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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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他也不知道他要了她多少次,他本能的索取着,她的一個小小的動作,都讓他情yu難耐。雖然已經有了第一次,可是這一次的感覺比上一次更加美妙,上次夾雜着她痛苦的淚水,而這一次,雖然她是失心瘋,可是卻完美的和他配合著,直到兩個人都在大汗淋漓中找到最美好的感覺。

一番翻雲覆雨過後,竟已是深夜,兩人都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容袂先醒了過來,身體裏還殘存着美好的滿足感,梅雪盛緊緊地靠着容袂,仍在沉沉的睡着,還時不時的吧唧着嘴,不知在做着什麼好夢。

容袂在梅雪盛的額頭上輕輕印上一吻,臉上綻開了一個滿足的笑。昨夜,真是累壞她了,可是她真的好美,和一個小妖精一樣,讓他真是抓狂的很。

把玩着她的青絲,容袂心裏盤算着到底要帶她去玩點什麼呢。說不定,帶她到處走一走,看一看,她心情好了,她的失心瘋也就好了,她還是他調皮執着的小言,而他也還是那個愛着她的容袂,那樣,該有多好。

他會給她時間,等着她心上的傷慢慢癒合,然後讓她做他的皇后,和他一起共享他的天下。

在宮外的日子總是很快,不知不覺他帶她出來已經七天了,容袂悵然的望着月之寮下京城的景色,痴痴地想。

他帶她去大辰的城牆上看北國風雪,帶她到京城的朱山上看滿山紅楓,帶她到……京城裏有名的景色都已經玩遍了,可是小言的病還是一點起色也沒有,還是出宮時那樣,容袂心裏越發迷茫,不知道該如何才能讓她好起來。

“啟稟皇上,宮中一年一度的狩獵大賽就要開始了,賢王問您要回去嗎?”一個紫衛雙手抱拳向容袂稟告道。

這段時間,朝中的事容袂都交給自己的弟弟賢王容錦年了,每次出宮,都是他先幫他兜着,有的時候,他真覺得自己不像個哥哥,人家都是弟弟依賴哥哥,可是他卻總是把事情丟給弟弟,唉!

“一年一度的狩獵大賽嗎?……”容袂的嘴裏呢喃道,隨即給出了決定,“那就回去吧……”

不如,帶她去玩玩這狩獵大賽吧?說不定對她的病有好處也未可知啊?反正京城的景色也已經玩的差不多了,那不如,就回宮去玩玩這個狩獵大賽把,這一次,他一定要為她好好表現一下。

這樣想着,容袂就讓人收拾了下行李,然後帶着梅雪盛坐着馬車向皇宮的方向行去。

“停下!”宮門前,一個黑臉大漢拿着槍在前面攔住了他們的馬車,“大半夜的,怎麼要進宮啊?還是,要在這宮中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黑臉大漢的聲音極大,把馬車中的容袂和梅雪盛聽的都是一怔。梅雪盛乾脆一把捂住自己的耳朵,然後向角落裏縮去,看起來十分的害怕和恐懼。容袂不禁有些怒了,一把從腰間扯下黃色的通行金牌,伸出車帳外讓這個人看。

“啊……皇……皇上……”等黑臉大漢看清那個金牌后,徹底懵了,他怎麼也沒想到,車子裏坐的竟是皇上,立馬跪下向容袂求饒:“皇上饒命,皇上饒命……”

“駕……”容袂沒有說話,只是拿起外面放着的馬鞭,然後狠狠地抽了下馬,馬車就在皇宮裏得得兒的跑起來,使整個皇宮忽然有了節奏。

那天晚上,容袂沒有回自己的寢宮,而是和梅雪盛一起住在了清風小築,他怕自己不在的時候梅雪盛有什麼問題,就沒有回去。

第二天一大早,容袂讓太監和宮女們把打獵時穿的衣物,都送到清風小築里來。他讓宮裏的制衣所接連幾天為梅雪盛趕製了一套衣服,穿戴好后,就和梅雪盛一起以輦代步向狩獵大賽的賽場趕去。

整個獵場上彩旗飄揚,衛士迎風而立,容袂一到,就成了整個獵場的焦點,全場除太后以外都向容袂下跪,三呼萬歲,容袂從輦上下來,卻沒有直接讓下面的人平身,而是先把梅雪盛扶下輦來,全場的人都是一驚。容袂這才說了句“都平身吧……”讓眾人起來,說罷,拉着梅雪盛的手向觀禮台走去。

太后已經來了,雍容華貴的在鳳椅上坐着,冷眼看着牽着梅雪盛來的容袂。

“兒臣給母后請安。”容袂向太後行禮道。

“哼,”太后看也不想看容袂,繃著臉扭過了頭。

容袂也不在意,起身帶着梅雪盛向自己的座位走去,先自己坐了上去,準備叫梅雪盛也坐上去的時候,卻聽到太后冷冷的道:“皇帝!”

容袂只好作罷,只是讓宮女給梅雪盛搬了一個椅子坐在了他旁邊,然後對旁邊的太監說:“開始吧。”

狩獵大賽便正式開始了。

參賽的衛士們在發令聲響后就像離弦的箭一樣沖了出去,開始看見獵物就發箭,不一會兒,就有選手射中了第一頭獵物,狩獵大賽在緊張激烈中進行着。

容袂扭過頭想要看看梅雪盛,卻看到她正看着獵場上的一頭銀狐一直在笑着,這是她第一次眼睛在看着一個東西在笑,容袂不覺得看痴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容袂使勁的揉了揉眼睛,看清眼前的人真的是在看着那頭銀狐笑,心裏已經有了決斷。

“母后,朕也好久沒有碰過弓箭了,不如,朕也上去小試身手,您覺得如何?”容袂開口對旁邊坐着的太后道。

“皇帝做事情,什麼時候問過哀家的意思了,皇帝想去就去,不用理會哀家的意思。”太后還是冷冷的道。

“兒臣告退。”已經習慣了太后看到他們在一起時的態度,說完,容袂還是離開座位先去裏面換了一套衣服出來,就拉着梅雪盛向獵場中走去。

先把梅雪盛放上馬,容袂也騎上馬,直奔獵場中的那頭銀狐而去,邊走邊對梅雪盛道:“小言,你看好,朕這就為你把那頭銀狐打來。”

偏偏那頭銀狐是極有靈性的東西,幾個驍勇的衛士都沒有把它給打來,反而逼得它向密林的方向逃去。容袂也極快的掉轉馬頭向那頭銀狐中追去。

其他的衛士們不知道皇上也在,只是不斷的揮着馬鞭向獵物追去,因為容袂和梅雪盛兩個人都在馬背上,馬跑了沒一會就累了,怎麼也趕不上其他的衛士們,更別說超過了。容袂有些着急了。想了想,容袂心裏有了對策。

到了密林中,容袂把梅雪盛放下來,看了看周遭的環境,確定這裏是安全的后,就對梅雪盛道:“小言,你在這裏等我,別走動,我去把那頭銀狐打來送給你當禮物。”說完,就跨上馬背繼續去追那頭銀狐。

確定容袂已走遠后,梅雪盛轉了轉眼珠,突然拔腿就跑。

這麼好的機會不走,更待何時?

原來梅雪盛根本就沒有瘋,而是去意已決,再也不想再在這裏待下去,假裝失心瘋,只不過是醞釀一個逃跑的機會而已,因為誰都不會注意一個失心瘋的女人。容袂只當梅雪盛傷心過度失心瘋,哪會想到她其實心裏已經有了離開的決定,所有的所有不過只是為了尋找一個逃跑的機會而已。

梅雪盛一路狂奔,等跑到有人的地方,就又裝成失心瘋的樣子。因為自回宮后,風袂就和梅雪盛形影不離,所以宮女太監們見了她只當容袂也在附近,頭也不敢抬,就趕緊走了過去。

梅雪盛邊走邊想,上次和小甘計劃好的那條路線已經不行了,因為如果發現她不見了,容袂就會沿着那條路一路搜查,她肯定還沒走遠就已經先被他找到了。那就只能想想別的辦法了。不行,她得回趟清風小築,自己所積攢的錢都在那裏,還有,還有,小甘的骨灰罈也在那裏,她說過,要帶小甘走,她就是死了,她也會帶她走。

翻出小甘穿過的衣物和床底下積攢好的錢,梅雪盛計上心來。她匆匆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換上小甘宮女的衣服,匆匆收拾了下行李,就向宮裏的御膳房走去,因為只有那裏才會有經常外出的宮女和太監,混在當中出宮應該不難。

走到御膳房,梅雪盛站在門邊偷偷向里打量,因為是早上,御膳房的太監正在組織宮女們出宮買一些需要的香料,梅雪盛心裏一陣暗喜,拿出行李取出些銀兩,就向管事的那個太監走去。“公公,我家中的母親病了,我想回去看看她,您看,您能不能行個方便,今天帶我出宮一趟。我保證出去了不亂跑,到下午的時候就在宮門外那裏等着您,和您一起回去,不給您添麻煩。”說著,梅雪盛把手中的銀兩偷偷地塞到太監手裏。

因為御膳房的差事實在不是什麼賺錢的差事,太監一看到那些錢眼睛就亮了,梅雪盛看到那雙發亮的眼睛,就知道八九不離十了,果然,太監清了清嗓子,把錢收起來,細聲細氣的對梅雪盛道:“算你識相。就跟着走吧。”

梅雪盛乖乖的跟在宮女最後面,低着頭,慢慢地混在這群人里向宮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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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琴動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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