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終於懷孕

第八十六章 終於懷孕

“醫生,只是什麼?”蘇俏問道。

醫生看了蘇俏一眼,她說道:“聶太太,恭喜你,你懷孕了,已經兩個月了,所以你要注意身體,你有點流產的跡象,所以希望你能夠多注意休息。”

“懷孕了?”蘇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說:“醫生,我前兩天才來過例假的。”

醫生告訴蘇俏那不是例假,是流產,所以有血出來,可是孩子沒有多大的問題,要蘇俏多注意飲食還有休息,也要收斂平時的動作。

蘇俏走出診所,左轉就能到聶峰工作的地方,蘇俏好像立刻就去告訴聶峰這件事情,可是醫生要她多注意身體,蘇俏想了想還是覺得現在回家去在睡一覺。

聶氏,總裁辦公室

聶峰跟香祥祺之間似乎已經有了深厚的友誼,香祥祺現在做生意,有一大半都是跟聶峰在合作,所以有時他們自然也會不定期的見面。

聶峰端中兩被紅酒走到了香祥祺的面前,一杯放在了桌子上,“這是我從泰國帶來的。”

香祥祺倒是很喜歡聶峰泰國酒窖中的那些紅酒,他一飲而盡,這次連味道都沒有嘗到,聶峰看着香祥祺的一反常態的焦急,他笑道:“這又不是水。”

香祥祺放下酒杯,他說:“我有一筆錢會從印尼的銀行匯到香港來。”聶峰雖然是將銀行大部分的股份都賣給了香祥祺,可是聶峰還是擁有銀行不到百分之十的股份,香祥祺這樣說出來也不過是提醒聶峰一下,而聶峰心裏自有打算,其實當香祥祺向聶峰提起購買股份的事情時,聶峰就猜到了香祥祺為什麼要買銀行了,香祥祺的祖父家據說曾經是意大利歷史最古老的黑手黨,只是從政后漸漸將黑手黨的事業交給了其他人,可是家族還是依然跟黑手黨保持密切的關係。

香祥祺的目光中充滿着複雜,這是聶峰第一次跟香祥祺談生意時所能想到的一個詞,複雜。

聶峰問:“那些錢會源源不斷的運到香港,難怪你在生意場上似乎有用不完的錢。”香祥祺的面色淡然,他告訴聶峰,他從懂事起就已經開始接觸那些黑錢了。

聶峰想這就是所謂的家族事業吧,就像是他不是也一樣繼承了扎南集團,聶峰跟香祥祺接觸了這麼久,他覺得香祥祺是一個能夠交往下去的朋友。

香祥祺問聶峰關於機場的事情,聶峰說一切都很順利,而且明天他還要去港府跟政府官員談一些細節。

香祥祺不稀罕葉家給他的這筆生意,所以轉頭就將是人情送給了聶峰。

夜,九點

琉璃被香祥祺從被窩裏拉起來后就被他給拉到了機場來,琉璃頂着一雙熊貓眼問香祥祺他們去哪裏,香祥祺語氣沉悶的說回B市。

琉璃搞不懂為什麼香祥祺會突然回B市,正當琉璃想要問為什麼的時候,香祥祺凝望住了琉璃,他溫柔的說:“不要問為什麼,現在我不想說,以後我會告訴你。”

琉璃將話是生生的咽了下去,然後她就安靜的靠在了香祥祺身邊,等着登機,香祥祺走的很急,連件衣服都沒有帶,琉璃想下飛機去給他買一身吧。

香祥祺的壞脾氣,也就琉璃能夠受得了,有時琉璃受不了了,她也會變得很暴躁,可是當琉璃暴躁的時候,香祥祺似乎也冷靜下來了,那時他就會開始逗琉璃了,哄她。

所以有時琉璃覺得她跟香祥祺發火有點像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

“古琉璃!”

有人叫,琉璃從香祥祺的懷中抬起了頭來,原來是葉俊,還有左小寶,葉俊還是一臉捉她奸當場的表情,左少爺還是一手摟着自己的新女朋友,一手拿着自己專門定製的土豪金髮微博呢。

琉璃就從來沒有見過哪個成功人士每天拿着個土豪金一邊走一邊發微博,土豪的世界果然不是所有人都懂得。

琉璃看着葉俊,不是他喊的自己,是左小寶,“左少,怎麼了?需要這麼大聲嗎?”

左小寶明顯就是衝著琉璃和香祥祺去的,可是琉璃連葉俊都不怕,怎麼會怕一個左小寶,左小寶這種人除非了品味‘非凡’外,那就是一張賤嘴堪比那個脫口秀主持人波波。

“還沒甩掉找新姘頭呢。”左小寶那張嘴裏說出來的話,琉璃就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什麼好話,琉璃自然是不甘示弱,她從香祥祺身邊走出來一步,她挽起了雙手,然後聲音也是提高八步:“喲!左少,你怎麼一個禮拜換八個女朋友啊,還不帶歇氣的!”

左小寶身邊的女伴立刻是紅了臉,左小寶也急了,他急忙說道:“古琉璃,你別胡說八道,這是爺的未婚妻!”

“別以為誰都跟你似的,剛離婚就找國際友人,補習英文啊。”左小寶繼續嘴賤。

“唉喲,左少還真是關心我呢,我說呢最近渾身不舒服呢。”這時琉璃是將自己手指那顆碩大的黃色鑽石戒指給亮了出來朝着左小寶晃了晃,那光澤晃得左小寶是心裏鬼火冒,他說:“最近玻璃都便宜了嗎?”

琉璃一點都不生氣,可是心裏一直在對自己說跟左小寶這種人生氣不值得,她牽着香祥祺看向了葉俊,她知道自己氣不着左小寶,不過左小寶在乎葉俊,她能氣着葉俊就行了。

“葉俊,我結婚了,他現在是我的丈夫了。”

葉俊的臉色一下就變了,一會青一會白,跟調色盤似的,左小寶知道琉璃的壞心眼,他上前一步,想要讓琉璃閉嘴,可是剛衝上前,葉俊就把左小寶給擋住了,而香祥祺也擋在了琉璃的面前。

香祥祺禮貌的笑着,他說:“葉先生,我跟琉璃是在泰國註冊的,本來想照中國人的習慣擺酒的,可是我太忙了,所以酒宴會在以後舉行,到時候葉先生一定要來。”

“來你大爺!”左小寶是徹底不顧形象要跟香祥祺開打了,可是葉俊還是攔住了左小寶,香祥祺的目光淡淡的落在了左小寶的身上,香祥祺不懼,看來看錶,跟葉俊說了一聲抱歉就牽着琉璃朝着登機門走去了。

香祥祺在前面牽着琉璃,琉璃一直低着頭,她努力將眼淚吞進肚子裏,可是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葉俊一眼,她知道一切都已經結婚了,那一眼已萬年,誰都不會再是誰的誰了。

“你為什麼不讓我揍那個混蛋!”

左小寶喊着,葉俊放來了左小寶,他說道:“你打不過他。”葉俊已經沒有力氣多做什麼解釋了,他並沒有走,而是像一個泄氣的玩偶一樣的歪斜着坐在了椅子上。

左小寶站在他面前,這時的左小寶似乎也變得正經了起來,“算了吧,你跟她早就不可能了,離婚都兩年了,如果能挽回,她肯給你機會,你們早就好了,你媽都做出讓步,你也告訴她了,可是她還不是嫁給其他人了,女人啊,變了心比男人還狠!”

“唉喲,你掐我幹什麼!”

左小寶看向一旁自己的未婚妻,未婚妻這時正用一種想吃了她目光盯着左小寶,左小寶立刻意識到自己剛才說錯話了,他趕緊解釋,“就你不會變心。”

從上了飛機起,琉璃就一直沉默着,香祥祺也沒有管她,可是後來飛機起飛了,香祥祺實在看不下去了,所以只能對琉璃低聲吼道:“你給我夠了!不要一見過你的前夫就給我擺這副臉色。”

琉璃知道香祥祺是在吼自己,可是她真的有些傷心,看着葉俊那個樣子看着自己,她覺得自己有時候真的很狠心。

琉璃側頭靠在了香祥祺的肩上,她說:“我是不是很壞啊。”

香祥祺嘆息一聲,還是摟住了她的肩膀,雖然很不喜歡她剛才在葉俊面前做的那些幼稚事情,他剛才覺得自己像是一個擋箭牌而非老公,所以她還是有些生氣,可是現在琉璃這個樣子,他還是沒有辦法繼續發脾氣,他只能耐心的哄着,“閉上眼睛,睡一覺就沒事了,到了我叫你。”

“嗯~”

入秋後的B市滿地都已經是落葉了,葉貞淑堅持跟葉早儒步行走到墓園裏,葉貞淑還記得伊麗莎白喜歡花,不過最後那一束玫瑰被葉早儒買了,葉貞淑找遍了全市的花店都沒有找到那種巨大的玫瑰花,所以她就只能用葉家花園裏的最後一茬梔子花代替,反正都是白色的。

葉貞淑出門都有車接送,這次算是體會到了什麼叫做誠意了,她跟葉早儒一前一後的走在小道上,葉貞淑看着葉早儒的背影,忽然覺得葉早儒好像也老了很多了,一轉眼幾十年就過去了,他也都要退休了。

“二哥,退休了你有什麼打算。”

葉早儒筆挺的直着身子站在小道上,他停住腳步,伸手牽住了葉貞淑,一拉就將葉貞淑給拉上了幾節台階,他說:“去北D河吧,在那裏來一間旅店。”

葉貞淑望着葉早儒,她說伊麗莎白已經不在這麼多年了,其實他要找一個伴,伊麗莎白就算是在天堂知道了也不會怪他的。

葉早儒說自己不找了,就一個人以後過吧,葉貞淑覺得葉早儒這是在委屈自己,可是有時候她又很羨慕伊麗莎白,就算是死了,也牢牢的抓住了這個男人的心。

葉貞淑笑着說道:“那B市待嫁的女人們不是都要哭紅了眼。”

“淘氣。”葉早儒是屈指寵溺的颳了葉貞淑的鼻頭一下,隨後恢復一臉的平靜,認真的對葉貞淑說道:“貞淑,倒是你還這麼年輕,有沒有想過以後找一個適合的人在一起。”

葉貞淑不是沒有想過,可是她心裏始終都還沒有放下秦坤文,秦坤文雖然死了,可是葉貞淑始終都沒有辦法敞開心扉接受其他人。

“再說吧。”每次家裏人這樣勸她的時候,葉貞淑也總是這樣回答他們的,葉貞淑不是不想找,只是還沒有放下,就算是自己無所謂,這對別人也不公平。

葉早儒看着自己這個妹妹,他知道葉貞淑心裏還沒有忘記秦坤文,葉早儒最後只能是嘆了一聲,他說道:“人都已經死了,貞淑啊,該收拾好心情想想自己的以後了。”

葉貞淑說:“肯定是大姐又跟說了什麼吧。”葉貞淑只能想過是葉貞賢跟他說了什麼,讓葉早儒來勸自己。

葉貞淑面對葉早儒時,平時的伶牙俐齒也沒用了,她最後只能是選擇投降了,她答應葉早儒自己會儘快接受第二段戀情的。

雖然嘴上這樣答應着,可是哪裏有那麼容易的事情,葉貞淑老是覺得秦坤文還沒有離開自己,她現在做夢都還是老夢見秦坤文,她還去專門找過大師傅解夢,大師對她說肯定是還有什麼心事未了。

葉貞淑這樣做也只是求個心安理得,就算是如那位大叔所說的有什麼心愿未了,肯定也是因為他那個兒子。

葉貞淑挽着葉早儒的手走到了伊麗莎白的墓碑前,葉貞淑準備將花插進墓碑一旁的花瓶時,“二哥,花瓶去哪裏了?”

葉早儒看了看,墓碑左右兩邊本有兩個花瓶放在墓碑兩邊的鐵制花瓶托里的,可是現在卻不見了,葉早儒說:“我去找找管理員。”

葉早儒想也許是管理員拿去清洗了,這塊地上只有不到十個墓地,而且這邊都屬於是高檔墓地,有專門的管理員定期清洗雜草,還有墓碑上的清潔。

就在葉早儒轉身之際,香祥祺帶着琉璃出現在了他面前,香祥祺手中拿着的就是墓碑里的花瓶,葉早儒不知道眼前這個混血帥哥是誰,可是他卻覺得自己好像見過似的。

葉早儒看着花瓶,他問:“是你拿走了花瓶去清洗嗎?”難道這裏的管理員換人了?葉早儒看向了一旁的琉璃,心裏奇怪為什麼琉璃這個前侄媳會出現在這裏。

香祥祺看見葉早儒時表情也是有些吃驚,可是當他看見葉貞淑時,對於面前這個男人的身份,香祥祺也就明白了,心裏也漸漸的平靜了下來。

“琉璃,你也在這裏?”葉早儒沉聲問道,琉璃一直尊敬葉早儒,她點了點頭,雖然跟葉俊離婚了,可是在她心裏,葉早儒還是一位值得尊敬的人,所以她並沒有不理睬葉早儒,還是很有禮貌的叫了葉早儒一聲二叔。

葉早儒聽到這聲二叔,心裏覺得琉璃還算是知禮,所以也是微笑着朝她點了點頭。

葉早儒再看向香祥祺時,香祥祺已經走向了伊麗莎白的墓碑前,將花瓶重新放好后,他將花也放進了瓶中,等到一切弄好后,香祥祺說:“以後,沒有關係的人請不要隨便來這裏。”

葉早儒想這是在說自己嗎?

“你又是什麼人?”葉早儒問道。

香祥祺嘴角勾起一個弧度,他說:“我是什麼關你什麼事情!你沒有資格站在這裏,而我才是最有資格站在這裏的。”

香祥祺轉身,目光中充滿了對葉早儒的敵意,他說:“忘了告訴你,我已經知會了這裏的管理員,我會在一個禮拜內將我母親的屍骨運回意大利。”

母親?葉早儒忽然耳朵里轟轟的作響,這個年輕人到底在說些什麼,伊麗莎白的兒子?他說伊麗莎白是他的兒子!

葉早儒抬起頭看向了面前的香祥祺,葉早儒的目光中帶着一種徘徊在不確定,還有確定邊緣的痛苦和希冀,“你說什麼?”

“我,說,你,以後,不要,出現在我媽媽的墓前!”香祥祺倒是聽話又說了一遍,他嘲笑着看向了葉早儒,香祥祺從來沒有想過會在這種時候見到葉早儒。

曾經回來中國來時,他想過自己跟葉早儒第一次見面時的場景是什麼,他想過無數的場景,甚至想過有一天他將葉家打垮后,他走進葉家,看着葉家人那種可憐的樣子,他會告訴葉早儒親自毀了葉家的人是他的親生兒子,也想過有一天他因為爭對葉家,而葉早儒被他氣得心臟病發住院時,他去醫院看葉早儒,而葉早儒知道是自己的親生兒子整垮了葉家,香祥祺親眼看着葉早儒被自己氣死。

可以他從來沒有想過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見面,他知道這一定是葉貞淑故意將葉早儒帶來的,葉早儒不敢相信,他一直埋着頭,一直不敢睜眼看香祥祺一眼,他也終於知道為什麼他覺得香祥祺那麼的面熟,香祥祺長得是那麼的像伊麗莎白。

“不要這樣對你爸爸說話!”葉貞淑上前,她真的是已經看不下去了,她知道香祥祺一直對葉家有偏見,可是沒有想到香祥祺竟然對葉早儒竟然是充滿了仇恨。

“不管你的事情!”香祥祺用一種警告的語氣對葉貞淑說道,葉貞淑注視着香祥祺,她看着香祥祺,覺得自己這次似乎真的做錯事情了,她不應該管這件事情的,也不應該讓葉早儒這麼早的就見到香祥祺,知道自己還有香祥祺這麼一個兒子。

墓園外的車裏

琉璃沒有想到香祥祺竟然是葉早儒的兒子,而且她這個堂嫂竟然又嫁給了堂叔,不止香祥祺一個人心情不好,琉璃頓時也錯亂了,心情也是低到了谷底。

“你沒有告訴我你跟葉俊是堂兄弟。”琉璃捂着臉半張臉,眉毛緊蹙在一起,她覺得無法接受,可是又不知道自己該怎麼發脾氣。

她火,香祥祺比她更加火,香祥祺後來直接朝着琉璃吼,讓她下車,隨便她要怎麼樣,香祥祺開車走時,他告訴琉璃他就是故意不告訴琉璃的,因為葉家兒子的身份讓他覺得丟人。

琉璃下車后,她不知道去哪裏,她只能攔下了車,回到了以前跟蘇俏一起住的小公寓裏,那裏從蘇俏嫁人後就租出去了,可是最近租客剛走,琉璃想事情也還沒有那麼糟糕,至少她還不至於無家可歸,至少她還可以在那裏住下后將事情想想清楚,香祥祺以為只有他一個人痛苦嗎,那被瞞着的自己又該朝誰發脾氣。

香港

走在木屋的地板上,蘇俏感覺腳有些涼,她轉頭對聶峰說道:“可不可以不要走了,我好累。”聶峰一直跟在蘇俏不遠的地方,聶峰搖頭,他說:“不行哦,醫生說你缺乏運動,這樣每天走走,對你以後生產有幫助。”

木屋是在他們住的別墅後面,別墅靠海,所以這間玻璃木屋就依懸崖而建,站在巨大的玻璃窗邊,有時能看見外面的波濤巨浪,有時能看見平靜海面下映照出來的點點星輝光芒。

從知道蘇俏懷孕后,聶峰是請來了香港最後的婦產科醫生給蘇俏產檢,而且現在每天都提前幾個小時回家,看着蘇俏吃飯,晚飯後又陪着蘇俏在玻璃屋中散步,蘇俏有時喜歡去外面走動,聶峰不準,因為聶峰不再的時候,他禁止蘇俏出去,如果想出去,必須聶峰在,蘇俏有時都會說聶峰太緊張了,比她這個懷孕的而孕婦還要緊張。

聶峰將她抱在懷中,他們面朝窗戶外,海面已經開始起風了,黑幕下的星輝已經隱隱的發出了光彩,聶峰說:“你說的沒有錯,我很緊張,真的很緊張。”

“從你告訴我,你懷孕的那一刻起,我就變得很緊張,醫生說你有流產跡象時,我覺得天都快要塌了。”聶峰這是從蘇俏懷孕起第一次對她說出他內心的緊張和惶恐:“我很期待這個孩子,其實那時你告訴我你的身體狀況時,我有些失望,可是我也勸自己有你還有多多就夠了,可是我沒有想到幸福來得這麼快。”

蘇俏的一隻手摸着他的臉頰,聶峰最近應該很累了,他的鬍渣自己刺手了,蘇俏一句話都沒有說,她一直沉浸在這種幸福中,她比聶峰更加感覺幸福。

蘇俏淡淡的笑着,她拉緊了聶峰的手。

“我很怕這個孩子最後會不屬於我。”聶峰一直覺得婚姻中如果沒有孩子,那是不完整的孩子,可是蘇俏那次告訴他后,聶峰覺得有一刻,他真的是接受不了。

“傻瓜,怎麼會不屬於你,這是我們的孩子。”

聶峰傻傻的笑着,他說:“是啊,是我們的孩子,我怎麼能這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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