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7章世上哪裏有後悔葯
她跌跌撞撞的跑回來,帶着滿腔的悲憤,帶着滿腔的後悔,可是世上哪裏有後悔葯,儘管腸子悔青了,卻連姐姐最後一面都沒有見到,造孽呀!這真是自己造孽。
她連姐姐最後一面都沒有見到,他只能看到冰冷的棺材,無聲的控訴的血淚罪行,這麼多年,她無時無刻不在思念姐姐,無時無刻不再責備自己,如果時間能夠重來,就是世上的男人死光了,只剩下姐夫一個,她也不可能同姐姐競爭,不能搶姐姐的男人。可是,世事難以預料,人生兇險莫測,她卻從來不知道,生活跟她開了一個大大微笑,一個荒唐至極的玩笑,居然是自己一手釀造姐姐的慘劇,姐姐的真實死因竟然會是這樣……
司馬蒼松嘆口氣,這個老了,心裏有盤算了溫柔之鄉,把趙薇薇擁入了懷裏,輕輕地拍着他的肩膀,輕輕地撫摸着,撫摸着。
姐姐已經走了,他不後悔那是不對的,可是眼前有了一個溫柔的人啊!他的想法變得模稜兩可,他一會兒想報復對方,一會兒又對她顯得特別的溫存,像初戀的陽光落在她的身上,暖融融的,令人愜意。
他趁機把自己矛盾的心理完好的掩飾起來,掩飾在溫柔的假象背後,他屏住呼吸,一言不發,待對方心裏慢慢的平靜下來,直到感覺到趙薇薇像一隻溫順的小兔子,軟綿綿的,靠在自己懷裏,頭蹭來蹭去,最後,好像睡著了,在自己懷裏慢慢的冷靜下來。
他才繼續幽幽的開口:“趙薇薇,你姐姐已經走了,所以姐夫現在只想好好的照顧你,保護你,關於為你姐姐追查兇手的事,就交給姐夫好嗎?姐夫捨不得看着你陷入到這種恩怨糾葛中去,姐夫只希望你以後可以快快樂樂的生活下去!”
司馬蒼松把自己深深的埋在趙薇薇的頸項,貪婪的聞吸着她身上那股獨特的幽香,痛徹心扉,他知道,她是愛他的,他一直都知道,他也知道。可是千錯萬錯,就錯在這種亂倫的愛情,希望姐夫疼小姨子,不要臉不要皮,搞到床上哪有好下場的,是報應,是活生生的報應,是活生生是現世報。
當初自己娶了刁海逸,她心裏有多痛,他一直都了解她的苦知道她的痛,如果可以,他也想要真正的去保護她,照顧她,他甚至想過娶兩個妻子。
可是事情陰錯陽差地發生了輪轉,他們竟然混到了床上,居然真的幹起來了沒做的醜事,齷鹺,這是一件多麼令人噁心的事情。
他現在有些恨意,不管怎麼說,妹妹不應該搶姐夫,儘管自己是罪魁禍首,可是你這個做妹妹的也不是個好東西,明明知道姐夫已經結婚,為了姐姐的幸福,你不應該和我鬼混,他把責任全部推到了刁玲玲身上,自己彷彿置身事外,這哪叫公理?這簡直是強盜邏輯。
她不該啊,她不該勾引自己,她不該真不是放任自流,都是她的錯。司馬蒼松心裏一遍又一遍詛咒對方,也許,她真的不該如此的去對待刁海逸,因為一個齷齪的舉動,促使姐姐海逸慘死;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海逸肚子裏,還有自己未出世的孩子啊,那可是革命的火種,那是絕對無辜的生命。
可是由於他們的偷情,辣手摧花,她怎麼可以如此狠毒,如此殘忍啊?司馬蒼松越想越氣。
她截斷了自己和她一切的退路,釜底抽薪,斷絕了他的一切經濟往來。由愛生恨,因為失去了另一半,特別是失去了孩子,他變得冷酷無情反覆無常。
他自己有時候都無法解釋,究竟是出於什麼目的?他司馬蒼松竟然走上了報復小姨的道路,嚴格的說,是報復自己的初戀情人,報復自己的另一半。
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究竟在這條復仇路上,究竟要走多遠,可是他又別無選擇,只能在這條復仇的道路上漫無目標地,稀里糊塗地,往下走;他有時感到痛苦,有時感到無比的欣慰,這種糊塗邏輯,他自己都無法解釋,愛,反正就是見了說不清,義無反顧的走下去……
“姐夫……”趙薇薇在司馬蒼松懷裏,蹭來蹭去,糧庫高聳的玉峰,上下抖動,像小兔子一樣,急着跳出來。老郎感到心裏一熱,不由自主地,在那高聳的玉峰上揉了揉,軟軟的,像麵包,花華麗引人遐想。
刁玲玲抬起婆娑的淚眼,花一枝春帶雨,痴情地看着他,面前的這個,這個他朝思暮想的男人,是她的初戀,有是她痛苦的根源。她苦苦愛了八年的男人,她這個感情動物啊,本來比別的女人感情就更豐富,此時聽到這般深情的話語,她又開始異想天開了,潛意識中想急死人的夢靨,想到那種荒唐的床上鏡頭,她開始變得感動起來,那絕對是在自欺欺人,而是發自肺腑的感動,真切的感動你,!
“好了,好乖,趙薇薇不哭!再哭臉上就要長皺紋,就不漂亮了。”司馬蒼松避開趙薇薇的深情眼眸,他邊拍着她,邊哄她,他幾乎沉醉,他連忙抬起頭,按了一下太陽穴,冷靜慢慢冷靜下來。
千萬不能承認,不能承認心裏還愛着這個女人,這是亂倫,是世人唾棄的東西,他怕自己會沉醉,他不想再讓荒唐升級,他不想在罪惡的深淵裏越走越遠,他不允許自己沉醉!
“姐姐……你死得好慘吶,薇薇來看你了,如果你九泉有知,讓旁邊的小樹搖一搖,讓眼前的草拜一拜。。。。。。”
趙薇薇再次跪在了趙薇薇海逸的墓碑前,淚眼婆娑,邊哭邊說,用手輕輕的撫摸着冰冷的石碑,粗糙的石碑表劃得她的手生痛,姐姐刻在石碑上的容顏,慢慢地被風化,變得模糊不清。
風輕悄悄的,慢慢越來越大,燃燒的紙錢上下飛舞,灰塵翻轉,她幾乎睜不開眼睛,一片灰塵飄進她的眼睛,痛得她幾乎站起來,她咬緊牙關,在心裏默默的發誓,此仇不報非君子,這一輩子,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不論是上刀山下火海,不管花費多少心血,只要有一絲希望,她都會把當年害死刁海逸的兇手抓出來,一定要將他千刀萬剮,然後再將他鞭屍,絕非繩之以法簡單這麼解恨。
繩之以法不能慰藉在天之靈,是這些罪魁禍首,又究竟是誰呢?難道這對痴情人就沒有責任嗎?如果不是姐夫偷小姨,如果不是小姨偷姐夫,又怎麼會出現這種人間慘劇呢?又怎麼會出現嬰兒夭折在腹中。
從趙薇薇海逸的墓地回來,夜已經很深了,四周靜悄悄的,靜得只能聽到自己的呼吸,李嬸和李伯已經睡下了……
整個別墅里空蕩蕩的,偶爾傳來老鼠的叫聲,司馬蒼松招呼都沒打一個,逕自上樓,就直接進自己的房間了。
趙薇薇默默的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充滿了溫存,嗯,可是心中又馬上被苦澀所代替,心中苦澀不已,她真的不明白,為什麼要這樣反覆無常?
剛才是花前月下,輕輕地撫摸自己;現在又是烏雲翻卷,對自己橫眉冷對,他為什麼要對自己如此這般的反覆?這究竟是為什麼?
難道,他就真的這樣討厭自己嗎?可是明明不對,她剛才還對自己這麼溫柔,前幾天才和自己發生關係,難道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逢場作戲,還是,只是因為姐姐的緣故,他變得反覆無常,所以他才會對自己好呢?而且一會兒好,一會兒歹,她一時弄不清楚,他的心裏究竟是怎麼想的?這簡直是個兩面人,一會兒下人一個像鬼,真是讓人摸不清,搞不透;恨吧,又恨不起來;愛吧,有愛得太累。自己何苦呢,自找苦吃。她心裏責備自己,可是又難以自拔。
趙薇薇落寞的回到自己的房間,靜靜地坐在床上,白天的自己像放電影一樣鏡頭一步一步地走過,特別是溫情的一剎那,她的心跳加速,臉不由自己的變紅。
她自我安慰道,也許是他太累了,也許是太過敏了,明天都會好起來,想到這裏。
她站起身伸了一個長長的懶腰,匆匆地找出洗換衣服,慢慢地走進淋浴間,輕輕的扳開水龍頭,嘩嘩的水流流淌下來,她變的開始清醒起來,特別是觸摸到自己高聳的玉峰,她不僅沉醉其中,不由自己地揉了起來,邊揉邊哼,銷魂徹骨的聲音。
樓上傳來一聲響聲,她連忙停止了嚶嚀,這個聲音太有殺傷力,不可思議,自己揉摸自己,居然還有淡淡的發情,看來有些思念,是真切的;有些痛苦,又是虛偽的。人啊,就是這麼一個複雜的動物,有時喜不自勝,有時痛不欲生。
洗過澡,她感到陣陣涼氣襲人,全身的熱氣幾乎被抽光了,敲響了午夜兩點,夜已經很深了,她擁着被子坐在床上,她不想睡,他也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