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節 好大一坨肉(求收藏)
第二日清晨,阿牛正在做着春夢,眼看和美女卿卿我我就要進行最後一步的時候,耳邊響起了沈魔鬼那銅鐘般咆哮的聲音,阿牛暗地詛咒了沈魔鬼全家,才極不情願的爬起來。
范青幾人早已起床,見到阿牛睡眼惺忪的過來。范青冷哼了一聲道:“都日上三竿了,全隊都在等你,真是個懶鬼。”這死小白臉,不知道自己那裏得罪過他,老是和我過不去。
阿牛懶得理他,站進隊列,暗想道,今天不會又要大家跑回去吧。
出乎意料的是今天沈魔鬼竟然大發善心,沒讓他們再跑回訓練基地,不知從哪裏弄來幾十匹馬,早有教習過來幫着分給眾護衛騎行。
阿牛害怕再次出醜,趕緊總結經驗,覺得昨天出醜主要是沒和馬兒搞好關係,牧民不常說馬兒是有靈性的,這次應該和馬兒多聯絡聯絡感情。
阿牛從教習手中接過韁繩,上前拍拍馬頭,故做親密地附到馬耳邊輕聲媚笑道:“馬兒,馬兒,等下只要你乖乖的聽我話,別再讓我出醜,我答應你,回到基地后就介紹一匹漂亮的小母馬給你認識”。阿牛開出了自己的賄賂條件,自以為是的想現在正是春天,馬兒應該處於發情期吧,拿美馬去誘惑它肯定有效,也不管基地有沒有母馬。馬兒象是聽懂了,撲哧地打着噴嚏似在點頭。這小色坯,阿牛心中鄙視。
眼見自己詭計得逞,阿牛手搭馬鞍,左腳伸進馬鐙,準備來一個驚艷的上馬錶演。不知馬兒是有氣節,不受阿牛賄賂,還是識破阿牛的詭計,知道阿牛在忽悠它,又或者這本來就是匹母馬。
只見馬兒嘶叫一聲向前走了幾步,阿牛立身不穩,“噗”地一聲又摔了下來,還好他反應靈敏,才沒有表演平沙落雁屁股坐地式。
這場景自然引來大家一陣鬨笑,范青還故意尖着嗓子,笑得格外大聲。
趙武見狀走了過來,扶起阿牛,拉過馬匹,示意道:“你用左手拉緊馬韁握於掌中,抓住馬鞍的前橋,用左腳踩在馬鐙上,右手握住馬鞍的後橋,這時左腳用力翻身上馬,這樣馬兒就不會亂動,你也不會被馬兒後腿踢傷。”說完還給他示範一次。
阿牛感動的眼淚直流,好兄弟啊,連忙謝過趙武,照着他的法子再次上馬,果然這次馬兒乖乖不動,任由自己上去,真是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等眾人收拾妥當,沈魔鬼一聲令下,大部隊返程朝訓練基地行去。
阿牛一路東倒西歪、小心翼翼的操控着馬兒,生怕一不小心又得罪這位大爺,到時再讓他練習平沙落雁屁股向後式。
如今正處初春季節,陽光和煦,萬物生機勃勃,望着道路兩旁漸綠的柳枝,杜護衛一時詩興大發,完全忘記自己身處馬上的危險,清清嗓子,騷包地搖頭晃腦低吟道:“碧玉妝成一樹高,萬條垂下綠絲絛。不知細葉誰裁出,二月春風似剪刀。”吟完自我陶醉中。
“好詩”,沈如晦撫掌大讚,又道:“杜兄原來是真人不露相,竟然有這麼好文彩,這首詠柳詩真是太妙了,詩中把這柳枝比做美女,把這二月春風比做剪刀,化無形為有形,真是既新奇又貼切,簡直把這楊柳樹都寫活了,高,實在是高,如晦這麼多年來從未聽過比這更好的詠柳詩句,真是值得浮一大白。”說完還感嘆不已,比中了**彩還高興。
趙武亦是面露訝色,凝望阿牛,若有所思,卻沒做聲。
其他護衛包括蕭牧在內,書讀的不多,自然體會不到妙處,只是知道沈如晦一向有才名,既然他說好,那肯定就是好詩,也就跟着起鬨。
范青嘴張的大大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半響才對杜阿牛問道:“這是你做的?”
杜詩人享受着眾人崇拜的目光,聽到范青問起,老臉發燒,心中發虛,嘎嘎乾笑幾聲,不理范青,雙手抱拳朝沈如晦低聲道:“一時塗鴉之作,沈兄過譽了。”
誰知杜詩人雙手剛離開韁繩,馬兒一個人立而起把他甩了下來,想是馬兒路見不平,拔腿相助,替賀知章教訓教訓這文學大盜,摔死你這個小子,看你以後還剽竊別人的詩句。
阿牛的狼狽相,又引來眾人一陣歡笑,沈如晦見狀搖頭暗咐,這個杜阿牛還真是看不透。
一路上,沈魔鬼沒再叼難眾人,護衛們歡聲笑語,回到了訓練基地。
根據課程表安排,今天上午要練習器械格鬥和舉重,下午開始學習蹴鞠。
器械練習無非就是些刀、矛之類武器的運用以及戰場刺殺之術。阿牛學得很用心,他明白自己幾斤幾兩,現在簡直就是個二楞子,不多學點東西,以後還怎麼在隋朝混。
這時代的戰爭不同於後世的熱兵器作戰,後世戰爭中,士兵常常連敵人長什麼樣都沒看到就被槍炮掛掉了。可在如今這冷兵器作戰的時代,戰場上全是兩軍對壘,你一刀我一刀的砍來砍去,臂力在戰爭中自然非常重要,你力氣大一點也就意味着你活命的機會大一些。所以這時代軍隊對士兵的臂力訓練非常重視,要說這鍛煉臂力的方法,舉石鎖到要好於後世的掌上壓,所以石鎖舉重是古代軍隊士兵必練的項目。
格鬥課練習除了拳術竟然還有摔跤,這是阿牛沒想到的,摔跤課上發生的一個小插曲更是讓阿牛百思不得其解。
摔跤課上,按教習要求,每兩人為一組,進行一對一練習,其他人似乎知道阿牛和范青有仇,分組的時候他們早早找好對手。讓阿牛生氣的時,蕭牧竟然不找他做對手,而去找了沈如晦,真是不講義氣啊。
最後只剩下范青和阿牛在場上兩人大眼瞪小眼,對手只有一個,阿牛隻好將就着用了。只是這小白臉,看上去比他還瘦小,弱不驚風的,練起來沒什麼勁,阿牛一直懷疑他是不是走*後門才進鏢局的。
范青卻是熱情的看着阿牛,只是那目光怎麼不對啊,感覺好象是狼看到了小羊羔。
阿牛當然不認為自己是小羔羊,他覺得自己是頭周老虎,雖然遇到這麼個對手,提不起勁來,畢竟訓練還是要進行的。於是漫不經心的張開雙手朝范青肩膀撲過去,只想等下別摔得太重,怕小白臉會受不了。誰知爪子還沒碰到范青,卻見范青輕輕向左一閃,抓住阿牛胳膊順勢一帶,右邊一絆,阿牛就被摔出一個標準的狗吃屎,輕巧自然,一氣呵成。
這就奇了,阿牛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塵,環顧四周,確信剛剛沒有人在背後推他,難道這小白臉還是個高手,一直在扮豬吃老虎?
我阿牛還偏不信這個邪,旋即他又張牙舞抓的向范青衝過去,范青沒想到他來的這麼快,一時不察,竟然被他緊緊抓住,兩人扭來扭去,一時奈何不了對方。這時,范青故意露一破綻,引得阿牛上當,果然這小子沒什麼經驗,中計被范青抓住腰部,眼見阿牛就要被摔出去,他想到自己又要表演狗吃食,那裏甘心,雙手群魔亂舞,右手亂軍中竟然抓到范青前胸衣裳,阿牛抓到救命稻草當然不肯放手,扯來扯去的。
卻見范青象中了邪一樣,面紅耳赤,不知所措,只是用力掙扎着想把阿牛甩開,阿牛想到他只要放手,肯定又要被摔出去,為保險起見,還是抓緊一點為妙,他右手又再往前抓了過去,卻抓住了一坨肉,入手軟軟的滑滑的,暗地想道,這人還真不可貌相,別看這小白臉人長的瘦,肌肉還真是發達,胸口這麼大一坨肉,比自己大多了,難怪摔不過他。
范青前胸被抓,惱羞成怒,手掌用力往下一切,似要拚命,阿牛右手中招被砍,疼得趕緊鬆開,大呼道:“你違規了,不能用手這樣打。”這小白臉耍無賴,阿牛很是受傷。
范青卻是滿臉通紅,氣喘吁吁,眼淚都要出來了,咬牙切齒的道:“你無恥。”說完跑到校場旁邊,再不和阿牛練習。
整個一上午,阿牛都沒想明白自己到底無恥在哪,不過就是抓了你小白臉一把嘛,摔跤未必還不能抓人啊,你不也摔了我幾次,莫名其妙的。只是這小子胸前的肌肉摸在手裏到是蠻舒服的。
汗,我怎麼會有這種想法,不會是因為穿越搞得現在性取向產生變化了吧,阿牛打了個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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