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姑娘的胃

抓住姑娘的胃

蘇清坐在華苑內,聽到這個消息,噗嗤的一聲笑了。

“姑娘,你說這名字是不是很怪啊。”紫蘭見蘇清笑出聲,也更加確定自己的想法了,林劉唐江,多麼彆扭的名字啊。

“你這丫頭,整天不務正業的,你看看青蘭青蘇。”蘇清看了看紫蘭笑道,青蘭青蘇,一個跟蘇寧靜管理百花粉,一個跟蘇達一起管理千味香,兩人學的比什麼都精。

“姑娘,你不知道,外面的大媽們都說,要抓住男人的心,得抓住男人的胃,我倒是覺得,女強人的事情青蘭跟青蘇兩人做了,這抓住姑娘的胃呢,就讓我紫蘭來好了。”紫蘭笑着挑眉,她才不傻呢,現在抓姑娘的胃,若是以後嫁人了,就抓男人的胃啊1

“你呀,那今天你用什麼來抓姑娘的胃呢?”蘇清笑了笑,說的好像有些道理,難怪覺得最近胃口有些刁了。

“粉蒸排骨,清香柚子,蜜桔包子。”紫蘭一連說出幾個名字,蘇清倒是有些想吃了,便催促這紫蘭趕快去做。

紫蘭下去了,三角自從吃了紫蘭的,似乎也很喜歡,所以紫蘭一朝着廚房而去,蘇清便開始連三角的影子都看不到了。

一個多月下來,林劉唐江這孩子的滿月酒也過了,他這名字,倒是響亮了桐城。

鄉試也很快的下來了,蘇安自然是考過了,蘇清沒有想到的是,蘇遠也考上了,這倒是讓她有些匪夷所思了。

眼看着已經進入冬天了,蘇清便開始計劃要去京城了,跟蘇達商量了一下之後,蘇達便將這兩年所賺的銀子全都換成了銀票,整整五萬兩的銀票。

百花粉這兩年的利潤也有三萬兩,蘇清便拿着銀票,跟林默生道別了。

林松一家有些捨不得,可是卻都沒有挽留,林松在蘇清一走,也立馬書信幾封,快馬加鞭的朝着京城而去。

雖然他知道,有華清給蘇清撐腰,他的擔心都是多餘的,但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想為蘇清做點什麼。

蘇清前腳剛走,便有人從京城而來。

一輛豪華的馬車在院子外面停下,馬車帘子被掀開,一位貴婦人從馬車內伸出了手,一旁的丫鬟立馬扶着貴婦人的手,只見那婦人從馬車內下來,見着這有些雜亂的院子皺了皺眉頭。

果然是鄉野之人,要不是那不爭氣的女兒腳踏兩隻船,她也不會想到要把那個死丫頭接回去。

算了,鄉野之人能夠養出什麼樣的好女兒,大不了給點好處,哄一哄,還不是乖乖的被她利用。

唐文雅整理了一下行裝,她可不是這些粗野婦人,對着丫鬟白朮揮了揮手手說道“去敲門,把人叫出來。”

白朮點頭,轉身進了院子。

“有人嗎?有人嗎?”

徐新蘭聽見聲音就趕了出來,看着白朮,一瞬間有些發愣。

“十多年不見,夫人可還安好。”白朮對着徐新蘭盈盈一拜笑道,這徐新蘭,跟十四年前倒是沒有什麼變化,還是一樣膽小懦弱,當初夫人會選擇寄養她家,估計就是看中她這一點吧。

想想十五年後,接回來的顧家嫡女,是個膽小懦弱,胸無點墨,大字不識一個人的,是如何能比得上二小姐。

“是,是你們……”徐新蘭回過神,驚訝道,在看看白朮身後的婦人,跟十年前,簡直一點變化也沒有。

“好妹妹,難得你還記得我。不知我家小姐可好,怎麼不見人影?”唐文雅親切的拉起徐新蘭的手,將徐新蘭受寵若驚的神色落入了眼底,忍住心裏的鄙夷,笑道。

“清清貪玩,這會不知道去哪兒玩去了。”徐新蘭有些心虛,至從上次之後,兩個兒子都輪流來警告她了,她也不敢去找蘇清了。

“好妹妹,你也知道我來意,我們會在這桐城住上幾天,雖然我們母女十多年不見,但是你知道,我這個做母親的,時時刻刻都在牽挂着她的,還請妹妹能夠帶着她來找我,如今十四年已過,家中親人甚是想念,我這次來,是接她回去團聚的。”唐文雅笑了笑說道。

看來果然不出她所料,都是十四歲的大姑娘了,還成天野來野去,這樣也好,她也不用擔心什麼了。

“我知道,知道。”徐新蘭低着頭,不敢看唐文雅。

“好妹妹,這些年辛苦你們了,這是二百兩銀子,你收好。”唐文雅一抬手,白朮就立馬將銀子給奉上,唐文雅拉起徐新蘭的手,放在了上面,面上依舊是溫柔的笑意。

“這,這怎麼使得。”徐新蘭有些不知所措,二百兩啊雖然蘇達總會給錢給他們,但是這二百兩真的好多。

“好妹妹,你照顧她十多年了,當然使得,我就先回去了,我在客棧等你來找我。”唐文雅笑了笑,收回了手,上了馬車,便拿着帕子擦了擦手,臉色也變了“粗野婦人。”。

等唐文雅一走,徐新蘭就把消息告訴了蘇守孝,兩人商量以後,徐新蘭便去找蘇達。

蘇守孝看着那兩百兩銀子,有些坐如針灸,想起以前窮的時候,餓的時候,心裏就如同打翻了的五味瓶,其實,他一直都知道,是他們錯了。

而蘇守孝不知道,原本就想來問他要銀子的羅氏,親眼見着唐文雅拿了兩百兩的銀子給徐新蘭,這立馬就風風火火的跑回家,拉起蘇守正就要走。

“你說的可是真的?”蘇守正聽了羅氏的解釋,眼睛都發亮了,兩百兩啊,雖然他們經常能從蘇守孝手中拿到銀子,但都是寫幾兩幾兩的。

這兩百兩要是到了他們手裏,那蘇遠的錢不就不愁了。

“二弟,二弟。”蘇守正老遠的就開始喊了,還好他這個弟弟老實好欺負。

“大哥大嫂,你們怎麼來了。”蘇守孝連銀子都來不及藏,羅氏夫妻二人就已經進屋來了,每一次來,都是為了從他們手中拿銀子,蘇守孝有些皺眉,看着兩人問道。

“二弟,我們都知道了,這就是蘇清親娘給的吧,真是大方啊。”蘇守孝看着那麼大一堆的銀子,搓了搓手說道。

“二弟,這得二百兩吧。”羅氏眼睛裏面閃着金光,笑了笑說道。

“剛好二百兩,說是來接清清回去的,可是清清跟我們的關係……”蘇守孝皺了皺眉頭應聲說道,說道最後都說不下去了。

“二弟,這又不是你們的錯,我可是聽說了,是從京城來的,京城可都是有錢人,這二百兩雖然不少了,可是對於有錢人來說都不算什麼的。”羅氏夫妻一左一右的在蘇守孝身邊坐了下來。

“二弟啊,你就幫幫大哥吧。”蘇守正說跪下就跪下了,一把年紀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哭的出來的。

蘇守孝看着蘇守正,再看看也要跪下的羅氏,慌了。

趕緊扶起蘇守正跟羅氏,着急的說道“大哥大嫂,有什麼話你們好好說。”

“二弟啊,你也知道我們每什麼出息,這小遠不久也要進京城了,我們手裏也沒有銀子,加上這各處也需要打點,這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啊。”蘇守正說的痛心疾首,眼睛時不時的往那二百兩瞟着。

“二弟啊,我們知道你不缺銀子的,這二百兩,就當大嫂借的,不,小遠借的,等小遠當了官,就還給你。”羅氏眼疾手快的將銀子拿了起來,哭着說道。

“大嫂,這是……”蘇守孝急了,這蘇清願不願意跟那貴婦人回去還不一定呢,萬一不願意,這貴婦人又要把銀子要回去,可怎麼辦。

“大哥給你磕頭了,小遠也會一輩子記得你的恩徳i的。”蘇守正見蘇守孝不願意,立馬就跪下磕頭。

“大哥你別這樣,我,我借……”蘇守孝無奈的說道。

“二弟,大哥就知道,你是心疼小遠的。”蘇守正立馬就不哭了,眼淚也擦乾了。

等羅氏夫妻走了好一會兒,蘇守孝都沒緩過神來。

徐新蘭回來的時候,就看見蘇守孝一個勁的嘆氣。

“怎麼了。”徐新蘭皺了皺眉頭問道,她這心情也不好,蘇清已經去京城了,這讓她可怎麼跟人家說啊。

“大哥大嫂剛剛把錢拿走了。”蘇守孝嘆了口氣,見徐新蘭面色也是陰沉沉的,蘇守孝問道“怎麼樣,清清願意嗎?”

“清清已經不在桐城了,蘇達說清清去京城了……”徐新蘭楞了一下,沒有多說什麼。

“那現在怎麼辦。”蘇守孝更加愁了。

“我也不知道。”徐新蘭眼裏閃過一絲怨恨,這蘇清什麼時候走不好,偏偏這個時候走了。

她連去哪兒了都不知道。

“唉……”蘇守孝嘆了口氣,沒有再說什麼。

第二天的時候,蘇守孝跟徐新蘭找到了唐文雅所在的客棧,白朮見兩人有些欲言又止的,也不說話,好茶點心端上。

“好妹妹,你們夫妻心真是好,這十四年,辛苦你們了。”唐文雅依然笑的溫柔,拉着徐新蘭的手,如同多年的好姐妹一般。

“好妹妹,喝點茶,這些點心都是我帶來的,你嘗嘗。”唐文雅一邊親切的招呼這徐新蘭夫妻,一邊有說有笑的。

說了好一半天,唐文雅見徐新蘭夫妻依然沒有要開口的意思,便對着白朮使了個眼色。

“夫人老爺,不知我家小姐現在何處。”白朮面色雖然帶着笑意,只是那意思已經很清楚了,這茶也喝了,銀子也拿了,點心也吃了,可是這人呢?

“夫人不是還想要銀子吧,或者我們家小姐根本就不在你們家了。”白朮見徐新蘭眼神閃躲,立馬就變臉了,這鄉野之人果然沒有好東西,貪心不足。

“顧夫人,不是我們沒有帶清清來,而是,而是清清已經去京城找你們了。”徐新蘭被逼的一緊張,脫口而出,說完,她自己也愣了。

“什麼?你們居然讓小姐一個姑娘家隻身去京城,萬一遇到了劫匪,野獸!可怎麼辦?”白朮面色一冷,看着徐新蘭咄咄逼人的問道。

“不,不是的,是清清自己要去的。”徐新蘭被這咄咄逼人的氣勢逼的快哭了,她哪兒見過這般陣勢啊,前一秒還笑臉迎人的,這下一秒,恨不得把她吃了似的。

“白朮,你嚇着夫人了。”唐文雅心裏閃過無數個念頭,最後依然是笑着呵斥了白朮,然後瞬間,眼眶就是濕濕的了。

“好妹妹,還請告知一下清清的姓名,長相,若是有畫像就更好了。”唐文雅倒是一點也不生氣,這樣更好了,一個人隻身去京城,誰知道在路上會發生點什麼呢。

若是身敗名裂了,或者被野獸吃掉了,這樣更好,反正十四年了,誰知道顧家嫡女是個什麼樣的,大不了她隨便找一個人代替。

“夫人,她叫蘇清,長相的話,我們不好形容,不過我們有畫像。”徐新蘭顫顫巍巍的拿出蘇清的畫像,她現在是不敢了,只希望快點擺脫唐文雅。

“白朮,送他們二位回去吧。”唐文雅拿了畫像,點了點頭,又是給了徐新蘭二百兩銀子,徐新蘭夫妻二人揣着銀子,逃似的離開了。

“夫人,為何你還要給他們銀子。”白朮有些不能理解,既然沒有找到顧家嫡女,應該把銀子要回來才是。

“你懂什麼,你以為唐家那老頭子是好糊弄的,十四年前我將那個賤人的女兒送走他們沒辦法阻止,這次回去,想必那老頭子也會派人調查一下的,我這麼做,也是不想落人話柄。”唐文雅冷冷一笑說道。

“夫人高明。”白朮恍然大悟,笑着恭維。

“唉……”唐文雅嘆了口氣,閉上了眼睛,賤人,你在天山看見了嗎?我這個庶女,是如何奪得你主母的位置,我是如何將你的女兒送走的,不是最看不起我嗎?你的女兒現在只不過是個鄉野丫頭,怎麼跟我的蘭兒比。

“夫人,既然她已經去了京城,那麼我們何時啟程。”白朮一邊被唐文雅捏肩膀,一邊問道。

“明日吧,今日我還要去會一會一個舊人。”唐文雅頓了頓神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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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醫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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