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神魔之爭(13)
雖然說丘皇的臉色只是一霎間的變化,但是挨他最近的梨花馬上發現丘皇臉色的不對勁,難道這個嚴令有問題,梨花再次看向嚴令,只見嚴令眼中流露出一股野獸的味道,一股看見了獵物般野獸的味道,赤裸裸的興奮,“王,如果你後面能把狐四公子送給我玩,我會更加效忠於你的,聽說,狐四公子真身長得俊美無雙,豈是這副凡人樣子?趕緊現了真身,讓我折魔起來一定更加有意思。”
“放心好了,等我玩夠了就送你玩。”說得彷彿狐四公子已經成了他們的玩物,這兩人還真是男女不禁哪。
“這個嚴令,最喜歡折魔他抓住的人,尤其喜歡折磨小姑娘,對了,那次還聽說他新發明了一百零八種折魔人的法了呢,只是在魔界裏,我一般都不允許他拿魔族人做實驗,一直還沒有試過,看來,這次出來,他可以好好的玩玩了。”看見梨花一臉狐疑,魔王替狐四公子對梨花解釋說。
“想不到你們魔族就是魔族,對一個小姑娘也這麼殘忍。”梨花從語言上激怒魔王,想讓他將自己放出去,好去支援他們兩個。
“反正在你們正義人士眼中我們魔族就是這樣的,還不如做得更加徹底一些。”魔王笑道,“怎麼?想出來,放心,後面會放你們兩個出來的,等我一個一個把這些人都解決了,最後再來解決你們。”
梨花焦急地跺了跺腳,看了看狐四公子,他怎麼還不出手,她就不信,他沒有辦法,讓自己呆在這裏看着自己這一方的一個一個死去。
狐四公子只是照樣將梨花的手按了按,讓她不要心急。
球里出現了嚴令的身影,他孱弱的身子沒想到內心卻是那麼殘暴,讓一向喜怒不愛浮於臉上的丘皇都不禁有些動容。住狀助划。
“咳,咳,咳。”嚴令捏着拳頭,咳嗽了幾聲,差點將自己的內臟都咳了出來的樣子,這麼病態的人,能有什麼樣的招術,希望他雖然折魔人的手段高明,但是沒有什麼其他的法術。
可是,事實往往不如人意,嚴令一出手,梨花就知道鰲沅絕對不是他的對手,只用一招,鰲沅便被他震出了好遠,一口血從她嘴裏噴了出來。
“哈哈,你們以為,靠着五行相剋術,制止了無竟,還能製得了嚴令嗎?”魔王十分高興,“給嚴令說,好好的招呼這位小姑娘,不過,可不要太殘忍了,拿一百零八樣招術對她,隨隨便便拿出個十幾招便可了。”
“恩,我王英明。”鄧築高興地喚來自己身旁的一個下人,吩咐說。
令還沒有出門,他們神族的兩個援兵到了,雷震子同斗戰勝佛一起到了,雷震子用風雷棒擋下了嚴令的攻擊,也是嚴令沒有做好準備,所以,他擋下的倒也輕鬆。
“想不到我今日真是三生有幸,連佛界的人都出動了,風行,你替我出去接接吧。”魔王拍了拍桌子,說。
“是的,王。”一個用黑色披風,將自己包得嚴嚴實實的只露出一雙眼睛的男子站了起來,緩慢地向前走去,經過梨花的時候,朝她看了一眼,彷彿笑了一下,那個笑容,不知梨花為什麼竟會覺得十分溫暖,就像自己的親人一樣。
“風行打算出手了?”鄧築十分高興。
“他不出手還真把自己當佛祖供着啊。”僅餘下的最後那個魔將說。
風行,十大魔將排位第四,但是,不是他的法力不如前三位,而是很少有人見過他出手,見過他出手的人都成了死人,不過,他一般也不怎麼愛動手,所以,就算是同排十大魔將之人,也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厲害。
風行出現在球裏面,他彷彿一副與他無關的樣子,只是問了一句,“可否需要我出手。”這句話說得把梨花都差點兒給逗樂了,一般如果不是特別不敵,誰會主動認為自己需要別人幫忙哪,尤其還是魔將,在自己屬下面前撐也得撐着。
“不用,我自己可以解決。”嚴令一向只有別人求他的份,自己怎麼可能弱到需要別人幫忙,所以,他一口便拒絕了。
“好,我在旁邊看着,如果需要幫忙你叫我一聲,我便過來。”風行竟真的就在旁邊站着,一副撒手不管的樣子。
“風行,王可是叫你來幫忙的。”站立在旁邊許久的魏怪咭咭說道。
“可是,他不需要我的幫忙,他自己可以。”風行一臉淡然。
“哼,知道你來了也跟沒來一個樣,起不了什麼作用。”魏怪轉過頭,繼續看眼前的戰鬥,不過,他也不想想,他自己也一直站在這裏看着,沒有動過。
此時,雷震子已經扶起了鰲沅,“沒事兒吧,七公主。”原來鰲沅在家裏面排行第七,上面有四個哥哥同兩個姐姐。
“沒事兒,我還能撐着。”話音剛落,卟,一口血吐了出來。
“你這樣還怎麼能撐着。”雷震子給她服下一粒丹藥,“你先自己調息一下,我們先要對付魔界中人。”
“恩。”
此時,一個女子走了出來,附耳在魔王那裏說些什麼,“唉,今天本想陪你們好好玩玩兒的,可是我很忙,沒什麼時間,大家速戰速決吧。”
“是,王。”鄧築同旁邊那位魔將雨魔也站了起來,摩拳擦掌地準備戰鬥。
“狐四公子,真是不好意思,這場戲也得快點落下帷幕了,也該讓你看看我們真正的實力了。”魔王戰了起來,拍拍手掌,一個巨大的黑洞出現在眾人面前,裏面傳來陣陣嘶吼聲,好像是怪物的聲音。
“你們喚醒了死亡之王?”狐四公子大驚。
魔王先是一怔,後來大笑,“看來,狐四公子懂得也不少嗎,還知道死亡之王的事情。”
“看樣子我們也該出去了,看戲也看得差不多了。”狐四公子終於放下杯子跟竹筷,站了起來。
魔王嘻笑地看着他,“你還能從這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