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華麗現身
清晨,A市一棟豪華別墅,二樓,某個女人的卧室。……www.……
“啊!”一聲慘叫。
遲到了,遲到了,現在是七點二十分,不,現在大概是七點四十分,七點四十五、、、天哪,怎麼辦吶?
“甘甜甜,快點起床!你上課要遲到啦!”甘小雅一邊往身上套衣服,一邊喊着。
樓下餐廳里一大一小兩個身影,正安靜的享受美食。聽到樓上傳來的慘叫,絲毫不以為意。
甘小雅衝下樓來,一身狼狽。頭髮還沒來得及打理,臉上的妝容也有些凌亂,一手拎着一隻鞋,光着兩隻腳丫。
“媽咪啊,你什麼時候才能學會淡定啊?我們現在是在A市,我不用上課,你也不用上班,OK?”小甜甜切着盤子裏的荷包蛋,沒好氣的說。
旁邊的榮燁看着眼前一身狼狽的甘小雅,一頭黑線,“咳咳,那個,小雅,你剛回來,時差還沒倒過來,還是多休息一會兒吧。”
“媽咪,你今天千萬別照鏡子!”一旁的小蘿莉繼續發功。
鏡子?甘小雅立馬衝進衛生間。
“啊!甘甜甜!”又是一陣慘叫。
客廳里的小蘿莉依舊不以為然,依然淡定的享受着自己的早餐。
再等到甘小雅梳洗完畢吃早餐的時候,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的事了。
此時甘甜甜小朋友正在客廳玩的不亦樂乎,榮燁今天剛叫人送來的平板電腦,裏面都是最新款的遊戲。
一身休閑服的榮燁走下樓來,休閑裝打扮下的他,依然是那樣的光彩奪目。
“小雅,我想跟你商量個事。”拉開一邊的椅子,榮燁坐到了甘小雅旁邊,順手摟住了她的肩膀。
對於這樣的肢體接觸甘小雅是不排斥的,畢竟榮燁陪在她身邊已經五年,他對她來說,已經不僅僅是朋友,更多的是親人一般的感情。
“嗯,你說。”甘小雅放下手中的餐具,笑道。
“既然你們現在已經回來了,就安心在我這住下吧,甜甜的幼兒園我都已經安排好了,下星期就可以去上課了。”
“可是我那邊的房子、、、”甘小雅有些糾結,又不知如何開口。
“那邊的房子太小了,你跟寶貝住着不舒服。而且那邊也不安全,我怎麼能放心呢?”榮燁抱着她的肩膀,深情的注視着甘小雅。
感受到了榮燁的深情,甘小雅有些尷尬,目光不自覺地轉向別處。
“可是我們、、、現在會不會、、、不方便啊、、、”甘小雅囁嚅着。榮燁的心思她又何嘗不懂呢,只是她的心裏早就已經被一個人填滿了。
看着甘小雅遲疑的樣子,榮燁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媽咪,我想跟榮燁爹地住在一起。別的小朋友都是跟爹地媽咪住在一起的,我們就跟榮燁爹地住在一起嘛、、、”不忍看到榮燁失望的樣子,甘甜甜丟下遊戲跑來當說客。那小臉上滿滿的都是哀求,讓人根本沒法拒絕。
看着一大一小如此懇切的眼神,甘小雅只好落敗。
“好吧,我們就再打擾你一陣子,過段時間再說吧。”]
韓式大廈——
總裁辦公室。
"總裁,韓老先生剛給你打電話,請你務必參加今晚的宴會。“現在已經是總裁特助的邵偉進來通報。
躺在轉椅上的男人輕點着指間的雪茄,冷冷地笑道,“不愧姜還是老的辣,老頭子這一招還真是一石多鳥。”
“總裁,那今晚的宴會您還出席嗎?”
“去,當然要去。“今晚他可是主角啊,他要不去這場戲還怎麼進行下去呢、、、
明明知道是鴻門宴,總裁怎麼還同意了、、、邵偉不解,跟着韓天宇這麼多年了,有時候還是猜不透他的想法。
別墅里。
榮燁和小甜甜湊在一起玩遊戲,甘小雅在一旁工作。
“小雅,晚上我有一場宴會要參加,你能做我的女伴嗎?”榮燁起身,趴在桌上,跟個孩子似的撒嬌。
“什麼樣的宴會啊?”甘小雅停下手裏的工作,好笑的看着撒嬌的榮燁。
“就是一個很普通的宴會,要求攜伴出席。你就忍心我一個人去嗎?”某人繼續撒嬌。
看着眼前撒嬌的大男孩,甘小雅忍俊不禁。
“好吧,我陪你去。那甜甜怎麼辦?一個人在家可以嗎?”
“媽咪,我可以的,還有田奶奶在家啊,你就放心跟榮燁爹地去吧。”小蘿莉見榮燁受挫,又急忙上前幫忙。
“那好吧,你在家好好的,有事就找田奶奶。”甘小雅對着甜甜溫柔一笑,“我去換個衣服。”
幾分鐘之後,一個完全不一樣的甘小雅出現在大家面前。
高挺的鼻樑,劉海打成了細碎的感覺,蓬鬆的樣子多了一絲絲嫵媚。披肩的捲髮隨意的散落在肩膀上。白皙的鎖骨上戴着一條細小的紫色鑽石項鏈,更顯修長的脖頸。淡紫色的深V領禮服將甘小雅曼妙的身材展現的淋漓盡致。
榮燁的呼吸下意識的急促了一些,他是見過甘小雅的美麗,卻沒想到經過五年的磨礪,她變得更有韻味。他甚至都不想把她帶出去了,一想到會有別的男人覬覦這副嬌軀他就渾身不舒服。該死的韓天宇,這麼好的女人你都不知道珍惜。
甘小雅剛想抬頭問他的時候,卻發現榮燁已經神遊在外了。
“燁,怎麼了?我這樣是不是不好看啊?那我去換下、、、”說著就要轉身上樓。
“不,你真是太美了!今晚,你會是全場最美的女人!走吧,我的女神!”榮燁伸出手,滿臉的溫柔。
甘小雅的臉紅了一下,伸出手挽住了他的胳膊,滿臉嬌羞的跟着他走了出去。
一路上榮燁都沉默着,欲言又止。
車子停在A市豪爵大酒店門口。甘小雅剛想開門下車,被榮燁一把拉住。
“小雅,我還是跟你實話說了吧,這個宴會,是、、、是韓式辦的。”
韓式,甘小雅的臉頓時白了。
五年了,那個男人就如夢魘一般緊纏着她,怎麼也揮散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