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樂子

第八十一章 樂子

葉家已經在給他找相親對象了,葉俊去見過幾個,都是那些在他們眼中跟葉家門當戶對的人,可是葉俊每次去時他都覺得跟古琉璃沒得比的。

古琉璃雖然不是什麼完美的女人,可是葉俊知道他跟這個女人之間早就已經不是用愛能概括他們之間關係的了,他們之間除了愛,還有感情,親情,這麼多年來的相濡以沫,但是葉俊知道相濡以沫后絕對不是相忘於江湖。

葉俊放緩了速度,讓自己的心終於是放鬆了下來,他拿出了電話來,那串號碼就是已經刪除了,可是早就已經深深的刻在了自己的腦海中。

他不費力的就撥下那串號碼,可是電話那邊沒人接聽,也許她是故意沒有接聽的。

葉俊看着電話那幾個正在連接的字樣,他挑唇說道:“古琉璃,我會讓你知道相濡以沫后絕對不是相忘於江湖!”

葉俊一直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以前他想要琉璃,所以放棄了葉家,現在他依然想要琉璃,所以現在他可以不顧一切的搶回琉璃來。

莊園中

我摘龍眼,琉璃站在一旁想要幫忙,可是我卻沒有讓她幫忙,因為我還在生氣,琉璃問我氣什麼,我說我自己也不知道,其實我真的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麼,好像整件事情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反而琉璃這個當事人在告訴我要跟香祥祺結婚後,她一天到晚都那麼的愉悅。

我從樹上下來,梯子搖搖晃晃的,琉璃上前扶住梯子,她說:“你可以生我的氣,可是你就不能為我想想嘛?”

“我為你想?我不就是為你想了,才不准你跟那個人在一起嗎?你也答應過我不會跟他在一起了,可是現在你是幾個意思啊。”

我挺生氣的,不過琉璃沒有怪我多管閑事,反而是比很多時候都有耐心的對我說:“俏俏,你也知道我是怎麼樣的人,當初我喜歡葉俊,也是這樣一頭栽下去的,現在喜歡香祥祺也是一樣的。”

我從高處看着琉璃,我知道琉璃的想法,也知道琉璃決定了的事情是不會改變的,“對不起,我只是不想讓你以後受到傷害。”

“如果以後我受到了傷害,你會幫我嗎?”

“當然!”我是豪氣的拍胸脯說道。

“得了,別拍了,本來就沒幾兩肉,再拍就真成飛機場了。”

琉璃朝着我壞笑着,我怒了,從梯子上跳下去就追着琉璃要拚命......

酒庄內,難得的星期日聶峰放假,女人玩自己的,可是去湖邊野餐,或者摘摘水果做飲料,而聶峰只能是帶着香祥祺去了地下一層自己的私人酒窖中品嘗他去年釀的紅酒。

地下酒窖比地上的溫度要低很多度,香祥祺進去時還打了一個噴嚏,聶峰雖然對香祥祺沒有什麼好印象,可是大家都是做生意的,以後抬頭不見低頭也要見的,所以表面上聶峰還是要對香祥祺表示楚自己的友好來,聶峰來一瓶酒,酒身是已經滿是灰塵了,聶峰打開酒瓶,在一旁找了一個大的玻璃酒瓶,然後將紅酒倒進去醒酒。

聶峰以前沒有深交過香祥祺,只聽說香港商界突然就出現了這麼一號人物,很神秘,從意大利來,他們兩人都是久經商場的人物,有些事情沒有必要拐彎抹角,對於聶峰是這樣,香祥祺心裏也是明白的。

香祥祺說:“這酒是好酒,聞着味道就不錯,不過聶老闆請我喝酒,想必一定是有其他事情吧。”香祥祺一口流利的中文,讓聶峰有些驚訝。

聶峰禮貌的笑道:“沒有想到香先生的中文這麼好。”

“我祖母是華人,從小我也有自己的中文老師。”香祥祺說。

聶峰說自己在香港見過他一面,香祥祺說自己卻沒有什麼印象了,聶峰依然禮貌的回應:“香先生,我有些事情想跟你談談。”

“不如讓我來猜猜聶老闆想跟我說什麼。”

“好。”

香祥祺說聶峰一定想跟自己談關於新機場籌建的事情,聶峰說對,完全猜對了,聶峰剛到香港,必須在短時間內在香港站住腳,而香祥祺大概也跟他一樣。

聶峰說葉家現在掌握着新機場的建設權,他知道自己沒有什麼希望,畢竟扎南集團跟葉家相比還是有些距離的,但是他知道通往新機場的那條高速路需要重新修建,而香港政府已經公開招標了,聶峰問香祥祺有沒有興趣。

聶峰覺得香祥祺跟自己說話都帶着無所謂,所以他以為香祥祺會拒絕,可是香祥祺沒有拒絕,而且問聶峰不僅修建那條高速公路,還有沒有興趣修建新機場。

聶峰說:“葉家似乎並沒有意思跟其他人一起做這筆買賣。”

香祥祺搖着頭,他從自己的煙盒裏抽出了一支煙,可是想了想酒窖里不能抽煙,所以又將煙給放了回去,他說:“一個千億的計劃,葉家現在吞不下。”

“你怎麼知道?”

香祥祺主動給聶峰倒上了一杯酒,紅酒杯在香祥祺的手指間搖晃,杯中紅酒如血,他說道:“我有我的辦法知道,就是不知道聶老闆有沒有興趣合作。”

其實香祥祺在來泰國后就接到了葉貞淑的電話,葉貞淑知道他有實力,而且大概認為他是葉家的人吧,不過香祥祺不屑,他情願將這個計劃給聶峰,交上聶峰這個朋友,也不想跟葉家合作做生意。

香祥祺告訴聶峰,葉家的葉貞淑邀請他一起合作,可是他還沒有答覆,香祥祺建議如果聶峰有興趣,香祥祺可以牽線搭橋,而聶峰可以再組一個公司來承接新機場的其中一部分工程。

聽到香祥祺這麼一說,聶峰是在心裏打了一個算盤,後來聶峰問香祥祺:“你要什麼好處?”

香祥祺想了想,他問聶峰,扎南集團是不是印尼有一間銀行正準備賣出,聶峰說是,而且也老實的告訴了香祥祺那間銀行一直在虧損,所以扎南集團決定賣出去,香祥祺等聶峰說完后,他說他買。

聶峰覺得挺吃驚的,也不知道香祥祺是從哪裏知道他要賣那間銀行的,聶峰說那間銀行一直在虧損,如果香祥祺要買是賺不了錢的,香祥祺攤手說無所謂,他就是買來有其他用處的,他可以照扎南集團開出的價錢買下銀行,聶峰說就算是他出價讓扎南集團的股東滿意了,也不可能買到銀行的全部股份,香祥祺聽后笑道:“聶老闆,我知道你手中有銀行的股份,你可以賣給我,而我會幫你拿到新機場的計劃。”

聶峰不知道香祥祺為什麼熱衷於那間一直在虧損的銀行,也不知道為什麼香祥祺要買下那間銀行,聶峰打的算盤是這件事情怎麼算,自己都不吃虧。

聶峰舉杯,微笑着看着香祥祺,然後說道:“合作愉快!”

香祥祺也舉杯,酒杯相碰,香祥祺說道:“合作愉快!”

此時,香港,葉氏份公司

葉貞賢不知道葉貞淑為什麼會想到香祥祺,可是既然葉貞淑覺得他信得過,她也就沒有什麼說的了,可是她們卻不知道該如何跟葉俊說這件事情,畢竟葉俊對香祥祺一直沒有什麼好感。

“小俊那邊,你跟他說吧。”葉貞淑對一直沉默着的葉貞賢說著,葉貞賢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她說:“他同意了嗎?”

葉貞淑點頭,說:“同意了,而且前期的投入,他答應了會跟葉家一起承擔,我想大概不會有什麼問題。”

葉貞淑看着葉貞賢,她問:“你打算分他多少?”

葉貞賢其實心裏也沒有一個數目,新機場這邊除了香港政府會佔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剩下的百分之五十五,葉貞賢還沒有想到應該拿出去多少,可是葉貞賢也想着香祥祺是葉家的子孫,所以她自然不會虧待的,“我必須保證葉家擁有新機場的完全掌控權,所以大概只能給他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你給他打電話,看他同不同意。”

葉貞淑說好,“百分之十五不少了,我想他應該沒有問題的。”

兩人覺得最麻煩的還是葉家那邊,葉貞賢告訴葉貞淑,她們兩人還是回葉家問問家裏兩個大哥的意見,葉貞淑也說沒有問題,她說就明白清晨回去好了,下午在回來還能參加港府舉辦的周年晚宴。

葉貞賢讓葉貞淑去找找她的老同學,葉貞淑知道是她是什麼意思,她的那位老同學就是這次新機場計劃的負責人,而且還是港府第一位女性財政司長,葉貞賢給她算了一筆賬,就算是有人跟葉家一起合作新機場的計劃,可是還是會有一百億的缺口在那裏擺着的,葉貞賢希望葉貞淑能夠從她這位同學那裏拿到補這筆缺口的錢。

從葉貞賢做生意開始,不管是和其他公司,還是跟政府合作,她都沒有輸過,可是這次她卻覺得好像有一隻無形的手在給她設置一道道看不見的障礙。

一個小時候,財政司長的私人別墅中,別墅靠海,葉貞淑在白人管家的帶領下從車裏出來后就走到了別墅後面的花園裏,別墅沒有游泳池,因為她的這位同學從讀書時就不會游泳,所以後來這裏的游泳池被填平了,成為了一個玫瑰園,裏面種上的全是從美國買回來的白色玫瑰花。

葉貞淑站在花園邊緣,她一身白色的長裙,戴着一頂鏤空的草帽,只見花園中那位財政司長正蹲在玫瑰花下打理。

她見葉貞淑來了,摘下草帽,朝着葉貞淑一揮,她用流利的英文叫葉貞淑過去,葉貞淑倒是熟練的脫下了自己的涼鞋,然後朝着那邊走去。

她們從小就認識,她是葉貞淑到香港后認識的第一個人,那時葉貞淑的夢想是做一個家庭主婦,而林陳慧珠的夢想則是成為香港第一位御用大律師,因為她的父親曾經是港英政府第一位華人大法官,而香港回歸后她也因為家世和自己的努力成為了香港第一位女財長。

“你還是那麼放肆。”林陳慧珠看着葉貞淑那雙光腳,她覺得葉貞淑真的是一點都沒有變,就還是像一個女孩一樣,不過,葉貞淑不穿鞋,是因為她情願腳上沾滿泥土,也不想弄髒自己的鞋,這點林陳慧珠雖然笑罵她放肆,可是心裏還是知道的,又慣着她的。

葉貞淑哈哈的爽朗笑着,她說:“林財長啊,我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林陳慧珠的是冠夫姓,可是她早就跟自己的丈夫離婚了,已經離婚十年了,她比葉貞淑大一些,不過也只是才四十齣頭,可是手腕強硬,在政壇基本無人是她的對手,但是對葉貞淑,林陳慧珠不僅是她的同學,朋友,也是知己,導師。

“來吧。”林陳慧珠帶着她走到了一旁管家已經鋪好了的地毯上,地毯上還有已經倒好了的香檳酒,

林陳慧珠說葉貞淑這些年怎麼不見老啊,她都有白頭髮了,可是葉貞淑還像是一個孩子,是因為沒有生孩子嗎?

兩人說話沒有忌諱的,因為當年葉貞淑懷孕又流產,秦坤文在美國沒有回來,是林陳慧珠在醫院守着她好些天的,那時她們就知道誰說女人之間沒有真友誼的。

葉貞淑說自己這輩子最遺憾的就是沒有一個孩子,林陳慧珠讓她找個男人生,反正又不是很老生不出來了,葉貞淑說自己要求高,不想隨便找個男人來生個孩子。

林陳慧珠說她哪裏要求高,明明就是還忘不了秦坤文。

林陳慧珠說上次晚宴那個律政司的一哥不錯,人家比葉貞淑小兩歲,沒有結過婚,問她看上沒有,如果看上了林陳慧珠說自己可以幫她介紹一下。

葉貞淑趕緊讓林陳慧珠饒了自己,她說自己姐夫是警察,自己在再嫁一個律師,家裏還真是政法一家親了。

“好了,姑娘,我們也不要廢話了,趕緊說你來在我有什麼事情。”

兩人玩笑也玩笑了,是時候說正經事情了,葉貞淑也變了另外一幅臉色,無比認真起來,她告訴林陳慧珠,新機場的計劃如果做完會有一個百億的缺口在那裏,葉家希望財政司能夠撥錢下來。

林陳慧珠沒有立刻答應葉貞淑,可是林陳慧珠還是很公式化的告訴葉貞淑,她會為葉家爭取的,其實有這句話已經足夠了,葉貞淑說謝謝,林陳慧珠點頭說不客氣。

紅色的敞篷老款奔馳車停在了一間有些老舊的蛋糕店外,葉貞淑從車裏下來,她要進去買塊蛋糕,已經很久沒有吃這裏師傅做的蛋糕了,聽說這裏很快就會拆除了,葉貞淑怕自己以後都吃不到了,她真想將老師傅請回到家裏去每天都做給自己吃。

她買自己最喜歡吃的鮮奶油蛋糕,“葉小姐,包好了。”當葉貞淑來時,老師傅就已經親自出來招呼葉貞淑了,葉貞淑從小學時就在這裏買蛋糕,一直到現在,老師傅之所以這麼對待葉貞淑,不僅是因為這位葉家小姐是他的鐵杆粉絲,還因為這條街的老店鋪都是屬於葉家的,當年葉家想把這裏拆了建成一座大廈,可是這裏是這條街街坊們的生計,十年前,葉家又將這個計劃提上了議程,後來給出了他們一個條件,要不搬走,要不加租二十倍。

一百多戶街坊到葉氏去鬧,是葉貞淑知道后將這個計劃擱淺的,而且至今沒有加他們的租金,葉貞淑不想拆掉這裏,是因為這裏有太多美好的記憶了。

“李師傅,你兒子該留學回來了吧。”

老師傅點點頭,然後感激的看着葉貞淑,“現在在葉氏上班了。”

“進葉氏了?”葉貞淑真是沒有想到,“以後約出來喝喝茶啊。”

“好,好。”老師傅立刻說道,葉貞淑說自己還有事,所以給了錢就轉身走,可就在她轉身時,忽然撞進了一個寬厚的懷抱中,“小心!”

葉貞淑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被什麼給摟住了,她緊緊的抓住面前那有些柔滑的布料,她站住腳后才發現自己的腳下沾滿了奶油,而自己正在一個男人的懷抱里。

“葉小姐,你沒事吧。”老師傅立刻從裏面出來,給葉貞淑拿紙擦,葉貞淑接過紙說不用自己來,當她抬起頭看着面前的人時,她的腦子有一時的空白,“你?”

“葉小姐。”

那人似乎認識葉貞淑,可是葉貞淑腦子空白,似乎是記不得這個人是誰了,“不認識了嗎?”那人問道。

“不,不,給我一點時間。”葉貞淑快速的從腦子中過濾了一遍,可是就是沒有想到是誰。

這時,一旁的老師傅說道:“葉小姐,他是我的大兒子,剛從美國回來的。”

葉貞淑忽然一笑,說道:“看着是很眼熟,那時他還好小啊。”

老師傅驕傲的點着頭,他說:“都快二十年了,那時他才幾歲。”

葉貞淑說是啊,都快二十年了,目光已經從那人的身上收了回來,這時葉貞淑也終於記起來了,那個她以前每次來這裏買蛋糕就喜歡跟在她身後叫姐姐的孩子,已經長大成人了。

老師傅重新給葉貞淑裝了一塊蛋糕,葉貞淑接過後說謝謝,然後就走了。

等葉貞淑走後,老師傅就拿出掃帚出來清掃,他的兒子接過父親手中的掃帚,幫着父親打掃起來,“爸爸,她結婚了嗎?”

李師傅剛開始還不知道自己兒子問什麼,李翊誠說:“葉小姐結婚了嗎?”

聽兒子這麼一問,李師傅才明白過來,他說:“葉小姐命苦,結婚沒幾年,老公就死了,現在也沒聽說再婚了。”

李翊誠低着頭,眉眼沒有任何變化,只是嘴角揚起了一絲複雜的弧度。

B市

雪兒跟刁麗相處一直不好,所以有時候刁麗在家裏,雪兒就出來,有時自己一個人找個地方坐上幾個小時,有時就約舒雅一起出來。

舒雅的精神狀況不是很好,雪兒看得出來,葉家人告訴舒雅,孩子在香港,舒雅就去香港找,去了香港,又找不到葉俊,就算是去了公司,秘書也不讓舒雅見到葉俊,舒雅現在為了孩子的事情早就已經被折磨像是一個病人了。

“葉家欺人太甚了,就算是他們給了錢,也不能不讓你到現在都見不到孩子的一面啊。”雪兒看着舒雅那個樣子,她心裏為舒雅抱不平,可是說出來的話始終缺乏底氣,連她自己都知道,人家正室如果遇到這樣的情況,可是找婆家鬧,帶法官去起訴,可是舒雅這樣,算什麼,她能做什麼,難道告訴法官自己非婚生子,自己給有婦之夫生了個孩子,人家給了她一套別墅,現在不要她看孩子了,舒雅說:“都是我自己的錯,我真的好後悔!”

雪兒聽着舒雅這樣的話,以前說什麼一定會打敗葉俊的妻子,成為葉俊的妻子的話早就在舒雅的口中聽不到了,而舒雅這樣子讓雪兒心裏也很不是滋味,雪兒有時也在想自己以後的下場會不會跟舒雅一樣,舒雅現在已經有很重的精神衰弱了,而她的家人出了跟她要錢外,誰會真的關心她。

舒雅跟雪兒坐在咖啡廳里半個小時了,舒雅光是吃醫生開給她舒緩情緒的葯就已經是吃了一大把了,雪兒問舒雅這樣吃下去,身體會不會出什麼問題。

舒雅啞着聲音說她如果不吃這些葯,一天可能連一個小時都睡不好,舒雅告訴雪兒,她在到處找自己的孩子,她的父母也在到處找她,因為她那個不爭氣的弟弟又惹事了,他們以為找到舒雅又可以讓她去找葉家幫忙,可是現在葉家人見到舒雅,就直接不開門,或者是將舒雅給請出去,舒雅根本就見不到葉家任何一個人。

舒雅說她如果知道會有這樣的結局,她一定不會跟有婦之夫有染,她絕對不會生下那個孩子,舒雅至少還是有點人性的,到現在她就想見見自己的孩子,可是舒雅知道自己早就已經錯過了這個機會了。

舒雅知道自己的報應已經來了。

舒雅告誡雪兒,讓雪兒跟林成業適可而止吧,不要在跟林成業繼續糾纏下去了,這樣遲早都會出事情的,雪兒說不用舒雅擔心自己,雪兒心裏早就已經是知道了自己該做什麼,舒雅看着她,知道雪兒對林成業心裏還抱着幻想。

舒雅看向了窗外,窗外下起了小雨,她說:“男人都是這樣啊,新歡舊愛,新的是喜歡,舊的才是愛,他已經離婚了,可是大概心裏愛的人只有自己的前妻吧,後來的女人也就是喜歡罷了。”

雪兒很奇怪舒雅為什麼會說這樣的話,當雪兒的目光也看向窗外時,她看見林成業一手打着傘,另外一隻手摟住一個擁有傲人身材的女人,比起雪兒的洗衣板身材,那個女人簡直就能稱得上是尤物,而雪兒在人家的面前,就好像是沒有發育一樣。

林成業牽着那個女人的手走進了面前的酒店裏,大白天就去開房,真是好像以前的他們,好像是每天見不夠,做不夠,可是現在林成業卻說看見她都覺得噁心,讓她在家裏也只是給自己的媽找一個樂子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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