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女鄰居‘請求’
不過這次還好,還沒等我開始問,門外就響起剛才那樓上女鄰居的聲音,她說不好意思打擾了,聽到外面是正常人的聲音,我安心不少。()
我好奇她剛還罵了我是神經病,現在找我又有什麼事呢?我把門開了條縫,問她有什麼事,她支支吾吾又半天不說,臉上的神情就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女孩,不過她給我總是一種奇怪的感覺,就好像她現在這樣子,正常男人看了都會覺得憐惜,可是我看了卻覺得有點怪,具體是哪裏怪,我現在一下還真的說不清。
因為之前被她罵過,再加上我現在確實是困了,所以我有點不耐煩的說有什麼事就趕緊說,她這才小聲的的說,剛才不應該那樣罵人,她回家仔細找了找,確實少了條內褲,她是來主動道歉的。
我心想壓根都不在乎你的辱罵,所以很爽快的接受了她的道歉,我隨口應着的同時準備關門,可是她卻突然用一隻腳橫在了我準備關起來的門的縫隙里,讓我的門無法關閉,我心裏一緊,已經是非常戒備的看着她,問她還有什麼事嗎?
她這次聲音更小了,但是還是聽得清楚,她說:“我我家裏的燈突然都不亮了,我自己琢磨半天還是沒弄好,你能否幫我去看看,我剛搬來,在這誰都不認識。”我有注意到,她說這話時眼神中似乎有點曖昧的感覺,頓時我下身一動,難道說她有要我會心的笑了。
我這時眼角的餘光上下打量着她,剛才只是看到半身,現在看到了全身,嗯~~身材還是不錯的,大晚上的一個長得還行,身材還不錯的女人讓我去她家修燈,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我有什麼理由拒絕呢?
而且我也可以藉機看看她家到底有沒有我看到的那個怪人,再者聽到她說家裏的燈有問題,反而更加開心,因為這也解釋為什麼剛才我去她家門口時看到裏面漆黑一片,干~~很多事就是這樣,不知道答案的時候,憑自己的腦袋拚命去猜想,怎麼都猜不對,真實答案可能往往就是最簡單那個。
我和她再次上了樓,這次我跟在她的身後,我發覺了她的一個問題,她走路非常輕,輕得幾乎是完全聽不到腳步聲,到了她家門口時,我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裏,不敢去看她家隔壁,準確的說我是怕再次看到那大嬸的遺照。
進了她家門后裏面黑漆漆的一片,‘砰~~’的一聲門關上了,我本想讓她把門開着,還可以借點樓道的月光看看屋裏的情況,突然想到樓道的月光,我又發發現不對的地方了,我問她怎麼這麼的黑?黑得什麼都看不見?我之所以這樣問,因為我知道就算家裏燈都壞了且門關起來了,但是外面的月光還是可以透過窗戶或者是涼台照射進家裏的啊,不可能像現在這般黑得伸手不見五指,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到。
她並沒有回應我,現在這屋子裏沒有任何聲音,安靜得就好像整間屋子現在就只有我一個人一般,我努力回憶着剛才關門的瞬間她去哪裏了?我腦子在搜索剛才關於她的畫面時,我突然記起了一件可怕的事,她剛才在樓下我家門口腳上穿着的那雙鞋是那麼的熟悉,那雙鞋好像就是之前我在貓眼裏看到的那個佝僂怪人穿着的綠色高跟鞋!!怎麼她腳上會穿那雙綠色高跟鞋?我的腦子瞬間混亂了。
我腦門子冷汗直冒,也顧不得什麼禮節了,我趕緊在身上摸索着,萬幸火機在口袋裏,我趕忙點亮了火機,趕緊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我這才知道她家為什麼這麼的黑,她把屋子裏所有的窗帘全部都給拉上了,大晚上的為什麼把窗帘要全部拉上?而且是在已經電燈都壞了的情況下,這不合乎一個正常人的行為啊?用句通俗的話說就是有病!
不過對比為什麼窗帘全部拉上,我現在更關心的是她去哪裏了?客廳怎麼沒看到她人?我出於自我防備的回頭看了看,背後也並沒有人,那她去哪了??在我剛準備大聲喊的時候,就看到她從廚房裏走了出來,她一隻手裏多了根蠟燭,另外只手捂住了我的嘴巴,她輕輕的說道:“這麼晚了,別吵到別人家。”
我點點頭,她這才鬆開了手,我剛才感覺到她的手好冰涼,現在可是夏天啊,我故作關心的問她手怎麼這麼涼?她只是簡單的說自己是寒性體質。
關於窗帘的事我也不好多問,我眼角餘光這次特地瞟了一眼她腳上的高跟鞋,雖然只是一雙鞋,但是正因為這雙鞋顏色太過亮眼,所以我一下就能想起剛才樓道里那怪人,就這雙鞋足以能讓我足以害怕得血都快倒流了。
我現在最怕的事實便是眼前這個美女和那個怪人真的有某種未知的聯繫,那我就嚇尿了。
我想還是快點把燈修好吧,要不然在這裏總感覺心裏有點慎得慌,修完了趕緊回家,要不是剛才答應她來修燈,我現在就想跑,但是作為男人,就這樣直接跑了,面子過不去啊,我問她閘刀在哪?想先從最簡單的地方開始排查,到底是保險絲燒了,還是電燈這麼巧合‘集體’壞了。
她忽然拉着我的手腕往沙發旁邊走,她拉我手這個舉動讓對於還是一個CN的我心中小鹿亂撞,她把沙發後面牆上的一副畫取了下來,畫後面就是閘刀,我檢查下了閘刀里的電路,好像都並沒有問題,正想着是不是其它的什麼問題,可是這時我感覺到脖子上一陣熱氣,我腦袋一偏看到她的臉緊緊的貼着我的脖子,剛才那熱氣是從她嘴巴里呼出來的,我就像着了魔一般,整個身子都發軟了,她這是赤裸裸的勾引啊。
我腦子正瞎想的時候,她竟然更‘進一步’了。
她順勢用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問我問題到底出在哪,我嘴裏含糊應付說自己還在想,可是心裏早就如螞蟻爬了一般癢,我的呼吸這時都變得沉重了起來,她竟然非常撫媚的口氣問我是不是屋子裏很熱,要不然為什麼這樣連連喘氣?我知道她現在是明知故問,像她這樣的女人是最會撩男人了,我也瞬間明白了,為什麼剛才在樓下時覺得她在我家門口扭扭捏捏的神態不對勁了,因為她那一切都是在演,一個懂得怎麼樣勾引男人的女人,就算再怎麼會演戲,也演不出單純女孩的那種感覺,我也更深一步明白了,今天晚上我碰到了一個寂寞的女人。
我正在想着作為男人是不是這時應該主動點(色字頭上一把刀啊,當時我已經早把綠色高跟鞋的事拋到九霄雲外了),要不然會讓女方覺得我是個‘無能’的人,可就在這個關鍵的時刻,突然她家裏卧室出現了一個聲音,我心中一驚,難道卧室里有人?因為那個聲音實在太突然,再加上我剛才分心在考慮應不應該‘主動’那個問題上,我還不能確認是不是人的聲音,恐怖的現實瞬間就把我拉了回來,難道一直關着門的卧室里,藏着那個恐怖的怪人?
她連忙起身對我說,卧室里養了只狗,可能是它發出的動靜,她要進去看看,還沒等我說什麼,她便丟下我一個人快速走進了卧室,並帶上了卧室的門,雖然她說這話時很鎮定,但是我卻知道她是在撒謊,我是懂狗之人,如果卧室里真的有狗的話,我這樣的陌生人進到屋子裏的那一瞬間,就算那狗被關在卧室里,狗也絕對會對我喊叫的,不可能像之前那般,屋子裏一點動靜都沒有,那她為什麼要撒謊呢??我覺得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