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章、求助
血色大幡剛剛被祭出,唐逸立刻就認出了那正是血魔手中的血魂幡,可見這寂滅修士在血煞宗的地位絕對不輕,
巨大的血色魂幡,在祭出的瞬間就帶起了漫天的血影,幾乎周圍方圓數百米的虛空都陰沉了下來,濃郁的血煞之氣徹底籠罩了整片虛空,在一片血色中,無數的血芒剎那間向唐逸沖了過來,
海彤下意識的打了個冷戰,渾身瞬間一陣陣的陰寒,如此狂暴的血煞之氣,她感覺自己好像隨時都有可能徹底的化為虛無,這種強大的威壓,根本就不是她這種修為的人能夠抗衡的,
再次看到了狂暴血煞的血芒,唐逸冷冷的譏笑了一聲,旋即一步跨出,手中的軒轅神劍直接轟了出去,不得不承認,這寂滅境的修士的確不錯,但終究修為還是太差了些,
面對這種普通的寂滅中境的修士,唐逸根本就不需要花費多大的力氣,
軒轅神劍祭出,一道烏黑的劍罡瞬間飈射而出,只見烏芒之下,漫天的血色殘影瞬間發出了嗤嗤的破裂聲,在軒轅神劍的攪動之下,頃刻間所有的血芒盡數化為虛無,就連天空的血色陰影也瞬間消失不見,
黑袍修士臉色一變,自從那位神秘的主上來到了自己血煞宗,自己的修為就一路飆升,甚至在短短的兩年內直接從神武下境直接衝到了寂滅中境,如此強大的修為,不說在整個玄靈域能夠縱橫無匹,但也絕對沒有人是自己的對手,更何況是如此輕易的一劍,如此平凡的一劍,直接破去了自己的血色魂幡,
僅僅是這一劍,黑袍修士立刻就意識到了儘管唐逸看起來不過是元靈境的修為,但事實並非如此,他肯定自己不是唐逸的對手,
在整個玄靈域,除了自己背後那位神秘的存在,這是他第一次感到渾身發寒,在這種強大的壓迫之下,好像自己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
此刻,他的第一反應就是如何能夠趕緊的逃走,一旦不能走掉的話,憑藉眼前這年輕修士的神色,自己一定不會有多好的下場,
在迅速反應過來了自己的處境之後,黑袍修士連忙一口精血噴出,同時一個巨大的血色大鼎被祭出,好像一頭猙獰無比的血魔一樣,縫寬高的旋轉着,整片虛空在這厲煞的血色大鼎之下,發出陣陣凄慘的哀嚎,
他已經顧不了這麼多了,這個血色大鼎裏面可是有着自己這半個多月來收集的所有修士的精血,他知道,這是他唯一的手段,如果這些精血的燃燒下自己也不能離開的話,那就註定自己的命運已經走到了頭,
“嗯,”
血色大鼎剛被祭出,那股濃郁至極的血煞氣息直接讓唐逸一怔,隨即臉色難看無比,手上,一道道青筋直接暴起,
之前就見到過這種血色的大鼎,不過那些時后,血色大鼎只是散發著濃濃的血煞氣息,還有那狂暴的吸扯之力,但這一刻,唐逸真實的感受到了,這大鼎中,無數的怨靈凄慘的嗷叫着,這是玄靈域多少無辜的生靈,這一刻,唐逸沒有絲毫的顧忌,心中殺機猛地升起,
“你該死,”唐逸冷冷的喝道,
同時,殺意領域已經徹底的轟了出去,對於這種人,唐逸就是殺上一萬遍也不能平息心中的怒氣,
在唐逸殺意領域祭出的瞬間,只見整片虛空猛然一頓,瞬間就被完全禁錮,而黑袍修士也終於徹底的驚駭起來,如此強大的領域之力,竟然能夠將他完全束縛住,這是什麼樣的修為,
此刻他已經明白,自己在這個看起來如此年輕的修士手中,根本就沒有半分的機會,在這一刻,這黑袍修士的背後,已經浸滿了冷汗,
“不要殺我??????”感受到一道凌厲無比的劍芒直接向自己的眉心轟來,這寂滅中境的黑袍修士已經滿臉的絕望,聲音嘶啞顫抖的喊出了這四個字,
然而,當那四個字還未完全落下,只見一道烏芒已經划越天際,閃爍之間,已經在那黑袍修士的眉心帶起了一抹殷虹的血花,
‘砰,’
血花灑落,接着一聲巨大的轟響,那黑袍修士的整個身體都被炸裂開來,隨後,周圍數百米的地方盡數被那一道烏黑的劍芒劈下一道巨大的溝壑,
“咕咚,”看到除了自己和唐逸站立的地方,方圓數百米在這一劍之下都化為了深深的溝壑,海彤震驚的吞了一口口水,神情獃滯的看着唐逸,
這是什麼樣的修為,這一刻,她終於感受到了唐逸的狠厲和強大,同時慶幸在自己得罪唐逸的那一刻,唐逸的心情好,不然的話,看到已經連屍體都化為虛無的黑袍修士,渾身不由的顫抖起來,
“我在陰河嶺中呆了幾天,”唐逸收回冷厲的目光,轉過頭向海彤問道,
因為自己在陰河嶺中莫名其妙的陷入了頓悟的狀態,唐逸已經有些不清楚到底在裏面呆了幾天,原本對於這些唐逸並沒有在意,不過在看到那血色大鼎的瞬間,唐逸就決定必須盡量快速趕到血煞宗,不然的話,晚一天就不知道整個玄靈域會有多少的修士慘遭毒手,
“已經七天了,”海彤咽了一口唾液,連忙回到,
話音還沒有落下,只見海彤臉色立刻一變,瞬間難堪無比起來,同時一枚淡金色的傳書飛劍已經在海彤的面前展開,
“無音相宗有難,”不等海彤向唐逸求救,瞥了一眼傳書飛劍,唐逸眉頭一皺,忽然問道,
“求前輩前去幫助,”海彤臉色早已難看無比,紅潤的嘴唇已經被咬出了血跡,在看到飛劍的那一刻,突然向唐逸跪了下來,哀求道,“前輩,無音相宗正被大量的魔修圍攻,求前輩出手相助,雖然我之前不懂事,對前輩衝撞了一些,但希望前輩不計前嫌,海彤自認還有幾分姿色,只要前輩願意出手幫助海彤整個人都是你的,無論要我做什麼都毫無怨言,”
唐逸一愣,顯然對海彤這瞬間的變化難以接受,
在第一次見到這女人的時候,不說那狂傲的脾氣,就是一身的氣息都狂暴無比,而這兩天雖然那狂暴的氣勢收斂了許多,但和此刻的態度情緒想比,簡直就讓唐逸反映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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