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第八十三章 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雪兒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是從林成業明確告訴她,不會娶她的時候,雪兒對林成業的話是記憶猶新,林成業說他以後肯定是會再次結婚的,現在還沒有玩夠,讓雪兒願意等就等,不願意等他也不逼她,不過他也說就算是以後他玩夠了,自己也不會娶雪兒的。

雪兒在看着舒雅現在的情況,雖然葉家那裏是拿到了一些錢,可是精神已經完全的垮掉了,這輩子都註定不會恢復成正常了,雪兒慶幸自己想要給自己找一條路的時,她還沒有跟林成業有一個孩子,也慶幸自己醒悟得比舒雅早。

雪兒看着林成業,早就沒有了以前那種唯命是從的目光,她用一種你死我亡的目光盯着林成業,雪兒說:“林成業,五百萬,不多的,對於現在的你來說就是九牛一毛,五百萬也就是你一輛車的錢。”

林成業說自己憑什麼給她,憑什麼讓他相信自己付錢了就能拿到所有的錄音,雪兒說:“我拿着這些錄音沒有用的,我知道法庭也不受理錄音作為證據。”

“可是我知道你的公司馬上要上市了,你作為集團的主席,不能有任何的醜聞在身上。”

雪兒很好的抓住了林成業的軟肋,林成業走過去,他想要抓住雪兒,可是雪兒卻退後一步,躲過了林成業,雪兒挽着手站在林成業的面前,面無表情的看着林成業氣急敗壞的樣子。

“林成業,五百萬買你的名譽,值得的,你現在身價幾十億,怎麼會看得上區區的五百萬呢?”雪兒現在就是想要錢,她就算是得不到名分,得不到男人,也要錢在手,五百萬,真的她不貪心了,舒雅跟葉俊上了幾次床,生下一個孩子,都拿了葉家一兩千萬走的,她跟着林成業這麼多年了,什麼污辱都在林成業這裏受過,這五百萬她拿着不虧心,誰讓林成業對她也不好,留在這裏其實早就沒有意義了。

林成業站穩腳,他站在那裏,他感覺自己的手都在發抖,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雪兒會跟自己留着這麼一手,“五百萬,你以為你能拿得起走嗎?章家我都不怕,會怕你幾段破錄音!”林成業就是不想便宜雪兒這個賤人,“賤人,你在我這裏刷卡買的東西也不少了,現在還威脅我,你他媽真的不怕我找人弄死你!”

雪兒不經也不怕,她又將剛才林成業說的話給錄下來了,她說道:“放心吧,你不敢,你是什麼人,我清楚地很,知道我為什麼跟你在一起那麼久,一直沒有催你跟你老婆離婚嗎?”

林成業橫眉看着她,“吳雪兒,你到底想怎麼樣?”

雪兒雖然覺得自己罵人肯定是不如其他人的,可是要說侮辱人的話,誰不會說呢,以前林成業不是將她當成是寶,後來當成是草,什麼傷她,他就說什麼,雪兒覺得所以說啊,人都是被逼出來的。

“就因為我覺得你沒種,玩玩,在你身上弄點零花錢還是可以的,至於跟你結婚了我還真是看不上你。”雪兒抬起下巴,他說:“林成業,你還真以為剛開始的時候我是看上你這個人了啊,你什麼都沒有,看上你不過就是想要從你身上能弄到多少就多少,結果你還沒我有錢呢。”

雪兒終於把實話給說出來了,她說道:“後來不是你老婆氣我,我早就甩你了,我不過就是想要給你老婆一個教訓而已。”

林成業揚起了巴掌,雪兒抬起臉迎了過去,“你打啊,打啊!”

“林成業,我告訴你,你有本事就打下來,打下來我連五百萬都不要,我把錄音送到警察局去,送到報社去,我看最後吃虧的是誰,我反正是什麼都沒有了,你不同,你現在身家地位都不一樣了,我怕什麼啊,最多大家魚死網破!”

雪兒既然已經說出來了,就已經不怕林成業會對自己怎麼樣了,“林成業,我給你三天時間將錢打到我的賬戶上,三天後我還沒有看到錢,你知道我會幹什麼,大家都知道我跟你是什麼關係,你看有沒有人信我的話!”

林成業的手停在半空中,雪兒冷笑着看林成業,“懦夫!”

雪兒從林成業身邊走過去,她說:“林成業,當初我是給你老婆發過短訊,我故意告訴她我們又上床了,我還去找過她呢。”

林成業說:“你再說一便!”

“在說十遍也是這樣。”雪兒覺得將心裏的話說出來太痛快了,“你跟章瑜結婚時,我也是知道了你有錢了,才又回來的,不然你以為還是真的愛你啊。”

雪兒說完后哈哈一笑,她說道:“林成業,我從來到B市時就是被人包養着的,你朋友說得沒錯,我就是為了才跟你在一起的,你就有那麼笨,為了我這樣一個女人跟自己的老婆離婚了,活該你失去一切,只能出去跟那些女人逢場作戲!”

雪兒今天覺得自己好痛快啊,覺得真是將心裏的一口惡氣全部給釋放出來了,她走出廚房,刁麗站在門外,她看着刁麗:“臭婆娘,讓開!”

刁麗不敢相信雪兒今天竟敢這樣對自己說話,“你說什麼!”

“惡婆娘!臭婆娘!”雪兒罵完后,笑着問道:“還要聽幾遍?”

刁麗覺得雪兒是造反了,她伸手想要打雪兒,可是雪兒絲毫沒有給面子,將刁麗揚起的手給打開,然後她是一巴掌打在了刁麗的臉上,刁麗半張臉瞬間被扇得通紅。

雪兒指着刁麗說道:“老巫婆,你以為我怕你啊!姑奶奶只是看你是個老東西,所以不跟你計較,你還蹬鼻子上臉了!”

刁麗指着雪兒,一隻手捂着自己的臉頰,聲音都在顫抖:“你,你,你!敢打我!”

“你個屁啊,打你?要不是看在你這麼老了,老娘找人收拾你!”

這大概就是俗話說的惡人自有惡人磨,刁麗看着雪兒得意的轉身走回了樓上去,在看着雪兒從我是里收拾了三大箱子行李拖出來,她上前阻止雪兒:“你的東西都是我兒子買的,你可以滾!東西留下!”

刁麗以前偷偷進過我是看過雪兒用的,穿的東西,摸着那些皮包和衣服就知道不便宜,她也知道都是林成業買給她的,這個女人敢打自己,她是肯定不會讓雪兒帶走一樣東西的。

就在兩人拉車的時候,是林成業走了出來讓雪兒滾,雪兒離開時還不忘提醒林成業三天時間。

林成業回到卧室里,衣櫥里的東西已經收拾得乾乾淨淨了,連林成業放在櫃前的一塊名貴手錶都被雪兒帶走了,林成業不在乎,他知道自己現在被雪兒牽着鼻子走了。

他可以給雪兒五百萬,他知道雪兒也是為了錢,他也知道能用錢解決的事情根本也就不算是什麼事情,他看着牆壁上的時鐘,已經晚上八點了,泰國和中國有幾個小時的時差,在有幾個小時蘇俏就要結婚了。

林成業這幾天心情一直不怎麼好,就因為蘇俏的婚期越來越近,他的心情也就越來越不好,特別是剛才聽到雪兒說的那些話,心好像一下就被人用刀給划拉開了,血一直在往下滴,往下落。

他拿出電話,想打給蘇俏,可是電話響了很久都沒有接聽。

此時的泰國

寬敞的換衣室中,蘇俏站在一面巨大的鏡子前,她紅光滿面,就算是化妝師用了比較通透的粉底液也無法掩蓋她今天的好氣色,頭髮沒有吹也沒有燙,就是長直發然後被自然的盤起,側面戴上了一朵大梔子花,婚紗完成後是她第一次穿上,珍珠在陽光下閃着溫潤的光澤,她站在鏡子前,就像是以為公主站在那裏,安靜的等待着自己的白馬王子走進來。

當換衣間的白色雕花木門被推開的時候,聶峰身着黑色緊身的定製西裝走了進來,他手裏拿着新娘的捧花,他們都很在意這場婚禮,捧花是他們昨晚在花園呢噥細語時採摘下來的,是蘇俏就着聶峰的手將白色的絲帶纏繞在花梗上的,聶峰將捧花遞到了蘇俏的手上。

蘇俏看着白色的花上還留着清晨的露珠,她想起了昨晚聶峰對自己說的情話,更加是面紅耳赤,一直紅到了耳根後面去。

蘇俏抬頭凝望住聶峰,她說道:“昨晚我自己寫了結婚誓詞。”

聶峰溫柔的說:“我也是自己寫。”

當蘇俏在父親牽引下走向自己未來的丈夫時,當聶峰從蘇爸爸手中接過蘇俏的手時,蘇爸爸在女兒耳邊輕聲說道:“他很好,我和你媽媽希望你們能夠一直幸福下去。”蘇俏仰起頭看向了父親,又看向了一旁已經默默流下眼淚的母親。

她握緊了聶峰的手,花瓣如雨般的落了下來,聶峰有些緊張的從西裝口袋中拿出了他昨晚些了一晚上的結婚誓詞。

結婚誓詞是從西方婚禮中的一個環節,所以結婚誓詞一般都是用英文來寫,聶峰照着紙條上自己寫的念着,“Idopromise,toholdyouandcherishyou.AndIpromise,tobethereinsicknessandinhealth.Icouldsay,tilldeathdousapart,butIwon’t......”當聶峰念完的時候,蘇俏朝着他搖着頭,她坐着口型,‘我聽不懂’。

聶峰立刻就明白了,他將紙條丟下,然後拉起蘇俏的雙手,他用中文將剛才的話重新說了一遍,他說:“我本可發誓說,會呵護你,會珍惜你。

我本可發誓說,無論疾病還是健康,不離不棄。

我本可以說,只有死亡才能使我們分離,但我不想說。

那些誓言,是給那種樂觀的,充滿希望的人們的,而今天站在這婚禮上的我,並非如此。

我並不樂觀,也並非滿懷希望,但我確定,我很堅定。

我心愛的人,我的心臟只為你跳動。而今天,在我們的婚禮上,我向你鄭重承諾,我承諾從今往後我會把我自己的心臟放在你手中,連同我自己一起,完全的交給你直到永遠。”

這麼說蘇俏就已經明白了,蘇俏早就不是那種二十來歲,結婚時還羞答答的人了,當聶峰說完誓詞后,蘇俏就已經迫不及待的蒲撲倒了聶峰懷中去,吻住了聶峰的嘴唇,又是親又是咬,新娘的瘋狂讓這場婚禮更加熱鬧,也很瘋狂,連牧師看着新娘的行為,都尷尬的站在了一旁啞口無聲了。

聶峰寵着蘇俏,無論她坐什麼,他都毫無理由的寵着他,除了有人來主動邀請他的新娘跳舞,從開始聶峰就一直跟蘇俏在一起,每一首舞曲都是屬於他們的,這樣聶峰才能跟確信他跟蘇俏是真的結婚了。

唯一的遺憾是聶峰的父母並沒有出席這場婚禮,而聶峰的母親也只讓人送來了禮物,而沒有出現,聶峰讓蘇俏不要在意。

琉璃找蘇俏,聶峰才給蘇俏一點喘息的機會,蘇俏跟琉璃躲進了後院的一處玫瑰花圃中去,那裏的玫瑰花足夠遮擋住她們兩人。

琉璃從包里拿出了一盒煙,其實她跟蘇俏都是要抽煙的,只是她們的男人都不知道,蘇俏點燃煙,然後深吸了一口,她說:“真舒服。”

琉璃並沒有抽煙,她似乎有什麼心事,蘇俏問她怎麼了,琉璃想了想,然後才對蘇俏說她也結婚了,比蘇俏更加早的跟香祥祺在芭提雅註冊結婚了。

蘇俏沒有什麼意外,琉璃跟香祥祺在一起做出任何事情來,蘇俏都不會感覺到意外,蘇俏說:“我不想說你什麼了,也不想勸你什麼,因為這都是你自己的選擇,既然選擇了這條路,那就走下去吧,不過,琉璃,如果以後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定要告訴我,還有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會支持你。”

琉璃對蘇俏說謝謝,“悄悄,我真的不知道應該對你說什麼好了。”

蘇俏說:“什麼都不用說。”

蘇俏始終都是不放心琉璃跟香祥祺在一起的,可是這都是琉璃自己的選擇,所以蘇俏始終都覺得自己還是不能太多話了,畢竟琉璃是一個大人,她知道應該如何處理感情的事情。

蘇俏從花園中走了出來,這時琉璃的電話來,琉璃接聽電話后,她將電話拿給了蘇俏,琉璃的眼神已經告訴了蘇俏,是林成業打來的,蘇俏從昨天起就已經關上了電話,估計林成業是打不通她的電話,就打給了琉璃。

蘇俏看了琉璃一眼,琉璃點了點頭,然後就先走出了花園裏,看着琉璃走後,蘇俏才朝着電話里喂了一聲。

林成業的聲音很頹廢,可是聽在蘇俏的耳朵卻覺得爽極了,她心裏暗罵活該,林成業說:“你今天結婚啊,收到我送你的禮物了嗎?”

“你的禮物我不能收,改天還給你。”林成業不說這個,蘇俏都忘記了,結婚前一天蘇俏就收到了林成業送來的禮物,是一條價值不菲的鑽石項鏈,收到項鏈的時候蘇俏心裏暗想有錢就是不一樣了,出手也大方了,那時聶峰也在,他問蘇俏是誰送的,蘇俏說是林成業送的,聶峰說挺漂亮的,問蘇俏要不要結婚的時候就戴林成業送的這條項鏈,蘇俏問聶峰是不是誠心噁心她的,聶峰說他沒有那個意思,他將項鏈戴在蘇俏的脖子上,壞笑着對蘇俏說,‘你要讓他感覺一種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的悔恨感’,當時蘇俏是白了聶峰一眼,那眼神就像是在說聶峰,你咋那麼壞呢!還有,誰死狗!

林成業說不用還了,就是送給她的結婚禮物,他說:“以前就很想送給你了,一直沒找到機會,現在終於送出去了,可是沒有想到竟然是作為你的結婚禮物送出去的。”

蘇俏沒有說話,林成業抹了抹自己的臉,他哭了,男人的哭聲不像是女人,傷心之處可以嚎啕大哭出來,可是男人不行,他們的哭聲很小聲,幾乎聽不見聲音,可是卻又能感覺到他們掉下眼淚時的那種傷心,“老婆我們到底是怎麼了,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了。”

蘇俏一直沒有說話,林成業從來都沒有哭過,可是這次哭得就像是一個小孩子,蘇俏終於開口了:“林成業,就當我們的緣分已經盡了。”

“可是我們一直都很好!”林成業堅持相信蘇俏還是愛自己的,“如果沒有聶峰的出現,你會跟我復婚嗎?”

“不會的。”蘇俏立刻開口回答了林成業:“就算是沒有聶峰的出現,我也不會跟你復婚,離婚時我沒有給自己留後路,也沒有想過等你回頭跟自己復婚,在重新開始,那時離婚我是真的已經厭倦了你的謊話。”

“林成業,今天就算不是我跟聶峰結婚,也會是其他人,絕對不會是你!”

蘇俏的話有些絕情,可是無論從那一方面說蘇俏都說得不過分,林成業嘆息一聲,收了自己的哭聲,然後說道:“俏俏,我後悔了。”

“我真的已經後悔了,如果知道今天會這麼後悔,我根本不會碰其他女人!”

“現在說這個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了。”蘇俏知道林成業現在很孤獨,他跟章家的那些事情,泰國的華人圈子都已經傳遍了,還說林成業為了不讓別人知道他的發家史,已經將自己的新公司轉移到香港去了,“林成業,我知道你跟章家的一些事情,無論怎麼樣,章瑜曾經也是你的妻子,你跟她還有一個兒子,那個兒子畢竟還是多多的弟弟。”

“林成業,章家的事情我知道自己不該問你,可是我也知道一些,就算是不管大人,你也應該管管小的。”

蘇俏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這些話,大概就是前些日子跟聶峰一起招待聶峰在B市的幾個朋友,在晚餐時聽他們提起的,他們就說章家現在很慘,被林成業害的很慘,聶峰當時還看了蘇俏一眼,蘇俏輕聲對聶峰說沒事,聶峰才放心的繼續跟朋友聊天,那些人說林成業現在連孩子都不肯認,以前口口聲聲說那個孩子是章瑜跟一個小白臉生的,等章家人將親子鑒定拿出來時,林成業就不管不問了,更加是一副死不認賬的樣子。

聽到這些蘇俏都覺得很羞恥,林成業以前雖然為人也不怎麼樣,可是也不算壞,現在簡直就像是一個無賴一樣。

林成業問蘇俏怎麼知道這些的,蘇俏說:“壞事傳千里。”

林成業再次深深的嘆息了一聲,他頓了很久才開口,“我就是自作自受,俏俏,你開心了嗎?”

“你不要說這樣的話,你怎麼樣我都不會開心的,林成業,我們就算是不做夫妻了,也認識這麼多年了,我還是將你當成是朋友的。”

林成業說他沒有想到還能做蘇俏的朋友,說著鼻子又酸了起來,其實他很想將自己跟雪兒之間的事情告訴蘇俏,想要在蘇俏那裏得到一些安慰,可是估計自己說出來蘇俏也會罵他是自作自受,所以林成業沒有說出來,林成業問蘇俏結婚感覺怎麼樣。

蘇俏告訴林成業,一切都很好,感覺自己就像是第一次出嫁一樣,蘇俏告訴林成業,如果當年自己晚些跟他結婚,說不定聶峰已經找到了她,跟林成業就沒有什麼事了,蘇俏說自己很後悔沒有將自己最好的一切留給聶峰。

蘇俏就是趁機噁心林成業,林成業果真也是火了,他朝着電話里吼着:“蘇俏,你的第一次給我,你後悔了吧,該留着給你現在這個男人,是吧!”

蘇俏淡淡的一句:“神經病。”然後她就掛上了電話。

蘇俏重新回到了晚宴中,林成業跟她的一切早就已經過去了,蘇俏也早就已經不留戀這個男人了,看着聶峰時,她感覺眼前人才是自己應該珍惜的。

在婚禮結束后的一個月,聶峰就已經準備帶着蘇俏和多多去香港了,因為那裏的公司已經開業了,公司也會在半年內上市成為上市公司,所以聶峰還有很多事情需要過去忙。

蘇俏問聶峰泰國這邊的公司怎麼辦,聶峰說自己已經將扎南集團的事情交給了職業經理人來管理,那些人會定時想他彙報關於泰國公司這邊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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