這婉白綾卻因為沒有人,扶住的緣故整個人便自己撲在馬車的座位上,額頭也撞成了青紫色。
“車夫你到底在幹什麼?是不是想本宮死,給本宮好好駕車,”婉白綾額頭被撞破之後,頓時便薄怒道。
畢竟此刻這婉白綾心情本來就不好,在讓這馬車一嚇,頓時便怒火中燒,彷彿要在那一刻燒死所有人一般,該死的,盡幹這種事情,沒有一個下人是有用的。
只是她叫了幾聲,這馬車卻依舊在快速行駛着,而此刻這喬雲蕾也發現不對勁了,很快雲兒便打開了這車門。
很快便看原本坐在車頭的車夫,此刻早已經不見了蹤影,而此刻這馬車便在大街上混亂奔跑着,四周圍到處撞擊着。
此刻這馬車便在大街上狂奔,那速度之快到,連朱氏後面的馬車都沒辦法追上,只見此刻的喬雲蕾等人的馬車,便在這一路上撞到了不少攤位。
不過好在此刻是大晚上,所以大街小巷上,也沒有那般多行人,在加上這裏又不少夜市,所以這人便更加是少之又少,這也算不幸之中的萬幸了。
而此刻因為馬車到處亂撞的緣故,馬車內的喬雲蕾跟婉白綾,頓時便動搖西擺了起來,拚命的抓住車窗,穩住自己的身子。
相比喬雲蕾這婉白綾卻要好受些,畢竟此刻喬雲蕾懷孕了,整個人壓根就經不起這馬車的奔跑,而當雲兒一看到這馬發瘋的時候臉上一沉。
連忙便抓住這馬車,想要穩住馬車,只是她就算在用力拉馬,這馬卻依舊在拚命狂奔,半點也不受着雲兒的控制。
很快雲兒便咬了咬牙,拚命的拉着繩索,想要將馬停下來,那小手在握住繩索的時候,便有着鮮血在不斷滲出來,那繩索也在不斷的被馬拉扯着。
只是此刻這雲兒越是拉的厲害,這馬便越是瘋狂,瘋狂到就算雲兒也難以站在腳步,很快雲兒的那一雙手頓時便鮮血肉模糊了起來。
只是此刻這雲兒卻依舊未曾放手,因為此刻馬車內還有着小姐,而此刻這馬車若是在失控下去,小姐跟那未來的小少爺,指不定就會一屍兩命了。
為了喬雲蕾的安全也為了自己,此刻的雲兒便倔強的拉着繩索,腳也踩在馬背上,手中便運用內力試圖強行停下這馬車。
只是當雲兒剛剛一用力,這繩子便咔嚓了一聲,很快便斷裂了,而此刻這馬車也眼見便要撞牆了。
雲兒一看到馬車眼睛就要撞上牆的時候,連忙便走了進馬車內,“小姐馬車失控了,你抱緊奴婢,奴婢帶小姐你出去,”
而此刻唯一的辦法,也僅僅是跳車,畢竟當馬車撞到這牆壁的時候,一定會發生強烈的撞擊,那時候這車必定會四分五裂。
到時候這馬車內的人,也僅僅是死路一條而已,而此刻她帶走喬雲蕾跳車,指不定還有着一線生機,不,她是一定會好好護着小姐的。
而當喬雲蕾聽到馬車要撞牆的時候,便也二話不說抱住雲兒,此刻的她不可以慌,唯一要相信的人,也只能夠是雲兒。
她一定要相信雲兒,相信雲兒可以安全的帶自己出去,一想到這一點的時候,喬雲蕾的心情頓時便平復了下來,畢竟孕婦情緒波動太大,也會對胎兒有着一定性的影響的。
而此刻在一旁的婉白綾,一聽到雲兒的話,在看到這雲兒帶走喬雲蕾出去的時候,臉上頓時露出了驚恐的神色來,她不要死。
一想到自己會死,婉白綾也害怕極了,所以也跟着雲兒走出了馬車,尤其是在看到這馬車即將撞上牆壁的時候,雲兒便抱着喬雲蕾一下子便跳了下去。
而此刻這婉白綾見此的時候,也一把抱住雲兒,雲兒當這喬雲蕾一個人下車,她會有着幾分把握,只是此刻多了一個婉白綾,這身形頓時便不穩了起來。
很快三人便眼睜睜的,看着這馬車撞向牆壁,轟了一聲,很快馬車便頓時四分五裂了起來,而此刻這馬車則是因為強烈的撞擊,頓時便碎屑橫飛。
而此刻這雲兒本來抱住喬雲蕾,在來了一個婉白綾掛自己身上的時候,頓時便身形搖搖晃晃了起來,在加上這身後馬車撞擊而吹來的強風,頓時便讓這雲兒在地上摔了好幾個跟頭。
而這婉白綾則是自己被甩了出去,整個人便撞在了牆壁上,鮮血也頓時從她的額頭上露出,而雲兒則是在滾在地上的時候,卻依舊死命的護着喬雲蕾的腹部跟這頭部。
只是此刻的喬雲蕾雖然有着雲兒相護,卻依舊身後了不少傷,尤其是這背部便更加是鮮血淋漓,腹部也有着隱隱作疼。
而就在雲兒穩住身形之後,便連忙看了看這喬雲蕾,在發現喬雲蕾臉色慘白時,頓時便嚇了一跳,在看到這基本上刺入的木屑時,頓時便猜到了。
猜到了是剛才那馬車撞擊飛射出來的木屑,“雲兒我肚子疼,雲兒、、、、”
而此刻的喬雲蕾則是早已經,摔的七葷八素,唯一可以感覺到的便是自己的肚子,在隱隱作疼,其他的她便再無知覺了。
喬雲蕾雖然在剛才有着雲兒護着,不過卻也不有着不少地方被碎屑割傷到,在加上這驚嚇過度,頓時便感覺腹部,疼痛不已。
而此刻喬雲蕾的裙角上,也染上了絲絲血跡,當喬雲蕾感覺到自己的腹部疼痛時,頓時便驚慌了起來,只是此刻的她卻早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失去了意識整個人便陷入了沉睡。
也不知道她睡了多久,反正很久很久,她聽到了很多聲音在自己面前,在聽到那些聲音的時候,頓時便皺了皺眉頭,好吵啊。
“蕾兒你醒了,有沒有哪裏不舒服,”而就在喬雲蕾眨了眨眼皮的時候,便聽到有人在叫自己,在聽到聲音的時候,喬雲蕾眼皮再一次動了動。
而這一次她也終於睜開了眼睛,在一睜開眼睛的時候,頓時便摸了摸自己的腹部,在發現孩子還在的時候,頓時便鬆了一口氣。
在感覺到腹中胎兒還在時,喬雲蕾頓時便感覺渾身上下,都彷彿要裂開了一般,尤其是這左手臂便更加頭疼不已,抬一下手,都彷彿要用很大力氣,要吃很多苦頭一般。
“蕾兒你跟王妃怎麼先一步回來了?我去接你們的時候,宮中的人說你們先一步自己回來了,”而此刻這司徒玉棠一看到喬雲蕾醒來,便連忙走過去扶起喬雲蕾道。
喬雲蕾一睜開眼睛,便看到滿眼血絲的司徒玉棠,那模樣顯然是急紅了眼,尤其是在看到自己清醒的那一刻,他目光之中頓時便彷彿由死而生了一般。
“別怕,這孩子福大命大,不會有事情的,沒事了,你別怕蕾兒,”一看到喬雲蕾在醒來的時候,先摸自己的腹部時,司徒玉棠便輕輕的將手蓋在喬雲蕾的手掌上道。
而當喬雲蕾聽到司徒玉棠的話時,頓時便放心了下來,在感覺到司徒玉棠那溫暖的懷抱時,喬雲蕾那一顆慌亂的心,也頓時就安定了下來。
彷彿只要有着眼前這個人在,她心中的一切煩惱,都可以在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就算遇到在多困難,他也可以安下心來。
只是當司徒玉棠看到這渾身上下都是傷的喬雲蕾時,眼眸內頓時便閃過了一抹不明,有着複雜跟糾結的情緒。
心疼有,尤其是在看到她躺在雲兒懷中,奄奄一息的時候,他頓時便更加天地都停頓了下來,此刻唯有緊緊的抱住喬雲蕾,他才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心依舊還活着。
“玉棠你沒有讓人去宮中報信,說府中出來問題?”很快喬雲蕾便反應了過來,然後便疑惑的看了看這司徒玉棠道。
不可能啊,要知道她跟婉白綾之所以會回來,這壓根就是司徒玉棠找人報信,說府中出來大事,還說著王爺一定要自己跟王妃回來,所以她才會跟婉白綾回來的。
“沒有,我並沒有找人去通知你們,”司徒玉棠一聽到喬雲蕾的話時,頓時便搖了搖頭,他什麼時候找人通知喬雲蕾回來了?
只是在剛剛話落,司徒玉棠的神色卻有着幾分不自然,不敢在看着喬雲蕾,好在此刻的喬雲蕾有些累,所以此刻的她白是閉着眼睛跟司徒玉棠說話的。
“我們不是在一開始便說好了嗎?說好了,我去接你,一開始我還在疑惑,你怎麼那般不聽話,自己就回來了,”司徒玉棠很快司徒玉棠便收起了心中的情緒,對着喬雲蕾開口道。
“王妃那?”一聽到司徒玉棠的話時,喬雲蕾頓時便皺了皺眉頭,如果這一次不是司徒玉棠叫的,那會不會是婉白綾自己搞的鬼?
不過,很快喬雲蕾便搖了搖頭,畢竟這婉白綾在一開始的時候,也在這收到驚嚇的馬車上,而且在馬車撞牆的那一刻都未曾脫身。
如果這一次的機會是婉白綾所為,那她應該會在一開始就想辦法脫身才對,而不是在馬車撞牆的時候,她卻依舊被嚇傻的站在馬車旁邊。
而此刻的喬雲蕾便當真好累,連開口說話的語氣,也虛弱了幾分,只是她心中卻有着期待,也有着疑惑,她要弄清楚這整件事情。
這一次的馬車撞牆早已經讓喬雲蕾覺得,自己忍無可忍了,她必須要做出反擊,不然她沒辦法好好保護她腹中的胎兒。
雖然此刻她有些累,也很小躺下來好好睡覺,只是心中在未曾弄清楚一切時,她又怎麼可能睡得着?
更何況她心中也有着一件事情很想知道,知道在他心目中自己的地位到底有多少?
“王妃她傷的比你重,此刻都依舊昏迷不醒,”在說道這婉白綾的時候,司徒玉棠眼眸內閃過了一抹複雜道。
對於那個女人,他不知道該用什麼心情面對?只是卻也從來都未曾想過讓對方死,最少在此刻的婉白綾,她是絕對不可以死的。
一想到這一次的事情,司徒玉棠頓時便有着后怕,摟着喬雲蕾的身子時,也多出了幾分顫抖,彷彿眼前這個女人會這一次從自己身邊消失一般。
他只要一想到這一次撞車的時候,當他趕到現場的時候,在看到四周圍一片狼藉時,他的心便彷彿被什麼割開了一般,讓他恐懼不已。
在那一刻他生怕自己會看到一具屍體的她,害怕她變成一個毫無暖意的她,在也不會氣自己的她,他怕極了失去她。
不過好在她還活着,好在那個丫鬟護的好,最後在她昏迷不醒的時候,依舊用內力護着她,這才讓他有機會可以再一次見到她,去給她找來神醫,抱着她跟腹中的胎兒。
因為司徒玉棠知道,這孩子對於喬雲蕾來說是多麼重要的,所以在喬雲蕾出事前之後,他便想也不想的去尋這墨端雲。
在那一刻他早已經不怕,不怕自己跟墨端雲的秘密會被人發現,在那一刻他什麼都不顧,重要眼前這個女人,跟她腹中的孩子安好。
“王爺你猜到了這一次要謀害妾身的人,是誰了嗎?”而就在這時候,喬雲蕾的聲音,卻突然在司徒玉棠的耳邊響起。
喬雲蕾的聲音很輕,彷彿在試探着司徒玉棠,也在確認着什麼?在那輕輕的聲音之中,還彷彿有着幾分恐懼在裏面,是對接下來即將揭曉的恐懼。
而當司徒玉棠聽到時,下意識心中一緊,然後回過頭看了看喬雲蕾道,“蕾兒你別多想,這件事情我會好好處理的,你便安心養胎,”
面對司徒玉棠的話,喬雲蕾眼眸頓時便變冷了起來,只是在那冰冷的眸光內,卻也有着幾分輕笑,那笑容有着幾分可悲蒼涼。
喬雲蕾睜開眼睛看了看司徒玉棠,那目光微微閃爍之中失望的神色,喬雲蕾嘆了一口氣,眼眸內有着輕笑。
只是那一抹輕笑,卻彷彿在哭啼一般,笑起來讓人頓時便有着想哭的感覺,而此刻的喬雲蕾便是那種感覺,好想哭出來。
“王爺你內心深處,應該早就有了一個人選,是不是?只是王爺你不敢承認,也不敢相信,王爺那個人是不是柔側妃?”喬雲蕾抬頭看了看司徒玉棠,那語氣有着幾分期待。
此刻的她希望司徒玉棠別欺騙自己,希望司徒玉棠可以跟自己說實話,只是這一次她卻終究失望了。
在面對喬雲蕾的突然改變,司徒玉棠有些不知所措,尤其是在聽到喬雲蕾的話時,頓時便厲色呵斥道,“蕾兒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你別胡亂猜測,這件事情跟柔兒無關,我相信柔兒不會如此做,”
一聽到這喬雲蕾說若朊柔時,司徒玉棠頓時語氣也嚴厲了幾分,而當喬雲蕾聽到時,眼眸頓時便閃過了一抹刺痛,看向司徒玉棠的目光,也多出了幾分可笑。
“王爺你何必自欺欺人,你說不是柔側妃,你自己相信嗎?”喬雲蕾的聲音,有着幾分沙啞,看向這司徒玉棠時,便帶着譏諷譏諷,也有着幾分可笑。
“上一次碧翠雲的死,王爺以你的本事,你不可能在此時此刻,都未曾得到消息?而此刻唯一有可能的便是,王爺你在包庇這元兇,這一次妾身跟王妃,都在馬車內,王妃不可能拿自己的性命來個妾身賭,更何況在不久前才中毒的王妃,她身子本來就虛弱,所以便更加不可能毒了,王爺此刻妾身回來,你卻半句也未曾問過,妾身在宮內的事情,王爺你還說自己心中無鬼,”
喬雲蕾此刻也氣了,她給了這司徒玉棠機會,只是他卻依舊在包庇這若朊柔,一開始碧翠雲的死,她跟雲兒都有了蛛絲馬跡。
只是每一次在查到蛛絲馬跡的時候,卻暗中有着人在阻擾着,一開始她認為是這元兇,而在經過這一次的事情之後,她才恍然大悟了起來。
在馬車內如果不是雲兒會武功,此刻她跟婉白綾便必死無疑,而當她們二人死了之後,那誰最得益?
這一點不用想,便知道會是這若朊柔,她是府中的柔側妃,若是婉白綾死了,這個正妃之位便會空出來,而那時候自己也死在馬車內。
她便更加可以順理成章的成為七王府的正妃,這當真是一箭雙鵰啊,不僅僅是可以除去婉白綾得到王妃之位。
還可以藉機一舉殺掉自己這個絆腳石,那時候她便不僅僅是可以得到這王妃之位,還可以一個人獨佔了這司徒玉棠的心,當真是好心計。
“蕾兒你別在想這些了,柔兒她不可能會如此做,這一切都僅僅是你多心而已,你聽着這件事情,我會給你與王妃一個公道,所以你也莫要在多想,”一聽到喬雲蕾的話時,司徒玉棠便用手壓在喬雲蕾的肩膀上,鄭重其事的對着喬雲蕾道。
而當喬雲蕾聽到司徒玉棠的話時,眼眸內頓時便有着一抹冷意,“給我與王妃一個公道,王爺你在是在欺騙我們嗎?在府中,除了你與我,跟這柔側妃,在有就是王妃四人,還有着誰有那個權利可以進宮報信?王爺你告訴妾身還有着誰?可以避開王爺你的耳目,靜悄悄的早王爺一步,將這信送入宮,王爺你告訴妾身,”
一開始她未曾確定若朊柔,只是當司徒玉棠說自己未曾送信給自己的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己跟婉白綾一直都在被若朊柔給利用,這一切的主謀,都是這若朊柔,是那個女人在操控一切。
而此刻這司徒玉棠他不可能不知道,而此刻他唯一可能的便是,在隱瞞真相在包庇若朊柔,他居然在此刻了,依舊在包庇這若朊柔那個女人。
而此刻這喬雲蕾也不在叫司徒玉棠,叫做司徒了,因為那個司徒是寵她疼的司徒,而不是此刻這個包庇兇手的七王爺。
“夠了,本王都說了,這一次的事情,不是柔兒所為,你莫要在胡亂猜測,這一次的事情便到此為止,”一聽到喬雲蕾的話時,司徒玉棠頓時便厲聲道。
而當喬雲蕾聽到司徒玉棠的話時,頓時便冷靜了下來,看向他的目光,也多出幾分嘲弄,彷彿在嘲笑着司徒玉棠一般。
“王爺你當真如你所說愛妾身嗎?一開始妾身相信你愛妾身,只是此刻妾身卻懷疑了,你是否當真愛妾身?”她的話很輕,很輕卻也有着一股決然。
這個男人當真愛自己嗎?如果他愛,為什麼可以如此殘酷?如此殘酷的看着另外一個女人,一次次欲要自己性命,而他卻自始至終都在袖手旁觀。
而當司徒玉棠聽到的時候,頓時便張了張嘴,想要開口解釋,而此刻這喬雲蕾卻依舊笑顏道,“你說這件事情不是柔側妃所為,那妾身是不是可以當成是你所為?”
說著那目光便定定的看着司徒玉棠,那悠悠目光之中也染上了幾分嗜笑,而當司徒玉棠聽到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彷彿有着什麼東西在流逝一般?
“蕾兒這件事情你相信本王,本王會給你一個公道,蕾兒你別在逼本王了好不好?”一覺察到喬雲蕾的目光,司徒玉棠頓時也軟了下來。住他撲划。
那語氣有着幾分哀求,他不想這件事情在追查下去,就讓這件事情石沉大海,永遠都別在浮出水面,也一樣的沉寂下去。
“相信你?司徒玉棠你讓我如何相信你?你一方面說愛我,另一方面卻拚命的護着若朊柔那個女人,你讓我如何相信你?司徒玉棠你告訴我,你讓我怎麼樣相信你?”
一想到司徒玉棠的所作所為,喬雲蕾頓時別怒道,她很想跟司徒玉棠好好說,只是一想到司徒玉棠護着若朊柔的模樣,她的心便再也沒辦法好好說了。
“司徒玉棠她害我三次了,你讓我如何相信你,相信一個護着要我命女人的你,你有什麼資格讓我相信你不會害我?你口口聲聲跟我說愛,卻在轉眼之間為那個女人做那般多,你護着她,此刻她要殺我,你憑什麼不讓我查,憑什麼不讓我說?她要殺我,要殺我的孩子,你讓我拿什麼去相信你,司徒玉棠當我瞎了眼,才好在一開始的時候相信你,你口口聲聲的愛,便是這般回事,你告訴我,你的愛一遇到若朊柔,卻變成了如此不堪一擊的碎屑,變成了謊言,你說的承諾到哪裏去了,騙子你們都是騙子,”
喬雲蕾便拚命的拉扯着司徒玉棠的衣服,在白天剛剛在宮中受到驚嚇,而此刻在回來的路上,又經歷了一場生死劫,這讓喬雲蕾如何在冷靜。
尤其是此刻這司徒玉棠處處袒護喬雲蕾,頓時便將喬雲蕾心中的怒火點燃了,那個女人要殺自己,他卻在這裏護着她。
“好了,本王說了,這件事情到此為止,日後都不會在有着類似的事情發生了,蕾兒你冷靜一點聽我說,這一次是最後一次了,你莫要在鬧了,蕾兒你罷手吧,別在插手此事了,”司徒玉棠目光之中也帶着一抹沉疼的看着喬雲蕾道。
這一次的事情若是在查下去,這柔兒必定會沒命,“蕾兒你跟孩兒不是都平安無事嗎,算了,日後那種事情都不會在發生了,你跟孩子此刻都安好,所以別在查下去了,就當本王求你,放手吧,”
“司徒玉棠你是不是要我跟孩兒都死了之後,才會徹底的查下去啊?”聽到司徒玉棠的話時,喬雲蕾頓時便輕笑的開口道。
那目光便彷彿在看白痴一般,“你是不是想說,殺人犯未曾殺死人,便不是殺人犯了,是不是要等她殺了我們母子,才算殺人犯,那時候你是不是才肯為我們母子討回公道?司徒玉棠那時候的一切,都玩了,我們都死了,那時候你在來討回公道,有個屁用,你此刻處處護着她,你知不知道這樣做你是在要我們的命,司徒玉棠你清醒一點,那個女人她在要我的命,你讓我如何算了,我不是傻子,在明明知道有人要殺自己的情況下,依舊傻乎乎的放過那個人,司徒玉棠你當真可笑,”
什麼叫做她跟孩子都活着?是不是要她跟孩子都死了之後,他才肯動那個女人,一想到這一點的時候,喬雲蕾頓時便好難過。
往日種種在這一刻卻成為了痛苦的回憶,他跟自己的寵愛在這一刻頓時便成為了毒藥,在一遍一遍的吞噬着她的內心。
為什麼?為什麼要在她快愛上他的時候,他卻要當真自己的面護另外一個女人?為什麼那個女人要殺她,他卻依舊護着她?
“蕾兒不會的,我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你聽我說,我會好好保護你們母子,就算我求你放過她這一次,日後我都會好好看着她,你別在這般說了,你的話很傷我心,蕾兒別在說了,”司徒玉棠摟着喬雲蕾地上喃喃道。
他很害怕失去她,當真很害怕,只是若朊柔對於他來說,也是一個特別的存在,他沒辦法親手送她傷死邢台,更何況此刻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
他知道若朊柔為什麼要這樣做?應該是因為自己變了,所以她才會生出妒忌醒來,這都是自己欠她的,他不可以怪她,當真是不可以怪她。
“你出去,我不想在看到你,滾出去,”喬雲蕾閉了閉眼睛道,再一次睜開眼眸的時候,眸光早已經是清冷一片。
司徒玉棠今日是你自己砍斷了這一切的恩情,所以別怪我,司徒玉棠此刻都是你自己的錯,“日後你都不許在進來,我們二人老死不相往來,你回去找你的柔側妃,我過我的日子,”
他既然在自己跟若朊柔二人之中選擇了若朊柔,那此刻的自己也沒必要在留他了,君不忠則休,此刻他心不在這裏留下也僅僅會留成仇而已。
“蕾兒你、、、”一聽到喬雲蕾的話,司徒玉棠張了張嘴道,只是很快卻讓喬雲蕾冷漠的撥開,摟住她的手。
喬雲蕾撥開司徒玉棠的手,然後將司徒玉棠推開,很快整個人便躺在了床榻上,閉上眼睛不在看司徒玉棠。
“司徒玉棠你走吧,莫讓我恨你,也莫讓以往的一切,成為我厭惡的源泉,”她的話很平靜,平靜的讓司徒玉棠害怕,此刻的他有些後悔了,只是就算在後悔這一切,終究是自己造的虐,他有可以拿若朊柔如何?
若朊柔是因為自己才變成這個模樣的,而此刻他有着什麼資格,去指責若朊柔去怪嘴她,他沒有那個資格。
在當初一意孤行帶若朊柔進府的時候,他便已經沒有那個資格,去怪若朊柔做出任何事情來。
因為是自己給了她希望,也是自己將她推人了絕望,所以此刻的他壓根就連開口的資格都沒有,因為他一旦開口了,那往日的堅持算什麼?
那不僅僅是對若朊柔的侮辱,也是對蕾兒的侮辱,因為他情當真如此可舍,那要來何用?
說著喬雲蕾也忍不住哭了起來,她很想相信司徒玉棠,只是一想到他護着若朊柔的模樣,一想到他為了若朊柔,便不顧自己的死活時,喬雲蕾頓時便感覺心好痛。
這時候她才發現,原來自己也有着動心,對眼前這個男人,在不知不覺之中,自己也不是半點心都未曾動過。
如果未曾動心她不會如此傷心,不會在知道司徒玉棠要護若朊柔的時候,會如此的撕心裂肺,彷彿整顆心都被人撕碎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