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5: 同病相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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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除疤多沒意思.要不我幫你在疤上紋身怎麼樣.”露娜半摘下口罩.一張靚麗的小臉此刻洋溢的.是她散發出來的那種職業的自信笑容.

貝兒微微一怔.有些訝異地看着露娜.喃喃地重複.帶着不確定的口吻.“紋身.”

說起紋身.在貝兒的印象里.一般都只是那些不務正業的人才會紋身.而她在青春期時.也會有一點點的叛逆心理.在進入不夜情那段時間.她也萌生過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可也很快便被她抹殺了.

不過現在經露娜這麼一提.貝兒竟心裏萌生出一陣小小的期待和激動起來.

“是啊.我看你的傷疤正好在肩胛骨這個區域.而肩胛骨呢.在某些小說或者電視劇里.就是蝴蝶骨或者是琵琶骨.要是在這裏紋身的話.肯定會有別樣的一番美感.”說著.露娜的雙眸都快放出光來.她說的話着實吸引到了貝兒.

“那你說紋身的話.要什麼圖案好呢.”貝兒頓時也來了興緻.一雙水眸蕩漾着小激動看着露娜.

“我看你皮膚也偏白.嗯...貝殼吧.正好你不是叫貝兒么.”聽貝兒也有興緻.露娜也興緻滿滿地坐在了床上.跟她討論着圖案.

貝兒似懂非懂地點點頭.若有所思想了想.“貝殼的話好像很少人紋.”她記得那時候在不夜情那些小姐啊.大部分都有紋身.而且都是花花綠綠的玫瑰啊.蝴蝶啊.都是有些過時的圖案了.她還沒看過有人紋過貝殼的呢.

“對.其實貝殼的話紋得好的話是極好看的.如果紋得不好的話...”露娜話還沒說完.貝兒質疑的目光就掃了過來.

“我技術可是杠杠的好.你那什麼眼神.”看到貝兒那不相信的眼神.露娜橫了她一眼.隨後轉過身.隨手在桌台上拿來一本畫圖的本子.拿起筆便刷刷地在上面畫開了.

貝兒好奇地湊過去.看着露娜縴手執筆.認真地在空白的圖紙上開始起草.心裏更是暗暗稱讚露娜的美術功底也很不錯.

草草幾筆.一個類似古摺扇的扇貝圖案便在白紙上呈現出來.

“噥.你看.還不錯吧.”露娜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把自己的作品遞給貝兒看.

貝兒接過.看着上面有點雛形的圖案.連連點頭.忽然.貝兒好似突然想到什麼一樣.迅速拿過露娜手裏的筆.按着自己忽然冒出來的想法.給圖案添上.

露娜也頓時好奇起來.湊近了貝兒.看着她比自己略微嫻熟一些的手法.不禁微微一愣.

“你學過美術設計.”露娜止不住問道.

正畫著草圖的貝兒聽見她的畫.抬起頭來.含笑着回答.“不瞞你說.我高中和大學是學過美術設計專業的.”

她喜歡畫畫設計.在高中和大學的時候.她興趣專業學的都是美術設計.不過考慮到將來美術設計需要用到大量資金.而且求職不易.貝兒只好最後選擇了金融系畢業.而畢業后.她便遇上了凌靈.從而開始了不夜情的生活.她的美術天賦也就埋沒了.

貝兒此話一出.露娜愕然的眼神忽然轉化成了崇拜.

露娜一把抓住貝兒的手.一臉見到知音的模樣.“我高中也是學專業的.不過沒讀以後也沒再學了.可我對美術的熱情還是大大的啊.”

被她如此激動地拉着手.貝兒“噗嗤”一笑.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她.回道.“我也是啊.不過最後選擇金融系.也沒再和美術沾過邊了.”

“真是同病相憐啊.”露娜激動得差點跳起來.可也下意識紅了眼眶.迅速別過身去.

她這麼些年也算是熬出頭了.可她一個弱女子.跟在男人堆里.自她輟學出來闖蕩到現在.所受的苦難又怎能言語.

她輟學是逼不得已.她的父親嗜賭成性.和母親又早年離異.她跟了爸爸.從此便過着苦日子.父親一發脾氣就打她罵她.她都熬過來了.從小學.她一直對畫畫情有獨鍾.一直到初中.高中.從未變過.

那時候高中還未畢業.她的父親因為借高利貸賭錢又輸了全盤.黑社會找到家裏來.她的父親.竟然將正在花季的她.推向了深淵.

她遭受那些禽獸非人的**.最後.她發誓.會親手將那些禽獸的頭顱一個個砍下當球踢.

最後.她做到了.也加入了這道上最神秘的組織.做着最神秘的秘密任務--制毒.

之所以業餘還做着紋身或者激光美容什麼的.也是因為她想永久除掉那些禽獸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現在久了也就自然而然成了一種業餘愛好.

貝兒坐在她的身邊.將她眼裏閃爍而過的狠戾和痛苦一覽無遺.可她此刻的心情卻不是害怕.

她忽然有些同情露娜起來.

一個女人.能露出那樣的神情.是想必也是經過了很痛苦的事.

貝兒移開目光.卻驀地落到露娜的脖子處.一道淡淡的黑色吸引了她的注意.

很明顯.那道黑色是因為墨水沉澱留下的.而顏色淺.而且還沉澱在皮膚里的話.只能說明.墨水很深...而且那細小的傷疤.也看得出.是銳利的小武器所傷...

貝兒倏然渾身一震.更不敢往深處想下去了.

露娜也很快收起思緒.看向臉色微微泛白的貝兒.隨口一問.“你剛畫什麼呢.我看看.”

聞言.貝兒猛地回過神來.手腳有些慌忙地將剛剛她修改的起草圖遞給露娜.

露娜單手托腮.從貝兒手裏接過圖紙看了幾眼后.頓時眼前一亮.“你怎麼想到的.”

貝兒將她剛剛畫的古摺扇形狀的貝殼修改了幾筆.使得貝殼的形狀更加栩栩如生.更加上貝兒加上的幾筆流線的線條.更是有如畫龍點睛般完美.

這遠遠地乍一看.有如一把精美的摺扇展開.細心端詳.依舊可以恍惚地看出那貝殼形狀的輪廓.

妙.

貝兒淡淡一笑.回答道.“你剛剛畫的是扇貝的形狀.而摺扇呢.又與扇貝形狀相似.我想倒不如將兩種合二為一.沒想到效果還不錯.”她也不過是突發奇想.沒想到露娜這麼高興.

“你真厲害.我都迫不及待要幫你紋上去了.肯定超好看.你這圖我就保管啦.嘿嘿.”露娜興奮得跳下了床.便七手八腳地將紋身必須的工具全部準備好.

貝兒看着她有些忙碌的背影.輕笑一聲.便乖乖躺回了床.

“老大.那幫人是何時抵達小鎮的.”阿飛一邊飛快地在鍵盤上打字.一邊詢問慕司辰.

“我不是非常清楚.可聽夏緣那次試探回來報告說那幫人應該剛到小鎮不久.而且狂妄跋扈.目中無人.而夏緣也探聽到他們估計只是在小鎮落腳做單生意.而後很可能移至別的地方.而且.他們潛伏在小鎮的人數還不少.應該是先行派人打探好情況的.”慕司辰靠在沙發里.慵懶地回答.

“那就應該從幾個月前的進出入人口調查了.還有稅收的增減.”阿飛喃喃地彙報.視線卻一直停留在電腦上.手指飛快地敲打着鍵盤.

一邊的傑西和邁克也有些急躁起來.邁克聯繫着手下的兄弟們.而傑西.便開始着手調查從夏緣發送過來的毒液樣品圖以及那小型槍支的模型.

突然.傑西一拍大腿.驚叫起來.“我記得了.”

這一叫.屋裏除了慕司辰之外.兩人齊刷刷地目光掃了過來.

“老大.我記起來了.”傑西一臉發現新大陸的樣子.拿着筆記本電腦屁顛屁顛地跑到慕司辰身側坐下.然後將筆記本放在桌上給他看夏緣剛剛傳送過來的藥劑槍圖樣.

慕司辰撇了一眼上面顯示的圖像.在腦海里也迅速地翻閱着.最後.似乎想到了一點眉目.

慕司辰抬了抬眼皮瞧了傑西一眼.不緊不慢地吐出一句話來.“你是想說美國軍醫特種兵專用的藥劑槍.”

傑西沒想到慕老大腦容量如此大.這都讓他猜到.不禁給他豎了個大拇指后.才回答道.“沒錯.老大你真厲害.這都能猜到.”

隨後.傑西迅速在網上搜索出幾張圖片.然後指給慕司辰看.

“老大.你看這是軍醫特種兵專用的小型藥劑槍.而你再看看夏緣姐傳過來的這圖.是不是有異曲同工的感覺.”

所謂美國的軍醫特種兵部隊.說好聽就是軍醫特種兵.說難聽就是披着軍醫的頭銜的殺手.一般美國軍隊遇上一些來頭大的毒梟或者**老大太難搞定的時候.一般就會採用這些特種兵.嚴刑逼供.甚至神不知鬼不覺地殺掉.再慢慢摸清後面的犯罪線索.

而這些殺手全部都有一個特點.就是不拿刀不拿槍.單靠一隻小型藥劑槍.專業的殺人於無形.曾經一段時間令人聞風喪膽.而也因為後來被美國政府查到從而解散了這個部隊.

“你想說什麼.”慕司辰思忖了一會.沒有發言.倒是讓傑西發表他的想法.

“那些歹徒攜帶的小型藥劑槍正是之前解散那特種兵的專用武器改造出來的.而且目測威力不比原裝若.”傑西肯定地下了結論.

“你有沒有忽略了一點.”慕司辰緩緩開口.

“什麼.”

“當年政府解除特種兵的時候.正巧毒刺也在不久后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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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獨寵小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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