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君子貪蕩蕩
“真的嗎?不許騙我哦。”顧清菡撅着那張精緻到極點的小嘴,半信半疑的問道。
姚禹一臉的認真相,比任何時候都要真誠的說道:“我的小姑奶奶,誰還敢騙你呀?那不是作死嘛。”
勾着他的脖子的那雙玉手依然沒有一絲鬆開的跡象,顧清菡反而舒服的在他懷裏蹭了蹭,嬌嗔的罵道:“你個小壞蛋,把姐姐說得那麼邪乎的,難道我是只母老虎呀?”
姚禹只好又將她摟在懷裏,一隻賊手擰着她的小巧的鼻子,賊聲的笑罵道:“菡菡姐,你哪是母老虎啊,你簡直就是母老虎她媽。”
“噗嗤。”顧清菡聽到姚禹的俏皮話,雖然明知道是在說她,也禁不住莞爾一笑。
“菡菡姐,你快躺進被窩裏去吧,你都感冒發著燒呢。”姚禹摸了摸她的額頭,感覺有39度的高燒,於是將棉被拉過來,裹着她的姣軀。
可能是真的被高燒弄的軟弱無力,顧清菡跟他鬧騰了一會兒便無力的鬆開姚禹的脖頸,改為雙手抱着他粗壯的腰肢。
“菡菡姐,你躺好了,我去幫你買點葯來吧。”姚禹想輕輕的把緊抱着自己腰肢的那雙手挪開。
顧清菡躺在他的懷裏,俏臉紅彤彤的,閉着眼,呼出的熱氣簡直可以將雞蛋煮熟。但她還是死死的抓着姚禹的腰帶,生怕他飛走了似的。
“我不,我的病是你引起的,你得負責任。”顧清菡不講道理似的說道。
“菡菡姐,我到下面去幫你買葯,就是想負責任呀。”姚禹十二分耐心的解析,對待病人,特別是女孩子,就必須拿出足夠的耐心和誠意來,她們都是一群弱智的群體。
顧清菡在他的懷裏撒着嬌,巴不得感冒好不了似的,說道:“我要是不抓住你這個小壞蛋,不知道一會兒你又跑哪兒去了。”
姚禹無奈的搖搖頭,沒想到顧清菡那麼堅強的一個女孩子,就因為一點小感冒變得如此的脆弱。
將她輕輕的放在榻上,溫柔的說道:“那好吧,我陪着你,哪兒也不去,你好好的睡覺,這總行了吧?”
顧清菡將被窩朝他的身上蓋了蓋,嬌羞的說道:“小禹,你也睡進來吧。”
“啊,菡菡姐,你。。。。。。你不是發燒給腦子燒糊塗了吧?”姚禹自然是心花怒放,但又有一些害怕這尊小姑奶奶,她可是隨時都有可能翻臉的一個主啊。
“燒你個頭,你才有腦膜炎呢。”顧清菡白眼看着他,恨不得扇他幾耳光,一個女孩子都這麼死乞白賴的求着他了,你還擺什麼譜啊!
姚禹這才紅着臉,期期艾艾的鑽進了被窩裏。
顧清菡一頭栽了進去,蜷縮在他的懷裏,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安靜下來。“小壞蛋,不許亂摸哦,姐姐昨晚沒有睡好,現在瞌睡蟲上腦想睡了。”
姚禹的那雙賊手剛剛摸上她挺翹的美臀,就被她的呵斥聲阻止住,呆在那兒不敢亂動。嘴巴胡咧咧的說道:“菡菡姐,我給你治病哈。”
顧清菡雖然見識過他殺人的功夫,卻從來沒有看他治過病,不相信似的罵道:“小壞蛋,你懂什麼治病啊,是不是在找幹壞事的借口啊?”
“嘿嘿,菡菡姐,你姑且就信我這一回吧。”姚禹奸笑着,賊手在她的美臀上狠狠的掐了一把,這才心滿意足的抽出手來,往她的的額頭上探去。
顧清菡紅着臉白了他一下,乖乖的任他所為。
“菡菡姐,你的身上好燙哦,再不降溫的話,腦子真的有可能要被燒壞了。”姚禹誇張的說道。對付女孩子的那幾手方法,他現在已經是熟能生巧信手拈來。
顧清菡對他又是一陣白眼翻飛,自己雖然有些發燒,但還不至於燒成腦膜炎,好不好?
“菡菡姐,我現在要輸送一些真氣到你體內,幫你加速體內的血液流動,以達到祛除風寒的目的,你看行不行啊?”
顧清菡不明就裏,不就是輸真氣嘛,怎麼還在耳邊嘰嘰喳喳啰里吧嗦的,真像個娘們似的。於是,不耐煩的點點頭。
姚禹見她上當,賊眉鼠眼的咧着嘴,開心的不知道怎麼形容。
額前的那隻賊手往下移動,滑落到她胸襟,順勢分開白色睡裙的兩邊。
“小壞蛋,你……你想幹嘛呢?”顧清菡見他如此大膽心細臉皮厚,嚇得趕緊抓住那隻賊手,緊緊的捂着自己的胸襟。
“姐,我這是在給你輸真氣啊。”姚禹一副問心無愧正大光明對得住天地良心的樣子。
“那幹嘛要摸姐姐的胸呢?”顧清菡沒好氣的責問道。
“菡菡姐,真氣要從胸前的膻中穴輸送進去的。”姚禹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似的,眼睛紅紅的說道,“你以為我是那種趁機吃你豆腐的小人嗎?”
哎喲,世上還有這種不要臉的君子哈,真是“君子貪蕩蕩”啊!
“膻中穴?真的要從這兒輸送真氣嗎?”顧清菡瞪着個明亮的大眼睛,彷彿要把眼前這個小壞蛋看透似的。
“菡菡姐,你要是不相信我,那就算了吧。我起來給你買些感冒藥吃吧。”姚禹一副自己“君子坦蕩蕩”,顧清菡“小人長戚戚”的模樣,作勢爬起來買葯去。
哎,俗話說得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昨晚已經被他騙走了初吻,估計自己保存完好的這對小乳豬,遲早也是要落入他的那對賊手之中。哎,便宜了別人,還不如便宜這個小壞蛋。
“那你不許亂吃……吃姐姐的豆……豆腐哦。”她的聲音細如蚊蟲的“嗡嗡”聲,姚禹聽在耳里,如天上仙樂,分外悅耳。
姚禹賊笑着說道:“姐,我什麼時候亂吃過你豆腐啊?”
豆腐那是吃過的,只是沒有亂吃,是經過她允許的。
“小壞……壞蛋,昨晚還騙了姐,你個沒良心的,這麼快就忘記了嗎?”顧清菡從被窩裏探出頭來,揪着他的一隻耳朵,嬌聲的罵道。
“哎喲,菡菡姐,痛呢。”姚禹在她面前嬉笑着。此刻,不知道他是假戲真做,還是真戲假作。“姐,我錯了,還不行嗎?以後再也不敢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