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七七章【**報仇】
“你們繼續,我就不奉陪了!”秦二霸目光如刀,沒有多說廢話,深邃的雙目邪氣滔滔,徑直就像外面的摩托車而去。
場內所有人都是詫異的對望着,可見秦二霸那股殺氣逼人的氣勢,都不敢問下去,說實話,認識這麼久,他們還從沒見過秦二霸如此冰冷的一面,彷彿就是從地獄裏跑出來的修羅,駭人心神。
唯有坐在身邊的白文濤從電話里聽出少許,他默默無聲,只在數息后,便起身朝着秦二霸的身影追去。
白文濤出門后,看到的已經是打了個炫酷飄逸,如車神般飛速奔馳的秦二霸,他從來沒有見過將摩托車開得這麼快的人,就是那些職業賽車手都比不了,只見整個車子就像脫韁的野馬,一路回頭率百分百,眨眼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白文濤不敢怠慢,同樣騎上自己那輛摩托車,急忙跟上。
此刻,立新鎮鎮醫院可以說是近年來最繁忙的一天,因為至少有十幾名青年身受輕重不一的刀傷,殷紅的血液從門口直灑到門診室,十多名醫生護士可以說是忙裏忙外。
更有連綿不絕的痛嚎聲和怒罵聲,配合著護士們急急忙忙的腳步聲,使原本安靜的醫院變得嘈雜一片,不少住院的病人們看着這一切,都是提心弔膽,心生驚恐。
沒辦法,突然冒出這麼多全是刀傷的青壯漢子,再看這些穿着洋氣,打扮花哨的青年,就算用屁股想也知道肯定沒幹好事。
“他娘的,你們這些醫生不是專門救死扶傷嗎?老子警告你,必須馬上給我兄弟血止住,要不然老子就放你的血來給他補上!”
“這位大哥,不是我不救,我這兒設備儀器也不足,我就算是想救也沒辦法啊!當務之急,是快點把你兄弟送到縣醫院,那兒設備優良,才能保住他的命!”一名醫生看着全身血淋淋,背上還帶着一條深長刀痕的壯漢,嚇得兩腿打顫,慌忙解釋道。
“放你娘的屁,去最近的縣城都有幾十里路,老子兄弟現在血都沒止住,去了還不得流血而死!”那壯漢憤怒的吼道,看樣子是懂些醫道的。
“我我,我們醫庫也沒B型血了!”那醫生臉色慘白道。
“媽的,我就不信,醫院這麼多人就沒一樣的血了,現在我們兄弟都檢查了,該檢查你們這些醫生的了,誰是B型血,出來給老子兄弟捐個一兩升,老子以後定當感激不盡!”那壯漢可不管那麼多,直接命令着吼道。
十幾名醫生護士聽了都是臉色蒼白,這丫的根本就懂半吊子的醫道,還捐一兩升,你這是要人老命啊!
“我我我,,,們醫院也沒B型血。”那醫生顫顫巍巍的回答道。
“去你媽的,牛哥,我看這些龜兒子就是不想給,要不然直接拉過去揍一頓再說!”一個混混也是急得要命,已經瘋狂道。
“不是我們不給啊,是這B型真的太稀少了,基本都是百分之一的概率,我們這兒加上病人也才五十來人!”一名護士被嚇得花容失色,趕忙解釋道。
“媽的,你們給老子睜大眼睛看看,老子是像講理的人嗎?”又是一個長得滿臉橫肉的漢子兇巴巴道。
不過正在這時,醫院門外突然傳來一陣轟鳴的摩托車聲,在極其刺耳的剎車聲中斷然熄滅,不足片刻,便是一名身材挺拔修長,面容英俊的青年疾步進來。
“二霸哥!”
“大哥!”
“老大!”一眾漢子看到來者都是急忙打起招呼。而那些看到眼前這個年輕的帥哥是他們老大,則顯得有些訝然。
“怎麼回事?幹嘛把人放在這裏?”秦二霸看到躺在架子上的傷者,眉頭一皺,冷冷的問道。
“二霸哥,這些醫生說要把明子送去縣醫院,可明子現在血流不止,別說送去縣醫院了,就算撐過半道都是奇迹,而他們又說沒有B型血,我就籌謀着把他們收拾一頓,老實招供!”汪鐵牛回答道。
“胡鬧!”秦二霸大怒,不過想到現在救人要緊,沒時間教訓他們,於是瞪了後者一眼,對着一名護士道:“抽我的,我是B型血!”
“好好,馬上。”那護士多半已經傻了,木然的點點頭,然後帶着秦二霸來到外科室,抽了秦二霸差不多五六百毫升的血液,才急急忙忙給受傷的兄弟輸上,隨即一陣刺耳的鳴笛聲響起,救護車以最快的速度向鄰邊最近的D縣駛去。
秦二霸感覺頭腦有些微微發昏,不過這廝體質超標的強健,再喝了點飲料和吃了點小點心后,這廝神色便恢復的差不多,直讓旁邊幾個小護士暗罵了聲“變態”。
“二霸哥,你是明子會不會有事啊?”想着臨走時都差不多隻剩半條命的肖明,汪鐵牛就是一陣擔憂。
“不知道,聽天由命吧,我們儘力就行!”秦二霸搖搖頭,他來時喝了些酒吃了不少油膩的,這些都是獻血前的忌諱,可眼下也只有死馬當做活馬醫了。
“二霸!”這時,門外突然出現一道倩麗的身影,隨即來者便是撲進秦二霸的懷中,梨花帶雨的道:“我好怕,那些人好凶,他們進來就砸,遇人就砍,要不是我們在樓上把門管的緊,他們就要衝進來了!還有肖明,他就是為了保護我們才被那些人……”
“雪兒,不用說了,沒事就好,有我在你們不用擔心!”秦二霸雙目如刀,安撫的摸着唐雪的臻首,說道:“最近幾天你們先到我公司里去住,我會讓人給你安排住處的!”
“這會兒就去收拾東西吧,我還有事跟牛子他們談談!”秦二霸又在唐雪雪白的秀娥上親了一下,吩咐道。
“嗯,你也要照顧好自己,別干傻事!”唐雪一直就很是懂人心,也沒再撒嬌,乖巧的點點頭,便轉身離去。
“呼,禍不及妻兒,你們夠狠的!”秦二霸見唐雪離去,目光中的冰冷頓時再次充斥:“牛子,說吧,到底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