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門外的極限恐怖
我不敢繼續往下想了。()
現在只想趕緊回到樓下自己的家中,一分鐘都不在這門口多呆下去,我趕緊轉身下樓,可是到了我家門口時,我的心再度一緊,我看到家裏的大門現在是敞開着的,家裏的門什麼時候開了?我記得出門時是鎖了門的啊,我拚命的回憶出門前到底鎖了門沒?到底鎖還是沒鎖?可是有時往往記憶就是這樣,緊急時刻越想着什麼就越想不出什麼。
我安慰着自己,反正現在天還沒黑,就算剛才是忘記關門了,應該也不打緊,其實當時心底真實的想法是比起門開着,更讓我心裏發寒的是來自背後上樓那黑漆漆的樓道,我怕突然有那東西從背後突然朝我沖了過來。
我快速的進了家門,進門后我把家裏所有房間裏的東西都看了下(其實也沒多大,就是一室一廳,屌絲租不起大房),最後的結果就是家裏並沒有人進來過,因為沒有丟任何東西,所以我覺得剛才一定是我忘記鎖門了,我如此這般安慰着自己,其實更重要的是現在心裏覺得最重要的,還是得思考下樓上女鄰居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坐在沙發上點了根煙,煙才能讓我這樣緊張的時刻靜下心來思考問題,我心裏有個聲音告訴我會不會最近神經衰弱,所以造成我產生了幻聽?我心裏還有另外個聲音在暗自告訴我,這一定不是幻聽,那高跟鞋的聲音太過真實了,真實得讓人害怕。
可為什麼那鄰居會說隔壁沒人住呢?那神態那語氣不像和我是開玩笑啊?而且那大嬸如果真要欺騙我,我卻又思考不出她是出於什麼目的要欺騙我呢?思來想去還是沒有答案,我決定等晚上的時候如果再次聽到那高跟鞋聲音我就直接開門上去看看‘情況’。
晚上玩了下遊戲到了凌晨,平時這時已經睏乏的我,今天竟然出奇清醒,我時刻都注意着外面的動靜,終於~~~~‘蹬蹬~’熟悉的高跟鞋的聲音響了起來,為了確保不是幻聽,我豎著耳朵仔細聽了下,明顯聽到那高跟鞋的聲音是從我家的門前經過,我趕緊以閃電一般的速度衝到了門前,想透過貓眼看看門外到底是誰,這一看差點讓我嚇得喘不過氣來,門外的畫面已經不能用恐怖來形容,而是用詭異,透過貓眼藉著樓道外的月光,可以清楚看通往樓上的拐角處,背對着我站着一個‘奇怪’人,從貓眼裏可以看到那人整個背影,那人佝僂着似乎就快散架的身子,身子不住的在顫抖着,身上穿着一身和她那矮小且佝僂的身材極其不符的黑色旗袍,那身旗袍通過月光的照射顯得濕漉漉的,但是仔細看旗袍身上好像又不是水,而是某種液體,因為她的旗袍看似濕漉漉,其實是有點粘稠的,就好像整個人剛從裝滿膠水的大杠里才跑出來一般,那人腳下穿了一雙綠色的10厘米細高跟鞋,那高跟鞋的高度別說一個這樣看似風燭殘年的老人,就算是年輕女孩都不一定駕馭得了,而她的頭髮是已經稀疏到可以清楚的看到頭皮,從我看她時開始,她就一直站在那個位置,就那樣佝僂着身子站在那裏並且身子還開始有規律的在原地顫抖着,隨着她身子的顫抖,旗袍上的液體都順着樓梯往下開始流淌,她身上的那粘稠的液體似乎現在是完全流不幹凈一般,液體已經順着樓梯流淌到了我家門前。
雖然她是背對着我,但是卻給我有種感覺,她好像知道我在從貓眼裏窺視她一般,她現在是特地站在原地,為的就是能讓我看着更清楚,似乎現在她就像是一個演員,這一切都是她的表演,而我是那個自以為在暗處偷看着的觀眾,我吞了下口水,猶豫着現在是不是應該打開門看看這人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時,換句話說,想看看她到底是不是人時,她這時突然動了起來!!!
她並不是朝樓上走去,而是朝我門前‘走’了過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應該形容她現在是在用‘走’,因為她並沒有轉身,而是繼續背着身子朝門前倒着‘走’了過來,而且‘走’的速度相當驚人,我敢說就算是一個正常人也不可能穿着高跟鞋倒着走路還能這麼的快,而且在樓梯上還有這麼多粘稠液體,她持續着這怪異的走路方式下着樓梯,一直到她整個人背部幾乎都已經快貼到門前了,她才停了下來。
她的後腦勺離我的門已經非常近了,但還是沒有轉身,不知道是不是心裏上的幻覺,竟然隔着門,我都可以聞到來自門外腐臭的味道,她身上怎麼會有腐臭的味道?
突然她的腦袋在無規律的上下動着,好像似乎是在做‘點頭’這個動作,再我還沒明白她做‘點頭’這個動作意義何在時,慢慢的我看到她‘點頭’的幅度越來越大,最後直接就用着她那頭髮稀少的後腦勺敲打我家的大門,而且敲打的力度還不輕,發出恐怖的撞擊聲。
我已經不敢再繼續看了,身子不由自主的退後了幾步,因為恐懼我都已經忘記了呼喊,我屏住呼吸在害怕中等待,我希望她能自己離去,我害怕門外那個詭異的人打開我的門,我害怕再次看到她,我害怕
可~~~現在門外卻突然又沒有了任何動靜,我摸了摸還在跳動的胸口,剛才是怎麼回事?門外的聲音怎麼停止了?我想再去看看,我先盡量安慰着自己,漸漸的越來越平靜,我鼓起勇氣再次走向了門口,從貓眼裏看去,外面沒有任何人,那剛才我看到的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以那種詭異的方式走路?打扮還那麼的奇怪?難道真的如我所想她自己離開了?
我準備想開門看看情況,我屏住呼吸,小心的拉下門上的把手,想輕輕的推開門,我可不想門發出一點點聲音,現在這種情況哪怕門發出再小的聲音也足以把我嚇出心臟病,可是我卻發現用了力氣推門后,門不知為什麼卻紋絲不動,我的目光看向了拉門把手的左手,確定把手已經給拉下來了啊,可是門怎麼卻推不開?我想也許是推門的力氣小了些吧,現在的我已經顧及不了開門是否會發出聲音了,只是想把門打開,可是我這次力氣稍微大了些后,門卻還是猶如一堵堅硬的城牆一般紋絲不動。
我趕緊鬆開了門的拉手,朝後退了幾步,用身體使勁堵着門,而我剛才在貓眼裏卻看不到那個人,只有一種可能,有人在門外蹲在門邊,用整個身體使勁的堵着門,所以才造成我打不開門,可會有誰大晚上的這麼無聊,用這樣古怪的方式堵着我家的大門呢?用腳指頭想也知道,絕壁是剛才門外的那個怪人。
越是她這種無法用邏輯來解釋的舉動,越讓我害怕得整個幾乎都喘不過氣來,感到屋子中有一股寒氣沿着脊背在上升。
突然門外響起了敲門聲,這個聲音不同於剛才那怪人用後腦勺撞擊門的聲音,似乎是有人在門外用手敲着門,知道我新住址的沒多少人啊,雖然現在外面是很有禮貌的敲門聲,可現在如此安靜的環境裏,這一聲一聲的敲門聲,就算再怎麼輕聲顯得有禮貌,也猶如一把巨錘一般,每一下都狠狠的敲打在我的心臟上。
我從嗓子眼處努力擠壓出了點聲音對外喊道:“是誰呀?”
門外的聲音這時停了下來,這時對於我來說整個空氣似乎都凝固了,敲門聲停了大概有5秒左右,外面有人以一種電視裏戲曲表演里唱戲的方式,捏着嗓子用非常尖銳的聲音回應道:“是~~我~~呀。”
這個人我敢百分百肯定不是我熟悉人,因為聲音是完全陌生的,而且這個聲音讓人聽了非常之不舒服,就感覺有人在抓繞我的心臟一般,再具體點說,就像初中時課堂里的黑板,有人用尖銳的指甲在黑板上劃過發出的那種聲音,我的心臟已經超過了負荷,在我幾乎快要被嚇得暈厥過去時,外面響起了恐怖的笑聲,那個笑聲從我的門邊漸漸的遠去,漸漸的消失,按聲音判斷門外好像已經沒人了!!
難道那個怪人離開了我的門前?但是我現在無從判斷。
想着剛才經歷的事,我也弄不清楚到底是真實的,還是幻覺,難道世上真有這樣恐怖的人?想到這裏,一種恐怖的感覺快速的油然而生,就在這種恐怖剛剛再次注入我身體的時候,樓上屋子再次響起了熟悉的高跟鞋來回走動的聲音。
我的呼吸再次急促了起來,聯想之前大嬸說的樓上沒人住,以及剛剛所看到的那個怪人!我思索着不會剛才我從貓眼裏看到的怪人就是住我樓上的那東西吧?也就是我每天意淫中的女人就是剛才那怪人吧?高跟鞋響起聲音的時間也剛好是外面那怪人笑聲消失之後,這應該不是巧合吧!
在我思考的同時,突然我從樓上高跟鞋的聲音發覺到了不對,平時高跟鞋的聲音只會讓我心迷意亂的幻想,並沒有想更多,但是今天我靜下心來細細一聽這聲音頓時感覺到了不對,樓上的高跟鞋的聲音似乎太有‘節奏感’了,就好像穿高跟鞋的人在做着勻速的機械運動一般,正常人在家裏走動要就是要拿什麼東西,或者是要從客廳到卧室等等之類的事情,可是樓上高跟鞋的聲音就好像有一個人在毫無目的地在家裏勻速且如機械運動一般來回走動着!
我都不敢想像高跟鞋的聲音怎麼會這樣?這不太像是正常人的舉動啊?想到樓上鄰居怪異的舉動以及剛才貓眼裏看到的怪人,我頓時汗毛都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